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以为,舟哥会喜欢那种,身材娇小脾气泼辣的类型,毕竟他好像对和他同类型的人,都没什么好脸色,不然他也不会从小和我哥打到大。
真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长得这么有男人味。”
霍遥之发出感叹的声音,他想捏一捏齐港结实的臂膀,又怕柯沉舟会生气。
“我好羡慕你们这种有肌肉的人,我是怎么锻炼,也锻炼不出来这么结实的肌肉,芊芊老笑我是白斩鸡。”
齐港总听他念叨芊芊,没忍住问了一句,芊芊到底是谁?
霍遥之露出惊疑的神色。
“舟哥没告诉你吗?芊芊是我妻子啊,他去年还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呢。”
齐港愣住。
霍遥之结婚了?他有妻子?那他和柯沉舟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他终于不再郁闷,开始主动询问一些关于他们小时候的事。
说到最后,霍遥之送齐港去诊疗室检查了遍身体状况,在医护人员的帮助下,齐港下身的两个穴都被带上扩张器。
他局促地坐在铁架床上,身上只遮挡了一件宽大的袍子,袍子下面是光着的,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生无可恋的神态,他的屁股缝里涨得发涩,大腿无法合拢,只能半张着,微微一动,就能透过腿缝看到被撑开的红色穴肉。
刚刚男医护将一个大号的扩张器放入他体内时,齐港感觉到对方明显的迟疑,在屁股里塞完一个,又招手唤人取来了另外一个,小心翼翼地放入藏在阴茎和屁眼中间阴穴里。
齐港当场就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他木着一张脸,一动也不敢动,臊得脸颊绯红,本能想逃跑,羞于见人的性器被人看见,如果对方不是医护工作者,他肯定一个猛子跃起暴打对方一通,然后跑路消失在众人视线内。
但他现在,只能老实呆着,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漫长,他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带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微微刮过还红肿着的阴唇,将两片蚌肉撑开露出里面嫩生生的软肉,然后是带着弹性的异物,缓慢推入体内,放置好后,那东西咬着自己的逼肉,一点点变大,撑宽紧窄的阴道,下身立刻变得又涨又酸,难受得要命。
这时霍遥之走了进来,在齐港手腕内侧贴上一片薄薄的电子晶片,那晶片吸着皮肉,仿佛嵌入体内,怎么抠都抠都不下来。
他温声安慰齐港。
“你别害怕,这东西可以随时监控你的生命状态,如果一旦你陷入了危险,立刻会有人进去救你出来。
必要时我们会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主要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毕竟舟哥的精神体是条蟒蛇,攻击力过于强悍,几乎所有哨兵的精神体都是经过异变的,和现实生活中的兽类有不小差别,野性也会比正常的猛兽凶上不少。”
看齐港对这个话题好像有些兴趣,他接着说道:“舟哥分化的很早,之前基地对他的精神世界做过研究,初步估测,他极有可能是在父母出事故的那场意外中,受到巨大刺激分化,只不过当时年龄太小,没有足够的精神力支撑他彻底分化成哨兵,但精神体从那时应该就出现了。”
说到这,霍遥之叹了口气。
“他的精神世界未被摧毁之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冰川河流横贯其中,整个世界广袤而寂寥。那条黑色的巨蟒,是白色世界中,唯一的异色,听说那条巨蟒因为常年生活在雪原中,浑身散发着一种冰霜雪气的味道,闻起来就像冬天。
不过我从来没闻见过,只有舟哥自己能闻到那种味道。
每个哨兵精神体的味道都是特殊的,只有他们自己,和深度结合了的伴侣才能闻到那种味道。
就像我们家芊芊,她的精神体是豹猫,她身上都是那种热辣灵动的气味,我形容不上来,但只要远远地一闻见,我就知道是她来了。”
霍遥之说起自己的妻子时,脸上的柔情总是浓得不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的感情很好。
齐港没心思去关注霍遥之的脸色,他停住思绪,自言自语起来。
冬天一样的气味?深度结合?这都是什么玩意?他没有和柯沉舟深度结合过啊!他为什么能闻见属于柯沉舟精神体的味道,倏地,他又想起那个梦,与蟒缠绵的春梦,后背突然一凉,仿佛有一道不属于人类的视线,正在透过虚空凝视着他。
“好了,你该先去洞巢里了,舟哥做完身体检查,也会过来的。”
霍遥之带着齐港乘电梯,下至最底层。
面前的铁门被打开,齐港略带迟疑走了进去,他看着里面空旷的地面发愣,这里的地面,不是水泥或者瓷砖木板筑造的,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材质,脚踩在上面软乎乎的带着微微弹性,稍微用力,脚面甚至都可以陷进去,宛如踩在一堆云朵上,十分松软舒服,墙壁也是这种材质,整个房间非常大,足有几百平米。
他赤着脚往里面走,地面上散落着许多胶囊包装的能量补充剂,捡了一颗轻轻扯掉外皮的胶囊,立刻有透明的水液流到手上,缓慢地被皮肤吸收干净,齐港觉得惊奇,同一时间,水液流过的地方,有隐隐暖流流动,身体都跟着轻飘起来,本来还有些疲倦的困意,现在倒是精神了起来。
走了一会,再也没发现其他新奇的东西,齐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发呆,等了许久也不见柯沉舟回来,他只好坐累了就躺下,躺累了就站起来,也不知道一个人呆了多久,最后昏昏沉沉地瞌睡过去。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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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是被舔醒的,齐港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蛇头,黑色的鳞片上泛着金色的光芒,巨蟒嘶嘶吐着猩红的蛇信,蛇躯微动,金色的竖瞳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青年。
齐港下意识屏住呼吸,空气里散发着浓重的雪气味,似寒风刮过,呼吸间,胸腔肺部都是那种森冷的寒意,他牙齿都忍不住打颤。
“柯沉舟?”
巨蟒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视线阴森盯紧自己猎物,齐港忍不住后退,他一动,巨蟒便拱起蛇躯,半立在地面,扬起巨大的头颅,尾尖轻敲地面,呈现一种蓄势待发的压迫感。
齐港不敢再动,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巨蟒缓慢地俯下身,围着他盘成圈,随即动作迅疾宛若一道闪电,带出呼啸风声,将猎物死死缠紧。
齐港来不及躲闪,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绞死,无法挣脱,蟒蛇腹下的细鳞密密麻麻,带着粗粝的摩擦感,一下一下剐着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带起阵阵战栗。
齐港感觉自己两侧的肋骨几乎都要被勒碎,胸腔被勒得变形,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呼吸变得急促,一种即将窒息死去的恐慌,像他袭来。
他的喉口一甜,好像有血顺着胃袋涌上食道,直冲面颊,随后,面部变得滚烫,一转眼又因缺氧染上紫红色,手脚冰凉发麻,使不上一丝力气。
“阿......阿大.......阿大.......咳咳咳......”
断断续续挤出话语,紧接着是强烈的咳嗽,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干咳得胃里都发酸,呕的一声,吐出一滩酸水,里面夹杂了着微微血丝。
原来是舌头被自己咬破了,刚刚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勒死了,缓了缓力气,齐港瘫软地窝在地上,巨蟒不知是什么时候放开了对他的钳制,正懒洋洋地横在一旁,眼膜上透明的鳞片翕动,不再注视他。
空气都是沉寂的,齐港身上还带着青紫色的勒痕,大脑浑噩,提不起一点精神,随后昏睡过去,恍惚间,他仿佛置身一片灰黑色的浓雾之中,雾里什么都没有,四周一片死寂,任何声音都听不见。
他试探性地想迈开脚步,却发现找不到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宛如一团凌乱的思维,漂浮在这片天地间,无知无觉。
这里除了雾以外,什么都没有,空洞洞的,眼前只有无边的灰黑色,齐港忍住了惊慌,尝试起自救,但他发现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那一瞬间,不安焦虑的负面情绪,淹没了他。
他想呼唤,想求救,但没有人能听得见他的声音,他的身体消失了,整个人只剩一滩意识还活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刚开始的惴惴不安,到现在的麻木无感,他的思维一直在变化,但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能任由思绪发散,从前的过往一幕幕在脑中播放,却怎么也看不真切,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玻璃,一切都是模糊的,时间过于久远,逐渐他连回忆都想不起来了,只能一遍遍挣扎回想不肯放弃,心里升起的希望,在一点点流逝的时光中破碎,最终归于绝望。
可能,他已经死了吧,这里就是死后的世界,什么都没有,一切存在的意义都是空洞的。
滋滋——呲——呲......
隐约听见了声音,但那声音不是从耳朵里传入的,更类似于一种感官,声音和画面直接浮现在脑海中,齐港先是“看见”了刺眼的白光,然后是模糊的人影,时不时摩擦的机械齿轮声,紧接着感受到了,冰冷的刀刃一点点挑破自己胸前的皮肤,冷锐的刀片顺着皮肤角质层下切,割破红肉,露出里面的血管神经。
这种活着被解剖,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滋味,让齐港发疯,他仿佛能听到血液从身体里流出的水声,刀尖穿过血流刮过肋骨的那令人牙酸的剐蹭声,还有那人影窃窃私语的对话声,那是他从未听过的语言,他一句也听不懂,他想叫他们停下来,可他说不出来话,嗓子是干痛的,近乎连气音都发不出来。
齐港无措地承受着这些微小不同的声音,逐渐将他淹没,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忍受着痛苦的折磨。
好痛,好痛,全身上下都好痛,对死亡本能的恐惧,使他的感官更为敏感,他能感受到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肉纤维,正随着神经末梢在微微跳动,随后凉意渗入,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好像都被人沿着肌肉的纹路切割分离开,大量失血带来的眩晕,迫使他又陷入昏迷。
下一秒又回到了那种,飘忽的状态,终于不痛了,齐港忍不住舒了口气,同时心里感到后怕,畏惧和惶恐的感觉一次一次侵袭着他,让他备受折磨,生怕下一秒又会陷入那种非人类能承受的痛苦中。
时间被拉得极为漫长,齐港浑浑噩噩地飘散在黑灰色的雾气中,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活着,当他再次“看到”时,还顾不上欣喜,就被眼前是一片狼藉的血污惊吓到,这里是昏黑的地下监牢,空气里弥漫着腥臭的血腥味,残肢碎片满地散落,有还未完全断气的人类,发出濒死的哀嚎,齐港“看到”自己伸出了双手,那双手纤长有力,都是血污,他从地上抓起一具残缺的肉体,干净利落地扭断对方的脖子,然后把尸体身上的衣物扒掉,穿在自己赤裸的身上,随后跌跌撞撞地从半开地牢铁门里走出,往外逃。
齐港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身体,这是柯沉舟的,他试着去和柯沉舟沟通,但无论他怎么喊叫,声音都无法传递出来,他只能像个局外人,旁观着发生的一切。
有人追击,子弹穿透枪口,打到了胳膊上,柯沉舟顾不上查看,一个翻滚从山林茂密的悬崖间滚落下去,树枝划破衣物,刮烂了他的脸,他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从泥地上爬起,继续窜逃。
没日没夜地奔逃了两天,柯沉舟一直往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深处跑,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刮磨的破破烂烂,伤口结痂了又崩开,血液顺着伤处流淌,衣物上沾满泥水血污,身上透着一股恶臭腥臊的味道,感觉到体力即将耗尽,柯沉舟脱下衣物,用手挖土,挖得指甲断裂,终于把衣服埋进地底,随后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赶路,找到一处高立半山腰的隐蔽山洞,指腹用力抠着石壁上的细缝,石子磨破了他的手掌,渗出不少血珠,他费了许多力气,赤身裸体地攀爬上去躲进了半人高的洞内。
简单地修整了下石壁四周生长着的藤蔓,又从其他地方拽了许多枝芽,编在藤蔓间,将洞口藏了起来,做完这一切,他半蜷着身体,蹲在石地上磨擦着刚刚找到的坚硬石片,用较细的那头,插入弹孔将子弹头挑了出来。
“操!”
发炎的绿脓感染了四周的皮肤,那处伤口还未愈合,红肿外翻的皮肉又被钝物硬划开,石块刮过子弹壳擦出火药味,柯沉舟强忍着火辣的刺痛,低骂出声。
齐港也跟着疼,疼得他差点没哭出来,他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伤,柯沉舟的痛感一直影响着他,幸亏齐港现在是团思维,没有实体,不然他早因为这段时间,连续不断的过度疼痛,而痛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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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腥桥段
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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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沉舟实在是太累了,他需要休息,在他昏睡的时候,齐港又回到了最初的那种姿态中。
他藏身在山洞中昏睡了不知道几天,恢复好体力,又回到最开始出逃的地牢,那里果然没有留有几个人看守,大部分的人手,都被调遣进山追捕他去了。
他轻嗤一声,悄无声息地潜进哨岗,放倒了值班的哨兵,调换好衣服,趁着轮岗换班的机会,侵入据点内部,杀光了所有留守的人员,放置了火药,点燃炸毁了这处恐怖分子的分基地。
然后他又逃了,逃命的路途中,遭遇了敌袭,带头袭击他的人,居然是他曾经的下属,那名哨兵的背叛,使他落入陷阱,只能和敌人近身肉搏,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将对方几人击毙,有向导临死反扑,趁着他身负重伤,发了狂一般不惜一切侵入他的精神世界,那里一片荒芜,早在身体被人切割研究的时候,精神世界就已经被摧毁,维持它不坍塌的最后屏障,也在这猛烈的袭击下摇摇欲坠,柯沉舟一时失智,几乎无力逃生,最后凭借着本能变化成蟒蛇,游窜逃亡。
这次他足足有半个多月无法恢复正常人形,只能维持在巨蟒的形态,这期间,他感受到自己的精神世界逐渐崩塌,强大的精神力随着广袤的冰原雪地消失而溃散,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让他无法维持正常的人类理智思维,趁着还有意识的时候,他控制住自己的形态,恢复人类形态,调转方向往密林的最深处走,翻过了一座座大山,但他仍会时不时会丧失理智,又变成巨蟒,游走在山林间,等在清醒过来时,已经迷失了方向,干脆任由着自己的精神体,到处爬行,不再当人。
后来,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握,万幸昏迷之前,他还是人类的形态,敌人的制服还好好穿在他的身上,抢来的止咬器,牢牢锁在脸上,然后他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齐港也跟着陷入黑暗中,再也不见光芒。
“长这么大的玩意,以后就叫你阿大吧。”
齐港精神一振,那么长的时间里,他孤身沉溺在一片黑暗死寂中,在他即将丧失所有求生欲望,恨不得就此死去时,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眼前的场景,和脑中的模糊的记忆重叠,有什么被隐藏起的回忆浮出,让齐港的心都跟着疼了起来,他终于想一切,想起来这是他刚把柯沉舟捡回家没多久的事情,刹那间一切明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柯沉舟的回忆,他只不过是随着柯沉舟的视角,体验了他的感受,回顾了一遍在他身上发生的故事。
回忆继续流转,当他看到两个人第一次做爱时,梦境破灭一切戛然而止,齐港又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清醒过来,长舒了口气,终于活着回到自己身体里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腿边有冰凉的触感,一掠而过,他坐起身来,往下看,细长的蛇尾尖悄悄地蹭着他的腿,巨蟒的身躯弯成大半个圆,头部蔫蔫趴在离齐港很远的地方,他一把抓住了乱动的尾尖,看向巨蟒。
巨蟒的金眸也看着他,连蛇信子都耷拉在吻端,一动不动。
齐港简单活动了下腿脚,发现自己身上的袍子被撕烂,但浑身上没有一处疼痛的地方,他身下堆积着,许多被咬得破破烂烂的胶囊包装,一瞬间明悟了些什么。
“阿大,过来。”
他动了动手,巨蟒慢悠悠滑动蛇躯,将巨大的头颅凑了过来,乖顺地不像野兽,倒像是狗。
齐港顺势摸了摸巨蟒的头顶额鳞,他居然在一条蟒蛇脸上,读出了歉意。
他说。
“我原谅你了。”
他原谅柯沉舟以前对他的不好,他原谅柯沉舟无意识间对他造成的伤害,他原谅柯沉舟变化出兽性无法自控对他施行的暴力,他感受过他的痛楚后,终于原谅他了,就算那些痛苦不是他带给柯沉舟的,但他喜欢他,他愿意包容他所有的好和不好的一面。
巨蟒听懂了齐港的话,它尖尾轻快地敲击着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齐港整个人靠了上去,巨蟒乖巧地任由齐港抚摸它,蛇信子兴奋地吐着,缠绕上青年的手臂,越缠越往上,舔到了齐港的脸颊。
齐港闭上眼,嘴唇轻启,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了,虽然上一次是在梦里,但他隐隐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巨蟒得到了信号,欢快地舔舐着齐港的脸,分叉的舌尖轻轻搔过薄薄的眼皮,齐港打了个哆嗦,然后顺着鼻翼下游,从未张的唇缝中钻了进去,舔舐着口腔里的软肉,刮着喉口的小舌头,顺着喉道舔弄。
被强迫深喉的感觉刺得他干呕出声,无法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眼尾也被激出一抹红意,神情可怜。
那蛇舌本能还想下钻,听到齐港发出难忍折磨的声音后,又老实得缩了回来,转而去袭向紧实的胸膛,胸前两坨饱满的奶肉,被它卷得发红,乳头早就被玩骚了,还没等碰,就立了起来,奶肉挤着乳尖,随着蛇舌的卷动,一颤一颤的。
齐港轻哼了两声,心里倒是有些意外,按照柯沉舟的性子,不把他欺负哭那都算好的了,怎么会这么听话。
他伸手抓住作乱的蛇信子,巨蟒也不恼,嘶着蛇舌,老老实实给他抓。
齐港笑出声,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看到蟒蛇在用下腹急躁地蹭着地面,上面的蛇鳞微微炸开,从柔软的腹腔中伸出两根无比狰狞的肉蛇,它们根部相连,在下半段肉身分叉,一前一后生出两根肉茎,茎身上面长满了肉瘤般的凸起,红色的倒刺点点炸开,随着巨蟒的缠绕的姿势,顶到了齐港的腰腹。
齐港不由得产生畏惧,刚刚那些温情的片段,一瞬间变成恐怖电影的前奏,他吓得全身都在哆嗦,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带扩张器了,这简直不是人类的肉体能容纳下的东西。
他哆哆嗦嗦地开口,话还没有说出嘴,巨蟒就察觉出他的抗拒,蛇信子嗖地钻进口腔中,顺着食道下游,齐港感觉自己的胃袋都被细长分叉的蛇舌,搅弄得哗哗作响,他无法干呕出声,一股股强烈的窒息感压迫着他,鼻腔深处都是自己的口水味,反胃,恶心,作呕。
等触感滑腻的蛇舌抽出时,齐港已经瘫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双眼失神,精神溃散,口津涎液大量分泌,满的溢出口腔,整个人像被玩坏了一般痴傻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