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滑过软烫的臀肉,一下就往下挤到肉缝,顶住那朵被抽得发抖的小花,黏腻的液体沾满了龟头,那怒张颜色干净的性器紧紧卡住后穴。
陈斐:“对,想被你强暴的Alpha能绕A城一圈,那能强暴你的Alpha呢?”
他手掰开顾青芒的臀肉,狠狠地盯着肉穴,没有开阔没有润滑,还在疼痛状态下的穴口紧得不行,一下就硬是撑开穴道,整个都贯穿破开穴道,一整根入到底!
“啊!!”
撑开的时候是痛的,生涩的痛,过大性器操进去时没有发情的肠道硬是被挤压开,紧缩的肉缝一整条都在颤抖,肉刃就像是凶器一下就贯穿到最内里,一路顶着敏感点肏到了子宫口。
“呜啊……疼……!”
顾青芒感觉整个人都被强行压在粗得过分的肉棒上,粗大无比的肉棒直接挤压贯穿着肠道涩然地摩擦,又快又不温柔,就是硬捅开,生生被肉刃破开一干到底。
被过度抽臀顾青芒的神经都敏感到了一定的程度,内壁里捣鼓的疼让顾青芒一下肌肉就紧绷起来,紧绷让菊穴更涩更紧,紧紧地夹着肉棒,陈斐一定也被夹不舒服了,肏一个绷紧不水不够湿软的穴几乎是在给自己的鸡巴受刑。
可陈斐硬是起了火,手掌压着顾青芒手感极好的臀肉,压着在车门上一顶到穴心就兽性的又顶又撞,也不管顾青芒痉挛颤抖地穴道受不受得了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完全的暴力。
以往顾青芒被肏陈斐进来总是很慢很慢,刚进来时总是感觉到胀满,但不会疼,就是会觉得被塞得慌,但绝对不是这种粗暴地在脆弱敏感的内里硬塞。
整个人好像被破开了被肉棒彻底压开。
顾青芒高仰着头惊恐地闭着眼睛,高亢地哭了一声,眼泪一下又从眼角滑下来,褶皱一下都被撑开,紧实的肉道每一个肉缝都在痛,以往没有感觉到恐怖贯穿感一下就蔓延上神经,一下就被顶了起来,生殖腔都落在龟头上,疼痛没有让穴口分泌淫水,反而紧紧缩紧。
原来和陈斐做爱能这么痛……
顾青芒的眼底蒙上水汽,他的嘴巴张开不住低喘缓解身体的压力,想骂人想打人,手指甲在车门玻璃上无助地挠了挠,被抽的肿胀的臀肉还在痛,痛得顾青芒想在地上打滚,可操进来肏满的肉棒却给顾青芒感觉自己像是被烧烤串岔开的烧烤,一整个都挂在上面。
“呜……呜……”
顾青芒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喘息,他像是被压着的猫,指甲崩溃扣出来的尖锐声响细微,但肉棒根本不打算让他爽,硬是顶着痉挛紧缩的肉穴狠肏起来。
顾青芒被掐着肿烂的臀肉狠狠往粗壮的肉棒上撞,和以往做爱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又涩又疼又涨,穴心好像要被捣烂了,没有润滑和开阔穴口被撞开那几下好像出了血,穴口被磨得火辣,疼痛中又生出几分奇怪的爽。
肉逼里捣鼓碰撞的水声闷响,黏腻着液体的龟头咕叽咕叽顶撞的声音,顶肏压着拔出半根又快速肏入,凶狠的顶操很快就把穴口肏软了,可顾青芒却觉得自己要被切开了,就像砍柴一样硬是被切开了,陈斐每顶到生殖腔口顾青芒就浑身发抖地哭,连呻吟都在这种压力下破碎,挨操时身体跟着陈斐的肏干一晃一晃。
陈斐的肉棒在最开始被顾青芒夹得疼,但很快肏没两下里面的穴口就开阔适应了陈斐的粗度,穴口就又紧又热地吸了起来,嫩肉天赋异禀地咬着性器,也很快就出了水,有淫水的润滑让整个被硬肏进来滚烫的穴道稍微舒服了点,但有水的润滑后肉棒肏得就越快,很快就顶着生殖腔没有完全打开的小口怼着肏。
“啊!啊……啊、啊!”
顾青芒泪流满面,他无神的呻吟完全无法控制,呻吟几乎是被压着脖颈狠挤出来一样,随着陈斐的肏动频率而碎开,在肉棒顶到生殖腔把整个肠道压开时就已经很痛很深,毫不温柔的性器一下下捣鼓生殖腔要直接就这么撞开时顾青芒感觉整个腹部都涨得可怕。
能顶到肚子的性器不带技巧不带温和就是全然的凶器,顾青芒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被火热的铁杵贴着压着,一整个肉道都被撑开,稍微一动腿都能感觉到肉棒压着穴口死磨。
这种压力下,顾青芒真的有种被强奸被强暴的恐慌,与以往的做爱感觉都不一样,暴力,凶狠,完全不考虑感受,就像是被买过来的几把套子完全不怕用坏的狠肏。
加之陈斐又是毫无理智可言的易感期。
在陈斐用龟头压着肉道一下往内顶着硬是破开生殖腔时,顾青芒痛苦又崩溃地摇头起来,脚尖垫着地板竭力地上爬脱离这种压力,没有足够的润滑让生殖腔紧紧闭着,顾青芒疼得整个人都在抖:“没有发情……呜啊……进不去……啊啊……还没有……”
“还没有打开……”顾青芒红着眼眶失神又恐惧地道:“我会打开的别这样……”
“啊啊啊……!”
Alpha的性器和公牛一样硬挤着,臀部被陈斐的手掌捏掐得疼,整个臀肉和被拍打的马一样红得不行,陈斐手猛扇顾青芒的臀,咬住顾青芒的肩膀,顾青芒的整个穴道更紧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顾青芒穴口不断地分泌淫液。
好像强暴、真的好像强奸……
顾青芒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但刚才被抽疼的身体怎么都紧。
71,强奸生殖腔,捂嘴肏,挣扎反抗轻微BDSM,擦边调教
意图强暴强压进去的肉棒在生殖腔小口反复研磨,性器在穴口外沿抵着捣鼓摩擦,一下一下地在没有发情的生殖腔宫口顶撞,红肿的臀肉被彻底掰开,粗硕的性器凶狠地顶在穴口外侧试探,穴口都被磨成红肿的肉花。
“唔、”顾青芒短促地闷哼一声,紧紧皱着眉头,虽然被抽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但他的神色却很抗拒,“进不去的……!”
“呃!”
随着主人情绪而跳动的肉棒充满腥热,狠狠地用粗硕的龟头顶着撞着瘦小的生殖腔小口,每撞一下顾青芒就被连带着整个人往车门上一撞,整个车门都是一晃。
顾青芒的手猛地蹦进肌肉,紧紧压在车门上保次平衡,陈斐压下来极沉,顾青芒背部被压着都短暂地感觉到自己似乎要被压坏了,顾青芒手臂肌肉上的青筋也在跳动,但难以分清这种肌肉跳动时因为发力还是在硬抗下的痉挛。
用力卡在车门上的撞动压着顾青芒的肌肉扣在车上一些凹槽上,身上的肌肉都被挤压出形状,肉棒一往内顶,穴口就被挤压着一整个都压着淫水往外绞动。
陈斐的声音带着一点轻微地哑,龟头顶在瑟缩紧实的小洞里怎么也挤不进去,他紧紧扣着顾青芒的脖颈,声音暗火,命令道:“生殖腔打开。”
顾青芒闭着眼睛,眼梢都因为用力有些下压,臀肉还在一抽一抽的肿痛。
他手扣住车门的把手,两腿颤颤,陈斐每用力地往上顶一下,车就整个一晃,撞得顾青芒生殖腔又痛又麻,眼角还带着被抽哭的眼泪,他咬牙,稍稍颤抖地分开大腿,稍稍抬起自己的臀部让自己好受一点。
被强行奸开生殖腔和松软状态下去进入的感官完全不同,前者只有痛苦,后者痛苦中还能有点享受。
顾青芒的腹部轻微颤抖,体内红润潮湿的软肉在因为发力而蠕动,竭力放松自己而肉穴在轻轻地搅动着含在里面的龟头。因为努力放松穴口深处紧缩到两根手指宽的穴心嫩肉痉挛的努力松弛,本来紧紧套住陈斐性器绞紧的软肉反而柔软地缓慢摩擦龟头,努力放松地动作却反复勾人的吸着龟头。
顾青芒冷汗淋漓:“打不开!……”
痛。
臀部在痛,抽臀之后的疼痛从最开始尖锐的疼慢慢变成丝丝缕缕,依然不好受,在臀部一下下抽疼着,肉穴里被搅动带来的快感很快也会被臀部的痛感所代替。
越疼,顾青芒浑身越紧绷,肌肉也越打不开。
可被顾青芒穴口软肉这样挑拨的性器再也忍不住,狠狠地撞了上去像发怒的公牛,生殖腔沉重地顶撞一下顾青芒被整个人生生顶得前移,甚至短暂地脚腾空,腹部一下就锁紧了,顾青芒被操得有些抬头的性器都软掉了。
“啊!!”
顾青芒颤抖地扣住陈斐的手腕,生殖腔的小口在粗暴的对待中合拢得更紧,顾青芒暴躁又怕地吼道:”会坏的!你别——!”
可在紧急中吼出来的话又让顾青芒本能畏惧地闭上眼睛,被抽了十几下的皮带疼痛深入骨髓,又痛又深刻,短暂地吼了陈斐之后顾青芒便痉挛地瑟缩车门、本能恐惧下一次暴力。
可暴怒的陈斐在连抽了十几下皮带后身上依然带着强烈的暴力因子,易感期极大的,撞了两下陈斐陈斐就扣住了顾青芒的腰,他的手扣住顾青芒的脖颈,抓住顾青芒脖颈的手起了青筋:“闭嘴。”
陈斐的手突然捂住顾青芒的嘴,紧紧地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陈斐凶狠地压住他:“强暴谁让你提要求了?”
陈斐的手很修长,也很宽大,惯来是干燥的,现在手心里却轻微湿润,无不滚烫,手死捂住顾青芒的嘴巴,单只手就压着顾青芒的嘴唇周围的肉都往下压,顾青芒因为压力微张的唇都在被手压着紧紧挤压,难以呼吸。
“!!”
热烫的龟头一下一下撞着生殖腔,又狠又凶地捣鼓到生殖腔上,肏动震颤着连带着整个猩红紧实的甬道被带动着往里挤压,淅淅沥沥的水润滑一样洒在肉棒上方便施暴。
足够粗大又长的性器轻易就破开体内,顶到很深很紧密的地方,过粗的男性性器带来极大的压力,胸口的气呼不出来,在一下一下凶狠地挨操中胸腔的空气被挤压出去却又因为没有落下的顶操而来不及呼吸,无比缺氧,又被捂住了嘴巴,呼吸更加急促。
“唔!!”
顾青芒被整个人压在车门上,被顶地一耸一耸,顶在生殖腔上的力道悍然又凶狠,顶一下就有层层叠叠的酸胀感从内壁里一路往外流淌,整个生殖腔都酸酸麻麻,压着整个人都喘不过起气来。
喘息声被压抑住了,身体被粗暴地操得不住前移,热意一路从被操开的下体一路往胸腔上涌动,释放不出的压力滚动到喉咙口,又因为被捂住嘴巴呼吸艰难,强烈地窒息感随着身下一下一下暴力顶穴而腾升,鼻腔的呼吸无法代谢,顾青芒被捂住嘴巴,喘息声都被压进去只流出短促呜咽声。
顾青芒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陈斐在肏进去时硬朗的腰胯骨狠撞在臀肉上,臀肉被撞得又疼又麻,被抽打得青紫的紧实臀部颤抖出了肉花,随着顶肏一晃一晃。
肉穴狠狠地肏顶着生殖腔小口,生殖腔小口因为疼更紧了,可在这中粗暴凶狠的肏干中,猛地在一下整根贯穿的肉棒中狠狠撞开了收缩成空的小洞,挤压肏入硕大滚烫的龟头,压着穴口一整个撑开,硬生生地靠着蛮力撞开了!
“唔!!!”
被紧紧压在车门上的顾青芒整个人触电一样痉挛,浑身肌肉一下硬梆僵直到极点,大腿和手臂都在不管不顾地挣扎,顾青芒眼睛睁大,瞳孔剧烈地收缩涣散,眼泪从眼圈中不断快速落下,被捂住了的嘴发出了几乎崩溃的唔唔声响。
男性的剧烈挣扎让整量车都在震动,顾青芒完全不管不顾地用力,也不管性器卡在穴肉内强行拔出来会不会受伤,顾青芒只在想从这中肉棒操开生殖腔的生理恐惧挣扎出来。
他强行地扣住车门,整个车门都因为顾青芒的发力而闷闷作响,在沙地内奔驰的超重型运输卡车轻微地晃动,后面的特质防爆庭箱闷闷作响,好在为防止被沙暴吹走,沙队中用的运送车都是超重型改装过。
超重运送卡车中央有三节,前面后面两节都是运输医疗仪器而中端摆放了几个可供休息的高背并排的椅子。顾青芒的挣扎没有引起车辆的后翻,而沙地里扬起的风沙洒在车上,外面呜呜狂啸的风挡住了所有挣扎的声音。
顾青芒剧烈地挣扎,他被狠狠地压在车门上,陈斐的手扣在顾青芒的嘴上,顾青芒发了狠地想要挣脱,猛地对准陈斐的掌心咬下,那一下尤狠一下就给陈斐的手心一侧的皮肤给咬出血来,紧紧咬着那一块肉。
腥甜的血液一下就从捂住的手缝隙中滑落,陈斐的手握得更紧,手紧扣住顾青芒的下颚,卡住了顾青芒的下巴让他无法下咬,陈斐掌心被咬出血的血液有一部分渗透进入顾青芒的嘴内,血液气味是咸的。
陈斐手依然捂住顾青芒的嘴,轻轻说:“喜欢咬人?”
陈斐一手捂住顾青芒的嘴,一手压住顾青芒的后脖颈,身体的性器依然顶在顾青芒的身体内侧,压得他动弹不得,顾青芒后脖颈处的Omega腺体细腻又光滑,皮薄,泛着微微的粉红,那一侧软肉的皮肤上隐约可以看到注入Alpha信息素的小孔。
顾青芒只有这块腺体显得Omega,顾青芒绑扣在后脖颈的黑发已经散掉了,湿答答的黑发淤泥在颈侧,顾青芒的头发不长,寻常绑起来显得慵懒,但最近顾青芒没有去打理,头发已经到了肩胛骨,寻常顾青芒头发扎在后面依然干练,但盖在腺体上就麻烦。
陈斐抓着顾青芒的脖颈,瞳孔里闪烁着深深地欲望,暴力的抒发在某个程度中让他Alpha的劣根性一览无遗,顾青芒还在死咬着他的手,疼痛反而让陈斐身上的暴虐欲望更盛,他拉过顾青芒的脖颈,狠狠地一口咬上去,但在咬住顾青芒柔软又幼弱的腺体时,陈斐本能地放轻了力道,压着力气研磨着。
龟头依然卡在内壁,狠狠地抵弄往内压,顾青芒浑身肌肉都绷得很紧,他几乎是被拨开鱼鳞捞上岸的鱼,浑身在剧烈的痉挛,身体里的肌肉因为发力紧绷又反复地松弛,但在被咬住腺体时,顾青芒一下就不动了。
顾青芒的嘴被死死捂住,他的眼泪反复地从眼眶里流下,被手盖住嘴巴让他呼吸不畅,胸膛在剧烈起伏,因为咬住陈斐的手心,口水混合着陈斐的鲜血从嘴角的一路流下。
强行撑开生殖腔是什么感觉?被强暴,被硬生生地破开能够受孕的内里,好像从下而上把人都彻底地劈开,完完全全的暴力破开身体的所有防御,强迫开蚌一样用物理打开。
眼前几乎是一片漆黑,在肉棒顶进去的一瞬间,顾青芒几乎是在耳鸣,耳朵一瞬间什么也听不到了,眼瞳剧烈地涣散,他疯了一样的挣扎,又在被咬住腺体时整个人哆嗦地停住。
已经撑开生殖腔地龟头还在继续往内压,顾青芒短暂地失去了对时间的感悟,脑袋一片空白,大腿狠狠地被顶开,瘦小的生殖腔一整个都在痉挛,不住地在流水,软肉因为胀与酸涩不住地弹跳,陈斐被绞得差点要射,他舔了舔顾青芒的腺体,注射了一点Alpha的信息素安抚。
Omega实在是哭得太可怜了。
陈斐脑海里好像有一根钢钉一样在脑海里搅动,天生Alpha高攻击型人格在暴虐,被压抑了许久抑郁而狂躁的情绪在心肺不住燃烧,自尊,不愿屈服,吝啬又藏着掖着、装作不以为意满不在意地给与真心又被随意抛弃,他狠狠地扣着顾青芒,暴力在腾升,败犬的情绪被易感期无限放大。
肏服他,征服他,占有他,彻底地让他臣服。
作为一个Alpha夺回自己的主权,狠狠地贯穿他,让这个依然能够挑动自己情绪的Omega乖巧的、温顺的……
——永远不敢忤逆我。
陈斐的瞳孔里压抑着深深的煞气,他紧紧地拽着顾青芒,捂住顾青芒嘴巴的动作依然凶狠,咬住顾青芒腺体时在大脑没有反应过来前,已经在释放着能让Omega感到轻松与安全感的信息素。
顾青芒抽泣着整个人缩在车门上,手臂上的肌肉还在发抖,短暂的Alpha信息素注射,让陈斐的情绪平稳,到底是满身都是自己气味的Omega,陈斐的性器插着顾青芒的穴往内顶,一点点往内摩擦,他的动作放慢了点,陈斐松开了顾青芒的腺体,Alpha的稳定标记留在顾青芒的后脖颈上。
陈斐的一只手捂住顾青芒的嘴,抓住脖颈的手却慢慢下滑,摸到顾青芒的腹部,手掌轻轻压着顾青芒痉挛地腹部,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揉着,减缓内插的压力。
可陈斐刚做完这一切,就又感到控制不住地恶心,他对自己这种背叛行为的恶心,陈斐胸膛起伏着,所有温和的动作又化为粗暴,狠狠地压着顾青芒的腹部,把龟头彻底挤进去生殖腔。
陈斐鲜明地感觉到顾青芒整个人抖了一下。
他整个人像是被捣鼓到内里的玩具,整个人僵硬到了极致,被捂住嘴巴他发不出声音,但性器进入柔软的生殖腔后,Omega柔软的生殖腔绞动着性器,湿热的触感让人着迷,当更让人着迷的是心里上的征服感,没有什么比肏一个足够的傲慢、能随意抛弃自己的Omega拥有更强烈地报复感了。
尤其是因为插到足够深,即便是自己呼吸带来的性器轻微震动,都能让顾青芒拥有巨大的反应。
——就好像他彻底掌控了眼前的这个Omega,掐住了他的脖子,甚而生出了隐秘的占有感。
完完全全的。
比起生理上的愉悦,神经末梢上传到而上的精神愉悦更甚。
陈斐肏进去后动作短暂地停了下来,他松开捂住顾青芒嘴巴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手掌内被咬得鲜血淋漓陈斐看也没看,手掌往下滑,扣住了顾青芒的脖颈,手指弓起顶着顾青芒的喉结,陈斐暗哑道:“被强暴的感觉怎么样?”
“爽吗?”
松开了手顾青芒也说不出话,他口水与血液在嘴角留下,他痉挛紧缩着,在低低地喘气,不住地抵抗着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生殖腔被破开的恐惧。
这是为什么强暴Omega的刑法很重,许多Omega被强暴之后会留下一辈子的生殖腔打开恐惧,在非自愿阶段打开生殖腔会对精神造成极大的冲击,被强行打开内壁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会侵入Omega的大脑,让Omega陷入惊惧状态。
此时顾青芒虽然没有进入惊惧状态,甚而勉强能思考,理智勉强压住了恐惧,但身体已经在本能痉挛了。
顾青芒无声地生理性落泪,但却紧紧咬着唇,被强暴除了恐惧之外,被鞭子抽怂抽痛的情绪下极端地反弹,心口里闷得发胀,顾青芒在极度恐惧下反而转向了气,性格过于高傲的人连恐惧都是用愤怒与生气来掩盖自己心情内的无助。
气陈斐这样对待自己。
气自己真的被这样对待。
顾青芒无声流泪了一会,他心口里压着恐惧与怒火,在强烈的窒息感中,找到了自己的语言中枢。
但顾青芒说话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抖得厉害,声音里几乎像是哆嗦的,尾音都带着颤音,无比可怜:
“陈斐……你先出去一会好吗?”
“我想换个位置……腿麻了……”
插到生殖腔的Alpha都比较好说话,陈斐身上暴虐的情绪似乎减轻了一点不再像刚才那样完全无法沟通死抽自己的状态。
顾青芒为了表达自己的顺从还主动地摇晃了自己的腰肢,似乎欲求不满一样,这一摇晃让生殖腔的内壁抵着陈斐的性器压过,这马上让陈斐斯了一声,易感期让陈斐比寻常敏感,龟头更敏感,被摩擦一下陈斐就想射。
顾青芒刚才挨抽被抽出了火气,皮带上臀肉都还疼着,刚才抵死不从的烈夫模样马上就在被抵入生殖腔后低下了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强暴不舒服……”
“我不应该这样和你说话,我那是气话,好痛,我屁股好疼,你看,”顾青芒红着眼圈,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臀部,让陈斐去看他红肿臀部,青青紫紫的肉臀确实过于惨烈,即便是情绪依然不稳定的陈斐在看到顾青芒的臀部上的伤痕时,他都有些迟疑了。
陈斐的手摩擦着顾青芒的臀部,那火气的神色慢慢卸了下来,神色中短暂地流露出深刻地情绪,他抬手轻轻摩擦着顾青芒的臀部,顾青芒便痉挛了一下,哆嗦地把自己埋在自己抬起来的手臂里。
顾青芒喘气着,红着眼眶道:“陈斐,老公,你疼一下我,你先出来一下,我就想换个位置……”
事实上Alpha插入生殖腔被紧紧吸着不射进去不可能会拔出来,寻常的Alpha都一个样,但陈斐抚摸着顾青芒的臀部,嘴角抿着下压,在过了极怒状态,即便此刻对顾青芒还是有火有气,有强烈想要教训这个Omega的欲望,但也在抽了顾青芒十几下皮带依然……
后悔了。
即便现在还在易感期。
陈斐的手臂暴起青筋,也信了顾青芒的话,他轻轻压在顾青芒的腰不去碰他的臀部,慢慢地把肉棒从生殖腔内轻轻退出,肉棒滑腻地从生殖腔滑出,咕唧拔出的性器带着水光,龟头上被淫水搅动地粉嫩,马眼上已经涨大到一定的地步,柱身上的青筋在不停地跳动。
陈斐慢慢地从穴道内拔出,紧实的穴道不断蠕动,性器就像拔塞子一样拔出发出一声色情的‘啵’。
热得像是能把自己顶穿的肉棒终于从体内拔出,那种被肉棒贯穿的压力终于减缓,顾青芒手撑着车门,像是在换位置,他给自己翻了个面,让自己面对陈斐,也看到陈斐那深色的、几乎照不进去光的眼睛,那是Alpha充满欲望与暴虐的眼神。
顾青芒本能地打了个抖,他抬起手,勾住陈斐的脖颈,稍稍垫着脚去吻向了陈斐,小腿都在颤抖,明明挨抽的是他,却还是要顾青芒去吻他,但顾青芒已经没空去注意这个细节了,他吻住陈斐的唇时,陈斐的神色里似乎闪过了某种波动,暴虐的Alpha因为这个吻短暂地平静下来。
陈斐在顾青芒探头的时候,摸住顾青芒的下巴,轻轻地吻了回去。
他的手摸向顾青芒的下颚,手也覆盖住顾青芒的半个脖颈,动作很轻,陈斐挺立的性器还带着湿气,上翘的性器顶到了顾青芒的小腹,顾青芒在陈斐短暂地吻回来、眼神也微微垂下看着自己时浑身肌肉猛地绷紧,在陈斐吻住自己时顾青芒猛地抬腿,狠踹住陈斐的胯骨,那一下用了顾青芒之前练习跆拳道的力道,顾青芒对陈斐的身手有很强的印象,顾青芒不敢留手,即便易感期的陈斐状态似乎比往常差了很多但也依然能死死的压着自己。
陈斐被踹得踉跄倒进椅背,就见顾青芒已经不管不顾的跑到车门前,也不管自己身上什么样子,一把车门地上的裤子,手臂猛地拉住房门,就要从车门上跳下!
车门猛地被打开,外面就是烈烈的黄沙,一打开门就被扫了一身,顾青芒猛踩在裤子上一拉,动作极快,就要从车门上跳下去就被一个极重的力道扯住了衣服,那力道极狠,拖拽着顾青芒的衣领,顾青芒身上的衬衫早就破破烂烂,还被汗水浸透,这一下扯一整个衣服都破掉了。
刺啦一声,顾青芒没有趁此成功跳下车,反而被陈斐抓住了手腕,一整个人狠狠地扯住,那股力气极为控住,几乎是巨力,手腕那一刻都好像要被拉得脱臼,顾青芒一下就被拉拽着往一旁的椅背上扔。
臀部着地时从臀部传来的阵痛让顾青芒缩成了个球,一下就让顾青芒痉挛哆嗦着把自己缩起来,也摸着自己的臀部,可此时比起这个麻烦,顾青芒反而更惊悚地望着缓慢拉上车门的陈斐。
车门一下就被啪地关上了。
顾青芒喘着气,不住地往椅背上缩。
真的很痛,被强行破开生殖腔的感官真的恐怖。
顾青芒后悔了,他不应该易感期来招惹陈斐,他本以为即便在易感期陈斐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鞭子抽好痛,被强行破开生殖腔更疼,但比起疼痛的是性爱中的粗暴,完全没有任何情绪舒缓,完全就是只为了纾解自己欲望,只把自己作为一个鸡巴套子,作为一个用来缓解欲望的工具让顾青芒的自尊格外无法忍受。
他缩着自己,却在这个时候,顾青芒突然意识到,陈斐说的强暴爽吗是什么意思了。
顾青芒突然想到,在最开始强暴陈斐的时候,他是用引导人性欲的药剂强行静脉注射进入陈斐的脖颈,强控陈斐性器起反应用穴奸他。
至于陈斐爽吗?
不重要。
顾青芒的心脏砰砰地跳动,可比起现在,他已经无暇去反思与思考这种细节了。
他不住地撑着椅背,往后后退,陈斐几步就已经走到身前,陈斐走到身前时,顾青芒本能地抬起手,紧紧地护住了自己的头顶,防御型的动作在陈斐面前几乎就像是纸糊的,一下就被陈斐撕扯开。
陈斐那张俊美的脸上都有些因为起火而扭曲。
他漆黑的瞳孔紧缩到极致,分不清是暴怒而是高强度的兴奋,那张显得年轻又貌美很适合放荧幕上的脸此时都是令人胆战心惊的煞气。
他身上的骨头几乎是咯吱咯吱的响,马上,陈斐就缓慢地走过来,每一步都悄无声息,却似乎踩在了顾青芒的心脏上,让他的心脏狠狠地被捏紧。
顾青芒大口地喘气,像是被逼到了角落应激的猫,浑身的猫都要炸开了,顾青芒示软不成卖乖不成,被逼到角落后臀部还在痛,看着陈斐却努力地绷起肌肉,手紧紧扣住椅背,眼眶里因为怕的琥珀色瞳孔都被蒙上一层水雾,但神色很眼神却很凶,带着强行让自己显得有攻击性的凶。
在陈斐一步一步靠近时顾青芒已经缩到了椅子中的最角落,凶狠地道:“别靠近我!”
能把顾青芒这样主动发骚的Omega抽到这个程度,可见顾青芒是真的害怕了。
在陈斐靠近时顾青芒的手防备捂住自己的头,被抽皮带的经历太过于惨烈,已经让顾青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陈斐在抬手的那一刻顾青芒已经抬起手来,嗫嚅道:“……不要抽我,不要……”
顾青芒哆嗦个不停:“求你……”
他眼圈整个都红了起来。
陈斐还没做什么他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陈斐不听他讲话,在听到顾青芒这么说时,陈斐的脸上闪过煞气,他慢慢走到一旁捡起皮带,那皮带一出来顾青芒整个人就应激了,他不住地往后面缩,腿都缩了起来,整个人埋在腿里,极没有安全感地把自己缩地非常非常小,只留出一双被泪水蒙上的眼睛看着陈斐拿着皮带靠近。
“不要抽我……”顾青芒低泣道:“呜……”
此时他确实像是被Alpha教训道极致的Omega,本能恐惧起来。
但陈斐转眼间已经走到了身前,在陈斐拽住顾青芒要把他整个人翻面时顾青芒抱住了陈斐抓着皮带的那根手腕,顾青芒跪在作为上,紧紧抱着陈斐握着皮带的那根走,他浑身哆嗦个不停,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陈斐:“陈斐……”
顾青芒抓着陈斐的手细细密密的吻着,一边亲一边哭,手去扣着陈斐的手指,但实际上本能地想要软化陈斐让陈斐把皮带给扔了,陈斐垂着眼睛看着他,他身下的性器正在因为愤怒与暴郁起了极高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