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不疾不徐,可每每砸下来,都是重重的一记,让人心跳蓦地一滞。
这么晚了,除了苏陌忆,怕是没有别人会来了吧?
思忖间,她拢了拢身上的袍子,趿着绣鞋去开了门。
“大、大人?”林晚卿往他身后瞧了瞧,问到,“宋府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么?”
苏陌忆沉着脸,也不答话,默不作声地入了室内。
也不知怎么了,他今日一身锦缎紫裳华服,明明是带着几分艳色的装扮,可浑身那股凛冽的威压却掩都掩不住。
林晚卿忽然想起那一次,在出逃的驿馆中遇到他的场景。
这人莫不是又被谁踩了尾巴不成?
苏陌忆进屋之后不动也不说话,只垂眸看她,半晌,才伸手去解他厚绒大氅的系带。
林晚卿赶快乖巧地接过来,转身替他挂好。
“你今晚在哪里?”身后的人忽然开口,没头没脑地问。
拿着外氅的手僵了片刻,林晚卿很快反应过来,苏陌忆这是已经疑上她混去宋府婚礼的事了。
但左右这事是为了大理寺办的,她又不是真的去嫁人。所以若要一口认了,也未尝不可。
可问题在于她答应过叶青,出尔反尔,可是要遭报应的。
思及此,她回身对着苏陌忆笑了笑,轻松道:“我就在大理寺,哪儿也没去啊。”
苏陌忆的脸再沉了三分。
他不说话,侧身坐到榻上,昏暗的烛火之中,林晚卿看见他幽暗的眸色,和威压之下藏都藏不住的委屈。
她被这样的苏大人瞧得头皮发紧,只能一边去解他的腰封,一边转移话题道:“大人这是案子办完了吗?”
一双手才环上他的腰身,便被他握住了。
苏陌忆既生气又别扭,摁着林晚卿让她保持着贴靠的姿势,低头看着她问到,“上个月我送你的耳珰呢?”
“耳珰?什么耳珰?”林晚卿是真的没明白。--更多po文关注gzh:臆想快乐星球--
她知道苏陌忆每次晚归,总要从宫里或街市上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她。可现下这么突兀地问起来,她哪知道什么耳珰不耳珰的。
苏陌忆的脸色此刻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了。
她觉得握着她双手的那只大掌紧了紧,力气陡然增加,变成了掐。
十分熟悉苏大人狗脾气的林晚卿,终于察觉到了危险。
可是她还来不及解释,只见一个红玉髓嵌金纹的耳珰出现在她眼前。
“你猜这个,我是在哪里找到的?”
苏陌忆问,声音轻柔却沾着明晃晃的威胁。
林晚卿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还来不及卸下的耳珰——右手抓空了。
“……”终于如梦初醒的她咽了咽口水,心虚道:“这个我……我可以解释……”
苏陌忆倒是没动,手里捻着那枚红玉髓耳珰,不动声色地垂眸看她。
“我今天,是去宋府了,”林晚卿嗫嚅,偷偷拿眼觑他。
她比苏陌忆矮了快一个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入眼的只是一个弧度凛冽的下颌线,和两扇浓密如蝶翼的睫毛。这一柔一硬,更是衬得眼前的男人冷肃异常。
心跳又快了一分,林晚卿把头贴在苏陌忆胸膛上,做出伏小认低的姿势。
“可我又不是真的嫁人去了,我只是……处理公事。”
“可是你跟别人拜堂了。”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严肃中带着委屈。
“那个不算的!”林晚卿道:“我是办公事。”
“但你确实跟别人拜堂了。”苏陌忆不依不饶。
“……”林晚卿拗不过他,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对啊,我是跟别人拜堂了,可这不是为了公事么?你堂堂大理寺卿,不会公私不分到这个程度吧?”
烧旺的炭盆里忽然爆出一声轻响,昏暗的屋室内炸出火花。
苏陌忆怔忡,沉默下去。
他确实是不该这么公私不分的。
如今心里的那股酸涩,若要细究起来,或许并没有多少是因为她与别人拜堂有关。
他在意的不是这个。
星花开在室内,像十丈烟火迷离。
他从来都是个清醒的人,可如今却越发迷惑,看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
他总觉得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河。如今的繁花似锦,皆是河面倒影。那之河面下的波涛汹涌,他仿佛永远都参不透。
正如她的心里装着很多东西,案子、家仇、身世……
桩桩件件都排在他前头。
故而今日看见她穿着喜服与别人拜堂,他心里更多的并不是醋,而是怕——怕她有朝一日真的化作流萤,变成别人的新妇。
可这些,多说无益,逼得紧了,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于是他收起心中的阴郁,抬手无声地抚了抚她的背。
林晚卿似乎察觉了什么,讨好地将他圈紧了些,轻声道:“拜堂的时候我都在心里默念了,这是公事公办不是真的。我要嫁的人,是那个全盛京脸最臭的苏陌忆。”
末了还补上一句,“作证的天地都听到了。”
苏陌忆的脸上这才绽出一点笑意。
下一刻,两片温软的唇瓣贴上他的脸,林晚卿踮起脚,在他的唇边轻轻嘬了一口。
“这个补偿给你,”她道:“够不够?”
苏陌忆一时间没回过神。怀里的人娇靥如花,方才那么一嘬,她的脸上也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愈发衬得那白皙的肌肤莹润剔透、吹弹可破。
那两片粉嫩柔软的唇,还在一开一合,呢呢喃喃的。
思绪纷扰,他根本听不进去,只想让那两瓣樱唇歇一歇。
他便俯身下去,吻住了她。
耳边的呱噪总算是停了,可苏陌忆并没有浅尝即止。他欺身过去,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用尽全力地将人往自己怀里摁。
她的唇像是世间仅有的温软,一旦触及,便犹如久旱之人遇到甘露、干枯柴草骤见火星。他总是难以自制地沉湎其中,不愿放开。
“唔……”
林晚卿被这么冷不防地一吻,险些站不住。
她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身上披着的外袍掉落在地。腰撞到身后的桌案,发出两声刺耳的擦挂。
苏陌忆便掐着她的腰顺势一举,让她坐了上去。
“这就算补偿了?”他问,幽幽烛火中眼神宠溺而专注。
林晚卿看着他失神了片刻。
然而还不及她答,一只温热的大掌便从她腰背处往下,探入她的中裤,在腰臀处流连。
“小日子走了?”苏陌忆问,眼里是点点火光,灼热地像是要点燃她。
林晚卿心跳一滞,只道苏大人这招先斩后奏,证据确凿,此刻她想撒谎说没有都不成了……
故而她也觉没什么好再矜持的,只攀上苏陌忆的肩,点了点头道:“我们去床榻……”
语音未落,她的唇便又被苏陌忆封上了。
“就在这儿,”他道,一边解开她中衣的系带,露出小半个白皙的肩膀,“我不想等,现在就要。”
说完,在她的侧颈上落下一吻。
“可是、可是……”林晚卿转头,看着一边趴在坐榻上,目不转睛盯着两人的小白,心里的羞耻和紧张藏都藏不住。
“小白、小白还看着呢……”
林晚卿推他,可是一向害羞的苏大人竟然丝毫不为所动,抓住她不甚安分的手往上一提,露出藏在亵衣里的两团绵软道:“让它看着。”
“无妨。”
语毕,他俯身衔住了那颗嫣红挺俏的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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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苏陌忆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小白还是个处!
苏狗:让它学一学,我也该回报我家司狱点什么了。
司狱的骨头被小白糟蹋,苏大人的耳珰被卿卿糟蹋,hiahiahiahia,我的恶趣味
大理寺.卿(双洁1v1破案)第六十四章
剪影(H)
第六十四章
剪影(H)
夜渐渐沉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深了。
屋外似乎下起了雨,缠缠绵绵地打在窗棂上,发出飒飒的轻响。
打更的铜锣敲过三次,子时,正是冬夜里最冷的时候。
屋内是寂静无声的,唯有火盆里哔哔剥剥的星子,和更漏窸窸窣窣的响动。
小白转了个身,对那两个身体交叠的人毫无兴趣,叹口气,在坐榻上趴了下去。
林晚卿这才松开紧咬着的下唇,从鼻息间发出一声闷闷的低吟。
那颗衔入口中的乳珠被吐出来,殷红饱胀,被吮得晶晶亮亮。
两人的衣衫皆只褪去一半,素白的中衣大敞,苏陌忆精壮的胸膛和她起伏的玲珑,透着火光若隐若现。
室内的火热一直在攀升。
苏陌忆直起身,压过去,与她唇舌交缠。
这是个急切又缠绵的吻。他的舌头摩擦着她的小舌,在檀口中肆意逡巡,刮擦过每一寸的软肉。
他闭着眼,小心又专注,每一次的吮吸和律动都是极尽轻柔的,好似她是一片琉璃,稍不留意就会粉碎。
“你今天是怎么了?”林晚卿偏了偏头,看着他潋滟的深眸道:“还在因为替嫁的事情生气呀?”
“没有,”苏陌忆答,将她垂在身侧的腿捞起,不动声色地分开了一些,又俯下身去寻她的唇。
林晚卿再次躲开了,“可你给人感觉不太对劲。”
“是么?”苏陌忆淡淡地笑了笑,看着她问到,“哪里不对劲?”
“你以前都不会这么温柔这么轻的……”
林晚卿看着苏陌忆微变的脸色,忽然觉察出不对。
这样一来,不就成了她欲求不满,渴望粗暴对待了么?!要知道,苏陌忆若是不管不顾起来,她可是真真受不住的。
故而出口的话只起了个头,又她兀自被咽下了。
苏陌忆被她这幅怂样逗笑了,默不作声地看了半晌才问到,“不喜欢我这样?”
林晚卿赶紧摇头。
苏陌忆失笑,低头的时候有半亮的光印上他的眉眼,好看得不染凡尘。
他笑了一会儿,牵起她的手放在唇上吻着,垂眸道:“可能是太喜欢了吧,太喜欢的东西总是会患得患失,怕碎、怕坏。”
那是极尽缠绵的语气。气息湿热,带着他惯用的冷香,与低沉的男声交织出无尽的旖旎。
林晚卿冷不防地被这么一表白,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进而整个人都止不住地抖了抖。
“冷了?”苏陌忆搂住她,轻声耳语。
林晚卿摇摇头,将自己光洁的阴户贴近了他一些。
经过方才的一阵撩拨,这里已经很湿了。
苏陌忆一向学什么都快,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和摸索下来,他早已将她的每一处敏感都记下,总是能三两下就让她沦陷其中。
比如现在,他硬挺的巨物正摩擦着她充血的阴蒂,力道不轻不重,但每一下都能带出一声娇吟。
“大人……”林晚卿断断续续地喘息,声音像猫儿般轻柔。
苏陌忆知道,这是她想要了。
他挑了挑唇角,将入了半个头的肉茎豁然抽了出去。
“大、大人?”身下的女人抬眸看他,雾气腾腾的眸子里映着烛火,如秋水一般迷蒙。
“嗯?”他故作姿态,俯身咬住她的耳珠,明知故问道:“卿卿怎么了?”
林晚卿抬腿,勾了勾他精壮的腰身,将自己又往他身下送近一分,颤着声再唤了一句“大人”。
苏陌忆还是没有动。
他也跟着进了一寸,粗长的肉茎擦过阴蒂,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苏陌忆伸手把人往怀里摁紧了一些。
“卿卿要我做什么?”他问,说话的时候,拇指轻柔地抚过她已经被吻得晶亮泛红的唇。
林晚卿不肯说,只咬着唇再次用阴户去蹭他,“大人……啊!”
话还没出口,身下一记猛顶。小阴珠上覆盖着的薄皮被火热的阴茎拨开,他的棒身整个从上面擦了过去。
林晚卿舒服地差点泄了身。
然而这一次过后,苏陌忆又恢复了岿然不动的姿态,一只大掌有意无意地拈弄起她胸前的樱果。
“卿卿觉得可以了么?”他问,摩擦着阴蒂的柱身更用力了一点。
林晚卿喘息着点头,鼻息里已经染上了难耐的哭腔。
“可以什么了?”苏陌忆又问了一遍,就是不进半分。
屋里的烛火已经渐渐暗了,只剩下火盆里烧得旺盛的红萝炭。橙红的光从下面映上来,身下的人只能看出个剪影。
她仰面朝着他,双手紧紧抓住两侧的桌沿,目不转睛看着两人相贴的性器。那根被春水打湿的肉棒晶亮亮的,在火光中凸显一个骇人的轮廓。
半晌,他听见林晚卿带着哭腔的嗫嚅。
她伸出一只手将自己的花瓣扒开,轻声道:“可以、可以插进来了……大人可以插卿卿了。”
所有的忍耐都在这一刻崩溃。
苏陌忆扶着胯下的硬物,对准她湿淋淋的穴口,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唔……”两个人同时舒爽地一叹。
直到这一刻苏陌忆才知道,方才自己那万般忍耐并不是为了让她服软,而只是想听她一句“插进来”罢了。
他俯身抱住了她,唇舌交缠。
肉茎落入一个温热湿暖的怀抱,她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媚肉搅动贴合、花心像是活物一般得推挤,嘬吸着他龟头顶端的那个小孔。
饶是没有动作,这样紧致酥软的甬道已经足够让他沉湎了。
“大人……”身下的人难耐地扭动着腰身,手指依然扒着淫水泛滥的穴,低低道:“大人动一动……”
苏陌忆笑了一声,将她大张的双腿往上推开,牢牢地压在了身体两侧,咬着她的耳朵道:“那等会儿插起来,卿卿可不准哭。”
林晚卿愣了一下,思绪紧接着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