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凝却在这时,抬手一把将何严文推开,怒斥道:“严文,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何严文又搂过来,目光痴迷地看向林亦凝,眼中的爱意再无遮掩。
“亦凝姐,我爱你,从很久之前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知道你的心中只有姐姐,你看看现在的我,是不是跟姐姐一样?”
“我愿意当姐姐的替身,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哪怕你把我当成姐姐也没关系?”
林亦凝万万没想到,何严文竟然对她存了那种心思,她再次将他推开。
“你是你,严飞是严飞,就算你们长得再像也不可能是一个人,我也永远不会把你当成严飞!”
说完,她就向门口走去,手指按压门把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与此同时,身体四肢的血液更是如同着了火一般,在身体里乱窜。
何严文慢悠悠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一点一点向林亦凝靠近。
林亦凝看向赤裸的何严文,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在何严文靠过来的时候一把擒住他的手腕,将地上的白T撕成两半,绑住他的手脚。
何严文被绑住扔在床上心中也没有多少着急之意。
房间里到处都是迷香的味道,卖药的老板说了,这香药性极强,只要闻上几下,就算是清心寡欲的神佛也得下凡寻欢。
现在门被他锁死,林亦凝的手机也被他扔了,孤男寡女两人共处一室,林亦凝按捺不住是早晚的事。
可他没想到林亦凝竟然利用烛光晚餐上的蜡烛,触发了房间天花板上的烟感器,很快酒店的人员就破门而入。
林亦凝借用他们的手机,打电话给方助理,将她和何严文送去了医院。
两瓶药水输进去,浇灭了林亦凝体内的燥热。
等出了医院的时候已是深夜,何严文身上套着宽大的外套,站在她的车旁边。
林亦凝目光冷冷地从他身上扫过,打开车门上车就要离开。
何严文的手掌扒着汽车的车门,极其委屈地看向她,“亦凝姐,你不要我了吗?”
林亦凝声音如同淬了冰一样寒冷,“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待,可没想到你竟然对我存了那种恶心的心思。”
何严文不甘地质问:“我又不是你的亲弟弟,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可我爱的是你哥哥,我是你的嫂子,这种心思,你就是有都不该有!”
何严文大喊道:“你又没和我哥哥结婚,你算我哪门子的嫂子!你就算想拒绝我,也不要拿我哥哥当借口!”
“林亦凝,扪心自问,你现在爱的人真的还是我哥哥吗?”
林亦凝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我答应过严飞会爱他一生一世。”
“那你为什么会在半夜喊简越泽的名字?你这段日子早出晚归把自己惯得醉醺醺的是为了什么?在游乐园的时候你为什么会一直重复观看简越泽的视频?”
面对何严文的声声质问,林亦凝回答不上来。
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奇怪的行为是为什么,更或者说是她根本不敢细想这些反常行为的背后代表着什么。
本以为她一直若无其事伪装的很好,可原来她的一切行为都无可遁形。
她抬手推开何严文扒着车门的手掌,冷声对司机吩咐道:“开车。”
何严文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车子,整个人犹如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跌坐在地。
他费尽心力赶走了简越泽,却不想还是输的彻底。
他知道自己从今以后再也没有机会靠近林亦凝了。
压在心底几年的暗恋,最后成了一场空。
何严文心中失落、难过、苦闷各种情绪交杂,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些情绪从心中发泄出来。
他缓缓起身抬手打了一辆车,“去京市最大的酒吧。”
他要让林亦凝后悔,今晚对他的抛弃!
林亦凝回到林家后,再次站在客房的门口,这个房间对她来说就好像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她只要推开这扇门,有什么东西就在无形中改变了。
她的手掌握上门把。
简越泽说过的话,又开始不停在她的脑中回想。
“林亦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走进我的房间,把所有的一切都捧着送到我面前。”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林亦凝走进了这个房间。
屋子里很空,简越泽的所有东西,他之前就已经全部带走了。
可林亦凝就是莫名地觉得屋子里有他的气息,她情不自禁躺在简越泽曾经躺过的床上,心中对他的思念,如同出笼的猛兽一旦放出便不可抑制。
她为什么会半夜喊简越泽的名字?为什么在简越泽走后整天把自己惯得醉醺醺的?为什么会在游乐园反复观看简越泽的视频?
现在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因为她爱上简越泽了。
从这一刻起,她从为何严飞画地自圈的牢笼,心甘情愿走进另一个名叫简越泽的牢笼。
林亦凝在心中给自己定了一个时限,如果明天早上,她心中的想法还是没有变,那她就去找他。
她会把简越泽一直想要的爱,全部毫无保留地送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