闻玉书:“家教。”
顾霄没说同不同意:“多大年纪?学习成绩?”
闻玉书咳嗽一声,眼神飘忽:“……十八了,学习成绩……倒第一。”
“………”
顾霄听明白了,看向旁边浑身上下写满别扭的男生,只问了一个字:“你?”
校霸迅速移开视线:
“嗯,我。”
顾霄淡淡道:
“求求我。”
闻玉书脸色倏然红了又黑,恼羞成怒地踢他椅子腿一脚:“滚你大爷。”,就要走。
顾霄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偏了偏头,闻玉书浑身冒火地瞪他:“把爪子拿开。”
顾大学霸长了一副好模样,穿着校服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好学生,拉着他的手腕,在他怒视中垂了下眼睫,清冷语气放轻:
“我错了。”
“……”
“你别生气。”
“…………”
片刻后,两张椅子放到一起,刚才还吵架的冤家并排坐在书桌前面,高冷学霸拿着笔,给旁边一脸懵逼的校霸讲着初中知识。
闻玉书还懵着,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不生气了,还被人拉到桌子旁边听起了课。
他们在宿舍里自学了一个中午,快要上课,顾霄淡定喝了几口水,和他一起去班级。
闻玉书这段时间一直遵循人设,没好好看书,今天跟闻父打了赌,本以为顾霄随便教教,他随便考考就行,说不定还要控个分,但看了书才发现课本上的东西他都看不懂了,老师讲课跟催眠曲似的,他原本还认真听,但稀里糊涂听了十分钟,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快要撞在桌子上。
他眼皮彻底耷拉下来,脑袋磕下去的瞬间,旁边一直留意他的顾霄伸手给他垫了一下,闻玉书额头抵在他手心里仿佛睡着了,几秒后一脸痛苦地抬起头,坐直了,继续打瞌睡。
旁边递过来一张纸条。
闻玉书有气无力地写下字。
那张纸条又被递了回来。
闻玉书耳根莫名有些烫,低头看了这几个字许久,才在底下匆匆写了两个字。
顾霄知道他底子不好,老师讲的课他听不明白,也听不下去,纸条递过去有一会儿,旁边的男生才犹犹豫豫地写了两个字,推到自己桌子上,就趴了下去,把脸埋在胳膊底下睡觉了。
他垂眸看向桌子上的纸条,四句话,最后一句写了谢谢,顾霄把纸条夹到了书本里。
闻玉书上课睡觉,下课铃声一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幽魂似的晃去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回来后看上去精神不少,顶着水汽坐回座位,听顾霄给他讲题,陈高阳来叫他打球,他都摆摆手没去,这一下午看得后两排男生一脸风中凌乱,频频向窗外看今天太阳从哪边升起来的。
一直坚持到晚上放学,上晚课的时候顾霄写了几道题给他做,校霸绞尽脑汁,对了一道。
闻玉书学得昏昏沉沉,放学后回宿舍背课文,实在没什么精神了,靠在椅子上:“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翼……呃……”
顾霄坐在一旁,提醒他:“轸,zhěn。”
闻玉书深深吸了一口气:“对,轸,地接衡庐。什么五湖四海?控蛮荆而引……引……”
顾霄看他:“犯困?”
闻玉书有些丧气地“嗯”了一声。
“你站起来。”他语气平静。
闻玉书原本翘着二郎腿,瘫在椅子上都要睡着了,以为顾霄是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哦”了一声,刚慢吞吞站起来,顾霄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拽,闻玉书身体一晃坐在对方身上,一愣。
他们刚从班级回来,身上的校服还没换,门外是学生们趿着拖鞋走走停停的脚步声,书桌旁点着小夜灯,气氛有些暧昧。
好学生抱着一脸懵逼的校霸,坐在一张椅子上,顶着一张性冷淡脸,冷白的手摸进他校服裤子里,校霸一个激灵脸色瞬间爆红,面红耳赤地伸手去按他的手,头皮发麻,压低声音骂道:
“操,你他妈干什么?”
他臊的脖子和脸都红透了,挣扎着不让好学生摸,骂骂咧咧的乱动着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好学生一条胳膊揽着他劲韧的窄腰,将他遏制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顺利摸进了他内裤里,握着一根颜色干净透着淡粉的肉茎出来,音色淡淡:
“帮你清醒一下。”
“继续背。”
两个幼稚的小学鸡(啧啧
大家!
打算把时间线改一下,改成高二下半年,九月份开学,玉书转过来的,因为后面有一段滑雪剧情,今天搜了一下室内滑雪场,高级赛道好像不怎么刺激,没有露天的在阳光下震撼
寝室给校霸补习功课,背错一次操一下(肉汤)
这他妈还怎么背!
冰凉的手握着他温软的东西,闻玉书的身体瞬间就麻了,身后男生搂着他坐的很稳,一只胳膊勒着他的腰肢不让他起来,校服袖口伸出来的那只手修长,撸动着他根尺寸不小的淡粉肉茎,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冷香笼罩着他,湿热的呼吸浅浅地落在他脖颈处,激的闻玉书浑身发热。
他身上的校服敞着怀,脸和脖子红的不行,校服裤子还算整齐,只有性器从被弄得裤子边缘露出来,顾霄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一只冷白修长的手玩弄着他的东西,拇指不紧不慢地揉搓着龟头,闻玉书柔软一根在顾霄圈动下恬不知耻地硬了起来,直挺挺的一根,肉眼水汪汪的。
“等……等下,啊……你他妈的,顾霄,你是不是有病,别……”
听着他骂骂咧咧的话,顾霄不轻不重地捏了他一下,闻玉书身体一下就软了,那硬邦邦的东西在顾霄手中变得越来越硬,肉眼也渗出了一些液体,急喘了一声,顾霄在他耳边淡声催促:
“快背。”
校霸挣扎不开对方,忍辱负重:“提……提个醒。”
顾霄一边摸着他硬邦邦的棍子,一边背着课文提醒他:“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
闻玉书浑身发抖,咽了一下口水,干巴巴道:“物华……天宝,龙……龙光射牛斗之墟……唔。”
走廊外学生们趿着拖鞋走来走去,和其他男生说笑打闹。
屋内书桌旁一把椅子歪歪扭扭,学霸抱着个高个子男生,同坐在一把椅子上,把他肉棒拿出来撸,那东西在他冷白修长的手中渐渐硬得铁棍似的,水汪汪的肉眼被撑开,随着撸动直往下吐着汁液,坐在他腿上的男生短头发,长得英俊帅气,磕磕巴巴地背着书。
背的不对了,或者有的字念不上来,顾霄就会用他冷冷淡淡的语气在闻玉书耳边提醒,他单薄的眼皮垂下来,薄唇微微张合地念着字,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那只手却粘满了坏学生鸡巴流淌出来的液体,动作都没停顿一下。
红润龟头肉眼水汪汪的,不断吐露着黏液,缓缓淌到顾霄修长手指,凝上一层晶莹的水光,撸动起来也变得滑溜溜的噗嗤噗嗤响。
闻玉书喘息越来越急,大腿根受到刺激地颤抖着,他背了一小半,实在背不下去了:
“顾……顾霄,我不困了……啊……,你大爷的,把……把狗爪子拿……拿开,唔……”
“清醒了?”顾霄问他。
“醒……醒了,赶紧放开老子。”
顾霄气定神闲:“继续背,背会了,我就放开你。”
闻玉书红着脖子,喘息着平复下阵阵快感,咬牙切齿:“别摸了……你特么都硬了,狗东西!”
顾霄一只手脏兮兮的,摸着闻玉书满是粘液的东西,他面容平静,冷冷淡淡道:
“我看你打球也能硬。”
校霸像是被惊的呆滞了几秒,心里着了一团火似的烧的他脸色爆红,身体在他手中的动作下颤抖,喉结滚了滚,紧绷着嗓子骂:
“操……顾霄你他妈变不变态,啊?脑袋里都……呃,都是些什么脏东西。”
他被这两句话臊的浑身别扭,又开始乱动了,顾霄警告他似的用力握了一下硬邦邦的鸡儿,闻玉书身体一颤,低吟着挺了挺腰,把自己流着水的东西往顾霄手掌里送了送,爽的神志不清。
顾霄揉搓着他敏感的龟头,语气放轻:“别转移话题,快背。”
闻玉书又在他抚慰下抖了抖,急喘了一声,只能硬着头皮打起精神,深呼吸一口气,压下身体里汹涌的爽意,磕磕绊绊地背课文:
“临……临帝子之长洲,得什么天人之……之。你大爷的别撸了,不背了!背不下来。”
坏学生被他摸的快要射出来,不耐烦地爆了句粗,好学生低叹一声,他脱下一半校服裤子,也将对方的校服裤子和内裤拽到了大腿根下,一双紧实的肉臀暴露在空气中,硬到通红的粗长鸡巴就插进臀缝里,烫得坏学生身体抖了抖。
他脸都绿了:“你丫的干什么呢?”
顾霄低头进他颈窝中,细细地亲吻着他的脖子,带着些安抚的意思:“我背,你听。”
“背就背……耍什么流氓?我告你性骚扰啊。”他气喘吁吁,说出的话凶巴巴的。
学霸神态自若:“这样记得快。”
坏学生一脸“你他妈糊弄鬼呢”,压不住怒火地低声:“我特么今年十八,不是十岁!”
学霸哄他似的“嗯”了一声。
“知道你十八了。”
他身上穿着校服整洁干净,抱着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短头发身材高大帅气的男生坐在椅子上,炙热的一根从他后面的臀缝里捅进去,柱身上沾到对方性器流出来的液体,抽回来时蹭到穴口上,滑溜溜地越动越顺畅,越动越湿。
门不怎么隔音,外面常有人路过,桌上小夜灯散发光亮,书本翻开压了过去,书桌前两个身穿校服地男生坐在一张椅子上,高大帅气的男生皱着眉心,露着湿淋淋的鸡巴被一只手慢慢撸动,抱着他得学霸神色淡淡,将头抵在他脖颈吸吮。
性器已经硬到不碰都在流水,闻玉书被他弄得浑身发热,不适应地偏了偏头,喘了几声,哑着嗓子:“别他妈啃了……,把你狗嘴挪开。”
顾霄单薄的眼皮垂着,音色低低的:“不舒服么?”
他动作不轻不重地揉着龟头,水汪汪的肉眼张开,不停吐着黏液,闻玉书舒服的头皮都麻了:“嗯……等下,别……别摸……”
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了,顾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肉棒在他紧实的双臀中间滑动了几下,龟头抵在湿淋淋的穴口,一个用力“噗嗤”,推挤开所有软肉,将肠道塞得满满的。
这根一直顶到了他肚脐下面,闻玉书鼻音陡然变得粗重,坐在那根棍子上,大腿根忍不住地颤抖着,顾霄抱着他一边摸着那湿淋淋硬邦邦的鸡巴,一边挺动起腰胯,把身上高大的男生颠起来撞他的屁股,音色冷淡地背着课文。
“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
闻玉书校服裤子被脱到大腿根下,露着一双饱满的白屁股,他被颠的上半身都趴在了前面的书桌上,学霸扶着他的腰往上颠动,撞得他紧实圆润的屁股晃荡直颤,中间淡粉菊穴也被大肉棍给插开了,能看见顾霄狰狞的性器是怎么从那肉洞里艰难拔出一大半,再重重顶回去的。
前列腺被龟头顶撞了好几下,整个肠道都在震颤,紧致到顾霄觉得被夹的有些疼了,他将闻玉书钉在鸡巴上用“教鞭”狠狠鞭挞着淫乱的肠道,欢愉的热流一波接一波,操起来越发顺畅。
顾霄清冷音色多了些暗哑,漆黑的眸看着闻玉书垂下去的脖颈,缓缓移到交合处,闻玉书趴在桌上,圆润的臀部被校服下摆遮挡住小半,中间菊穴被他的性器侵犯着,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肉棒反全根捅进这青涩的肉洞里在拔出来,噗嗤噗嗤抽插几下,棒身表面便浮现出一层湿润的水光,顾霄挺着鸡巴冲进一汪热液中,被闻玉书多汁地肉壁哆哆嗦嗦一夹,龟头瞬间就酸了。
忍不住用力往前撞了几记,龟头一下干进结肠口内,胯部压的闻玉书紧实饱满的臀部变了形,闻玉书浑身发软,胳膊撑着前面的桌子,收缩着痉挛的肉壁热流一股脑地涌下去,结肠口拼命地嘬着插进来的大龟头,喷淋出湿滑的液体。
“唔,操……好深……”
他僵硬了好半天才用力喘了一口气,哑着嗓子骂道。
顾霄又往上顶了他一下,摸了摸他马上就要射了的肉棒,顶着一副高冷的脸:
“别顾着爽,跟着背。”
“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
坏学生被他操着还要勉强提起精神,他校服下的白屁股不断被撞,衬得中间涨到通红的肉棒更加壮硕,肛口难耐地颤抖,里面肠肉都被学霸这根“教鞭”干得抽搐不止不停地分泌出水液,肉棒抽离时,都能看见棒身上裹着一层往下滴的液体,转眼就又捅了进去,好不畅快地干着。
“鹤……鹤汀什么啊……什么凫,穷岛屿之……屿之。”
顾霄音色淡淡:“不对。”
他快速撞击着闻玉书的屁股,次次都要压的臀肉狠狠变形,卵蛋堵在湿淋淋的穴口被水液喷的滴水,暗哑的冷清音色重复了一遍。
噗嗤噗嗤的声音从交合处溢出,闻玉书被他连顶了几下结肠壁,穴心都被大龟头给撞麻了,整个湿淋滚烫的肉壁都在难受的痉挛,他胳膊搭在桌子上,脑袋也垂了下去,身体随着后面顾霄的撞击拼命往前晃着,叫声断断续续的提高:
“啊……你妈的,不背了,顾霄……你他妈听没听见,老子不啊啊啊不背了,操,好……好深……肚子啊啊……要破了,呃……”
整个肠道都在生殖器的奸淫下抽搐,快感没完没了似的翻涌,他僵硬着身体,挨着顾霄胯狠狠往前挺腰,顾霄扶着他的腰快速向上颠动,闻玉书僵硬的身体都颠了起来,他前面一根硬到通红的鸡巴狂抖,甩出精液喷在校服上桌子上,乳白色液体淅淅沥沥地滑落到地板,一滴白浆从微微张合的肉眼挤出,缓缓流下了直挺挺的柱身。
他高潮后水穴缩的紧紧的,裹着一汪热液夹着顾霄的性器,顾霄喘了一声,继续背着课文,挺着粗壮的肉棒操进他泛着红的湿漉穴口里,棍子抽抽插插的几乎出了残影,水液不断从吃着大棍子的肛口往外淌,噗嗤噗嗤的水声翻天。
走廊外偶尔响起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出现在二人眼前一般,刺激着他们的神经,屋里水声黏腻淫乱,学习气氛浓郁,书桌前学霸用自己的教鞭督促着坏学生磕磕绊绊的背课文,声音颤抖,气息粗重,背的不对了,就会挨上一番棍棒教育。
闻玉书射了两次,脑袋一片空白,他校服被溅上了精液,喘息粗重地扶着桌子,哑着嗓子和顾霄一字一句的读着课文,错了一句又挨了顿教训,哆嗦着身体用手指抓着桌子边缘,差点把那条板子给卸下来,屁股却让身后人颠的啪啪作响,泛起一层像是被谁巴掌凌虐出痕迹的红,顾霄又给他重复一遍,他呻吟着没读出口,顾霄问他。
“会了吗?”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臀肉都颠动的湿淋淋乱颤,中间的菊穴都快被肉棍插化了。
“啊啊啊……会了!会了,啊呃呃呃……,别他妈那么用力。”
课文背诵到末尾,他们交合处早就一片泥泞,校服也脏了。顾霄急促喘息,干他屁股的速度越来越快,桌子在二人的激烈交合下颤动,桌子腿擦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闻玉书屁股都被他颠动的发麻了起来,中间湿淋淋的菊穴也被磨红,只觉得那根东西随着顾霄最后两句话,在他肚子里狠狠顶了几下,湿滑肠道抽搐着缴紧了那根粗硬,顾霄腹部紧绷的闷哼一声,胯部死死压着他的屁股。
他顶的太深太狠,滚烫的黏膜都被大肉棒一下撑直,肠壁缴紧疯狂跳动的坚硬肉棒,一股灼热突然从龟头爆发,喷洒进湿软到磨一下都要高潮的肉穴,闻玉书脑袋里一团浆糊似的,半勃的阴茎垂在两腿间往外流淌着精液,被碾压的臀肉变形的屁股抖了抖,被迫承受着滚烫的精液内射。
你看片不硬,看我手发情?(剧情)
屋内只剩下两个男生喘息的声音,他们坐在同一张椅子上,下身密不可分似的紧紧相连,谁也没动,享受着对方带来的快感。
顾霄伸出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扶着闻玉书的屁股,往上抬了一下,一根被艳红肛口紧紧吸着的肉棍慢慢脱离其中,龟头带出一道水液,那肛口瞬间开始收缩,一汪浊白被挤压出来,顺着股沟湿漉漉地淌,合不拢的小眼张合着。
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散开。
顾霄眼皮垂了下去,视线落在闻玉书湿淋淋的白屁股中间一口往外吐精的穴儿上:
“还困吗?”
闻玉书一只手撑着桌子,抖着两条腿从他身上下去,脾气很不好地绷着脸,凶他:
“滚远点。”
被用完就扔的顾霄:“。”
他们身上一片黏腻,趁着还没熄灯,匆匆去澡堂洗了个澡,回来没多久宿舍的灯就“啪”地灭了,闻玉书穿着白背心大短裤,拿着一本书躺在床上,借着床边的小夜灯,背着上面的课文。
他背了一会儿就又有点犯困了,身上懒洋洋的,可见顾学霸提神的办法只有一小会儿用处,熬的眼圈泛着湿红,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顾霄就躺在他被窝里,怎么赶都赶不走,将他手中的书抽出来,起身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按下小夜灯的开关,屋里陷入黑暗。
“快睡,明天早上起来再背。”
这句话像什么催眠曲一样,闻玉书沉重的眼皮一合,一下就睡得昏天黑地的。
第二天早上闻玉书的闹钟没响,他多睡了十来分钟,还是顾霄把他叫起来的,顾霄早就穿戴好了,似乎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清晨独特的水汽,旁边的书桌上摆放满了他从食堂带回来的早餐,催促他去洗漱,然后过来吃饭。
闻玉书去洗漱的时候宿舍楼几乎没什么人了,几个起晚了的男生着急忙慌的拧开水龙头洗把脸,刷完牙,准备去食堂抢饭。
他回到宿舍,和顾霄吃了带回来的早餐,一起去上课。
这几天校霸学习的劲儿吓坏了一大帮人,不仅学生们议论纷纷,老师们也调侃着这是要浪子回头了,邵德运刚开始一个字都没信,闻玉书那混小子刚转学过来就给他找事,脾气不好,还扎手的很,他能这么安静的好好学习?
邵德运觉得不可能,他趴了两天一班的后门,每次去看都能看见顾霄偏着头再给他同桌讲题。
就这么观察了两天,邵德运信了,美滋滋地背着手离开,感叹一声自己当初惩罚二人的方法好极了,没看他们现在相处的多好!多友善!
闻玉书这两天堪称头悬梁锥刺股,学得昏昏沉沉的,人都没什么精神了,刚做完顾霄给他出的题,陈高阳就穿着一身球衣站在班里后门,扬声叫他:“哎,闻哥,打球去啊?”
校霸眼睛一亮,显然很心动,但为了自己的爱车,只能忍痛摆了一下手想说不去。
顾霄坐在他旁边给他批卷子,淡定道:“想去就去吧,劳逸结合。”
闻玉书闻言更心动了,屁股下长了针似的,清了清嗓子:“……那我去了啊。”
顾霄:“去吧。”
闻玉书立马站了起来,和陈高阳几人去打篮球。
他几天没出来玩儿,打了一场,脑袋里压着的乱码七糟的事也跟着放松了,很畅快,几个男生你怼我一句我怼你一句,球场上都是笑声,一阵风吹在他们身上,舒服极了。
闻玉书随意地往球场上一站,吹着清凉的风,听着他们嘴贱打闹,男生抱着球嬉皮笑脸地和他说着话,他忍不住在对方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一句“滚滚滚”,脸上的汗滚了下来,闻玉书下意识掀开球衣擦了一把脸,阳光下腹肌滚着一层细汗,人鱼线流畅,引人遐想地没入裤沿。
他动作突然一顿,想到顾霄说过的“我看你打球也能硬”,忍不住向二楼看过去。
教学楼的窗户大多数都开着通风,也有女生坐在窗边向下看,见他抬头看过来,不太好意思地移开目光从窗边离开了,闻玉书抬头没多久,就在二楼一扇打开的窗户旁看到了顾霄。
学霸淡定地坐在窗户边,垂眸向下看,视线从始至终都落在他身上,见他抬头看过来,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反而对上他的视线。
闻玉书脸皮一热,对着他竖了个中指,很不好惹地瞪他。
看你大爷。
顾霄黑眸注视着他,唇角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他那句话到底被校霸记在心里了,粗神经的校霸也察觉到了许多自己以前没察觉到的东西。
闻玉书基础差,老师讲的课他听不懂,上课的时候不是做顾霄给他出的题就是背课文,背着背着就睡着了,有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冷静自持的优等生顶着一张高冷的脸,在看他放在桌子上的手,目光虽然平静,却烫的闻玉书往后一缩。
他忍不住看了一下四周,决确定没人注意他们,才哑着嗓子低骂:“你别告诉我你看我的手看硬了??姓顾的,你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