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呈念和呈安咬遍对方全身,在雪白皮肉上留下一个个印子,馋的疯狗眼珠子发红,这下止咬器没了,他也能好好尝尝博士的味道,薄唇中森白的尖牙在他脖颈上咬了又咬,啃了又啃,刚射了精的东西仍然在热乎乎的肠道里蠢蠢欲动不肯,胯部轻松耸动,往装满精液的穴里撞击。
闻玉书被他啃得脖子上一片口水,难受的溢出声闷哼,偏了偏头不让他继续啃,低低地咳嗽几声,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狗东西,别啃了。”
肚子装满了疯狗射出来的子子孙孙,活跃的东西欢欢喜喜地被坚硬肉棒捣弄的在肚子里乱窜,想要找到博士能孕育小狗崽儿的地方安家,可惜博士没这个功能,只能慢慢被肠道液化吸收了。
“狗东西”呼吸急促地在他脖颈处用力咬了一口,尖牙咬起雪白皮肉,那模样恨不得咬死他,闻玉书疼得吸气,单薄身体在怀里这么一抖,可怜的很,男人便顿了一顿,粗喘着用牙齿磨了又磨,咬破一点,耸动着下身继续操着他装满精液的紧致肉洞,轻轻吸吮着血液,气息一下重了。
“……好香。”
他嗓子哑的厉害,弓着腰身把身娇体贵的青年操在怀里操,薄唇贴在他伤口处,吸吮起一点湿淋皮肉,舌尖贪婪又渴望地舔了舔。
两个男人的腿贴在一起,后面的抬起一只脚,踩在前面人皮鞋的鞋跟上,胳膊肌肉结实,线条隆起,搂着对方没什么力量的腰,往上一提。
闻博士的黑皮鞋和堆在脚踝的西服裤就被踩掉了,全堆在了地上,光溜溜的两条白腿,似乎是挨了几记狠肏,“咕叽咕叽”的声音后,淫液一直流到脚上,脚趾难耐地蜷缩了一瞬。
“别……别贴着我蹭。”
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淫荡不堪,龟头在嫩红肠道里杀进杀出,推挤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湿滑嫩穴阵阵紧缩吮吸着性器,阎景明舒服的腰眼发麻,嗅着怀中被迫挨操的青年身上温热的体香,亢奋地耸动着腰胯往前顶,操得他两腿无力抖动,呼出一口气,舌头舔舐他的脖子。
“扎疼了?这还是博士亲自给我修的呢,不喜欢?”
他恶劣地又顶上去蹭了蹭,湿滑过头的嫩穴抽搐紧缩,阵阵快感汹涌,真让阎景明恨不得干死他,他没操过女人,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鸡巴会插在一个男人的屁股里,还是他强迫的对方,硬生生把另一个男人白皙胸膛前的小乳头和乳肉都揉搓红一大片,鸡巴也攥红了,在他身体里发疯。
真爽,真热!
充满精液的肉穴很敏感,过度湿滑到大棍子随便一捅都能引得所有嫩肉饥渴又害怕地吸附上来,几下便能再次被摩擦高潮,但没个几秒就又会泛起一阵空虚,陷入源源不断的快感。
闻玉书自作自受了,穴口和屁股被疯狗鸡巴周围修剪过的耻毛刺得又疼又痒,恨不得用手好好抓一抓,挨操的时候在他怀里抖得不成样子,浑圆雪白的屁股一直往前躲避,不让男主的胯部贴着他屁股蹭,也不让他鸡巴全进来。
阎景明一身热汗,从喉结滚下领口,觉得他这样浪极了,便用一根鸡巴顶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实验室冰冷的地板上滴淌下一道湿黏成丝的液体,身体不好的病弱青年一双足白的没什么血色,因身高差,只能垫着足,踩在地板上,身后阎景明挺着一根布满凸起筋络的粗长噗嗤插进一口湿红菊穴,胯部啪地撞在浑圆的白屁股上。
“往前走,博士。”
直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在他耳边沙哑催促,低下眸,看着被他胯部挤压的变形的雪臀,毫无芥蒂的挺着一根湿到滴水的鸡巴,他停下来就腰身一耸,一捅到底,龟头狠狠顶着他肠壁。
闻玉书身体猛然一颤,不想被长短不齐的耻毛刺,只能颤抖着两条腿往前走,走一步,挨一下,大龟头肏进烂熟穴心,疯狗粗长滚烫的狰狞柱身把他一腔嫩红肠道里里外外操了个透,啪啪地撞的臀肉直颤,他闷哼着,低低地喘着,步伐越发蹒跚,液体淅淅沥沥滴了一地,快感让淫肠欢愉地夹住肉棒蠕动,狂吮狂喷地达到了高潮。
他受不住刺激,倒在阎景明胸膛,白大褂和衬衫从肩颈滑下,汗津津的皮肉和线条诱人,下摆泥泞,带着病容的眉眼满是情潮,眼角湿红,素日里苍白冷淡到没什么血色的一张脸,如今活色生香,科学家看实验体的冷漠黑眸也装满了恼羞成怒和湿意,一边咳,一边喘。
“阎景明!咳,滚出去,咳咳咳,别……别贴着我蹭。”
阴茎被努力蠕动着的一腔湿滑嫩肉吸爽死了,棒身越来越胀大,男人长长地喟叹一声,黑眸满是狂热的偏执,重复了一句:“阎景明?“随后又笑起来:“听着都有些陌生了,不过……”
高大的男人宛若野兽一般将青年圈外怀中,滚烫的呼吸亢奋地喷洒在他颈窝,胯部贴着他屁股一阵狂耸,在他耳边低哑阴森地呢喃。
“……博士叫的真好听。”
龟头狠狠顶了几下穴心,那力道要将他操穿似的凶,闻玉书被他这几下操的魂飞魄散,一阵阵爽到窒息的高潮从烂熟穴心爆发,他在对方怀中抽搐,紧紧收缩嫩穴,颤抖低吟。
他再一次高潮了,湿滑的菊穴发了疯似的吮吸着粗长阴茎,不让他往出拔,阎景明额头青筋暴起,下颌线紧绷了一瞬,他弓着脊背,霸道地箍着怀中青年,挺着坚硬在阻力极强的嫩穴里杀进杀出。
“啪啪啪——”用力冲撞,肛口紧紧咬着,长短不齐的耻毛和两个的睾丸被博士身体里的液体喷湿,精液混合着水液随着阴茎抽动从他们交合处淅淅沥沥落在地板,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淫秽,突然,高大健壮的男人浑身肌肉绷紧,用力搂住怀中崩溃痉挛的白皙青年,拼命地耸动着腰臀内射。
“……呃。”
闻玉书身上的白大褂滑下大半,露出一片汗津津的雪白皮肉,脖颈上都是咬痕和吮痕,颤栗着被身形高大的神经病男主两条有力的胳膊紧紧箍着纤瘦的腰身,抵着雪白的屁股,强制播种。
快感汹涌,从被精液内射的一团乱的肉穴爆发,被男人攥得通红的鸡巴半勃,垂在两腿,他内射一股,便抖一下,龟头不停地往地上滴淌清亮液体,淅淅沥沥流了一大滩,白腿在对方充满爆发力的双腿前抖动,脚趾都没力气蜷缩了。
—
闻玉书精力被彻底榨干了,一丝都不剩,阎景明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去才发现他垂着头,陷入昏睡,原本苍白的脸潮红,唇上被咬出口子。
“晕了?”疯狗偏着头,眼珠子盯着他。
他虽然高挑,但太轻,常年体弱多病,也没怎么健身过,腰细腿长,一身皮肉过于白皙,显得脆弱,没什么力量地靠着实验体的胸膛,身体被他宽阔的怀抱完全笼罩住,被迫从里到外沾满了他的味道,怎么看怎么透出一股可怜劲儿。
身上的白大褂被一只麦色大手几下扯了下去,在他涌着大股大股精液屁股擦了擦,随意地扔在了地上,随后光溜溜地青年被塞进被子里。
疯狗站在病床边,眯了眯眼睛。
金属台上的医疗用品歪歪倒倒,针头掉在了地上,床上侧躺着一个刚跟他做完爱的男人,搭在他病弱清瘦的身体上的被子很薄,肩颈露出来一大半,痕迹斑驳,像是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
看了他半晌,他也上了床。
对方安静地侧躺着,隐隐露出痕迹斑驳的脖颈,身上欢好过后的气味浓郁,原本冷冷淡淡的体香被污染,多了些令人心头一热的淫香。
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心里渐渐平静。
疯狗抓过他一只手懒洋洋地把玩,博士身体不好,手苍白纤细,指尖透着一点点的粉,很脆弱,疯狗的手掌又大又粗糙,贴上去比了一下,忍不住咬了一口,含糊地嘟囔一句真小。
他扰人清梦,烦人得很。博士皱着眉抽回了手,转身过去,蜷缩身体,继续睡。
阎景明又贴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为了抵御药性把又电他又用皮鞋踩他鸡巴的男人狠狠操一顿,他口腔里软肉都咬烂了,如今抱着博士散发欢好气味的身体,放松下来也有了点困意。
他侧躺着,弓着脊背,把对方整个圈在自己怀中,呼吸着他的体香,渐渐的,也睡了过去。
直到被白炽灯的灯光晃醒。
疯狗太阳穴胀痛,眯了眯眼,他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被镣铐锁在手术台上的四个角,不仅怀里的香软的人没了,身上的衣服也没了,刚爽过的一根紫红巨蟒沉睡在狗啃一般的浓密耻毛中间,忽地,身下一凉,吸引了他的注意。
闻博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白大褂,黑领带一丝不苟地佩戴在领口,浑身痕迹都遮挡在一身禁欲的正装下,只有脖颈多出一个个暧昧的咬痕,发现自己醒了,面无表情地抬眸,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继续拿着一把手术刀在他鸡巴周围长短不齐的耻毛上刮,一下一下,沙沙直响。
疯狗操人的时候总用自己的毛儿刺博士的屁股,被恼羞成怒的博士绑起来刮了个干净,下身凉嗖嗖的,环儿也没了,不太适应,这下彻底和双子一样,拥有了光秃秃但不怎么好看的鸡儿。
啊啊啊剩一分钟把我卡出去了
博士,你又和疯狗做爱了吗?身上都是那条狗的味道(剧情)
01号实验体被押回了笼子。
张济和几个警卫满头大汗,握着枪的手同样一片汗意,看着容器内被一条条铁链禁锢着,坐在地上倚着玻璃的实验体,心里没来由一阵发紧。
疯狗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眼皮一抬,盯住了他们,隔着子弹也打不透的强化玻璃,几个警卫能看见他止咬器下的薄唇微微一扯,冲他们露出了个笑。
张济紧绷着脸皮,吞了吞口水,他移开视线,转身走到后面一个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黑发科学家身边,语气凝重:“闻博士,我们能感觉到01的力量在逐渐变强,这些东西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他了,恐怕下次他再逃出来,我们……”
他咬了咬牙:“我们可能压不住他了。”
研究所建在地下,不见太阳,现在是晚上,被疯狗压着干了一下午的闻玉书身上没什么力气,一直倚着实验室的控制台,领口上脖颈贴着一个白色纱布,遮挡住被疯狗啃出来的暧昧痕迹。
他淡淡地抬起眼皮,褪去情欲的脸没剩下什么血色,身上有种久病慵懒的气质,低咳一声: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张济也没什么好主意,叹了口气,只好带着几个警卫忧心忡忡地离开实验室,闻玉书身体疲惫,想回去睡觉,却被容器里的看了他半天的双子叫住了,抬眸看他们一眼,起身过去。
呈念身上的白衬衫贴着皮肉,歪了下头,目光落在领口上方贴着一个白色纱布的脖颈,指尖搭在了玻璃上:“这里怎么了?”
不等他给出什么回答,旁边的呈安就扶着玻璃,把脸凑近了一点儿,隔着玻璃在他身上闻到了什么似的,眉眼压下一抹阴郁:
“身上都是那条狗的味道。”
装满水液的圆柱形容器立在实验室最里面,两个少年浮在其中,小病娇皮肤苍白,薄薄的眼皮垂下,隔着再结实不过的强化玻璃,一对漆黑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唇色偏艳。
他语调不太开心:“博士,你又和疯狗做爱了吗?”
闻玉书模样倒是淡定,高挑身姿撑着白大褂,站在外面,没什么精神地抬眸看他。
“只想说这个?”
呈安没说话,盯着他嘴巴,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嘴巴都被咬破了。”
听见他这句话,闻玉书下意识抿了下唇,一阵刺痛,他眉心细不可微地一蹙。
容器内少年的旁边,他的双生子哥哥一身干净纯洁的白衬衫,模样温顺:
“博士下次和我们做吧,我们很听话,还有两根。”
隔壁的疯狗:“嗤。”
双子阴郁地瞥了他一眼。
闻玉书神色平静,心里啧啧,双子这话不可信到疯狗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嘲讽的轻嗤,他冷酷无情,打断了眼睛亮晶晶地向他推销自己的实验体:“没有下次,也不需要两根。”
呈念闻言失落地耷拉下眉眼,好像不能和自己的男性饲养者做爱是多么委屈的事,疑惑:“为什么?博士上次明明很舒服,一直在掉眼泪呢。”
他旁边的呈安也笑弯了眸:“下面也一直掉眼泪。”
闻博士眸色温柔地看着他们,轻声回道:“……我可以让你们现在被电的一直掉眼泪。”
呈念和呈安:“……”
见他们没什么正经事,闻玉书准备回去睡觉了,刚走出去一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好凶啊。”
闻玉书脑袋突然晕了一下,身体一顿,听见呈安用亲昵的语调儿叫他,让他过去,身体便不受控制,回过身,走到容器前。
他把自己的额头轻轻抵在容器上,黑眸一片空茫,白衬衫少年隔着玻璃,亲了他一下。
“来,到这来。”旁边的黑衬衫少年偏艳的唇瓣动了动。
科学家像被人鱼引诱的人类,一步一步,走到了升降台上。
“嗡——,”容器顶端发出了沉沉的泄气声,盖子打开,哗啦一声,有人掉了下去,一串白色水花被他下落的身体砸得翻滚着漂到了上面。
透明液体将他包裹,耳边响起咕噜咕噜的水声,闻玉书安静地睁着一双眼睛,空茫的黑眸渐渐有了色彩,他呛了一口水,冷静闭气,刚要往上游,两个身形挺拔的少年便像人鱼一般灵活地游到他身边,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
呈安从后面亲昵地搂住他的腰,撕下他脖子上的纱布,偏了偏头,咬在被疯狗吸吮出痕迹的地方,呈念一双手捧着闻玉书的脸,亲在他唇上,给他度了一口气后,舌头在他口腔里一勾,把他舌头带过来,在充满液体的容器里亲吻,吸吮。
胸腔里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因为逐渐失去呼吸剧烈跳动,闻玉书被黑衬衫少年紧紧圈外了怀中,脖子被他的尖牙咬的有些疼,前面对方长得一样的双胞胎哥哥也贴着他,将他脸被捧起来,低头和他深吻,他被迫吃着对方的舌头,被他又吸又吮,缺氧让他脑袋阵阵发晕,多巴胺和肾上腺素飙升带来令人兴奋的快感,他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回应。
实验室到处都充满了科技感,一个巨形的圆柱容器里装满了液体,02,03号实验体一对同卵双胞胎,他们宛若黑暗童话中择人而噬的人鱼,将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夹在中间,一个用尖牙咬着他脆弱的脖子,轻轻磨着,一个和他深吻,两条嫩红舌头湿哒哒地纠缠,唇边溢出几个气泡漂了上去,窒息的快感让科学家脑袋一片空白,被夹在中间的身体似乎紧绷了一瞬,又软了下来。
黑衬衫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从科学家颈窝抬起了脑袋,舔了舔偏艳的唇。
“怎么这么快?都浪费了。”
闻玉书神经一下一下地跳,唇边溢出的气泡更多,周围都是液体,他什么也听不见了,他不像双子一样能在这种液体中自由呼吸,手指攥紧了呈念胳膊上的衣服,对氧气的渴望让他不停地回吻着呈念,在他口腔中急切地吸吮。
呈念很享受博士的主动,和他唇瓣贴着唇瓣,舌尖勾缠着他搜寻氧气的柔软的舌,缓缓渡气,一只手伸过去,放在他湿透后紧贴着胸膛的白衬衫上,刚摸上去就碰到了被疯狗捏肿的乳头,硬硬地将白衬衫顶起,从布料内透出一点颜色。
闻玉书身体抖了一下。
昨天加了几百字,没看的宝贝可以看看(结尾是博士给疯狗刮毛就对了)
你们不是一直很想咬死我吗(剧情?1号更新)
幅度很小,紧贴着他身体,渴望和人类交配的人鱼一般缠着他的两个少年都有所察觉。
呈念眼睫一垂,手指摩挲过那处凸起的地方,被他们夹在中间的青年身体又颤了一下,他退出自己的舌尖,低头向下看了一眼。
闻玉书唇边瞬间溢出更多的气泡,皱着眉把嘴闭上,一双黑眸仍有些朦胧,他身姿高挑,浸泡在水中,身上熨烫笔挺的工作装湿透,白衬衫紧贴皮肉勾勒出博士常年病弱没什么力量感的身体线条,弱不禁风的,被迫依偎着兄弟俩。
白衬衫少年眉眼安静,低头看着他的胸膛,一片白中有一点其他颜色便格外惹眼,他怔怔地“啊”了一声,自言自语般:
“……乳头都被那条狗舔肿了。”
他低下头,偏艳的唇缓缓张开,隐隐从唇边露出一点儿雪白的尖牙,将博士胸膛前顶起湿透的白衬衫,透出淡红的乳头咬在嘴里。
舌尖很软,颜色很红,在顶起衬衫布料隐约透出淡淡红色的一点上来回舔舐,嘟囔。
“好红,真可怜……”
闻玉书胸口一疼,酥酥麻麻的痒从乳尖涌向全身,他西服裤里湿黏一片,分不清是容器里的液体还是一些别的什么,那东西今天爽过了头,已经有些刺痛,又被要被刺激的勃起了。
难受和缺氧让他脑袋发晕,最后一丝氧气也化作气泡漂浮到了上边。他黑眸涣散,看上去不太清醒,下意识寻找起能拯救自己的东西。
身后有人将他圈在怀中,软软的舌尖落在他耳朵上,轻轻舔过,闻玉书身体抖了一下,刚偏过头,便碰到了对方的侧脸,透明的液体并没有水中睁不开眼的刺痛,阻挡不住视线,他的目光一下落在了对方唇角微微扬起的艳色唇瓣上。
他严重缺氧,盯着他的嘴巴几秒,忽然将唇贴了上去,黑衬衫少年眨了眨眼。
饲养他们的科学家浮在水中,被他们夹在中间,胸前的乳头让哥哥咬着,脊背靠着他的胸膛,抬着头,白皙脖颈看上去更加修长,侧面咬痕斑驳,唇瓣轻轻碾过他的唇,随后探出舌尖顶在他的唇缝中,不怎么费力地便撬开他的牙关,轻轻吸吮了一下他的唇舌,向他讨要氧气。
“唔……”
小怪物被男性饲养者这一下弄得浑身麻酥,被电击了一样,唇边流露出一丝呻吟,感受到对方的急迫,没忘渡给他一口气。
圆柱容器上方打着灯,里面灌满液体,三人纠缠在水中的画面看上去激情四溢,满满的张力,隔壁容器里,疯狗看得一对眼珠子又红又绿。
他可没被博士主动亲过,只被他咬的鲜血淋漓,这两个小崽子凭什么没被咬。
被镣铐锁住的手动了一下,男人低头,看着双手,思考了几秒他体内残留着大量药剂的药效,手上还戴着这东西,能不能把俩培养器打破。
就几秒,什么思考,后果,能不能行,便被满脑子都是暴力的疯狗嚼碎了吞进肚了,高大身躯刚站起来,那边突然停下。
准备破坏双子好事的阎景明:“?”
呈念和呈安现在也很崩溃,他们光秃秃的鸡儿在裤子里硬的发疼,随时准备大鹏展翅,可等他们将盼着他们掉光头发看热闹的博士拉进水中欺负一通,舔了舔嘴巴准备吃大餐,大餐就眼睛一闭,软绵绵地在他们怀中,睡了过去。
一片死寂,呈念茫然:“博士……晕了?”
呈安在后面搂着闻玉书的腰,支撑着他软下来的身体,对方安静闭着眼,身体软绵,欺负归欺负,现在他失去意识,呈安只好一直贴着他的唇给他渡氧气,眼皮抬了一下,欲求不满地给了前面的双胞胎哥哥一个肯定的眼神,还有点委屈。
白衬衫少年又舔了舔唇,才有些沮丧地嘟囔:“可是我硬的好疼啊……”
黑衬衫少年也委屈地哼哼了一声。
他怀中青年什么也不知道,疲惫地闭着眼,睫毛很长,安静地靠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在水中的原因,他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血色,透着淡淡倦意,微偏着头,脖颈上一个又一个的咬痕。
闻玉书今天消耗了太多体力,又被两个恶劣的少年拉进水中,窒息高潮了一次,差点没要了他的命,他睡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地听着身边模糊不清的说话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阵温暖的白光忽然将他笼罩,他脖子也不疼了,屁股也不觉得漏风了,浑身酸疼的肌肉一下便得到了缓解,闻玉书差点哼出来。
嗯!舒服。师傅,再加一个钟头,顺便来点精油……
他意识一黑,彻底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闻玉书脑袋胀痛,不清楚他睡了多长时间,缓了几秒,才在旁边摸了摸,“哒”地一声按下开关。
卧室里的灯光大亮,滴声后,所有的智能电器也跟着亮起灯,开始运作。
净化空气的除湿机开始自动运行,机器手臂熨烫着他的工作装,茶几上,透明的茶壶咕咚咕咚加热,逐渐飘散出淡淡的茉莉花茶香,老式唱片机播放着古典音乐,调子很轻。
“叮咚”一声,ai智能上线。
“下午好,博士。”
“现在是下午三点,浴室已为您准备好洗澡水,另外,您的助手“赵杨”吩咐过,等您醒了以后记得通知他一声,需要给他发信息吗。”
闻玉书脑袋一阵发胀,也想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靠着床头,“嗯”了一声。
趁着他的两个助手没来,掀开被子,去浴室洗漱。
赵杨和梁可收到通知急忙赶过来时,闻玉书正坐在桌子后吃粥,他刚洗过澡,穿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发梢随意地垂在眉眼,领口露出白皙脖颈,看上去没那么冷淡了,斯文柔和。
刚刚洗澡的时候在浴室照了镜子,脖子上被疯狗和小怪物咬出来的痕迹没了,乳头也不肿了,之前疯狗射不出来,用手攥着他性器,把他那根弄得通红,现在也好了,身上很轻松。
“博士!”
梁可一阵风似的从门口冲到餐桌前,她眼睛睁的很大,把他从头到尾看个遍,不等喘口气就开始忧心忡忡地问了一堆问题:“博士你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需不需要叫医生?腿还能动吗?我们给你准备个轮椅方便您下地运动?”
“……”闻玉书一只手还拿着汤匙,瞧着前面把脸凑过来,一脸担忧生怕他命不久矣的助手,半晌,先将汤匙放了下去,端过杯子喝了一口温水,才平静地回:“很好,没有,不需要。”
他皱了下眉,又问:“我怎么回来的?”
赵杨才从门口走到桌子前,说:“实验室的监控貌似受到了02,03号实验体最近快要到成熟期,不寻常的磁场波动影响,前几天就不能用了,满屏雪花,我们只知道博士进了实验室,一直没出来,进去才发现您晕倒在病床上了,连忙把您带回休息室,请了医生给您输液。博士,您睡了整整三天,这期间武上将都来看望了好几次。”
闻玉书捏了下鼻梁,回忆不起来那天发生了什么,便把这件事先放到一边:“知道了,我没事,不用担心。第一批增强药剂怎么样了?”
梁可收敛神色,认真道:“已经做了动物实验,临床试验,第五层注射第一批药剂的实验体一共十人,其中三人暴毙,剩下的人血液经过化验,已经不残留丧尸病毒,”她脸颊有些激动的绯红,深呼吸一口气,才继续:“这代表剩下的七个实验体不会因为抵抗不过病毒突然变成丧尸,还保存了异能,有了对抗那些变异丧尸的能力。”
闻玉书没兴趣拯救什么世界,他只喜欢研究一些未知的,危险的东西,做有挑战性的实验,所以末世后他毫无顾虑地将一些死刑犯送上了手术台。攻克丧尸病毒,在他眼中是个有趣的挑战,听到实验结果,心情还算不错,笑了笑:
“不错,接着努力,增强药剂并不能用在普通人身上,希望我们早日研究出抗体。”
梁可和赵杨压抑着激动,崇拜地看着为了研究抗体累得晕过去的博士:“是!”
他们从休息室出去就去了第五层,继续观察实验体注射药剂后的反应,闻玉书也换上熨烫好的衣服,系好领带,去了实验室。
他刚靠近实验室,还没等进门,三个实验体眼珠子便一转,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