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肃的一个和最温柔的一个,这两个人的不同,被融在这样的场景下,很难不令人心生异样。
佑春伏在拓跋危身上正分着心呢,他的手突然钻到她双腿之间来摸。她心一惊,心想拓跋危千万不要当着谢轻玹的面拆穿她。
她抬起头,正对上拓跋危戏谑的眼神。
第229章
受刺激
拓跋危的变化太明显了,佑春很难不猜想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刚才还气得失心一般喊打喊杀,现在忽然变了一副模样,像在看她的笑话。
佑春稳住心神,当做无事发生,推搡他侵犯她的手。
拓跋危猜到她心里有鬼,但他不急着拆穿。干嘛要让谢轻玹知道真相呢?就让他以为釉春对他情深似海好了。让他也吃一吃被骗的苦头。像他们这样,在最爱她的时候被抛弃。
拓跋危几乎没怎么犹豫,几乎是在他意识到这其中有鬼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选择。
他吃了四年的苦,为什么要提醒谢轻玹避开这涂满蜜汁的陷阱,他要让他也经历一下自以为是后被抛弃的起起伏伏。
所以在佑春担心的时候,拓跋危只是像刚才那样,谢轻玹越不想听什么,他越要说什么。
他牵起她的手放在他衣襟上:“解开,亲我。”
佑春犹豫过后照做,她一半心思放在如何引谢轻玹愧疚,一半心思在拓跋危身上。她开始有点担心了,害怕拓跋危不受控制,坏她的好事。
感觉距离谢轻玹全付心思相托已经不远了,如果此时出什么岔子,害她功亏一篑,岂不可惜。
她狠狠心,干脆将拓跋危的命令曲解,一边去解他的衣服,人直接照他面庞亲去,堵住他的嘴。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谢轻玹,心重重被攥了一下,随后变得空空如也。
他看到宥春遵从拓跋危的命令与他亲吻,耸动的肩是她细细不敢出声的啜泣。他经历着世间有情人最难忍受的痛苦,人仿佛正在生生被撕裂。
看着釉春被为难得委屈啜泣,谢轻玹如此冷情,只看利益,只论价值的人,也被融化了坚硬的心,鼻头发酸,眼眶也酸楚磨人。
他极力忍着,死死盯准拓跋危,在确认他闭眼亲吻宥春时,他冲上去举起一旁的香几砸向拓跋危。
熟料,已经分了心的拓跋危仍随时在注意着他,他一只手抱宥春,一只手来挡,生生被砸了一下后,他起身夺过香几,拔刀刺向谢轻玹的肩。
“不要!”佑春大声制止,“别伤他,我什么都愿意做!”她眼眶中积攒的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扑过去抱住拓跋危的腿。
同时,她急忙劝阻谢轻玹:“别动手,你杀不了他的。我没事,我不会有事,这不算什么。这不是我们早就计划好的吗?你可以接受的,只不过是陪他睡觉而已,只要你没事,让我做什么都行。”
拓跋危被釉春吻后,兴致再也压不下去。他不想再让谢轻玹打搅他们。所以干脆一刀劈向帷幔,撕下长长一条布,捆了谢轻玹的手腕和脚,将他绑在柱子上。
然后,他把哭哭啼啼的釉春抱起来,放倒在床上,扯去她身上所有的遮拦,掰开她的腿,故意对着谢轻玹能看到的方向,让他眼睁睁看着他的性器,是如何扩开她的私处,全部插进去的。
野性的画面是男人对女人全部的占有,他演给了他看到全部的细节。
佑春哭得梨花带雨,终于不用演了,这是她真实的眼泪,因为拓跋危进来得太强势,给她的刺激太大了。
他将她一双腿大大掰开,向两边分到最大程度,特意撤出去一大截,让肉棒身上沾染着她的汁水变得湿漉漉的部分全部都露出来,然后再啪地一声全撞进来。
佑春爽到惨叫。
谢轻玹不断挣扎扯动捆着他的布条,口中叫骂:“拓跋启,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他全身包括脸颊、眼睛,因为挣扎得太用力,太生气,全都泛红一片。、
白皙肌肤不再。风光霁月的第一琴师如今像一条只会狂吠,做不了任何事,被拴起来的狗。
因为挣扎,他肩上刚被拓跋危刺的伤口不断汩汩流着血,但他丝毫感受不到疼痛。无尽的愤怒淹没了他。
为什么呢?
为什么明明是计划中会发生的事,真到了发生的时候,却让他完全接受不了,让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毁灭眼前的一切。
谢轻玹没注意到,自己极力忍耐,却还是流下了一行清泪。
太晚了,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太晚。如果早点反悔,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她的委屈都是他给的。
最该死的人,其实不是拓跋危,而是他自己。
佑春此时都顾不得是谢轻玹还是拓跋危了,她被干翻了,拓跋危做得特别用力,恨不得将她怼穿。
他伏在她身上,在她眼角舒服得淌水的时候,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其实喜欢被他看着我肏你,是不是?”
第0230章第230章
怒发泄
听到拓跋危戏谑拆穿的声音,佑春闭着眼,心惊,没敢睁开看他的眼睛。她摇着头否认,推他凑过来的身子,这不愿与挣扎的神情动作,看在谢轻玹眼里,又是一场撕心裂肺。
“拓跋危,你别为难她。要杀要剐都随你便。你不是要把我做成人彘吗?别人动手哪有自己动手爽快,你不是有刀吗?你动手啊。”
他嘶喊着,不断去扯捆住他的布绳子,布条被绷紧,他的手腕被勒得发白。
拓跋危抽插了几下,肏出啪啪作响的水声,他们的结合如此淫糜畅快,釉春被肉棒搅得汁水泛滥不说,里面还紧紧夹着他不放呢。所以,他听到谢轻玹崩溃的怒吼,忍不住轻轻笑了,问她:“故意的?故意想让他心疼你?”
交合的撞击声和水声掩盖了低声说话的声音,并且,为了弄清楚她的想法,拓跋危还刻意把动静弄大。
佑春不敢给任何反应,她还伸手去捂拓跋危的嘴,阻止他说话。
拓跋危按住她手腕,她不让说,他偏要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你。”
他的话很能蛊惑佑春,符合她迫切想要完成劫难要求的心情。但她知道不行,拓跋危不是什么好心人。他只是为了骗她老实交代,拿捏她的把柄,好让她满足他的私欲。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她决口不认。
看她这么倔强,拓跋危又气又急,他一连挺腰干了她好几十下,像是泄愤一样撞得佑春浑身抖动不止。一个好好的人,像是个物件一样被人毫不怜惜,穷凶极恶地占有。
谢轻玹气得发疯。
他听到了宥春哭泣的声音,拓跋危是个不顾及旁人自私自利的人,被他这样对待,他恐怕宥春撑不过去,会死在他身下。
他狠命地扯那捆着他的布绳子,手腕渐渐有了血迹。火辣辣的痛意,但在此时完全没有感觉。他浑身遍布的,只有熊熊燃烧的恨意。
而另一边,在谢轻玹看不到的腰部以上,其实与他想象的情景完全相反。受折磨的才不是宥春,她享受着呢,一直在受折磨的只有拓跋危。
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予理会,给他弄生气了,发泄在她身上,只会让她更加畅快更享受。
拓跋危束手无策,他捏着釉春水嫩的脸蛋,咬牙切齿:“你就这么不信我。”
他没办法,从来不会受谁掣肘的人,在她面前完全没了办法。因为他既不想主动拆穿这件事,又想从宥春嘴里撬出实情。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谢轻玹威胁她。但他偏偏又不愿意让那人知道。
所以拓跋危,他只能憋着。
不过,在知道她并非真心实意对待谢轻玹,起码对自己的身体还有留恋并且很有感觉之后,拓跋危的心情已经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既然她打死不承认,那他只能靠床事来折磨她,弄死她这个小没良心的混账。
拓跋危又用刀劈开床幔,捆着佑春的手腕,把她吊起来吊在床架上,将一双腿也捆缚,与绑着手腕的布连在一起。如此一来,釉春身体折叠姿态狼狈,宛如备受屈辱的禁脔。
她的身体折叠起来,只有下身完全敞在外面,正对着谢轻玹的方向。让他看到,拓跋危用手指插进已经被撞肿了的屄里,抠出来一汪又一汪的淫水,顺着绷紧的臀尖滴落。
宥春发出惨叫,大骂拓跋危混蛋。
谢轻玹一双耳朵通红,红得滴血。他既气得失智,又被她身体如此淫糜的景象狠狠刺激。
他不忍再看,闭上眼睛,忍着心阵阵抽痛对她说:“宥春,你乖点,不要反抗他。没事的,只要你不受伤就好。别哭,我还活着,我们都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混蛋!”佑春还在叫骂。
以她的身份,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下流地对待过。所以佑春既兴奋又生气。可她双手双脚都被拓跋危捆起来了,身体悬床一两寸远,只有嘴巴能动。所以她忍不住骂他。
拓跋危用手指试了试,发觉她不仅出水出得厉害,因为被叠起来的姿势,穴里也更紧了。
他对她的痛骂置若罔闻,半蹲在床上,端着她的屁股揉了揉,掰开插入。爽得长叹一口气。
他放开了声音,对釉春说,也让谢轻玹能听见:“不想被我干?咬我咬得这么紧,可惜,这么紧只会让我更兴奋。”
他还一巴掌打在她臀上,抽出一声巨大的脆响,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四根手指印。
“小骚货,肏起来真舒服。”
谢轻玹闭眼不看,可这清晰的两句话,令他彻底崩溃了。
第0231章第231章
全齐聚
没听见谢轻玹的声音,还留有一两分心思在正事的佑春,挣扎着从汹涌的兴奋中,睁开眼睛看他。
她看到谢轻玹人软倒在地,散乱的发丝静静垂落,双目空洞,想必已经捱到极限了。
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如果他还是没全心沉浸,佑春必须再添一把火。
她手脚被捆没法挣扎,只能尽力晃动全身:“拓跋危,你杀了我吧,别这样折辱人。我宁愿去死!”
拓跋危盯着她,脸色不变,一副“演吧,我看你演的是出什么戏”的神色。眼神尽是看破一切的讥笑。
佑春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自顾自演自己的。
一听她这么说,谢轻玹才焕发了生机,他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他了:“别,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你好好的。”
拓跋危捧着宥春屁股干,因为这样他也很享受,好心情地配合她演:“杀你干什么,养起来天天给我肏。倒是你这个情郎,他说得没错,比起别人动手,还是自己动手更好。等干完你,我就将他手脚全都剁了,舌头也割下来,免得聒噪。”
他这话说得,佑春有一瞬的错乱。他说的,应该不是认真的吧?管不了那么多了,佑春打蛇随棍上,借着拓跋危狠毒的言行,继续向谢轻玹表真心。
“我都已经让你这样了,你怎么还要伤他?你要是动他一根手指头,我也不活了。”
屋子里乱糟糟的,三个人各忙各的。此时,终于费劲千辛,在全部武力的帮扶下,偷越宫中,闯进屋子里的拓跋启魏从戈两个人,见到这场面,也都怒气冲天。
“一个都不准进来!”魏从戈勒令门外的人守在外面,一脚把门踹上,冲上去和拓跋启一起,打了拓跋危,首先将佑春先从床架上解救下来。
佑春和谢轻玹都被突然闯入的人弄愣住了。
佑春没想到,已经被贬为庶人的魏从戈,和权势基本被收回的拓跋启,居然还能闯进宫来救她。
而谢轻玹,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人是谁,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来救宥春。
魏从戈把佑春放下来,嘴里还在骂:“拓跋危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这么对你。”
情况太突然了,拓跋危被两个怒上心头的男人打倒在地,等他恢复着站起来,佑春身上被包好了遮羞的布。他的刀早被拓跋启夺了。短短时间,他也成了赤手空拳的人,变得被动。
“你们这是干什么?本事倒不小,手里无权也闯进了宫里。”拓跋危并不惧。他知道,以他们两个的能力,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门窗外面不断有灯火晃动,还有铁甲的摩擦声,皇城里的精锐禁军已经将这里全部包围。只是因为不清楚里面的情况,所以不能妄动。
魏从戈没理他,他扶着幼春:“走吧,我们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佑春还在茫然中,刚才解绳子时,魏从戈和拓跋启都气得不行。拓跋危为此还挨了拓跋启一脚,踢在他心窝上。
意识到魏从戈和拓跋启进宫是要来带她走的,佑春灵机一动。她挣开他们护着的手,跑向谢轻玹,梨花带雨地解捆着他的绳子,嘴里说着:“我不走,你们带他走吧。”
拓跋启听她说这话,心都梗了一下。他抓住她扑向谢轻玹的手腕:“送你们一起走。”
佑春望着谢轻玹,摇头:“我不走,我走不掉的,你们带他走。”
即使别人不知道宥春的意思,以为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谢轻玹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她的心意。
她要留下来,留在拓跋危身边,帮他完成他的心愿。
谢轻玹怔然,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眼眶有泪光摇晃。他心里在想,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这件事。害得她要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谢轻玹心疼了。
如果是以前,他不会阻止她这么做,这是他活着的意义。可是现在,他宁愿死的是自己。如果没有子母蛊的牵绊就好了。
他将宥春拉到自己怀中:“一起走吧,如果你不走,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拓跋危站起来,看着这群真真假假的人,嗤笑一声。他谁也不想管了,他只问釉春:“你要跟他们走?你觉得你能走得了吗?”
他就算不这么问,佑春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很棘手。人全都来了,她虽然不用管其他三个人,怎么保住谢轻玹却是个大问题。不过,在此之前,佑春很想知道,谢轻玹到底爱上她没有。
经历这么多事,即使是石头心肠,也该有所波动了吧?
第0232章第232章
四劫成
佑春觉得她很有必要在一片混乱中,先弄清楚关于谢轻玹这一劫有没有完成。
如果完成了,随便她怎么善后都行。没有的话,还需要再做努力。
凡人看不见小仙童,所以她只用把她召出来,听小仙童说话就好。
和谢轻玹拉拉扯扯生离死别期间,她突然高声呼唤一声:“仙童!”
四个男人不约而同轻轻凝眉,不知道她是不是急火攻心失智了,突然变得奇怪。
佑春管不了他们怎么想,自行将怪异的言行举止圆了回来:“先同我诀别,我觉得皇宫重重守卫,拓跋危不放我,你们也走不了。”
谢轻玹攥紧她的手,抱得用力:“那我们,不如一起死。”
小仙童现身出来站在谢轻玹身后,佑春能看到的位置,对她深鞠一躬,恭敬说道:“恭喜佑春娘娘,第四劫已成。您已全部完成人间四劫,可随时重归神位。其实早先就已完成了,只不过当时小仙不敢出来。”
刚才佑春被拓跋危捆成那个样子,小仙童才不敢出来坏事。她必须要维护好佑春娘娘的面子。
佑春点了点头。
小仙童说她随时可以离开,不过,她决定还是最后在这人间停留半时几日的,协调好这几个人之间非生既死的仇怨,小小地善个后再离开。免得牵涉到普罗大众,枉死平民。
从此刻起,佑春再不受制约了,子母蛊也对她无用。她想说什么,做什么,皆可凭她自己的喜好。
不过,她之前那句话,说得很合拓跋危的心意。
拓跋危整理着他敞开的衣袍,略系上衣带,遮住赤裸的健壮雄体,一副成算在胸的淡定:“听见了?她比你们谁都要聪明。”
被夸聪明的佑春放开谢轻玹,安抚他没事。她裹紧没穿好的衣袍,扬首走到拓跋危面前:“答应我两件事。”
拓跋危笑笑。她终于正视这件事,肯找他谈条件了。不过,拓跋危也察觉到,此时的釉春,与刚才哭哭啼啼,和人生死契阔的人判若两样。短短时间,她好像脱胎换骨。
这种变化,已经超出了俗世人的认知。令人迷茫,甚至害怕。
“你说,我听听。”不过,拓跋危总归是愉悦的,唯一有资格能和她谈条件的,只有他。
“第一,不论如何,不要杀他们任何一个人,也不要伤害他们。第二,做个好皇帝。”佑春不知道她走后人间会怎么样,拓跋危作为人间的君王,他必须答应她这两件事,她才能走得放心。
拓跋危看着她,不知在深思什么。连背后三个人,也看向佑春的背影,模模糊糊,察觉到事情似乎在变得不一样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即使猜不到事实,但也能从细微的变化中,窥见一丝不可说的神机。
谢轻玹望着宥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明明是同一个人,可再看她的身姿,她的气质,都在他一动也不动的注视中,和他记忆中的那个人逐渐远去、分离。
此前的混乱,好像突然之间平静了下来。连拓跋危也变得不一样,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漏掉了什么?
唯一和她面对面的拓跋危,在听完她提的条件后,之前还带着莫名笑意的脸渐渐收起了情绪,也藏着令人摸不透的秘密。他问她:“交换的条件是什么?你会承认你是我的釉春了?”
这话,听得旁观的三人,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尤其是谢轻玹。
佑春的答案,依然无情,只不过没了那种藏着目的的遮遮掩掩。
“我不是,你觉得我是,也可以是。我没有什么能和你交换的东西。但我觉得你会答应的。”
她坦坦荡荡的无赖,看在拓跋危眼里,竟然也成了一分令他心动的魅力。
拓跋危暗自想,或许他上辈子欠了她不少债,所以今生才会受她不讲情面的压迫。
他半晌没说话,佑春也不着急。她确实没什么能给他的。他不答应,她也没办法。她凭借的,全是没法衡量价值的,轻飘飘的感情。
并且还是单方面的索取。
良久,他牵起她的手,在手心查看、揉捏,悠悠叹了口气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不管答应你还是不答应你,我都留不住你。”
“那你要答应我吗?”佑春随他摸手,她想留在人间,也不是没有私心的。
好歹费心费力地来一趟,也留了很多难忘的回忆,不尽兴而归,总觉得圆未闭合。
佑春转头看了看另外三个,看他们与天上那几位一样的脸,有种恍惚梦幻的感觉。
第0233章第233章
离去前
拓跋危还能不答应她么?她的意思也不像是要跟谢轻玹一起走,如果她愿意留下来,这两个要求都不过分,他自然是肯的。
配殿外围的禁军,以及还在不断集结,以宫变的规模备战的军队都散了。只留了保护拓跋危的一队亲信。
他什么都答应他了,唯独一件事绝不松口,他不想看见谢轻玹,坚决派人将他扔出了宫里,随便找了街角丢了没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