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子高,又是同卵双胞胎,苍白的肌肤乌黑的头发,宛若两尾人鱼似的浮在水中,把研究所里被人类寄予希望的闻博士夹在中间用鸡巴插满他的屁股,不等他缓一缓,就开始激烈的交合。
粗粗硬硬的大肉棒一前一后紧密进出着被塞满了的洞,无数微凉的水液在凶猛捣弄中被挤压了进去,太胀了,太难受了,肚子装满了水,又被他们强有力的撞击给冲开,在水中的窒息感让闻玉书无法叫出来只能抬着头被吸吮唇舌,承受着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灌满,那对双胞胎爽的不行,动作更加激烈,两个圆润的龟头顶进他最深最淫荡的穴心内,反复挤压那一团软肉。
那地方早就被另一个实验体给操得烂熟充血,红肿不堪,如今又惨遭摧残,闻玉书脑袋里嗡地一声,冲进了尖锐的酸胀和几分隐秘快感,被双子夹在中间的身体剧烈挣扎了一下,却无法阻止,他被紧紧夹在中间,普通人类的身体在水中的支撑只剩下钉死他的那两根胀红肉棒,他们将他顶得一晃一晃,仍然在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
“博士里面都被01的狗东西操肿了,一顶进去就被咬的好疼,”少年抱怨似的嘟囔一句,不合适他抱怨声音的大鸡巴却连绵不断地啪啪冲刺,又大又硬的柱身一下撑直了湿软黏膜,龟头对着那处狂顶,闻玉书哆嗦着有了一种被撑坏的错觉。
容器的玻璃上隐约映出窗外交谈的科学家的模糊身影,他们不知道身后的实验室内带领他们的闻博士快要被实验体的两根硬物插死了,他眼尾洇着湿红,唇边不断溢出气泡,胸腔里心脏砰砰跳着,渴求氧气地主动去吸吮呈念的唇舌。
呈念一手扶着他的腿,渡给他一口气,用力往前撞,闻玉书在他们的冲撞下直抖,菊穴紧紧咬住了进进出出的两根胀红鸡巴,湿到滴水的绵软嫩肉裹着了两个龟头蠕动,呈念和呈安过电般从头爽到尾椎骨,越发胀大粗硬的鸡巴狠狠往里贯,想要操烂那一团红腻软肉似的,砸出“砰,砰”的沉闷水声。
“!!!”
闻玉书乳头通红透出了湿透了的白衬衫,白腻小腹抽搐着被大肉棒顶起,往日禁欲整洁的白大褂如今凌乱地穿在他纤瘦单薄的身上,看上去倒给他被实验体以下犯拖到水中恶意奸淫的场面添了几分刺激,他菊穴已经被他们干肿了,汁水淋漓,令人恐惧的快感化作热浪,一浪比一浪高地拼命涌下了小腹。喷在两个杀进杀出的大龟头上!
两兄弟仍然凶残地贯穿着他的身体,水液让他们抽动时有了阻力,散发着热意的粗壮一路钉进了结肠,撞进充血的软肉中引起一阵紧缩和震颤,要不是在水中,他们怕是要看见博士颤抖的眼睫上的水珠和哭泣地崩溃喘息了,身后的黑衬衫少年在他耳边喘息,病态的声音亲昵地呢喃:
“01就在旁边看着呢博士,看着你和我们做爱。”
闻玉书的身体已经被呈念抱了起来,和他唇贴着唇吸吮氧气,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大鸡巴操透了,一条条凸起的青筋磨来磨去,他敏感的肉壁一抽一抽喷水,伸出嫩红穴心被顶得烂熟,无穷无尽的泛起了尖锐的酥麻,过电一样。
明明同事们在外面交谈的身影还模糊地映在玻璃上,他却还是被自己的实验体操得乱七八糟,甚至刚刚操了他的01也在一旁看着,一阵羞耻感涌上了心头,那东西可耻地在同性的奸淫下一抖一抖射出了稀薄精液。
小病娇下身颠的又凶又快,现在是梦中,他随着自己的心接二连三地凶残往里顶,享受着要命的快感,在后面舔着他耳朵:“我和哥哥有两根,双倍的快感,是不是操的博士很舒服?比01舒服多了……下次别和01那家伙做了,瞧,博士缩的好紧啊,像是在催促我们射进去。”
两个实验体在他身体里发着疯,硬物表面筋络凸起一条一条,兴奋地突突直跳,闻玉书快要不行了,垂下去的腿忍不住主动的圈在了呈念的腰上,双手搂住他脖领,因为缺氧飙升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让神经和胸腔里的心脏加快了跳动。
他爽得崩溃,眼前一阵阵发黑,都不会呼吸了,红腻湿滑的穴肉带着满肚子的淫水死死夹住了两根骇人的粗壮,呈念和呈安被那陡然夹紧的绵软的穴肉吸得身体抖了一下,差点就射了出去,胀大的柱身他艳红的肛口和湿滑红腻的肠腔塞的没有一丝缝隙,喘息着开始最后冲刺。
“要被博士夹射了……哈,那条狗看的眼睛都红了,博士,让我们射进去好不好。”
两根粗硬疯狂的捣弄起紧紧收缩的肠道,每一下都极其凶狠,闻玉书被他们操得死去活来,只听的见呈安在他耳边刺激他的声音,脑袋里不自觉浮现出另一边虎视眈眈的目光,被自己的实验体惦记注视,羞耻地那处被侵犯的地方越夹越紧,身体里沉闷的撞击声足足响了数十下,他骨头都要被梦里毫无顾虑的两个小怪物凶猛的力道撞散了架,强烈快感爆发,呈念和呈安终于“唔”了一声,用力把硕大的两个龟头钉进他结肠,大量精液劈头盖脸喷射了进去。
肉壁一吃进去滚烫的精水就受不住了,抽搐着被源源不断射满了肚子,汹涌的快感终于化作了快感喷下,闻玉书的身体迅速泛起一层薄红,雪白的腿紧紧夹着呈念的腰,崩溃的张了张嘴。
“啊!!”
清晨的阳光落在一张黑色大床上,三人突然惊醒,闻玉书香汗淋漓地弓起了腰,叫了一声,那处痉挛着喷了一裤子水,还沉浸在内射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只听耳边一声“砰——”地巨响。
大门四分五裂,疯狗赤裸着的胸膛剧烈起伏,一对眼珠子里布满了红血丝,他硬着下半身出现在了门口,阴恻恻地吼一声:
“呈念!呈安!!我他妈今天就宰了你俩!”
都市篇里的小疯子姐控赛车手(剧情)
“差点忘了,你戒指戴了吗?”副驾驶上闻婵一边低头在包里翻找着戒指,一边问旁边的男人。
一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迎着冷风,碾压湿漉漉的柏油路,轮胎飞溅起水珠。
车内吹着轻柔的暖风,隔绝了外面的噪音,驾驶室握着方向盘的那双手骨骼分明,手背鼓着青筋,充满力量,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款式低调的男士婚戒,低沉散漫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戴了。”
“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个弟弟。”
闻婵终于在自己包里翻出了戒指,戴在右手无名指上,伸手看了一眼,和他说话的语气随意:“虽然我从小到大一直和你抢女人,但咱俩认识的时候也初中了,他早和我妈去国外生活了。”
“我家里的事你应该也听说过一点,我妈和老东西离婚的早,弟弟和她走了,跟老东西断了联系,本来我结婚的事也一直瞒着他,但他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特意跑回来。他呀,爱操我的心,要是让他知道我和你结婚是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他今天晚上就能拎着一桶汽油去把老宅点了,所以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装好一点。”
聂明朗嘴角抽动一下:“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闻婵。”
女人温温柔柔一笑:“不然这么多年的桃花,我白给你挡了吗?初中的时候,还被学校里的大姐大带着人堵在过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面呢。”
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到地方了,聂明朗把车停在赛车场门口,冷呵了一声:“然后等我到了地方,就看见你把大姐大按在墙上调戏。”
闻婵眨眨眼,回忆了一下:“……那小姑娘长得怪好看的。”
聂明朗轻嗤:“女流氓。”
“人嘛,食色性也,”闻婵想的很通透,淑女地柔声:“不然和你一样么?活的这么没滋没味,我是想象不到你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姑娘,不过如果有心动的就大胆追,我会给你们包红包。”
聂明朗和朋友说话一直很随意,带着点开玩笑的意思:“那要提前谢谢我慷慨大方的前妻了,”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望了一眼前面的豪华赛车场:“红包的事还是留着以后说吧,现在,要先应付我那听着就不好惹的小舅子了。”
闻婵耳朵一动,下意识道:“呸,胡说,我弟弟不知道多乖。”
赛车场的负责人从门口过来了,他俩没在继续聊下去,一起下了车。
来的路上下了一场雨,现在虽然停了,但天空上方依旧阴沉沉的,乌云压得很低。
场地是凹进去的,占地面积大,跑道难度也大,周围用护网或者护板围着,上面有一部分是观众的座位,空荡荡的,被雨水淋湿。
负责人带着聂明朗和闻婵往里面走,站在了观众席附近高台视野位置最好的地方,笑得和煦:“vic正好有一场友谊赛,聂总和闻小姐是想先在这看看?还是去选手的休息室等等他。”
“就在这吧,”闻婵看着底下,几个穿着各色气囊服的赛车手坐在一辆俩摩托车上,上半身微微压低,包裹的严严实实,她一时还真忍不住来哪个才是她弟弟,留意道赛道湿度,皱了皱眉,先呢喃了一句:“这家伙怎么下雨天跑比赛……”
随后问负责人:“哪个是vic?”
负责人刚准备开口,那边比赛就开始倒计时了,他笑了笑,卖了个关子:“闻小姐等下看哪个冲的最狠,最不要命,哪个就是vic。”
聂明朗也在垂眸看下面。
天空被乌云笼罩,透不来一丝光亮,让气氛也跟着压抑,一眼望不尽的油柏路被雨淋的湿漉,很滑。几辆机车停在赛道尽头画出来的一个一个白色框后面,隐约能听见他们原地轰隆油门的声音,那令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嗡嗡声,热气腾腾地杀开雨后的冷意,宛若一头头发出喘息的猛兽。
只听一声哨响,“嗡——”地一声,他们利箭般冲了出去,快的人眼睛都要跟不上。
安全车同时启动,跟在他们后面。
大屏幕上映出了无人机传过来的画面。
一辆黑红相间,线条冷硬的机车原先起跑的位置在最后,如今却从一众穿的差不多的人群中冲出,那名赛车手身体压低,速度越来越快,越过一个个对手,轮胎飞速碾过又滑又湿的油柏路,在后面溅起了水花,“嗡嗡”声震耳欲聋。
过弯道的时候他上身利落地往旁边压,轮胎骤地被压了个满胎,后面紧紧追赶他的一名赛车手犹豫一瞬,这一瞬就让他心不稳了,连人带车一起滑到了赛道旁边的沙地,那黑红相间的机车安全过了弯道,重新直起了车身速度一直在加快。
聂明朗看着这一幕,心脏突然跳快了一下。
“看,那就是vic。”旁边的负责人开了口,哑然失笑:“雨天还敢把油门轰到底的疯子。”
周围没有观众,天气阴沉,只剩下了机车油门的咆哮,聂明朗看得浑身血液都热了,缓缓吐出一口气。
那机车冲线的一刻,阴了半天的天终于透出了一丝阳光。
比赛结束了。
闻婵和聂明朗被负责人带到了下面去,那名赛车手刚停下车,一条长腿撑在地上,伸手把头盔摘下,露出一头微长的金发。
这么冷的天,他却出了些汗,几丝发丝黏在他白皙的脸侧和修长的脖颈,他呼出一口气,喉结滚动,似乎留意到他们是冲着他来的,就这么跨坐在机车上没下去,漫不经心地望过来。
那是一对琥珀色的眼睛,因为身高或者什么的优势,率先落在了聂明朗的身上,不过仅仅一眼,那双眼睛就移到了他旁边的女人身上。
对方忽然一笑,说话的声音不出意外的清越好听:“姐,天气这么冷你怎么来看我了?不是说好了等比完赛我就过去吗。”
vic,闻玉书,不动声色地听着脑袋里系统提示男主出现的声音,说完这句话,才重新看向聂明朗,拿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穿着西装大衣,高大帅气又的男人,皮笑肉不笑:
“这就是和你结婚的男人?”
聂明朗看着他眼皮一垂,一抬,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从里面品出了点不爽的火药味和敌意。
闻婵没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微妙,埋怨:“还说呢,下这么大雨,你也敢开这么快,不要命了?还有,什么和我结婚的男人,没大没小的,叫姐夫。”
青年这才微微收敛了身上的攻击性,给女人面子一般,腔调散漫:“姐夫。”
聂明朗冲他笑了笑,心说这就是闻婵口中乖巧的弟弟。
……以后他的生活怕是要精彩了。
来晚了来晚了,0基础,找资料的时间还是有点少,昨天看了一天车型,场地,motogp赛事,今天花两百多买了个竞速游戏,电脑硬是让我玩成了摔车模拟器,摔麻了,考虑要不要斥巨资买个游戏机……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吧,我可能需要换个手
1v1:赛车手受x姐夫霸总攻
姐夫和小舅子初次交锋(剧情)
聂明朗这还是第一次给这么大的青年当长辈,心中思量了片刻,觉得妻子的弟弟刚回国,自己当姐夫的理应问候一下对方在国内过得习不习惯,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也能顺便扮演好丈夫的角色,便尝试温和地跟他交谈。
“你叫……玉书对吧,经常听你姐姐提起你,欢迎回国。回来后还适应吗?你现在住在哪里,姐夫让人给你送点东西,当做见面礼。”
闻玉书刚跑了几圈,热得要命,喉结上都是汗,把和机车颜色差不多的气囊服拉下来一点透透气,一片汗津津的雪白皮肉和凌厉的锁骨露在外面,被红黑相间的赛车服衬托的更惹眼,他正回想着刚才聂明朗和闻婵一起过来,他看到这个世界的男女主时,和系统在脑袋里的对话。
“…………”闻玉书摘下了头盔,在心中扯扯嘴角:“直说吧,带球跑还是追妻火葬场?”
闻玉书还没听剧情就觉得有点窒息了,他先看了看男主聂明朗,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穿着挺括的西装,因为天气冷又在外面搭了件大衣,从头到脚一身贵气,又看向他旁边的闻婵。
他们姐弟模样有点相似,毕竟一个妈生出来的,但女孩子线条要更为柔和一些,没他这么有攻击性,白衬衫外是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看上去脾气温柔,充满知性的美,很符合温柔妻的设定。
闻玉书更窒息了,半天才艰难道。
熟悉的描写勾起了年少不懂事时丰富的阅历,闻玉书牙齿发酸,赶紧打断它。
闻玉书:“……”闻这个姓也不常见吧,他那个便宜爹凑什么亿万万总裁们的热闹。
系统不知道他在吐槽什么,继续讲剧情。
闻玉书越听脑袋越疼,女主她爹设计自己女儿和男主发生关系,是为了彻底圈住女婿,但之后怎么了?失心疯了让女主挖心救他和小三的女儿?
当初闻母想带两个孩子一起走,可闻父到底有权有势,古早豪门世界又普遍法律薄弱,官司打了一场又一次,胜算不大,闻婵没忍心,就自己主动和闻父说她要留下来陪爸爸,闻父本想留下儿子,不过大女儿聪明乖巧,儿子虽然还小,却像头养不熟的狼崽子,对他厌恶的直呼其名,天天为了他妈他姐和他打得浑身是伤,已经被养废了。
他那时候雄心壮志的觉得自己还年轻,以后多的是机会有儿子,就同意了。
闻玉书听了一肚子火:“哈。”他也要炸了。
……回忆到这里暂时结束。
聂明朗说完话,对方看着他半天没动静,等了有一会,他才轻笑了一声。
“姐姐还和……姐夫聊过我啊?都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顽劣,不好相处,让姐夫小心点啊。”
他一直坐在线条冰冷的红黑色机车上,没有下来的意思,赛车服的衣领随意敞着,浅金色的中长发有几丝黏在脸侧,雪白肌肤汗津津的沁着柔光一般,眉眼带着点儿漫不经心,薄而红的唇勾起了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
聂明朗尝试的温和被他噎了回去,这小子怎么这么扎手,浑身的刺。
一旁的闻婵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弟弟在和朋友开玩笑,亲昵地抱怨了他一句:“说什么呢,我和你姐夫一直夸你乖,可别冤枉我。”
女人刚说完这句话,聂明朗就看着他这小舅子身上的“劲儿”瞬间没了一小半,心情好了不少,当他不存在似的,哄得他姐姐眉开眼笑。
和他一起比赛的赛车手早把衣服脱了一半散散热,他估计是顾及闻婵在,只拉开了一点拉链,热得有点烦躁了,就又往下拉了点,滚动的喉结滴下一滴汗珠滑进了他赛车服的胸膛内。
“……对了,”他突然偏头,琥珀色的眼睛看向聂明朗,笑着叫他:“姐夫。”
聂明朗胸腔里的心脏跳快了一瞬,有种被抓包的荒谬感,淡定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
“姐夫不是问我住哪儿,回国后还习不习惯么,”他摘下手套的那只手扶着车把,冷白,骨骼分明,不紧不慢地动了一下:“不太习惯,住的地方也不好,所以想和姐姐住几天。”
他语气放轻了下来,脸上却看不到一点询问的诚意:“不会打扰到姐夫吧。”
“………”聂明朗扯出了一个笑,同样十分违心地说:“不打扰,欢迎。”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闻玉书满意了,和姐姐聊了几句,去休息室换赛车服。
青年刚转过去就低了低头,将上半身赛车服的拉链拉下来,吹着冷风,他有一米八五,紧身赛车服包裹着他年轻高挑的身体,几个赛车手众星捧月一般,招呼着走到他旁边,有人说了一句什么,引起一场哈哈大笑,他们一起走进休息室。
聂明朗忍不住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薄薄的烟雾飘散,旁边的闻婵抬头瞧了瞧男人。
“至于吗,还抽上烟了。”
聂明朗夹着烟,睨了她一眼,没忍住带着点讥讽:“这就是你说的不知道有多乖的弟弟?”
闻婵理直气壮:“啊。”
弟弟对姐姐,笑,哄人,逗的眉开眼笑
(姐姐:啊怎么了这不乖吗?)
弟弟对姐夫,似笑非笑,气人,不带一点诚意
(姐夫:呵……)
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姐夫(剧情)
聂明朗没理眼睛里自带八百多度柔光滤镜的闻婵,又抬手吸了口烟。
见到自己这位新任小舅子的第一眼,聂明朗就隐约察觉他以后的日子要精彩了,和对方说了几句话,就被噎了一句,刻意晾在哪儿半天,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一想到对方住进来后,像今天这样的场面不知道还要发生多少次,他血压不免有点高,反省自己怎么就欠了闻婵的人情了呢,在外面抽完了一根烟冷静冷静,对方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阴沉沉的天出了太阳,阳光洒在赛车场被雨水洇湿了一层的油柏路,黑色短靴落在上面,踩起一点积水,过来的青年没注意,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衫,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包裹在同色牛仔裤下,嘴里正叼着一个头绳,随意地拢起过长的浅金色头发,有几缕从脸侧倾泻而下,阳光一晃灼眼的很,他懒得动手再弄一弄,就这么任由滑下来的头发松散地垂着,大步走了过来。
聂明朗之前一直不理解闻婵见“颜”眼开的女流氓性子,现在却有点理解了,起码看到这小子的脸,他心里那口不怎么顺的气都没了一小半,心平气和地开口道:
“家里平时没什么人来,客房需要打扫一下,我定了餐厅,先去吃饭吧,回来再给玉书收拾东西。”
闻婵想了想,弟弟刚比完一场友谊赛,体力消耗的很大,也该饿了,便笑着说“好”。
她长了一副糊弄人的模样,笑起来眉眼弯弯,不管看谁都很温柔,和旁边的男人很般配。
聂明朗和闻婵结婚三个月,第一次给她开车门,闻婵表现的却像这种亲密的事不知道做过多少遍,从容地坐进去,等聂明朗再抬头,却看见闻玉书没上车,独自往一间车库去的背影。
“我开车去,把地址发我。”
他这么大了也丢不了,聂明朗没多问,省得惹人嫌,上车把餐厅的地址告诉闻婵,刚把车刚开出赛车场没多远,“嗡”地一声,一辆川崎h2突然轰着油门从他车旁边窜了过,带着点挑衅的意思。
副驾驶上闻婵眨了眨眼,望着前面已经快不见踪影的闻玉书,愉悦感叹。
“我弟弟真帅,对吧聂明朗。”
聂明朗心里刚顺出去的气又回来了不少,看着前面模糊的机车影子,戴着婚戒的大手握着方向盘,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帅。”
餐厅在顶楼,天色渐渐黑了,夜幕中初见星辰的模样,玻璃上映着餐厅里淡淡的暖光。
“你这次回来的太突然了,能待多久?爸联系你了吗?”
桌上的饭菜动的差不多了,钢琴流淌出优雅的曲调,闻婵和聂明朗坐在一起,和对面的弟弟聊天,聂明朗记着自己丈夫的身份,递给妻子一杯果汁,闻婵配合偏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优雅大方地喝了一口,细微皱眉,咽了下去。
“姐结婚的消息还是我从别人口中听说的,当然要回来见见我神秘的姐夫,”闻玉书修长的腿交叠,散漫地靠着后面,看着闻婵喝了一口果汁,语气不紧不慢:“姐什么时候喜欢喝苹果汁了?不是说最讨厌和苹果有关的一切东西了么。”
他看向聂明朗,脸上没什么表情:“姐夫好像不知道?”
旁边的聂明朗顿了一下。
“……”闻婵心虚地咳嗽一声,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弟弟抱怨这个了,含糊了一句:
“是吗?大概结婚后口味变了吧。”
闻玉书盯着心虚的女人,却什么也没追问,笑了笑,给她找台阶下:“是么,也可能是我记错了。这次回国打算待久一点,好好陪陪你,老东西应该知道我回来了,还没联系我。”
闻婵沉吟片刻,温声:“好,有什么事记得和姐姐说。”
对面的青年乖乖地点了点头。
饭吃到一半,聂明朗起身去了趟卫生间,洗手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他那新任小舅子从门口走过来,他淡定地擦干手,好像早有预料。
“有烟么?”
对方倚着洗手台,偏头问他。
没有闻婵在,青年身上的攻击性又溢了出来,聂明朗平静地和他对视了几秒,拿出烟和打火机给他,看着他抽出来一根叼在薄红的两瓣嘴唇内,低了低头,用打火机点着了,缓缓吐出烟雾。
随后薄薄的眼皮一垂,那双琥珀色的眸落在了他无名指上低调的玫瑰金婚戒上。
“婚戒的款式是姐夫选的?”
聂明朗应下:“嗯,怎么了?”
“没怎么……”
闻玉书姿态松弛地倚着洗手台,一手夹着烟,聂明朗熟悉的烟草香中夹杂进去了一丝冷香。
“我在国外听说姐姐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结婚了,婚礼没办,婚纱也没穿,只领了个结婚证。”他弹了一下烟灰:“姐夫,你说究竟是因为你长得太好,迷的我姐姐鬼迷心窍呢,还是那老东西做了什么,逼我姐姐非要嫁给你呢。”
他脸上虚情假意的尊敬都没了,聂明朗神色倒是神色淡定,到底纵横商界那么多年,成熟冷静,怕是山崩于前都不能从聂大总裁脸上看出什么。
“有什么区别?”
闻玉书偏头对他一笑,他和姐姐闻婵不一样,不是什么温和的长相,轻轻倚着洗漱台,一只手夹着根烟,浅金色头发拢在后面,脸庞白皙的凌冽,身上的气场压人的很,慢条斯理:“这决定我的气该冲谁发,误伤了就不太好了。”
聂明朗一脸平静地心想。
真该让闻婵来看看这脸上写着“当然有区别,这决定我今天晚上带着汽油去烧了谁家”的小疯子,就是她口中那个的“不知道有多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