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港拍了拍右边空着的位置。
“我这只有一床被子,你先将就将就,凑合一晚,和我挤一挤。”
柯沉舟将要离开的脚,又收了回来,他乖乖坐到齐港身旁,齐港喊他睡觉,他就老实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齐港觉得自己捡了只怕生的猫,他面朝着柯沉舟,问道。
“你叫什么?”
“柯沉舟。”
每个字都吐得很用力,像是要在对方脑海里,刻下最深的记忆,然后他又说。
“你可以叫我阿大。”
“阿大?”
齐港微微侧了侧头,好熟悉的名字。
“你为什么叫阿大?”
柯沉舟默了两分钟,幽幽地说。
“因为我长得很大。”
齐港笑出了声,他捂着肚子笑得欢,居然还有人和他起名的思路一致,他看到人家的狗长得白,就叫人家阿白,如果是小狗就是叫小白,如果是大狗则叫大白,万变不离其宗,黄色的狗就叫阿黄,黑色的狗就叫阿黑。
“阿大是个好名字,我喜欢。”
你当然喜欢,这个名字就是你起得,柯沉舟腹诽,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叫齐港,整齐的齐,港口的港。”
“我知道。”
“你认识我?”
“嗯。”
齐港眼里满是笑意,他没想到,柯沉舟居然早就认识他,也许在他默默关注对方的时候,对方也正在看他。
这张脸这么出彩,走到哪都会是焦点,哪像他呀,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一个,柯沉舟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他的。
齐港想起,他第一次注意到柯沉舟,是陈错带了一帮人,回来吃饭,那群男人个个身材高大,穿着灰黑色的紧身制服,英姿俊逸,容貌姣好。
柯沉舟站在人群里,个子是最高的,他的那张脸也是最合齐港心意的,明明是一张美人面,神情却是阴冷淡漠,眼角眉梢都带着锐利,俊得不像话,只是眼下的一点痣,小小的,透着诱人的红,让这张冷峻的脸,生出几分动人的意味。
齐港的阿妈,眼下的位置也生了一颗红痣,想到这,他不由得多看了男人几眼。
真好看。
男人仿佛没有注意到齐港,他环顾四周,大步流星,迈开长腿,找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坐下,陈错狗腿子般凑到刘柳面前讨饶,刘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拿着菜单啪地丢到桌面。
“想吃什么,自己看,看好了喊我。”
他抬头不悦地喊。
“齐港哥,去后厨帮我爸去。”
齐港应了一声,今天生意不怎么好,刘老板一个人在后厨完全忙的开,但刘柳喊他去干活,他不疑有它,手脚麻利去后厨帮忙打下手。
那人走的时候,齐港还在后厨,就没瞧见。
第二次是三天后,还是那几个人,同样的桌子,同样的位置,男人坐在那里,神态是生人勿近的冷漠。
刘柳还是没有好脸色,见几个人一来,就把齐港喊去后厨帮忙,齐港只看到了男人的一个背影,脊背挺直,发尾乖顺地贴在白皙的后脖颈上。
第三次是一个星期后,陈错几人坐在店里吃饭,齐港望了一眼,男人不在,等他出去丢垃圾的时候,看到男人站在后巷的角落里吸烟。
唇边点点红光闪动,男人挽起了袖口,露出紧实的小臂,胸前的领口被扯开,露出的喉结不时滚动,像是在隐忍着痛楚。
他的手中握着一支极细的注射器,长长的针头,扎入脖颈,针口处微微渗出血珠,淡金色的液体,缓缓推入。
听到有脚步靠近,男人掀起眼皮,一双带着金光的竖瞳转动,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要把来人穿透,钉死在原地。
齐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周遭一片死寂,嘈杂的人声,传不到这里,一时间,空气中只剩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再响着,齐港脚底磨着地面,有些慌促不安。
男人看了他一会,就转身离开了,什么都没有说。
第四次是一天后,男人又跟着陈错来吃饭,今天刘柳不在,齐港给几人点的菜,付钱时,男人站在柜台前,指腹不小心刮过齐港的手心,将一叠钞票放在齐港的手上,齐港的心脏,砰的一下颤动,耳根红了一圈。
男人微微侧了侧头,像是在看门外,视线没有停留在齐港身上。
一连四天,每天晚上几人都会来大刘烧烤吃饭,最后一天见到男人,是在周末,齐港记得那天天气很热,他被热出一身湿汗,背心黏在身上难受得紧,人忙得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也顾不上擦汗,一把扯下白色的背心,露出上身,想要凉快点,他端着烤好的食材,不停在餐桌间窜行。
汗珠子黏糊糊地贴在胸前滑动,齐港突然背后一凉,有种强烈被人窥视的感觉出现,那视线阴冷恶毒,如实质般缠在他的身上,如蛆附骨,让他有种被毒蛇盯上的不适感。
等他回头去找,又找不到那视线的主人,那一晚上他都心焦难安,如芒刺背,仿佛时刻都在被人奸视。
在那以后,再也没见到过男人出现,齐港也好奇,和陈错打听过,陈错的表情很怪异,他悄悄和齐港说,千万不要当着刘柳的面提这个事,不然刘柳肯定让他滚出去睡,不许回家。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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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错神秘兮兮地说,他们柯队长被关禁闭了。
估计一个月内,都不会被放出来。
齐港惊异,这是犯什么错了,要被关这么久的禁闭。
陈错撇嘴。
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呗,被上面抓个正着,让他反省呢。
那是齐港第一次知道关于男人的事情。
柯队长,他姓柯,不知道叫什么,齐港想问,又不好意思问,怕陈错多想。
他只好奥了一声,结束了谈话。
而现在,这个所谓的柯队长,正在躺在他身边睡得安稳。
齐港也闭上眼,睫毛忽闪忽闪地,最后归于沉静。
他就这么睡了过去,毫无防备地露出后颈,背对着柯沉舟,男人的鼻腔正对着那片裸露的肌肤,温热的呼吸时不时地掠过。
柯沉舟在假寐,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侧,他压根睡不着,他的骨血里仿佛有蚂蚁在爬,细小的爪足,瘙痒地挠过每一寸血肉,他的呼吸渐沉,嗅着齐港的体味,带着微弱的果香,闻起来鲜甜但不腻。
齐港睡得不太安稳,他小幅度地扭动身子,找到最舒适的位置,靠了过去,柯沉舟紧张地一动也不敢动,齐港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肥大的屁股挨着他的下腹,好像只要他微微一挺腰,那根性器阴茎就可以轻易戳进臀缝。
还没等柯沉舟做出反应,他脑海内的精神世界,倏地躁动,沉寂许久的精神体发了狂,巨蟒察觉到了猎物的现身,它狰狞着露出血盆大口,无声地嘶吼咆哮,想要把逃跑的猎物吞吃入腹。
柯沉舟的眼眸,不受控制地翻转,金色的竖瞳缓缓替代了黑瞳,那一双眼睛,变得妖异诡谲,巨蟒的暴动,影响了柯沉舟的精神状态,精神世界里的它,嘶着蛇信子,在灰白色的雾气里飞速爬行,朝着有着怪异色彩的气泡游去,很快哨兵的精神世界,吞噬了眼前青年的梦境,精神体潜了进去。
梦境中,齐港在河边洗澡,他的衣物放在岸边,赤身裸体地站在水内,双手掬起一捧带着水,浇在自己脸上。
水液流过他的眼鼻,顺着肌肤的纹路,往下淌,淌过他的胸前,奶窝里积了几滴小水粒,一动就会往下落,跟出奶了似的。
他的手又抚过双臂,搓揉着肩颈,缓解着近期的疲劳。
“咕噜、咕噜。”
水面泛着微小的气泡,齐港站在河水中脚背,时不时被东西蹭触,滑腻阴湿的触感,他往水下看去,水位不深,才到他的腰部,河水清澄澄,水底除了石子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连最常见的小鱼都没有。
被碰触的感觉,出现的越来越频繁,齐港有些害怕,朝岸上走去,那东西察觉到青年的意图,缓缓缠住了青年的腿。
扑通一声,齐港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坐在河中,头摔入水中,快沉了底,他扑腾着挣扎,气管被水呛到,水液溢满了他的口鼻,呼吸不上来,每一口气,都带着水汽,钻进他的体内,眼鼻肺部刺得火辣辣地疼。
突然间,有什么东西托着他的身子,把他驼到了水面,齐港伏趴在那东西的身上,大口吐水,呛咳不止。
咳了许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感到后怕,身体无助地颤抖。
有什么凉腻的东西,舔舐着他的脸皮。
齐港抬眼望去,是一条黑金色的巨蟒,长满尖锐毒牙的血口,正朝他袭来。
可那血盆大口刚冲到他面前,却紧合上,只剩一条细长分叉的蛇信子,在吻端嘶着。
齐港下意识缩脖子,他居然在一条蟒蛇的身上,看出了不悦的情绪。
巨蟒猩红色的蛇舌,舔弄着他的脖子,金色的瞳仁,盯着他赤裸的身子,齐港觉得自己应该是害怕的,可他心底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安心。
那蟒蛇巨大的身躯浮在水面,粗大的蛇尾灵巧地搔着齐港的脚心,齐港被弄得很痒,后背在粗粗麻麻的蛇鳞面蹭剐,他掬起一捧水,洗干净自己的脸,然后把头靠近巨蟒头部的额鳞。
巨蟒任由着齐港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蛇躯绕着蜜臀,蛇尾滑进两腿之间,尾尖还在搔他的痒肉,蛇舌绕过他的脸颊,滑向他的后颈,一下一下舔着他的脊背。
齐港被舔得浑身发痒,他察觉到巨蟒粗大的尾部,时不时蹭过自己的下阴,那冰凉粗麻的蛇鳞剐过他的敏感肌肤,带起点点颤栗。
梦境外,柯沉舟嘴唇微张,贴着齐港的后背,牙齿轻轻啃啮着青年的肩肉,他伸出分叉的肉舌,舐舔吮吸着被咬出的齿痕,或轻或重,在梦境和现实的双重刺激下,很快齐港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柯沉舟轻手轻脚地扯下齐港的内裤,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阴茎,塞进青年的大腿根,凸起的筋络盘卷在热硬肿大茎身,硕大的肉冠碾着臀缝里的阴户,柯沉舟的长臂绕过齐港的薄腹,手指灵巧地钻进宽大的裤头里,抠着蚌肉顶端的阴核,小小的红色阴蒂,立马被抠得充血发硬,阴唇肥软的肉,被蹭的发浪,里面藏着的阴肉正羞哒哒地颤着水,许久未尝过男人性器的骚肉,尝见一点点甜头,就开始泛春。
肉乎乎的阴唇拢着小窄的穴口,丝丝的淫液,搀进层层肉褶里,手指轻轻一按肉花,嫩红色的软肉就往里缩吸,挤出星星点点的白汁,柯沉舟的性器,蹭着那肥满的蚌肉,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混着阴户溢出的水,把龟头沾得湿淋淋的。
指尖捻着两片阴肉,把硬热的肉冠半含住,有力的胯克制着自己的力道,阴茎小浮动地肏弄起那块敏感的软肉。
绵绵的痒意,从蚌肉上绽出,蔓延至体内,嫩红的穴口微张,想把粗大的鸡巴吃进去,可那龟头只顶着穴洞外的阴肉,阴唇被磨得发烫,蚌肉更加红艳,被肏得一开一合,像一张贪吃的嘴,不知羞地吃含着男人的性器。
那敏感小巧的肉核,在男人的抠揉下,硬肿成豆,一碰就一颤,宛如待采摘的红樱桃,快感从小小顶端溢出,滴滴哒哒哆嗦着湿意,前面的鸡巴,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自行吐出点点白液,还精神地挺在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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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奸,无插入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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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巨蟒湿冷的舌缠绕着齐港的性器,细细的蛇信子尖顶进鸡巴的马眼中,齐港动弹不得,陌生的痛意在下体蔓延,痛意过后,又泛起胀涩的爽感。
尿道被塞住,细细尖尖的蛇舌宛如肉针,扎进马眼里,时不时刮过脆弱的尿道管,齐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坏了,小腹胀痛,舌尖每碰一下,就有尿意下涌,但马眼被堵住,尿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着折磨。
他嘴里发出痴痴的啊声。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不能插!
但是他不敢动,自己的下半身在巨蛇口中含着,稍微一动,大腿就能感受到毒牙的剐蹭,尖利的牙尖陷入他的肉中,一用力,就可以穿透皮肤,带出血水。
他费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双脚抵住巨蟒的口腔壁,又惧又怕,汗水混着口水粘液沾了一身,赤裸的身子上,满是白浊,刚开始巨蟒要含住他时,他以为自己会被吃掉,发疯地往外逃,那蛇尾一卷,带得他动作一滞扑倒在地,血盆大口朝着他的身体袭来,却只将将咬在他的腹部。
巨蟒不满青年的抗拒,试探性地用力,尖牙刺着温热的肉体,留下浅浅的咬痕,果然青年老实下来,巨蟒满意,就这么半含着齐港的下半身,蛇舌呲溜溜在青年身上打转,越缠越紧,舌尖挤进肥厚的肉臀中间,搔弄着臀肉里的肉洞,
湿冷的蛇舌又细又长,轻而易举地钻进肉洞窄小的入口,顺着滑软的甬道,一路往里钻,每一处褶皱的肉壁,都被舔到,弄得黏哒哒的,嫩红的肉哆嗦着,被蛇信子不停被操弄,一阵阵泛起密麻麻的爽意,深处的肠肉也被刺激地分泌出水液,蛇舌却不满足,肆意游走在紧小的肉洞中,舔舐着敏感的骚肉,侵犯着后穴中每一寸肉壁,连那肉褶中的微小纹路都不放过。
一寸寸舔着,嘬着,狎奸着,齐港的大腿根绷紧,他能感觉肉洞被蛇舌插入到最深处,太深了,太深了,仿佛被从下到上被操开,身上每一处毛细血管都在发烫,他止不住地扭动着身子,为数不多的理智崩掉,呼呼地狂乱的喘气,喉头的声音又怜又惧。
“放过我,呜呜呜......”
顾不上会被毒牙刺穿,齐港手脚并用,哆嗦着身子往外爬,他的脊背绷的紧紧,仿佛感觉那细舌顺着屁眼,一直舔到他的胃里,舔到他的脑髓,舌尖碾着的他头骨,脑壳被搅簌簌作响,这种被逼迫被奸了个透的感觉,几乎让他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