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车队的大老板,众人眼里又是闻玉书的亲戚,看见他一副打算和对方独处的模样,几个工作人员就纷纷离开,让他们单独说会话。
自从下了雨,聂明朗的脸色就和外面的天气一样沉,进来后什么也不说。
闻玉书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聂明朗就过去,把他抱到怀里,一起坐在沙发上,轻轻捏了捏他的手。
“下雨了,手和腿疼不疼?”然后又怜惜地亲了一口:“还没养好呢。”
休息室没有别人,闻玉书坐在他身上也懒得起来:“早就不疼了。”
说不疼是假的,他才养了一个月,骨折的地方还没好全,下雨天更是难忍。
聂明朗也没去拆穿他,给他捂着隐隐发凉的手。
他身上暖洋洋的,手又大又燥热,捂完了一只手,又去捂他另一只。
闻玉书由着他给自己暖手,渐渐的走了神,这时,无名指忽然滑过了一道凉意。
他下意识看过去。
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银色的男士婚戒,婚戒款式很简约,镶嵌着一个不大的祖母绿宝石,尺寸刚好,带在他手上很漂亮。
往聂明朗手上一看,对方老拿来逗他的玫瑰金婚戒不见了,变成了和他手上这个一样的。
闻玉书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慢悠悠地抬起手,欣赏了一下:“姐夫知道我的尺寸?”
聂明朗不知道在他睡觉的时候捏过多少次了,自然记得很清楚,一手扶着他的腰:
“你睡觉的时候量过。”
闻玉书放下了手,好奇地打量他,唇角漫着一抹轻佻的笑:“我还没答应和你在一起呢姐夫,怎么戒指都准备好了。”
聂明朗有些哑然,他这么大年纪了,也是第一次喜欢人,只是装出来的淡定罢了,被小自己几岁的青年逗弄几句,脸上有点发热,不过看上去还是从容的,抬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青年。
“那玉书打算什么时候答应姐夫的追求?”
闻玉书故意做出一副没放心上的样子,懒散地说:“一个月?一年?我可说不准。”
聂明朗眉眼多了些无奈,视线没从年轻气盛的青年身上移开:“你别折磨我了,玉书。”
不等男人为自己争取来名分,工作人员就敲了敲门,通知闻玉书准备进场地了。
一米八几的赛车手跨坐在姐夫腿上,回头说了句好,随后转过来,低头咬了咬对方的唇。
“要去比赛了,等我回来。”
他被人叫走之后,聂明朗也没继续待在房间里了。
男人站在终点不远处的高台,现在还淅淅沥沥下着雨,身后秘书给他撑起一把黑伞。
不远处正在准备的一众赛车手被自家车队的人围着,他们跨坐在机车上,也有人为他们撑伞。
解说开始为观众讲解几个车队,赛道的湿度,风向,忽然画面一晃,镜头给到了闻玉书。
青年坐在一辆黑红相间的机车上,听教练说话,身上有种独特的散漫劲儿,发现摄像头对着他,眼皮抬了一下,攻击性差点溢出屏幕。
“噢我的天,瞧瞧这是谁,vic回国为新车队效力后,首次参加国际锦标赛,我们很期待他的表现。”
一旁的女解说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听说了一个坏消息,vic在之前爱尔兰的预赛上受了伤,手和小腿骨折,也不知道这一个月的休养是否有用,会不会对他的发挥造成打击。”
闻玉书身为华人车手,技术高超,长得又帅,是职业赛车手界比较有名气的一位,比赛没开始前,为了不让观众等的无聊,解说们就会一边讲解赛事规则,一边拿选手们打趣。
回国后第一次出现在国际视野上的他,自然成了最有话题的一个,被拎出来八卦。
“那可太遗憾了……噢,等等,”
她旁边的男解说突然发现了什么,惊讶一笑:“快看,vic的手上戴着一枚男士婚戒,他结婚了?天哪,女孩儿们要哭碎了心了。”
外国的摄像师也是个懂得搞事的,给对方放在车上的那只手来了个特写,放大在观众席对面的大屏幕,观众席上瞬间响起一片骚动。
当然有人看热闹尖叫,也有人在看到的那一刻就黑了脸。
孙烟淡定地给女人的柠檬汁上插一根吸管,递到了她面前。
“喝点水,消消气。”
闻婵气鼓鼓地喝了一大口。
她们一个黑色长发散着,穿着黑色的皮衣,牛仔裤,耳朵上戴着蛇形的银饰,模样冷艳不好惹,一个v领的白衬衫,黑色半身裙,看起来满满的御姐范,温柔优雅。
当然那个笑起来温柔的女人如今快要维持不住表面的优雅,咬着吸管,像是咬着谁骨头。
裁判提示比赛快要开始了,场上乌泱泱围着选手们的工作人员迅速撤离。
赛车手们带好头盔,遮挡住面容,身体前倾扶在重型机车上,轰着油门预热。
天空淅淅沥沥下着雨,落在选手们的身上,一排排的重机车骨骼几乎都露在外面,线条狂野,排气管冲出无形的热浪,发动机在雨水中发出低低的喘息,一声又一声,调动人们的心脏。
解说介绍完了几个重要位置,又把话题移到了闻玉书身上,说实话解说并不看好他,并不是说他不强,而是他排位的太靠后了:
“由于vic缺席两次排名赛,发车位置在第四排最后一位,祝他好运,也期待他带来的奇迹。”
哨声滴地一响,比赛开始。
几排低低喘息地野兽被唤醒了凶性,随着发动机“嗡——”地爆裂一响,冲进了雨中。
“跑在第一位的是加尔·多伊尔,这位年轻的小伙子在排位赛上拿到了一个好位置,他很冷静,很稳,第一个过了弯道,好!”
无人机下,重机车们你追我赶,想要超越前面的对手。
“排名第二的Drew想要追上他!……可惜,加尔没给他机会。”
轮胎溅起了一片雨水,越后面越会被遮挡住视线,赛道湿滑,一不小心就会摔出去。
跑到第二圈,排名第三本田赛车手因为着急,速度冲得太快导致轮胎没抓住地,和车一起摔飞出去老远,狠狠撞在围栏上,引起一片失望的唏嘘。
那名赛车手摔的不轻,车上碎片都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安全组连忙跳进场,用担架把他抬走,送上了救护车。
这次事故不得不让其他赛车手更加谨慎,和赛道上的对手竞争,跟恶劣的天气对抗。
黑色的川崎却在这时异军突起,车身左压滑过弯道,从后面开始反超。
一个,两个,三个,因为加速,发动机的咆哮炸碎了紧张的气氛,引起所有观众和解说的注意。
男解说身体向前,惊讶地对麦克风说:“那是vic?噢上帝!他还在加速!”
如果说三号的摔跤让众赛车手忌惮,他的追逐就让众人警戒,像被追赶的动物一样加快速度。
那几名赛车手的急迫所有观众都能察觉,可黑色川崎依旧冷静中带着散漫,一个又一个绕过前面的对手,冲到他们前面,还在向前!
观众们提了一口气,看着他超越过去,提着的心才放下,品出了爽。
解说的声音也越来越激昂:
“这不是这场赛道经历的第一个雨战,到绝对是最疯狂的一个!第四个弯道来了!02号赛车手并没松开油门,他没有任何减速!”
“老天!他真是个疯子。”
黑沉沉的天空让人们觉得压抑,但湿漉漉的赛道上,黑中带着点绿的重机车在雨中飞驰,发动机的音浪一声响过一声,排气管冲出无形的热浪,散在空气中,狂热震碎了雨天的阴冷。
看着它超过一辆俩机车,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它的赛车手调动,聂明朗也是。
不被人看好黑色川崎转眼间就到了第三名,和前面的杜卡迪,雅马哈竞争。
雨水噼里啪啦打在前风镜上,滑出一扭曲的水痕,闻玉书视野模糊,炙热的呼吸落在头盔内,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稳住晃动的车身,他废了多大力气,死死咬着那前面两个对手。
他的进攻给另外俩人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无人机下,赛道被雨水洇的颜色深了一些,三辆机车狂野的咆哮竞速,每一次进攻都像是在厮杀的猛兽。
“第六个弯道!!”
身后黑色川崎的驾驶者不松油门,前面的雅马哈和杜卡迪也不能松,被逼的咬牙拼了!
他们都是世界顶尖的赛车手,并不会差到哪去,更不会因为雨天就向自己的对手服输!有惊无险地压弯过道,继续缠斗。
这场竞速比赛看的观众们热血沸腾,激动地喊着他们所支持的赛车手的名字,已经感受不到天气带来的冷意了。
那辆红色的雅马哈一个不留神被身后的川崎超越,看得出它的驾驶者Drew并不甘心,想在第九个弯道反超,一下压狠了胎,贴在地面上没能起来,连车带人一起滑出了湿滑的赛道。
他坐在湿淋淋的沙地上,旁边是一辆倒了的机车,懊恼地捶了下地面。
恶劣的天气导致频繁的撞车、失误,惊心动魄的残酷,让观众们看的更加过瘾。
“vic!!超过他!!”
“甩掉那小子,加尔!!让他看不见你的尾灯!”
天空阴沉湿冷,唯有机车的尾灯在一片暗色中亮起猩红,观众们站起来,欢呼大吼。
赛道上厮杀的野兽一起冲过湿漉的油柏路,高强度的专注和压力让杜卡迪筋疲力尽,最后关头的一个弯道,那辆黑色川崎的驾驶者在他旁边,为了超越他又豪赌地压了个满胎,他似乎从不考虑自己会摔出去,狼狈地被救护车担架抬走,重机车的风翼摩擦过地面一段距离,“刺啦——”在雨中溅起一片火花,视觉效果让人们疯狂的尖叫。
当然到路太滑总会有各种意外发生,川崎冲的太快太野了,出弯的那一刻,前胎没能抓到地,车头翘起来的瞬间比赛场地都安静了一瞬,众人的心也跟着高高提起,几秒后。
川崎猛地落下,赛车手把油门拧到底。
“嗡——”地一声,排气管涌出将空气灼烧的狂暴热流,推动着赛车手,冲破了风。
他迎着雨,飞驰过终点!!
现场两万多观众一起站了起来,为冠军欢呼喝彩,大声喊着对方的名字。
男解说也很激动,他一手握着麦克风,语无伦次,夸了对方一通才高声:
“让我们恭喜02号赛车手,vic!他带来了奇迹!!”
聂明朗心猛地落回了胸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为闻玉书高兴,唇边浮现出笑意。
大屏幕上开始跳出闻玉书的简介,天空阴沉,道路湿漉,一切像极了他们初遇的那天。
闻玉书穿着熟悉的赛车服,开着熟悉的机车,在湿滑的赛道上一个利落地甩尾,停在聂明朗下方不远,伸手摘掉了头盔。
这个画面让聂明朗恍惚了一瞬,忍不住想到了和小疯子刚认识的时候,不过不同的是,那天的赛车场很冷清,今天却有两万多人观看比赛,大屏幕上,冠军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楚。
闻玉书甩了甩头发,几缕金色发丝贴在汗湿的白皙脖颈,他在底下的赛道上,看向上面的聂明朗。
成熟稳重的男人穿着大衣,身后秘书恭敬地为他打着一把黑伞,年轻的赛车手坐在线条狂野的机车上,隔着雨和对方对视。
大屏幕上,刚夺得了冠军的赛车手唇角带着点笑,他有着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浅金色的发让他看上去充满了魅力,注视着高处的男人,摘下左手手套,亲吻了一下无名指上的婚戒。
——这是他给对方的回复。
摄像似乎迟钝了片刻,下意识把摄像头一低,那气场很强的高大男人左手上赫然戴着一枚男士婚戒,他放大,给了个特写。
现场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安静的仿佛被按下暂停键,突然,疯狂的尖叫声冲破了天。
男人明显被这个胆大又热情的回应弄得一怔,看着那年轻又张扬的青年许久,发自内心的笑了,同样抬起左手,虔诚地亲吻着戒指。
阳光渗透出黑压压的乌云,柔柔地落在了他们身上。
这一刻,时空好像交叠了一般,一边是几个月前,身上充满攻击性的青年坐在机车上懒得动一下,似笑非笑的叫男人姐夫。
男人表面温和地对他笑笑,心里却是有些不耐的想着,对方是个“麻烦”。
另一边同样是个雨天。
现场人山人海,男人立在观众席前的栏杆后,温柔地亲吻自己亲手打磨的婚戒,底下的青年也坐在机车上,和男人做着一样的动作。
他的戒指内圈里刻着一小句英文。
我的太阳
——都市篇,完结——
(这篇完结了,好舍不得)
番外(给姐夫口交,脐橙)
闻玉书在聂明朗眼中是太阳,明亮而灼热,即使什么都不做,也很令人难忽视他身上的光亮。
这点有人深表同意,当然,对于他赞同,聂明朗一点也不开心,甚至气得饭都没吃。
现在是下午,闻玉书从赛车场回来,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聂明朗坐在实木办公桌后,那个宽大的扶手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脑。
他看着好像一点也不生气,实际上除了胡思乱想,越想越生气的脑袋,他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弹,周围的气压倒是越来越低,无形的黑气笼罩着浑身上下写满了“不爽”的男人。
闻玉书自知理亏,悻悻地走到男人旁边。
聂明朗眼皮都没抬一下,像是没看见他进来。
闻玉书后腰倚着书桌边缘,琥珀色眼睛看着男人,清了清嗓子:“还生气呢?”
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姿态矜贵地倚在扶手椅中,搭在办公桌上的那只手筋骨分明,无名指的婚戒上,不大的祖母绿宝石闪过一道微亮,袖口捥上去露出低调奢华的腕表,像模像样的在笔记本的触摸板上划了几下,漫不经心的。
他不理自己,闻玉书就往他腿上坐。
一米八几的大男孩,个子又高,腿又长的,穿着牛仔裤,往姐夫一点褶皱都没有的黑西服裤上坐,琥珀色的眼睛笑吟吟地看着他。
聂明朗也体验了一把闻婵的待遇,小疯子现在乖得不得了,眼睛里带着“我知道错了”的笑,他佯装淡定地瞥过去一眼,就败下阵来,伸手扶住他的腰,免得他从自己腿上掉下去,叹一口气。
“我说那小子对你不怀好意,你非说我弯了,看谁都不直。”
闻玉书从外面回来,外套都没来得及脱,浅金色头发散在肩上,坐在姐夫腿上乖得不得了:“我的错。”他给聂明朗看手上的戒指,哄他:“一直戴着呢,我比赛都不摘。”
聂明朗闻言更怒:“他都看见你戴着戒指了,还找你一夜情!你们协会不管管这种败类吗?”
摩托车赛车手的赛场基本都在国外,闻玉书去比赛,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男赛车手和他跑了一场,就被他吸引了,要和他做朋友。
闻玉书朋友不少,身边一堆在休息室脱了衣服互相摸谁胸肌大的直男,当然不知道那外国人肚子里什么花花肠子,聂明朗觉得不太对劲,他只以为是姐夫爱吃醋的性子又发作了,哪来那么多同性恋,结果知道他有一位男性恋人后,哪位外国人就直接邀请他一夜情。
那时候闻玉书刚比完赛,擦汗的动作一顿,愣了几秒,然后用拳头狠狠教训了目光炙热的男人一顿,现场五六个人都没拦得住他,不过也不知道谁给聂明朗通风报信了,就导致现在这个场面。
他好声好气哄了男人半天,又亲嘴巴,又贴脸的,效果显著,聂明朗生的气都被他惹的往身下去了,撑起了西服裤。
闻玉书眼睛往下面一看,唇角多了点笑,摸上去:
“怎么突然这么硬了?我帮帮你啊,姐夫。”
他一只手在聂明朗腰部摸了摸,“咔嚓”一下按开皮带扣子,慢悠悠地把男人衣服裤子的扣子解开,拉下拉链的声音显得暧昧。
青年一举一动都带着浓浓的侵略感,聂明朗被他勾的眸色幽深,淡然地倚在扶手椅中,任由他的动作,低沉嗓音不紧不慢。
“玉书打算怎么帮我?”
闻玉书没回答他,而是从他身上下去,单手按在他胸膛上,把他和椅子往后面推了推,在跪在地板上,扶住那根早就硬了的肉棒。
用手圈住柱身撸了撸,偏头舔过青筋鼓起的紫红柱身,微凉的舌尖划过去,他就感觉手中那分量不轻的大家伙更加坚硬了,姐夫一手突然紧扶手,溢出声闷哼。
闻玉书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他白皙的脸还在紫红色的鸡巴旁边,收回了红艳艳的舌尖,调侃:
“才舔了一下,我怎么觉得姐夫要射了?这么喜欢啊?”
聂明朗是没想到对方想帮他咬,虽然他已经给对方咬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胸膛不平静的起伏着,是有些受不住,哑声:
“别弄了,我不生气了。”
闻玉书才懒得理他,他很少见男人失去分寸的模样,现在才舔了一下,对方就激动的快射了,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一只手几乎握不住粗长的紫红肉棒,他伸着艳红的舌尖,舔舐着男人性器侧面鼓起来的一条条青筋,唇瓣时不时贴上去,轻轻吸吮,或者用牙齿啃咬着。
湿热的触感一滑而过,留下口水接触空气隐隐发凉,吸吮和啃咬带来密密麻麻的养,还没把把顶端含进去,龟头就止不住地吐液了。
聂明朗扶在扶手上的手绷出难耐的青筋,呼吸急促地隐忍了许久,闻玉书含住了一点龟头的顶端,一边抬起眼睛看聂明朗,一边漫不经心地吸吮着,用舌尖舔弄着流水的小孔。
“唔……”
酥麻一下涌上的脑袋,聂明朗下颌线绷紧了,胸膛剧烈起伏几秒,他那裹满对方口水的,晾在外面的东西憋到发紫,看着跪在他腿间的青年,嗓子哑的要命,讨饶:
“深一点,宝贝,你要折磨死我了。”
闻玉书从善如流地吞了一大半,聂明朗顷刻间便感受到自己一大半阴茎被口水覆盖,对方吞咽口水,带来阵阵有力的吸吮,
精孔都被吸的发麻了,前列腺液不流淌,聂明朗的呼吸更加急促,想要挺一挺腰肢,却被闻玉书一只手按住大腿,警告的不让他动,他只能隐忍下来。
“滋……咕噜……啾呜……”
淫秽的水声从下面传出,他的东西实在胀大的惊人,闻玉书吞吐的很费劲,弄得那根发紫的巨物上都是湿漉漉的口水。
聂明朗喘息炙热,黑眸看着下面,伸手给跪在自己身下的青年撩了一下垂过脸侧的头发,看着他嘴巴含住了大家伙,抬起琥珀色的眼睛看他,就忍不住想射了,想射在对方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