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系统当红小花恶毒女配 本章:第90章

    闻玉书身体一僵,摇头弱声说不是。

    江聿风只当自己是猜对了,似乎有些意外,这闻氏皇族难不成流淌着什么好南风的血么。

    “里间有缓解热痛的药,陛下去用上一些,再回吧。”为了自己那不大一点的良心,江聿风不再继续问下去,淡声开口。

    今儿个还是头一次,闻玉书是挺不适的,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他们一起走到了里间,江聿风把玉势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给他找出了一盒药,刚递过去,门口忽地响起了两声恭敬的敲门声。

    “国师,仇公公来接皇上了。”

    男弟子模模糊糊的声音传到里间内,闻玉书和他和他触碰的手一抖,脸上的红下去了一些。

    江聿风似乎没发现这细小的动作,表面不动声色:“陛下先用药,我去让仇公公稍等。”

    听到仇晗远来接他了,小皇帝不知为什么坐立难安,接过药,“嗯”了一声。

    江聿风便出去了。

    门外,消失了一上午的仇晗远站在光秃秃的梨树旁,抬头看上面落雪的树枝,漫不经心的。

    “厂公倒是好兴致。”

    江聿风眼前一道白绸,身上服饰也是一身的白,走过来,瞥了一眼仇晗远的手。

    “不过还是先把手上的血擦干净了吧,免得吓到了陛下。”

    文武百官敬畏鬼神,同样也敬畏国师,但仇晗远对鬼神可没有一星半点的敬畏之心,江聿风在他心中也就是个神棍罢了,区别在于这神棍有些本事,笼络了万民之心,天下的宗教都信奉他。

    仇晗远只瞥了对方一眼,便拿出手帕,不紧不慢地擦着手:“咱家多谢国师的提点了。”

    “仇公公这是从宫外刚回来?”江聿风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嗯,”仇晗远心思在小皇帝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心比天高的虫子总是除不干净,虽闹不出什么大事,却蹦跶的叫人心烦的很。”

    江聿风眸中闪过了什么。

    他不再继续,气氛便沉默下来。

    江聿风本没什么话和他说,只是为了给小皇帝拖延点时间罢了,仇晗远瞥向他,不明白他突然叫住自己,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懒得去想,往屋里看一眼:

    “国师若是无事,咱家就先去伺候陛下了。”

    江聿风算了一下时间,小皇帝应该处理好了才对,不知为何这么久没出来:

    “厂公自便。”

    幸好他说完这句话,小皇帝就脚步匆匆地从门口出来了,仇晗远一看见他,眼神便有些不一样了,大走过去,正好扶起因腹中不适,险些摔倒的小皇帝,还笑着道。

    “陛下可要当心。”

    江聿风瞧着他们相处的模样,一直到二人离开,才进了房间,一旁的弟子送了洇湿的手帕来给他净手,他慢慢擦了几下,手一推拒绝弟子奉上的茶,径直走到里间去,往桌上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桌子上早已不见了玉势的踪迹,只有床上起了一点褶皱,和两滴洇湿的痕迹。

    江聿风看着床,脑袋中下意识浮现出小皇帝跪趴在床上,咬着指节隐忍声音,反手握着那粗长一寸寸没入了股间的湿润之处,难过的身子直抖,直到完全吞进去。

    身后的弟子跟进了里间,顺着他面对的方向看过去,这床是给国师看经文看累了时休息用的,一看上面的褶皱和水痕,咦了一声:“怎么滴上水了,大人,我给您换一床被子吧。”

    “……”

    国师似乎在看着那床,眼上蒙着白绸弟子也看不到他的目光,只能推断,过了片刻,才略微有些低的“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奇怪。

    弟子甩了甩脑袋,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去拿收拾床被。

    闻玉书一回去,就被仇晗远给压在了寝宫的门上,对方凉嗖嗖的手伸进了他龙袍里面,调情似的揉搓着他胸膛的软肉,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皇上可想臣?”

    “啊……”

    闻玉书凉得一个哆嗦,乳首被他捏住了,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单薄的身子被他揉弄着,呼吸急促起来,咬着唇不说话。

    他不说话,仇晗远的手就顺着颤颤的细瘦腰腹滑到下面,摸到穴口处一片湿意,狭长的眸瞬间落进去了能把闻玉书烧着了的火,语调轻轻:“不想?皇上这处湿的厉害,不是想臣想的?”

    “呜……别……别摸。”

    闻玉书被他按在门上不能逃离,佯装害怕的动了动身子。

    之前在御书房,玉势是闻玉书主动要求塞回去的,当时闻鸣霄看他的眼神就跟狼闻了血腥味儿一般幽深,光溜溜的被他抱在腿上,拿着玉势将入不入,好好调戏了一通,搂着他腰问为什么插回去,是不是怕仇晗远发现,弄得他蹬着腿哭的直抽气,才全插进去了,给他整理好衣服。

    如今听到仇晗远回来了,他自然怕被对方发现,主动把东西塞了回去,还不小心让国师发现了。

    门外不远便是等着伺候的太监宫女,小皇帝身体颤抖,很怕被其他人发现。

    仇晗远并未察觉什么不对,只摸着那处有些湿润,觉得小皇帝已经被自己调教好了,含着玉势都能被磨的直淌水,想来也能承受他那处了,摸的指尖一片湿意,还要准备往深了摸。

    薄薄的呼吸带着冷腻的花香落在他脸侧,漆黑的蛇信子一舔一舔似的,小皇帝被他几下弄得红了脸,快要被毒蛇一口吞掉的兔子般,颤抖着身子,因为害怕他这个人,就更怕被他发现自己那处的不对,双手去抓他那只胳膊,呜咽着求饶:

    “想了,想了,天还亮着呢,厂公……”

    仇晗远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那只手在他的亵裤内:“陛下是说,晚上便可随着臣摸了?”

    小皇帝呜咽着不知说什么,一身绯衣的太监压着他,笑吟吟地说了好一会儿调情的话,冷白修长的手才从他亵裤里抽离出来,带着满手液体摸小皇帝的腰肢,大胆包天的欺负一国之那臣可就等着给陛下侍寝了。”

    宫里的娘娘还没侍寝过,太监便虎视眈眈盯上的皇帝。小皇帝今天过的大起大落,一丝精力都不剩了,好不容易从蛇口逃生,困得实在睁不开眼睛,打算到龙床上抱着被子睡半个时辰,到时候在想办法,结果一觉还未睡醒,天就已经黑了。

    那玉势的玉是药玉,多插了有好处,只是睡觉时夹着那么粗硬的东西还是不舒服,闻玉书悄悄拔了出去,想着睡醒了再插回来,但他实在太困太累,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都没睁开眼睛。

    也不知道毒蛇已经爬上了床,大逆不道的脱掉他的裤子,去解他的衣服。

    小皇帝浑然不觉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一双筋骨分明的手白日里才要了人的性命,如今没怎么费力就将他寝衣解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两个粉粉的乳首,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

    仇晗远低下头去,含住了左面的那个,吮了一下,雪白的牙齿轻轻一咬,身下的小皇帝就在睡梦中猛然挺起胸膛,光溜溜的白腿蹬踹了一下明黄的床单,喉咙中溢出一声闷哼。

    “唔……”

    这还是七日里仇晗远头一次弄小皇帝别处,对方反应实在令他满意,含着那粉粉小小的东西也不会别扭了,猩红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牙齿轻轻咬弄,另一只手抓着他半边雪白屁股揉捏着,直把对方弄得在他身下弓着腰,扭着身子小声呻吟。

    殿内烛火不算明亮,只有一盏,龙床上传来的暧昧声音,听上去像是小皇帝发出来的。

    皇帝寝宫外夜夜都有宫人守夜,但仇晗远光明正大从正门进来时,就让他们都退下了。那些太监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仇公公胆大包天,对皇上有了那种心思,就听了他的吩咐,回屋去了。

    明黄的床上一片莹莹的雪白,在刺激下直发颤,今天摄政王只是摸了摸,没在小皇帝那一身细皮嫩肉的身体上弄出什么痕迹,他敏感的在仇晗远舌尖的拨动下细细抖动,那处早就湿滑了,仇晗远的手指插进去,就被下意识的吸吮住。

    国师的药效果很好,抹了一个下午,那处已经不怎么肿了,只是还稍微有点红,仇晗远自是没发现什么,抽插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不算粗大的手指玩弄的小皇帝搂着他脖子,扭着身体不让他插,手上渐渐流淌了一丝透明液体。

    闻玉书早就清醒了,装出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睁开一点眼睛,干净的黑眸混沌一片,黑发压在身底下,白色的寝衣衣襟大敞,身下的亵裤早已不翼而飞,细白的两腿光着,落在太监身体两侧。

    那阴狠毒辣的太监一身血似的绯袍,在他身上遮下淡淡黑影,正把他乳首含在唇舌中玩弄,他恍恍惚惚的知道天黑了,他又要被欺负了,这是乳头上的轻咬带来让他腰肢一颤的电流,两条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抖一抖的哭着,白皙的脚趾蜷缩起来。像是依赖又像是在隐忍着一个阉人带给他的情潮。

    小皇帝这七日已经习惯太监用玉势欺负他了,安慰自己起码太监没根,比真刀真枪的弄要好,就是不太忍得住太监含着他的乳头轻咬。

    他不太清晰的睁着眼睛,眼泪含在眼眶中,映的那双眸漂亮极了,在古代,这种事是比大户人家养外室弄出私生子说出去还要叫人震惊,是要好好瞒着的,和太监偷情般的纠缠,让小皇帝更加羞赧的满脸通红,难以启齿的喘息。

    “厂公……啊,不要,不要咬了。”乳首上传来的陌生电流让他很难受,他知道自己早晚都要挨这一遭,为了不让对方在他身上乱动,就咬了咬牙,颤声:“用……用玉势吧,用……用玉势。”

    少年在心狠手辣的太监面前还是不够看,白的像一张纸似的,仇晗远瞟他一眼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猩红的舌尖将那裹着一丝唾液的红肿乳头推出去,似笑非笑的说:

    “想不到陛下竟然着急了,行吧,那就用玉势。”

    对方手从他体内抽出去,贴近了他的下身,似乎准备伸手到他头侧去拿放在哪儿的玉势,可下身这么一贴,小皇帝却感觉到了炙热。

    闻玉书湿润的眼睫颤了一下,一看仇晗远就是故意让他发现的,就顺着他的意,表面上像是被这一根不该存在的东西顶懵了,下意识伸手,隔着衣服握住了那根,上下摸弄了几下。

    湿淋的手拿着玉势的动作一停,小皇帝脸色越来越白,原本暧昧的气氛多了一些难言的危险,他装作没发现一样把手松开:

    “玉……玉势顶着朕了。”

    少年身子僵硬的要命,一动也不敢动,仇晗远欣赏着他耍小聪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笑,低了低头,在他耳边轻声低喃:

    “陛下知道先皇为什么会驾崩么。”

    他一只手慢慢解开了裤子,不该长在太监身上的粗长阳具挺出,叹息了一声,语调柔柔:

    “因为他发现了臣的秘密,臣就只好让他驾崩了,皇上……也发现了吗?”

    闻玉书心中吐槽太监喜欢逗弄他的劣性根,表面害怕的瑟瑟发抖,嗓音也颤了起来:

    “没……朕什么都没,没发现。”

    仇晗远又笑了一声,轻咬闻玉书的耳朵,音色缠绵:“不过臣可舍不得杀了皇上,既然被发现了,为了避免生出什么事,皇上还是当臣的共犯吧。”

    “不,不要!”

    闻玉书已经明白对方要对他干什么了,原本想着顶多是死物,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如今也挣扎起来,用尽全力将他从身上推开,就要爬下龙床,却还是被冰凉的手拽了回来,天旋地转的摔了回去,两条还未合上的腿被胯部贴着,肉棍蓄势待发地顶在艳红后穴,硕大的龟头碾压上去。

    “呜呜呜厂公!厂公!”

    “臣在呢,陛下。”

    不同于太监那看似恭顺的应声,下身一根坚挺的硬烫猛然发难顶入穴口,压出噗嗤一声的水声,鼓起青筋的大棍子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两瓣白皙双臀,穴口顿时被撑的老大,直余根部露在外面。

    小皇帝被这一下插断了气似的,向两边敞开的寝衣下,腰肢猛地往上一抬,睁着一双眸,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半晌才哆哆嗦嗦哭喘了一声,那么细小的呐呐,带着哭音:

    “好……好大。”

    看大家替玉书尴尬,我都心疼(怜爱地挨个摸摸),当然最惨的还是厂公,哈哈,他之前说那句“咱家在多疼疼你”其实是觉得小皇帝年纪小,怕他承受不住自己,才多调教了几天

    小皇帝被大太监抓着手腕狂操,湿淋腿心颤抖着失禁

    仇晗远这人身上总是冰凉凉的,带着冷腻的花香,毒蛇鳞片似的,即使笑着也让人不寒而栗,那东西倒是又烫又硬,一下捅进了深处去,弄得闻玉书腰眼一酸,七分真三分演地说了这么一句,果然,刺激的仇晗远那处更加肿胀了

    他敞着腿合不上,半勃的粉肉棒耷拉着,底下穴口容纳着刚塞进去的紫红孽根,还剩一点粗壮的根部没进去,像是顶到底了,吃不进去了,可怜兮兮的,看的人心头一热。

    仇晗远一进去就察觉到湿软的穴肉紧紧吸附上来,柔软的内里被撑开,包裹着他坚硬的东西,随着对方呼吸一动一动的实在舒适,不管是视觉还是生理,身下青涩的少年都让他插在他体内的东西愈发肿胀难耐,胯部贴着腿根磨了磨,嫩白腿根就一颤,少年也溢出一声哭音。

    “哈……哈啊……”

    太监欺君犯上地压在小皇帝身上,轻轻亲吻着他雪白的脖子,身下被紧紧裹着的巨物抽动,铁棍似的粗大柱身反复摩擦着四周的嫩肉,顶端撞到深处去,畅快淋漓地弄出一片“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小皇帝身体跟着晃动,哭喘连连。

    “陛下将臣的全吃进去了,”龟头上用力收缩的酥麻涌上神经,他插那穴儿的速度快了快,舒爽地轻叹一声,又伸手去摸:“顶到哪儿了,让臣摸摸。”

    手碰到平坦微鼓的小腹,闻玉书一下便尖叫起来,在他身下扭着身子:“啊啊啊满了!满了!别碰,呜唔……别碰……”

    他在龙床上扭动出了销魂的滋味,那处窄紧吸吮着大肉棒,叫仇晗远爽利极了,呼出一口滚热的气息,一边在他耳边呢喃低语,一边奋力挺动下身,重重灌满水嫩紧窒的穴儿,戳刺着今日被操肿了的穴心,喘息着,音调含笑。

    “是满了,吃的好紧。”

    他不知小皇帝今日才在御书房叫摄政王先尝了,若不是国师的药物,里面怕是肿的一碰便要泄身,但绕是涂抹了再逆天的神药,都不可能短短时间完好如初。

    柱身火热快速的摩擦过去一腔嫩肉,重重的碾压在上敏感点,熟悉的情潮愈演愈烈地在体内翻涌,小皇帝哭的直打颤,乱动的腿也没力气合拢,大大地敞开,承受着那裹满水液的粗长连连捅进,被胯部一下一下的拍打,一片水光。

    “……好舒服。”

    仇晗远实在被裹的万分舒爽,雪白牙齿咬了咬他的脖子,直起身,浅茶色的眸在黑夜里被一道烛火的光映亮,他舔了舔艳色的唇,双手掐着闻玉书细瘦发颤的腰肢,看着他起伏的胸膛,被自己吸吮红的乳头,抽动速度越来越快。

    享受着冲进热液中的挤压感,不顾挽留拔出的吸力,剩下那一小节在穴口外,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渐渐流满淫滑液体,淅淅沥沥的滴在龙床,带着暧昧气息洇湿开,湿了一大片。

    他干的畅快,硕长一根长驱直入。

    腹部一波波快感,一波波热浪简直要了闻玉书的命,他满脸泪痕的喘气,细瘦的腰肢落在他手中,真宛若被毒蛇缠紧的猎物,无法逃脱这让人崩溃的纠缠,身子一晃一晃往他身下撞,而哭泣尖叫,时而哽咽,狠狠抖着腰肢,胡言乱语。

    “胀……胀死了,胀死了……”

    前几日还嫌弃自己,如今要把他干死在床上了,太深了。

    闻玉书脖颈上细细的汗珠滚落,腰肢被抓着抬起来,在那双看着好看但杀人无数的手中狠狠抖动,平坦的小腹上鼓鼓的浮现着仇晗远来回抽动的痕迹,正在快速进出,他太清瘦,还没养回多少肉,那痕迹看的人眼热,雪白挺翘的臀颤抖着往下滴液,敞开大腿承受着仇晗远。

    胯部和湿淋腿心撞的啪啪作响,粉嫩阳具来回晃动,被迫容纳孽根的后穴从淡淡的颜色被磨的发红,透明水膜裹在抽离的柱身,下一秒便“噗嗤”全进去了,弄得泛红腿心一抖,可见他插的有多狠,那被插的人又多难耐,直抽搐几下小腹,爽得不知道怎么办了,一边颤着一边泄身。

    “啊……哈啊,厂公,慢一点,慢,呜……!”

    他脸上表情似爽似痛,违心地呜咽不要,身下那渴望蠕动,吸紧的穴却让仇晗远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热热的液体随着内壁的抽动冲刷着敏感龟头,他抓住了闻玉书两只手腕,双腿撑开他的腿,用力挺动下身一边插一边把人往自己身下拽。

    “好,臣慢一点。”

    啪啪的声响从身下传来,黏腻的水声夹在其中,虽然慢了那么一点,但操干的力道却更深了。

    仇晗远看着死去活来的少年,笑:“陛下吃着臣的东西,流了这么多水?把龙床都弄湿了。”

    一双手被他抓着,腿也被他腿垫起来,抬起腰肢,离开湿了一大片的褶皱不堪的床,细细发颤,一下一下往他身下撞去,这姿势让那根坚挺近的极重,甚至无法逃脱被捣弄嫩肉的极乐和崩溃,无助的大敞着的腿“噗嗤,噗嗤”被插的汁液飞溅,闻玉书向后扬起头,射出了精液。

    “啊,啊啊!!!”

    嫩肉吸紧阳具死死抽动,大量液体泄在龟头上,流了仇晗远一阳具,他闷哼一声,汗水从侧脸滑到下巴,看着身下达到高峰的少年激烈冲撞。

    交合处水声咕叽乍响,砸出来的液体飞溅到处都是,余下那节儿柱身全捅进去,严丝合缝的贴在红肿的穴口上才算完,龟头在里面悍然撞击在结肠壁,小腹鼓起猛地一动,闻玉书高潮迭起,湿淋的小东西一跳一跳,射出稀薄的精液。

    瞧着那精水都没多少的小东西,太监喘息着笑了一声,“怎么才这么点,好可怜……”

    小皇帝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他今天弄出来的太多,已经没有了,前面湿哒哒的粉肉棒垂着,高潮的穴一收一缩吸紧了肉棒,少年模样精致的脸布满情欲的红,香汗淋漓的在撞击下瑟缩,呜咽喘息,身上太监忍不住撞的更卖力。

    “陛下可要忍着些,别叫的太大声了。”

    小皇帝忽然想起来守夜的宫人,也不敢叫了,夜深人静,两具身体紧贴,颤抖的哭音压抑在喉咙中,他一双腿搭在太监腿上,容纳着粗硬的摧残,叫男人颠动的眼前都要看不清东西,瞧着像是被迫的,壮硕的肉棒将雪白臀肉中的菊穴插到红肿,白皙泛红的腿根湿淋淋,眸中掩饰过欢愉。

    汗汗水湿透的白皙身体看上去还有些青涩,跟另一个男人冷白的身体激烈的结合在,挺立起来的粉肉棒已经射不出来精液了,红彤彤的甩动,嫩白腿心淌水,愈发肿胀坚硬的硕长次次都要“噗嗤……咕叽……”插进最深处撑满装满水液的结肠,一阵阵难忍的酸意,让闻玉书身体紧绷。

    “停……停下,好酸!!呜呜,好酸!停下!!”

    他哭声越发可怜,腰肢紧绷的厉害,仇晗远到了极限,坚挺的东西滚烫的在水穴儿中抽动,这时无论如何都不能拔出来了,抓着小皇帝一双手腕,一顶,一拽,来回砸进一团抽搐嫩肉。

    “吸的好用力,快了,臣快到了。”

    他嘴上安抚着小皇帝,下身粗长一次比一次快地消失在腿心,狂风暴雨的在腹中冲撞,肉体啪叽啪叽的撞击和水声越来越大,肉壁贴着他的肉棒震荡,忽然,他拽着闻玉书的手啪地往前一顶,闻玉书瞬间被迫抬起了屁股,离开了身下一片湿的龙床,死死贴着他,屁股肉还在一抖一抖。

    “不,不……”

    小皇帝平坦小腹鼓起,无法逃脱的抬着屁股,浑身抽搐。咳了几声才呜咽,肿胀的肉棒溢出一滴水,仇晗远脸上的笑收敛了,死死贴着他研磨,饱满的顶端碾压进深处肿胀的嫩肉里,里面疯狂抽动,再也隐忍不住这极致的快感。

    硕大的坚硬像隐忍到极限的猛兽一样,被嫩红穴肉裹着抖了抖,在一层层滚烫的吸附下喷薄而出,仇晗远将浓稠的白浆尽数射在小皇帝体内,小皇帝颤抖着“啊啊”几声,把紧绷的腰肢一抬,腿心发抖,憋到深红的肉棒在强烈内射的情潮中一颤,透明液体几乎是喷的,弄了二人一身。

    扭曲的结合带来了无以轮比的快感,方才小皇帝崩溃的画面让仇晗远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顶在深处,一边射精,一边低头亲吻少年雪白的脖子,流满了泪水的脸颊,泛红的眼皮。

    看少年那鼓鼓的小腹上时不时一动的龟头就知道,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进入龙体。

    “陛下这次射了好多……”仇晗远餍足的眉眼含着笑,亲吻一下闻玉书潮红的脸,戏谑道。

    “呜……呜……”

    闻玉书好不容易从濒死的快感中挣脱,又羞又臊,泥泞的身体还在发抖,抽噎着偏过头。

    软软的身子贴着仇晗远,散发着温温热热的香气,仇晗远心满意足地抱着他温存调笑,这么插着和他说了几句话,就又忍不住动作了起来。

    龙床湿的不成样子,锦缎皱巴巴的,跪着两双腿,前面那双细白轻颤,里侧布满往下淌的水液,后面那个修长有力,一次次砸在前面。

    雪白的双臀上一片散发着暧昧的水光,柔软皮肉被碾压的变形,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昏暗中十分清晰,小皇帝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脸侧贴着床单,眸色涣散的盏着水光,唇角溢出津液。

    仇晗远最后也没能做到尽兴,才掐着闻玉书的腰把精液射进去,对方就被他烫得一颤,迷迷糊糊的,还在哭着说不来了。

    见他承受不住,仇晗远只好先放过他,他下了床,扯过一件单衣穿上,整理好不能睡人的床被,在用被子裹着小皇帝去御池洗一洗泥泞的身子,清清爽爽地回来,准备入睡。

    仇晗远没给闻玉书穿衣服,自己也脱了单衣,侧躺在闻玉书旁边,墨似的长发散在身后,一手撑着脑袋,狭长的眸打量他。

    小皇帝今天被弄得狠了,眼角处的湿红还没褪下,屁股上一片红痕,估计着腿心也该红了,不着寸缕地缩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睡觉,长长眼睫湿润地遮下,脸蛋长得……真漂亮。

    曲起的手指摸了摸他发热的脸颊,只觉得温热柔软,仇晗远把小皇帝抱在怀中,肌肤相贴,柔和的眉眼都带上了一丝餍足,他闭上眼睛,就快睡着了,耳边忽然响起几声哭泣,唤醒了他。

    他低头看过去,怀里的少年闭着眼睛,埋头在他胸前,泪水温温热热弄湿了他的胸膛,像是在梦境中受了什么委屈,叫人怜惜。

    “怎么还哭上了,陛下。”仇晗远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安抚地捏了捏他的后脖颈。

    似乎是听见了他的声音,抽噎的少年梦呓的求饶:“厂公,别,欺负我了……”

    仇晗远半眯着眼睛,这是梦见自己在欺负他了?他伸手蹭去小皇帝脸上的泪痕,慢悠悠想着,自己有那么凶神恶煞吗,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小皇帝光滑的脊背,柔声答应:

    “好,不欺负你。”

    烛火已经快要熄灭了,残存的一丝淡淡暖光中,阴狠毒辣的权阉拍着小皇帝的背哄了他许久,那被欺负了也不敢大声,只能在梦里发泄的少年睡着了,依赖又温驯地躺在他怀中。

    冬天昼短夜长,天气又那么寒冷,正是睡懒觉的好时候,皇帝的寝宫什么时候是暖的,便更舒服了,闻玉书睡得昏天黑地,还是被身下微凉的接触弄得迷迷糊糊醒来,一看天光,都大亮了,瞬间清醒,惊慌失措的就要爬起来:

    “该……早朝了?”

    身边传来一声轻笑,一只胳膊搂着他腰将他带过去,他光溜溜的身子贴上另一个陌生的温热,屁股还碰到了硬硬的,长长的棍子。

    “今日不早朝,陛下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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