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生病,性情更加粘人,谢琮看她吃完药,打算走了,小三却又粘过来,扯着谢琮陪她睡。她病的没什么力气,缩在谢琮怀里,一会喊谢琮姐姐,一会喊谢琮妈妈。
头晕乎乎的,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逼还是骚,还要夹谢琮的腿,不过没什么力气,红红的脸蛋睡得皱巴巴的,嗓子疼,被谢琮喂了两口热水才舒服了点,脸贴在谢琮薄薄的胸乳,很快又睡了过去。
小三生病的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要摸谢琮,摸不到就要哭,仿佛一刻也离不开。
感冒还没好,月经又来了,她肚子疼,脸色煞白,疼的坐也坐不起来,在床上躺着疼的滚来滚去,最后摔到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
谢琮拿红糖水哄她,她就喊谢琮妈妈。
“妈妈,我好痛。”
小三讨厌红糖的味道,几乎是被谢琮掰开嘴,把糖水给她灌了下去。
小三病好后,没再喊谢琮妈妈,却不自觉的更黏谢琮。长毛兔似得挂在谢琮身上不肯走,谢琮后知后觉,乐得和小三贴贴抱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错过了聂明安妈妈的生日宴会。
聂明安那天很生气,男人一向温和,说话做事从来体面,头一回电话打过来用了略带责备的语气。
虽然在努力克制,但谢琮听出来了。
谢琮当时刚和小三做完,小三黏糊糊的贴着她,高潮后的逼非常的敏感,贴着谢琮雪白的大腿磨蹭,抱着谢琮发抖。
她听到聂明安的声音,第一反应是喊聂明安老公,对面的男人听到后脸更黑。
“你现在在江奈那?”
谢琮推开小三,下了床,一边说一边收拾,“我记错了时间,现在过去。”
谢琮对聂明安没什么太深厚的感情,结婚也是各取所需,早在结婚前,她已经和聂明安坦白自己是个女同性恋的事实。聂明安不强迫她上床,只和她做表面的夫妻,她也很少管聂明安的事,夫妻两才能相安无事的相处这些年。
谢琮事业心强,婆婆不算太喜欢她,但大户人家出来的闺秀也体面,再怎么不喜欢谢琮,面子上也能过得去。
平时跟着聂明安,一个月回一趟家,带点礼物,忙的时候两个月回一次,他们早约定好。
像这种错过婆婆生日,还是头一回。
也是她昏了头,这几天呆在别墅里,和小三没日没夜的搞,要不是看一眼日历,都不知道已经是哪一天。
别墅里没什么体面的衣服,谢琮对着镜子左看右看都不满意,还是聂明安偷偷跑出来,来接她,过来的时候早把衣服准备好。
长长的波浪卷随便挽起来,纤细脖子上的两枚吻痕便藏不住。
聂明安盯着那里,叹口气。
……
做错事情的小三装死,缩在床褥里面,把自己卷成了小饼,压根不肯出来。
聂明安问她遮瑕膏有吗。
问了好几遍。
小三才伸出一个手指头,指了指角落的梳妆台。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过一会又越来越近,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脸上的被子被拽开了。
“你今天故意的是吧?”
聂明安捏着她的小脸。
“一个月前你还问我要给我妈准备什么生日礼,你知道我妈生日。”
小三眼泪汪汪,拨浪鼓似得摇头。
“你想去见我妈?”
聂明安知道了,但罕见的没生气,“我早说了,等你什么时候肚子怀上宝宝,我再带你回去见我妈。”
“讨好谢琮有什么用,她说话不算,何必舍近求远,不如讨好下你的亲亲老公。”H蚊全偏49·5
一直等聂明安和谢琮走远了,小三才从穿上下来,狠狠踩了一脚聂明安的棉拖鞋。
什么人啊。
给金主妈妈准备生日礼物不是情人应该做的吗。
讨好一下,显得她懂事。
怎么成了她想见金主妈妈。
她哪里敢见金主妈妈。
她这样的身份会被扯头发扒光衣服扔出去的。
她就是粘人了一点,才缠着大房做爱。
怎么又成了讨好大房。
啊对,她确实讨好大房,因为和大房做爱很舒服嘛。
金主在瞎脑补些什么?
……
聂明安:鸭头,爱死哥了吧,哥就知道
12金主粗暴强奸轮操双穴羞辱,大房正面指奸不断高潮和大房磨逼
聂明安惦记小三肚子,也不是一日两日。
从一年前开始,小三就停了避孕药,聂明安把那些药全扔进垃圾桶里面,连带着的还有避孕套。
小三其实不太愿意,绞着手指撒娇,大意是她年纪还小,还不想这么早生。
她傻,好忽悠。
聂明安跟她分析利弊。
“为什么不生?不喜欢小孩?一辈子不生?”
小三哪能考虑这么多,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哪能说自己一辈子都不生呢。
小三头摇的像拨浪鼓。
“早生晚生,早晚要生。江奈,你看看,你还能给孩子找到更好的精子吗?”
聂明安对自己外貌和事业很自信,撇去家世不谈,他也是同龄人中最为耀眼的存在。
小三果然被说动了。
然后砸下来的还有聂明安的许诺,一个孩子一千万,不管性别,生下来现结。
小三被钱砸的晕头转向,还有这种赚钱的好事?
趁着聂明安没反悔,把抽屉里几盒偷偷藏起来的避孕药也扔了。
一千万。
那可是一千万。
她但凡犹豫一秒钟,都是对一千万的不尊重。
但其实小三也犹豫过,尤其是备孕期和聂明安吵架,她的情绪到了低谷。
聂明安不会哄她,让她很难受。
她曾经有段时间把聂明安当成自己的男朋友,还想生个孩子拴住他,可能是操逼操得多了,她居然从简单粗暴的性关系中生出了很多对男人的依赖,和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会为了聂明安身上陌生的香水味emo,会偶尔嫉妒一下聂明安明媒正娶的夫人,哪怕她压根没见过,会为了除夕夜聂明安丢下她一个人偷偷的伤心,在院子里堆雪人,把自己冻病了,装可怜让聂明安飞回来看她。
但是她很快清醒,她的那些有意无意自以为是的试探让聂明安厌烦,男人那天做的很凶,从傍晚搞到第二天凌晨。
三点钟,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小三趴在床褥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她的脖子上拴着男人的皮带,男人像训诫一匹母马似得,骑了她一整晚。
开始很舒服,后来逼被捅的太多次,麻木了,最后只剩下痛。
性交到那种份上,已经没有快感了。小三痛的在床上大哭,不记得一晚上男人换了多少个姿势,开始是正面,然后是侧面,然后又是后入,最后她累的跪都跪不住,只能趴在床上,男人也不嫌累,将她拖到床边,站在地上操她。
她下面被插得全是水,淫水混着精液,非常的淫荡,小小的骚逼又红又烂,不知道被插了多少次,肿的像馒头一样。
小三痛的直哭,脸上全是巴掌印,还要爬起来给男人舔,她不愿意,又被男人掐着脖子压在床上操后面的屁眼。
小三不想要了,一瞬间甚至想和聂明安分手。
男人却当她拿乔,骂她贱人。
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试探她。
粉红的屁眼被大鸡巴捅开,里面又干又涩,男人几把上全是逼水,才勉强插了进去。操得很凶,拉开她的细腿,大开大合的猛干,打桩机似得凶猛,操得肠肉都被带出来一截。前面的骚逼肿的发痛,男人的手指却又捅了进去,开始指奸。
“老公,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小三在床上哭的眼睛都肿了,屁股却被抬得很高,粘稠的汗液,混着精液,男人玩过了头,大床上还有散着的皮带,狠狠几下打在小三裸露的背脊上,抽的小三差点背过了气。大鸡巴操得很深,啪啪啪的声响,阴囊拍打在小三红彤彤的屁股上,粗硬的耻毛磨得小三屁股发痒,想要躲却躲不开,被操得连爬的力气也没有,稍微动一下,脚踝就被男人拽过来,狠狠操屁眼。
聂明安做的很凶,骚逼插了四次,屁眼插了两次,小三最后受不了了,还要被男人抱在镜子前面做,全身镜,很大,小三裸露的肉体非常的清晰。
聂明安两手托着小三的肥屁股,几把一下比一下用力,操得小三满脸通红,男人抱了她一会,小三骚叫着要掉下来,他腿使不上劲,男人操得非常的深,几乎有大鸡巴顶到胃的错觉,男人嫌她矫情,将人一把推在镜子前面,小三红彤彤的两团奶子被压得快变形。
镜子很冰,小三的一条腿被男人抬着,逼口开合,淫荡的收缩,里面全是精液,男人一巴掌打上去,小三控制不住的叫出来,她哭,她闹,男人听都不听,将她压在镜子前,打烂了淫肿的肥逼,逼里的精液喷的乱七八糟,弄得镜子很脏,小三哭的稀里哗啦,被羞辱是淫荡的母猪,男人还没有爽够,又拎着她的屁股,干她后面的屁眼。
聂明安没有正面回答小三的问题,却用一场近乎于强暴施虐的性爱告诉她,她是个什么东西。
好痛,再也不想做了。
狠狠赚钱,捞够五百万立刻回家。
这是小三被玩的昏过去之前最真实的想法。
男人事后给了补偿,依然是化妆品和包包,价格让人挑不出错。
小三却没有被哄好,假装高兴一下,然后转手出了二手,挂在海鲜市场上。
“如何不去喜欢一个人?”
那是小三某时期在互联网上搜索最多的东西。
她的那份对年长男人的喜欢依赖刚冒出一点嫩芽,就被她狠狠的掐断,埋进泥土里,再也不见天日。
她偷偷的吃避孕药,在聂明安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因为粗心大意被翻出来垃圾桶里的药盒。
聂明安狠狠打她,她的脸被扇烂了,狼狈的像条母狗在男人脚底下喘气。
男人突然说起他的老婆,她根本就不想听。
她会忍不住嫉妒,她不想知道男人门当户对的美丽老婆长什么样,只知道她不会和自己一样下贱,需要跪在地上舔男人的几把,千方百计的讨好男人,就为了让男人多陪她一晚,陪她吃一顿早饭。
但很快她就不嫉妒了。因为男人又开始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