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夏从来没有被他肏得这么狠过。
尖锐的快感像巨浪冲刷全身,她一直被顶在巅峰,也不知道自己都嚷嚷着说了些什么。只是到后来,声音都叫哑了。
“要、要到了……霍楚沉……给我、给我……”
身体虽然脱力,但意识在情欲的掌控下,却想要更多。
荆夏呜咽着呻吟,从一开始的抗拒想逃,变成配合他的猛烈动作。
一只微汗的大掌突然探到她的腿心,找到那颗胀硬的阴蒂,缓缓开始抚摸。
“啊、啊……不……”
穴内的肉柱火热,次次碾磨过敏感点,而穴外的刺激更加让人疯狂。
极乐像电流,从腿心窜向四肢百骸。
眼前物体都变得虚无,只有白光闪过,荆夏仰头,尖叫出声。
淅沥沥的水声也同时响起,她沉沦在情欲的快感里,根本不知道这是潮吹还是失禁。
然而霍楚沉依然不打算放过她。
即便是在她高潮的时候,身后的抽插也没有一刻停歇过。
霍楚沉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发疯似的肏她,把一场本该短暂的高潮延长了一倍。
身体突然腾空,荆夏觉得自己又被霍楚沉抱了起来。
他的手臂实在是精壮,单臂就可以轻松拎起身材不算娇小的她。
他抱着她来到客厅入口的一扇穿衣镜前,开灯,然后双臂分开她的双腿,把荆夏以面对镜子的姿势挂在了自己身上。
暖黄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照出皮肤上晶亮的汗。
男人的肱二头肌和股四头肌都兴奋地凸出来,随着抽插的频率跳动。
“看看……”霍楚沉把她抱上去一点,埋头蹭着她的耳朵蛊惑,“宝贝怎么这么美……”
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荆夏本来落在霍楚沉身上的目光,汇聚到自己身上。
镜中的女体白中透粉,一对浑圆的雪乳在男人蜜色的胸膛前跳动,而他精壮的小臂之间,就是那张已经被他插得水淋殷红的花穴。
因为过于粗大的性器,两片花瓣被拉扯到极致,霍楚沉每抽动一下,前端那个被薄皮覆盖的阴珠就会显露出来。
又红又硬地勾着人。
荆夏心跳一滞,因为她感受到身后男人动作的停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霍楚沉也注意到了她这样撩人的媚态,神色再次起了变化。
他向前两步,把荆夏抵到镜子面前。不近不远,只让她的乳尖压在冰凉的镜面。
“啊、啊……”
突然的激冷,让本就敏感的乳头瞬间有了反应。硬硬地缩紧,摩擦镜面,带来刺痒的快感。
“不、不……嗯霍楚……”
这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身体的火热和镜面的冰冷交织,两种乱流在体内冲撞,荆夏很快再次有了高潮的预兆。
霍楚沉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劲腰前送,下一刻,他把荆夏大敞的腿心也抵上了水汽弥漫的镜面。
“啊——”
阴蒂被冰冷而光滑的镜子摩擦,荆夏觉得自己快要在高潮中窒息。
而于此同时,膀胱也腾起一股酸涩的饱胀感。
可是她根本来不及开口叫停,只听耳边传来哗哗水响,她的阴精混着尿液就喷湿了整面穿衣镜。
“宝贝又被肏尿了。”
霍楚沉温柔地低诉,在她汗湿的鬓边落下一吻,仍然不肯将自己拔出来。
荆夏这时才发现,他竟然还没有射。
接下来,霍楚沉就这样抱着她,肏遍了公寓里的每一个角落,说是要让她以后,在房间里的每一个地方都会想起他是怎么肏她。
等到两人再次回到床上,荆夏瞥眼往计时器上一看——计时器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没电了……
霍楚沉当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俯在她身边笑着提议,“没关系,这次不知道,下次我们再计一次。”
下次?
没有下次了。
荆夏再也不想跟这只淫兽计较时间了。
霍楚沉松开荆夏捆在他阴茎上的束缚,再次把自己深深埋入荆夏体内,随着男人几十次又重又快的冲刺。
一声沉闷的低吼在一片狼藉的公寓里炸开。
霍楚沉闭眼仰头,凸出的喉结随着低吼上下滑动,把一股一股的热液射在了她的穴内。
忍耐太久的释放像火山爆发,霍楚沉一边射一边插,浓稠的精液从穴口被挤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最后,脱力的两人终于瘫软在床上。
*
当这栋廉价公寓的所有声音都淹没于黑夜,狭小的浴室里传来花洒淅淅沥沥的响动。
荆夏被霍楚沉放在洗手台上,一只脚踏在台面,另一只脚踩在旁边的马桶盖。
她靠着身后的洗漱镜斜坐,手里一个苹果,啃得咔滋作响。
而霍楚沉正单腿跪在她的腿间,小心翼翼地给她清理身体。
里面的精液已经冲洗得差不多了,也许是害怕弄痛她,霍楚沉洗得谨慎又轻柔。
他分开荆夏的大阴唇,先用花洒把两片花瓣冲了一遍,再掰开小阴唇,用指腹轻轻揉洗穴口的嫩肉。
荆夏瘫坐着啃苹果,看他摆出一副审阅合同的架势,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而他那颗炸毛的脑袋,此时看起来,也格外有些可爱,像只毛绒绒的大狗子。
她笑起来,忍不住伸手过去薅了两把。
霍楚沉不理她,清理的很专注。
荆夏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起了玩弄的心思。她干脆坐起来一点,将一只脚放到霍楚沉头上,用五根脚趾去抓他的头发。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
他没有阻止荆夏,只是无奈又怨念地抬头看她,抓住她的脚在唇边亲了一口,温声哄道:“乖,别乱动。”
荆夏咯咯的笑起来,又用脚趾去抓他的头发。
霍楚沉叹气,干脆再不阻止。
“你顺便帮我把毛处理一下。”荆夏啃下一口苹果,含糊地命令。
前面的男人顿了顿,抬头看她的时候眼里闪着激动的光。
荆夏记得霍楚沉有清理下体毛发的习惯,也喜欢对方清理干净一点。
她倒是不反感,只是觉得麻烦,每次洗澡都要刮一遍。
“诶,你说,”荆夏突然想起来,嚼着苹果问他,“我其实可以去美容院做脱毛,好像只要几次就不会再长了,要不我去预约一个,省得每次你都要帮我呀!!!”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剃了一半毛的阴户,荆夏差点咬到舌头。
“你敢。”
霍楚沉莫名其妙抛下两个字,又安抚性地往刚才自己拍过的地方吹了两口气。
“我愿意帮你做这样的事。”他语气阴沉的补充。
荆夏不知道怎么又惹到这个狗脾气男人,懒得跟他计较,只用脚在他头上使劲再抓了两把解气。
谁能想到,曾经黑白两道都拿他头痛的“军火之王”,如今会这样跪在她的腿间,给她做这样私密的事。
而她的脚,还堂而皇之地搁在他的头上。
真是……
荆夏自己都觉得魔幻。
“诶!”她又想到什么,双眼放光地看向霍楚沉,“你走了,贝斯和维托怎么办?找新东家吗?”
“他们下周就过来。”
“哦……”
就是说,维托那么狗腿,怎么会扔下霍楚沉去找新东家。
可是无论怎么说,她还真有点想这人,有时觉得他憨憨的,竟然有点可爱。
“还有,你那个酒吧……”荆夏居心叵测地唠叨,显然还没忘了这一茬。
“在南美有多少间啊?”
霍楚沉想了想,平淡道:“不知道。”
“哼……”荆夏觉得自己被敷衍了,不甘心地追问,“那我们结婚以后……”
“这是婚前财产。”
“……”荆夏怏怏地闭了嘴,郁闷地啃苹果。
狭小的浴室里热气弥漫,水声和吃东西的沙沙声交织,恋人做着寻常又私密的事,霍楚沉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但是为了自己下半生能好过一点,霍楚沉决定还是不要告诉荆夏。
那些酒吧,他其实写的都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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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狗从此过上了“惧内”的幸福生活
企鹅
第85章
写完了!普天同庆!
告诉大家一个秘密。
这本还没写的时候,我找了两个大师给我测算,一个卜卦,一个塔罗。
然后他们两都告诉我,这文肯定要扑,会非常非常衰。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我就是这么叛逆又倔强。
我不信。
于是,就有了这篇文。
从月开始准备,6月开始写第一个字,其间修修改改,大改遍,废稿1万,磨磨蹭蹭终于在8月开文了。
然而一路走到现在,成绩还是足够令我满意。
看吧!
在努力和认真面前,困难可以被克服。
写文如果从扑街的19年算起,已经4年了。
我并不迷恋文字,我只是过于好奇。
一旦接触一个东西,就总想明白为什么,是这个探索的过程给予我乐趣。
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累了。
倦怠期、瓶颈期、迷茫期……
我决定停笔一段时间,回归三次元,好好体验生活,学一点新东西,不抱目的性的再多读一些书。
所以,君问归期未有期……
大家各自安好,我们江湖再见。
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