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落翎长启神君 本章:第56章

    拓跋危只是随口提到了这个,没想在这个该死的梦上浪费心情。他很快主动转移话题,问她:“你这个宥春,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我要听你自己再原原本本地讲一次。”

    佑春心想,宥春就宥春,怎么还“你这个宥春”。拓跋危这说法,显然不把“宥春”当一回事。

    她小小啐他一声,身体被拓跋危抱着随他的动作一起落座。他以釉春喜欢的姿势,特地为她调整了最舒服的角度,后颈枕在他大臂上。略微放松时的大臂柔韧有弹性,是绝佳的枕头。

    他看她神情,本没有要说什么的,特地补一句来揶揄她:“朕的皇后最喜欢这样,现在便宜你了。”

    可他心里没有把她当过宥春啊,这样说的话,她换了身份这件事,好似成了一个绝佳的打趣话题。

    佑春现在莫名觉得,便宜的应该是他才对。

    第0218章第218章

    戴绿帽(肉)

    拓跋危要听她讲,佑春就将谢轻玹教的那一套说辞,在他面前完整地复述了一遍。

    经过专业人士润色补充过的人生经历不留漏洞,听起来,宥春就是与皇后毫无关联的另一个人,有着另一段丰富的故事。除了这张脸,这幅身子。

    对了,还有相同的年龄。

    拓跋危安安静静地听完,这一次,他已经没什么波澜了。把人抱在怀里,摸着她腰间的软肉,熟悉的感觉驱散了一切怀疑和不安。

    听她讲到抱琴侍女,拓跋危眸色沉下去,手上动作收紧,箍住她的腰,尽量让自己平静地问:“你跟那个弹琴的,睡了没?”

    佑春:……

    为什么他能问得这么突然,这么直接?虽然她也曾问过谢轻玹这个问题,有明确的答案,不过拓跋危的问话未免也太直截了当了。

    佑春答:“草民是主子的侍女,主子要做什么,做婢女的只有从命。”谢轻玹教给她说,把原因都推到他身上,合乎情理,又不会让拓跋危介意她。

    但谢轻玹不知道,她不是他从海边捡来的有缘人,她是本人。告诉拓跋危这个答案,就是在明晃晃地给他戴绿帽。

    拓跋危极力忍耐着他的表情,忍到嘴角之前明明呈上扬的状态,在憋着一股无名愤怒后,扭曲到微微颤动。

    即便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釉春走了以后不可能安分地守身如玉。但听她亲口承认,这打击与自己想象中严重得不是一星半点。

    酸楚的醋意,想撕碎那个男人的怒气,让他如同顺风中燃起的一片草地,呈腾腾不可遏之势。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这股冲劲无处发泄,也解决不了,哪怕砸空这大殿也于事无补。但现在他怀里多了个人。

    他顾不得温柔体贴,大力又仓促地撕扯她的衣裳,歪歪扭扭被扯开衣领后露出的雪白肌肤,更令他失去理智。

    拓跋危翻身,将釉春压在了他的皇座上,一只手撕扯她的衣料,另一只手捂在她脸上,同时遮住眼睛与嘴巴。

    他不想听她说什么,不是皇后之类的话,也不想看她那双明明熟悉,但是眼神陌生的眼睛。太漂亮,又太冷血。

    佑春做着符合身份的事,她挣扎,不从,但犹如螳臂当车,根本抵抗不了拓跋危的手劲。他还没完全扯开她的亵衣,只拉下来露出半拉胸脯,细绳勒着乳头,就被他迫不及待一把捏住奶子,又抓又握。

    浑圆在他手中被捏变了形,剧烈的不适感和被侵犯感令佑春迅速红了脸。

    她早已习惯了宥春的身份,在谢轻玹身边待久了,突然被拓跋危强迫,这感觉强烈得令她心头狂跳。

    她推搡着他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扯了缂金镶玉的腰带来捆了她的手腕,压在她自己脑后。

    怪异的姿势下,佑春的衣裙被尽数剥落,远远丢出去,只余一尾衣袂卡在她脚趾间。

    拓跋危顾不得这些细节,他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舔遍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肌肤,甚至包括她张开的手臂内侧。那里全是很敏感怕痒的软肉。佑春尖叫挣扎,很快湿了。

    不算明亮的殿中,只有佑春莹白柔软的肉体泛着惹眼的腻色光晕,在拓跋危粗暴的各式行为下,她的身体缩紧、拥挤,软肉挤压勒出饱满的线条,更显美味。

    拓跋危对她,就像渴肉久矣的灾民,突然有幸得了一块热气腾腾的酱肘子,不光大口吞噬,还连舔带吸,一滴油水都不想白费。连骨头都想拆吃入腹。

    他一路从上面亲到下面,边摸边亲,闭着眼睛,神情沉浸。

    待来到下面,闻到熟悉的气味,胸腹更加躁动不安。他扒开她的腿,将淫水全都舔光,又以唇封堵了穴口,用力吸里面尚未涌出的甜汁。

    佑春想叫得不行,又怕一叫就露馅了,不像她不情愿的身份和处境。忍又忍不住,干脆偏过头去咬住皇座上软垫的一角。没多久就含湿一大片。

    她睁眼扫了一眼,看到拓跋危趴在她双腿之间,俊如天神的刀削面庞和山棱似高挺的鼻梁深埋她股间,闭眼沉浸吸着,神情痴迷又享受。

    她被刺激得下腹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实在难忍,只好闭上眼仰头,不断吸气吐气平衡席卷她全身的躁动。

    拓跋危吸了一会儿,欲望压倒贪婪,他这才舍得放开她。

    不过,他又突然将手指插到她的穴里转着飞快搅了两圈,把佑春弄得腿心哆嗦。

    “看来那个弹琴的不够大,跟了他好几年,你怎么还是这么紧。”他冷笑讽刺着,随即立起上身,看着她的脸脱衣服,把里裤扒下,自己握住肉棒根部握了握。

    熬了四年,攒了四年,他粮草充足,只怕她一下消受不起。

    第0219章第219章

    要比较(肉)

    拓跋危半跪在她面前摇晃性器的模样,傲气又霸道,配上他的身姿与英俊的容颜,蛊惑力十足。佑春默默想着,能看到帝危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所以她仔细端详了拓跋危在吃醋时,这不同于平常的反应。

    没有人能在吃醋时保有理智,更别说贵为帝王。

    他嘲讽着她新换的选择,贬低对方势弱,对自己自信满满。这哪里是皇帝会有的处境。无非是因为他即便拥有再多的权势,也没法控制爱人的心。只能靠突显自己的优势,来夺取她心意的倾斜。

    佑春默默想着这些,再看拓跋危,觉得他可怜,又独有魅力。

    他确实有自傲的资本,就凭这粗硕硬挺的男根,露出来晃一晃,已经足够令她情动水泛。

    拓跋危没得到她的首肯,不过他知道她不会开口回应,说他想听的。他只需要发泄了不满,也就舒服一些了。

    打眼一瞧,刚刚才被他吸得一干二净的小肉眼又湿漉漉一片,已经是答案。

    想要插进去,但嫌距离太远了,拓跋危拖着她两条腿一拉,拽到自己身下,拖起她的屁股磨了起来。

    好久没做了,但拓跋危并没有生疏。一碰到她的身体,本能自发苏醒,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用肉棒摩擦,将整团屁股都揉湿了,照顾到每一处沟壑褶缝的敏感处。

    从小三角到后穴和股间,大片大片的湿润令佑春情潮涌动,欲火焚身。湿得越厉害,下面那秘地痒得越明显越难受。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本能驱使她挺起腰身,方便抬起屁股在拓跋危肉棒上转圈打磨。与他的肉伞贴在一处,性器挨着性器,摩擦生酥。

    拓跋危闭着的眼睛抖动轻颤,憋得喉结上下滑动不止,他强忍,但忍耐仅仅只持续了几息,就崩溃了。

    他对她的思念是积攒了不知深度的一片汪洋,薄薄的理智阻挡不了凶猛的溃散。

    佑春正挺腰抬起来的时候,被拓跋危一把捞住,送到胯下,对准猛进。他浑身紧绷,只分三次挺进,那样粗的一整根都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唔……”佑春刚张口,就被他迫不及待掼到底的冲击,给顶到不能呼吸,身子都禁不住哆嗦了好几下。

    拓跋危也被这迅速又强烈的挤压感刺激得喘息不止。她还是如他记忆里的那样,是温柔的温度,致命的紧致。是能溺死他,令他心甘情愿入瘾沉迷的温柔乡。

    不过也只是因为是她。

    “舒服吗?”拓跋危又往前顶了顶,确保整根不留余地全部都喂给她。

    佑春只有咬唇,借痛感提醒自己不要因为太满足沉迷其中,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他这么来,让她很难保持清醒。

    人都说在床上,男人容易被女人骗。她感觉她比这些男人更容易被哄骗。毕竟对她来说,没什么事比享乐更重要了。

    拓跋危见她这明显是在忍的表情,按兵不动的,并不着急,实则憋着坏。他架起她的一条腿顶在胸前,斜扭着身子令肉棒旋磨,深深的几下:“不舒服吗,那这样呢?朕的皇后,这里最敏感了,一磨就会流很多水。”

    佑春浑身发抖,羞愤难当。尤其拓跋危并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人,他沉着一张俊脸说这种话,不熟悉他的人看不出来他在干什么。但是佑春知道他是故意臊她的。

    如果他并不笃定她就是釉春,不会说这种话来侮辱他的皇后。

    佑春不能让拓跋危找到她的死穴,他会一直拿这个调笑她的。所以不管他怎么逼问,她都摇头,不配合他,不让他心满意足。

    这样做的后果是,拓跋危倒不会多难受,他只不过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刺激她,不断地提臀来顶撞她脆弱的花心,慢慢地摇晃几下,再狠命一撞,淫汁飞溅。

    佑春魂飞魄散。

    不知道这四年的时间给拓跋危带来了什么,脾气软了不少,肉棒硬了不少。

    不过是玩笑话,他对外阴晴不定,只是对她要比原来更耐心了。所以说,这就是人性,越是得不到,越惦记,心态也会逐步放低。

    如果不是她离开了四年,以拓跋危的性格,怎么能接受她跟别人有了苟且。暂不说如何惩罚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但是现在,看他这耐心服侍她,只为求得她首肯的耐心模样,还有几分当初暴君的傲气?

    佑春被抽插得花枝乱颤的时候,他越厉害,她这份揣测就越强烈。

    拓跋危也不在意她怎么想,他将她抱起来按在皇座上趴着后入,臀肌抽搐不断,俯身问她:“喜欢吗?”

    第220章

    掰屁股(肉)

    衣衫凌乱地被压在身下,导致佑春脚踩在上面也不稳,几次打滑。她只能趴在椅背的雕龙上,因为手腕被腰带捆着,导致只有一双胳膊卡在那纹丝不动的沉金上,夹住椅背。

    剩余所需的稳定,全靠插在她屁股上的那根肉棒撑着。

    拓跋危半跪在垫子上,一双大手从下往上掰扶着佑春的臀瓣,大拇指卡在她臀底处,像在托举什么水袋似的。他不止向上抬,还向两边掰,方便他能插得更深。

    因为从后面向前撞击,他的耻骨会被她饱满的臀堵住。

    他这样,让佑春有些难为情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她,谁会想要被别人这样掰开屁股呢。

    不过要说感受,佑春没话说。后入本就刺激,更何况屁股被掰开,令私处有怪异的拉扯与扩开感。

    她的小穴因为屁股被分为两半,撑成椭圆,随他肉棒抽插进进出出被磨来揉去,酸酸麻麻。

    没几下,她就有些承受不住了,伏倒在椅背上,顾不得告诫自己要忍耐,失声淫叫不断。

    一听到她的声音,更惹得拓跋危激烈泄欲,他憋着一股气,发狠地撞击她的臀,肉与肉拍打发出的声音响亮无比,充斥在空旷的大殿上,甚至有淫荡的回音。

    反响越色情,拓跋危就忍不住做得越兴起。从后面看,他翘臀的撞击速度快到一片残影,持续百下也不见减弱势态。

    可佑春已经被肏崩溃了,她大声叫了几声,而后张着嘴却已发不出声音,喉间紧滞,浑身都泛红。

    “不……不要……”她哑着嗓子摆头,迎来的却是拓跋危直入最深处的狠狠一撞。

    霎时,快感在全身包括脑中爆炸开来,佑春徒劳地张着嘴,只能感觉到身体失控抽搐,抖得厉害。好像不是她的身体了,大腿中间突然一片湿润和温热,顺着腿淌下去,流了许久。

    可她的身子还在抖动,被肏得摇来晃去,发髻全散落了,垂在肩头,被汗水打湿。

    拓跋危还没到极致。

    他看她身体无力垂落,担心椅背干硬硌到她,于是把人抱下来,重新摆在垫子上躺着,一双软如面团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接着她喷的水和尿将她肏得软烂。

    微

    博无偿

    :嗯-就

    分

    享

    一

    下

    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佑春眼角泛出大片眼泪,浑身都在拓跋危的折腾下摇晃,任由他折腾。

    他这一等四年,好不容易找到人,久经干涸,一旦有了吃的机会,恐怕要一顿吃到吃不下才愿意停下。

    可他才刚上来,就弄得那么狠,把佑春给肏坏了。在她身体已经酸到极限的状态下,继续干她花心,只会火上浇油,让她一波又一波频繁地高潮。

    佑春酸胀得要昏过去了,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随时都会因为过于兴奋而抽搐痉挛。到后来,她迷迷糊糊的,意识半梦半醒,不知道拓跋危又折腾了她多久,不知道他往她身体里射了多少他积攒已久的精液。

    等她意识回笼时,身体被他抱在怀里,一起在池中泡浴。他正在给她揉搓胸部。掌心自奶头搓过,一股酥软,痒意直达心底。

    她扭了扭身子,想要逃,被拓跋危抱住不撒手。

    “这么多年,也不见长进。”

    拓跋危自言自语,视线低垂看着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釉春。

    要了她之后,拓跋危更确定她的身份了。怎么会有两个人像到连敏感点也一样呢?那缠人的小屄别无二致,气味也是相同的。

    他要是再怀疑,或许就该让太医看看脑子了。

    但是,在确定宥春是釉春之后,随即而来的一个问题更令人头疼。

    这说明,她也是又春和幼春。

    同四个男人纠缠周旋的女人,都是她。

    从前拓跋危惩治拓跋启和魏从戈的时候,因为还不能尽信这件事,没细想过她滥情与否。这下,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除了独自郁闷,他还能怎么样?

    这辈子,改是改不了了,只能接受自己心爱的人是个十恶不赦的情感骗子。是个长袖善舞情场浮沉,没有真心的负心女。

    他想着这些事,心情又沉闷下去。不过怀里的人终于醒了过来。

    “我这是晕了,还是睡着了?”她分不清刚才的记忆,头脑是昏的。

    拓跋危的手滑到她身下,抚摸她肿起来的私处,轻拍了拍:“怎么样,是朕厉害,还是你那谢大家厉害。不回答,就继续肏你。”

    佑春心里无奈,她竟不知道拓跋危是这么爱争的性格。从前没机会见到他这一面,不过转念一想,要是不爱争胜,怎么可能弑父杀亲,坐到这位子上来。

    第221章

    爱生妒

    如果她是釉春,为了安抚拓跋危,她会承认他更厉害,反正谢轻玹又听不到。

    但她从没让步过不能承认身份这件事,所以哪怕拓跋危口出威胁,她仍然低头不说话。她就仗着他喜欢,知道他不会趁人之危,看她这么累,还要折腾她。

    佑春把拓跋危估摸得透透的,哪怕他被她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态度气得半死,还是狠不下心来虐她已经累极了的身子。

    他只是默默放开给她的怀抱,陷入沉默。

    两人互相谁也不理谁,热腾腾泳池氤氲的水汽都变得似乎冷了,透着一股寒气似的。

    佑春泡舒服了,枕在圆弧的靠枕处,闭幕养神。被拓跋危折腾一通,连日赶路坐车马的劳累身体更没有了力气。

    没有拥抱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逐渐在拉远,明明只有一臂的距离,却感觉很远,很空。

    余光看到她闭眼躺下了,拓跋危看向她,阴冷的神情莫测。

    他生气了,因为她一点好话也不肯说来听。

    她做了这么多坏事,他都没介意,只不过要一句哄人的话。她却执拗于要伪装身份,不肯低头。以拓跋危长年累月肆意发泄情绪养成的暴脾气,哪里咽得下。

    只不过因为她在身边,遏制了他随意发泄的冲动。

    静下来后,拓跋危不得不怀疑,她到底是因为身份,还是因为更喜欢另一个男人,才不肯哄他。如果是后者,拓跋危真是,头都要气晕了。

    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真相,不然,她怎么会离开他,改名换姓去另一个人身边?

    拓跋危气极,一把拽过釉春手腕,声音紧窄:“你不喜欢也罢,腻了也罢,都必须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我这就命人去杀了他,绝了你的心思。”

    佑春听到这一番狠话,乍喜,险些露出绝不该有的笑容。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还愁要怎么样才能让拓跋危知道子母蛊的事,没想到歪打正着,因为没哄他,逼他做出杀人断情的决定。

    巧了嘛不是?

    佑春装作被拓跋危的威胁吓到的样子,张着嘴呆滞了几番,才迟疑道:“陛下,可是,从前我患过一场怪病,主子求医问药,是用了偏方才保住我的命。那药是一条活虫子,我吃进了体内。虫名叫鸳鸯蛊,从那之后,我靠主子的血才得以续命,每隔十五日必须进服一次。并且,鸳鸯蛊互相牵绊,您要是杀了主子,我也会死。”

    在佑春这边,她不管谢轻玹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因为她知道计划的第一条不可能实现。

    谢轻玹让她获得皇帝恩宠,帮助他入宫。但拓跋危心里明白着呢,他把谢轻玹当夺妻仇敌,怎么可能让他好好地进宫来。恐怕只会让他横着进来。

    所以佑春完全不考虑这一条,在她的想法中,只能靠蛊虫的影响力,帮助她得到谢轻玹信任和感情的同时,也足够说服拓跋危召他入宫。

    果然,拓跋危一听蛊虫的威力,愤怒的表情怔然,又愈加凌厉:“你说什么?”

    他并不是没有听清她的话,只是对这莫名其妙的鬼东西介意非常,情绪更受冲击。

    佑春将事先与谢轻玹商量好的,编造的详细情况一一讲给拓跋危。

    拓跋危听完这蛊虫的诡妙处,早已气得脸色铁青。

    良久,他态度冷静但言语疯狂:“半个月一次?必须是他的血?如果我让他在活着的状态下,将他体内的蛊虫挖出来自己吃下呢?”

    佑春惊讶,他居然直接想出了这样的法子?可见,光是性命相缠还治不住拓跋危,他并不是容易妥协服软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并不是完全没办法的蛊虫,就窝窝囊囊地让自己想要的女人与其它男人扯上关系?

    佑春心想,他真难缠,面上安安静静的,回答说:“草民也不知。并且,十五就快要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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