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刘大爷刘大爷闺女 本章:第7章

    柯沉舟坏心,偏要齐港自己摸。不摸,他就拿鸡巴搔着肉穴里的骚肉,九浅一深,磨得肉里又湿又热,水都止不住。

    齐港被折磨地难受,只能使劲回忆,学着记忆中柯沉舟的手法,生疏地撸动着性器,鸡巴在他手里发烫,指腹蹭着龟头肉冠,掌心攥着肉棒,常年干农活,齐港的手掌粗糙,上面有磨人的老茧,敏感的性器,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着,颤巍巍地在手心里耸动,很快就吐出了粘液,浓稠的精液从铃口射出,一股一股带着腥臊味,射在了两人媾和的性交处。

    柯沉舟眼神更暗,用力抽打着齐港的屁股,骂他骚货。

    齐港被操得头昏脑涨,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他像一只被丢到岸上几近濒死的鱼类,只能大张着嘴,拼命得喘着气,用力吸取氧气。

    身后的肉穴累积了惊人的快感,柯沉舟肏干了百十来下,戳到一块凸起的软肉,发了狠地往上直顶,龟头肉冠嵌在肉洞里,不肯拔出,大开大合地插弄,把嫩穴肏得微肿,齐港被顶得尾巴骨都生疼,酥麻的电流感在穴里乱窜,那块敏感的软肉被一直碾压着,很快发烫,水液滋滋地往外流。

    后穴越夹越紧,两片肥厚的肉臀已经被打出好几个掌印,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地越发骚浪,柯沉舟被夹得难受,精关几乎失守,他咬着牙,掐住齐港摇动的腰肢。

    “骚货,就这么想吃精液?”

    齐港哽咽了两声,叫出“阿大”。

    他好难受,和憋尿的感觉不同,他的屁股里发痒,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乱爬,只有柯沉舟鸡巴碾过的地方,才能舒服起来,他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骚意,想把那根狰狞的性器,全部吃下去止痒。

    穴口的肉褶随着肏干的动作都被撑平,每次抽出,还能看到翻出的艳红色骚肉,鸡巴上缠着粘液,抽插操干间,带出一点点白沫,两人下身的交合处,都被浸得水淋淋。

    “那你自己动。”

    柯沉舟松开钳制齐港的手,摸着青年的小腹,那里没有一丝赘肉,平坦坦的,但随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小腹微微鼓起,仿佛能看到下面粗大硬热的性器。

    他在齐港的身体里。

    这个认知在柯沉舟的心头震动,他感觉自己的生殖器烫得发疼,只有留在青年的体内,才能缓解这种疼痛。

    齐港见状,自己掰开股缝,让男人的操干起来更为方便,肉臀上下晃动,骚穴贪吃得狠,肥软的肉穴紧紧咬着性器不松口,肉壁被插得时不时冒着水,腰越扭越欢,像是尝到了甜头,臀肉啪啪地往下坐,两颗卵蛋撞击到男人结实的腹肌上,又动了百十来下,双腿一软,趴跪下去,只喘粗气。

    “我不行了。”

    太累了,这玩意比干农活还累,浑身酸疼,腰眼都是酸麻的。

    柯沉舟啃啮着齐港的耳廓,利齿轻轻咬着,舌尖舔弄进耳道,搔得他直缩脖子。

    “阿大,别咬我了。”

    齐港一边哼唧,一边粗喘,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他汗流浃背,大腿根白沫溅溢,泥泞软烂,一摸都黏腻沾人。

    柯沉舟也忍得难受,一边咬他,一边搂紧他的腰,一下一下往里顶,公狗腰耸得又快又猛,睾丸啪啪打着青年肥满的蜜臀,像是想将蛋都插进那骚穴里去。

    两张唇腻歪在一起,舌齿纠缠,互换律液,啧啧得吸吮着对方的口水,柯沉舟使劲咬了一口齐港的舌头,在齐港痛哼声中,下体用力,肉冠嵌入骚洞深处,鸡巴朝着敏感的软肉,疯狂操干,齐港被操得直打哆嗦,舌头又被吸着,叫也叫不出。

    性器在体内浇出一股股浓精,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青年只能无助地呜咽,嫩穴被男人的雄精灌溉满。

    最后性器拔出体内时,肉洞穴口都被操得大开,呈现出圆滚的弧型,白浊的精液顺着那张小口,滴滴答答往下流。

    齐港被干得失神,瘫在柯沉舟身上,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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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脐橙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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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齐港躺在炕上,发着呆。他醒了有一会了,腰酸背痛,一动也不想动,下身粘的发臭,一摸都是半干涸的点点的浓精,屋子里,被子上,哪都是厚重的腥臊味。

    又要洗被褥了。以前都是半年一洗,有的时候是一年一洗,现在是几天一洗,棉花都要被他洗没了,也不像以前那么保暖了。幸好今年的冬天来得晚,都十一月了,天气还是暖洋洋的,进出穿一件厚一点的布衫,就行。

    齐港扭过头,眼里都是男人英俊的睡颜,指腹描着对方的眉眼,真好看。

    他心头暖哄哄的,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他婆娘。

    痴痴笑起来,齐港爬下炕,烧了热水,给自己和柯沉舟擦洗身子。

    日子过得平淡温馨,两个像新婚的小夫妻一般,白天齐港外出打工,赚到了钱,总是想买点新鲜玩意回家送给柯沉舟,柯沉舟白天就在家里睡觉,偶尔天气好了,裹着厚衣服,去院子里晒晒太阳,晚上吃过饭,两个人就搂在一起睡,搂着搂着就滚到一块,做起了活塞运动。

    齐港身子都被操开了,整日被精液滋润的面色都红透起来,身上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好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软烂香甜,一戳就会流出腻人的汁水。

    最近他去干活,村里的大娘都打趣问他,是不是家里藏了女人,要不然怎么会养得气色这么好。

    齐港只能傻笑装听不懂,他可不敢说自己家里,没藏女人,只藏了个大鸡巴男人。

    这天下午,齐港早早回家,发现不见了男人的身影。

    他怀里还揣着热乎乎的烤地瓜,是刘大爷家的闺女给她的,俏丫头红扑扑的脸蛋,穿着新买的花裙子,承得她整个人又乖又白,一个半斤大的烤地瓜,被她小心翼翼地捧了半天,最后硬塞到他手里,还喊他“齐大哥,有空来家里吃饭,我给你做红烧兔肉,我爹刚上山打的野兔,可肥了。”

    齐港也不和她客气,接了地瓜就揣到了怀里,怕冷了。

    农村自家种的地瓜,都是又大又甜,皮里的芯都是黄橙橙的,烤熟了里面就像加了蜜一样,甜滋滋的,冬天吃起来,又热乎又管饱。

    最近柯沉舟吃的越发少,有时候几天都吃不上一顿饭,总是嗜睡,身上冷得蜇人,穿的再多也热乎不起来,说不定多吃点甜的,人会好一些。

    可是今天,这人怎么不在家啊。

    齐港急得满屋子乱串,附近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甜糯的地瓜早都被丢到了桌子上,丝丝的热气全部散去,都凉透了也没去人碰。

    齐港身上裹着被子,被窝里还有柯沉舟的气味,他躺在炕上一动也不动,眼睛发直,盯着虚空。他在外面找了整整几个小时,从下午找到傍晚,天都黑了还是没有找到柯沉舟人,直到腿走得又酸又沉,他才死心回了家。

    应该是走了吧。

    他自顾自地笑出声,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走就走,谁稀罕啊!

    妈的,什么东西啊。齐港抹着眼泪,喉咙间是难以抑制的悲伤,他像受伤的小兽,把自己缩成一团,孤独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没关系,以前自己就是一个人,现在只不过是恢复了原样。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生活,没什么好难过的,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虽然现在有些伤心,但只要睡一觉,明天就会好的。

    哭累了就睡觉,睡醒了就哭,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哭了几回,眼睛又干又涩,鼻子都被他揩红了,整张脸红彤彤的像兔子。

    睡到了半夜,被窸窸窣窣地声响惊醒。

    一睁眼,昏黑的月色下,高大的身影俯坐在桌子旁,在那剥着什么东西,空气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齐港睡得还迷糊,以为家里进了贼,喉咙发紧,轻手轻脚地从炕上爬起,随手抄起手边的东西,朝着黑影砸了过去。

    那黑影身形灵巧,一个反手抵住重物,紧紧握住了齐港的手腕,疼得他再也拿不住东西,“咚”地一声,重物落地,惊起了一滩灰尘。

    “齐港,你发什么疯?”

    柯沉舟声线发沉,起身将齐港逼得后退,反剪他的双臂,将人压在炕边,背部朝天。

    “阿大?”

    齐港声音发颤,心紧张得揪成一团。

    随即用力挣扎起来。

    “柯沉舟,你放开我。”

    “操!你算什么东西,不许碰我。”

    “傻逼!快放开我。”

    火气上涌,齐港把自己能说出来的所有脏话,都骂了个遍。

    柯沉舟的竖眸呈现金色,嗜血的兽性在里面一览无遗,他手下用力,直接撕开齐港的裤子,将被撕破的裤头,塞进青年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刺耳的杂音。

    草草摸了两把,找到熟悉的穴口,狰狞肿大的性器,就这么闯了进去,丝毫没有顾忌身下人的感受。

    齐港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撕裂,嫩穴被粗暴的掰开,还没流水的肉穴被插得生疼,每一次抽插都用了狠劲,带着火气,这是第一次,他们用这种体位做爱,他看不到柯沉舟的脸,看不到他眼角那颗生动的红痣,看不到他眼里浓郁的情欲。

    悲愤从心底涌起,他哽咽着哭泣,却发不出声音,流不出泪,已经哭了一晚上,眼窝再也挤不出来多余的泪液,只能无助地瞪着,眼球上布满血丝,因剧痛渗出的冷汗,洇湿了发丝。

    没有任何快感,只有撕裂的疼痛,小穴被插坏,肉壁上渗出血丝,混在两个人的体液间,打湿了青年的会阴处。

    柯沉嗅着淡淡地血腥味,皱眉将凶器拔出,转而攻向后穴,那里比女穴更扛操,不用担心会被操坏。

    肏干了百来下,干涩紧致的肉洞也分泌出些许肠液,插起来也终于不再那么干痛。

    齐港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就被柯沉舟压在炕上,面上一片死寂,眼神里毫无波澜,身体也一动不动,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柯沉舟肏干了许久,在他体内射出浓精后,就拔了出来,没有再做第二次,他的火气压了下去,兽欲得到纾解,冷静地坐回桌前,继续剥地瓜皮,然后把齐港拽了过来,将发着甜的地瓜瓤喂到他嘴里。

    “你发什么疯?”

    柯沉舟不解。

    齐港找回了神志,一口吐掉嘴里的地瓜瓤。

    “你滚!你给我滚!”

    柯沉舟斜眼睨视他,嘴角的弧度耷了下来,笑意敛去。

    “你想好了,我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齐港不说话了,一时间连窗外的空气都寂静了。

    “神经病。”

    柯沉舟骂了他一句,把人抱在怀里,抱回炕上,搂着睡觉,他现在精神很疲惫,没心思去看齐港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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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撒狗血嘞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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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齐港就醒了,他强忍着下身的疼痛,坐在炕边补被撕坏的裤子。穿好衣服后,他来到屋外,院子里摆着一头死去的野猪,庞大的肉身堆在泥地上,猪头被割了下来,血滴滴答答地往外渗,猪血流了一晚上都没流干。

    他对着野猪发愣。

    哪来的?他想问问柯沉舟,但一想起昨晚的性事,和屁股缝间难忍的剧痛,又不想和他说话了。

    他没碰野猪,直接绕去地窖拿了一颗白菜回来,煮面吃,清汤面,上面是剁碎的白菜叶。

    只有一人份,

    没给柯沉舟留一口。

    吃饱喝足,他又躺回炕上,缩在角落里睡觉。

    柯沉舟醒来都中午了,看见青年睡得离自己那么远,觉得好笑。

    “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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