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卿似乎没反应过来,那双漂亮的眼睛含着水汽,眼睫低垂,小声的喘着气,躺在床上看着谢风策当着自己的面慢条斯理的脱了外衫和里衣,只留一条亵裤,露出赤裸结实的胸膛和胯下鼓囊囊的裤裆,隐约可见粗壮性器的模样。
屋内放了冰盆,但依旧难抵夏日攀升的温度,热汗顺着谢风策极其英俊的轮廓落至下巴,再往下是突出的喉结,在也卿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轻轻一滚,贲张的色欲像香炉里徐徐腾升的烟球,轻易的四散溢满肢体的每一寸,融掉了本就沉溺其中的几分神智。
……情和欲无外乎身外之物,又有什么可千般逃避?
何况谢风策身材样貌尺寸当世大概难有人能出其右,又是他亲手养大……
也卿腰肢发颤,穴口紧张的收缩,他知道谢风策胯下那根东西有多粗多长,男人又烫又硬的肉屌能把细嫩的穴道塞的满胀,每次插进来都让他有一种要被操穿的恐惧,碾着敏感点直直捅到子宫口,结实的腰胯镇压所有挣扎,龟头棱每次抽送都搔刮着软嫩穴肉,操出又响又色的连片水声。
谢风策捞起柔软的细腰,低头在翘起的艳红奶尖上吮了一口奶汁,把人压在身下抱着,单手扯过被褥盖住交缠的身体,硬烫的性器还抵在也卿光裸白皙的腿根,嗓音低哑:“该睡了。”
也卿穴里酸麻的淌着水,只差一点就能到达极乐,浑身敏感的要命,只想被男人粗长的大鸡巴插进来搅一搅,操烂发骚的嫩逼。
“……你……”
也卿忍不住抬了腰,用光裸的嫩穴去贴男人鼓胀的裤裆,淫水打湿谢风策的亵裤,花唇隔着布料蹭着大鸡巴粗壮的柱身,被谢风策把着腰胯压回床上,性器还硬着贴在欲求不满的骚穴上,声音里含了笑意:“大夫说孕期不能行房事。”
美人眼尾泛红,挣不开腰上的手,那根滚烫的性器就压在他花穴上,敏感的肉唇甚至能感受到大鸡巴上跳动的青筋,清清楚楚彰显出年轻男人并不遮掩的旺盛性欲,却止步于此,没了下步动作。
缩紧的穴道绞了个空,无法满足的情欲酸麻的缠住每一寸皮肉,也卿被轻薄的红肿的唇瓣颤着,无法自控的往谢风策怀里贴,半晌才低声道:“……我杀了他。”
谢风策失笑,低头亲了亲也卿蹙紧的眉头,一路落到水润的红唇,挺着胯隔着亵裤一下下的撞着湿乎乎的嫩逼。
也卿摇晃的性器夹在两人中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过谢风策坚硬的腹肌,留下湿漉漉的水痕,两条大张的雪白长腿绷的笔直。
被开过苞的嫩穴又骚又水,穴口收缩着咬住布料濡湿股缝,肥嫩的肉唇淫荡的要去含男人柱身上的青筋。
谢风策那活儿又烫又硬,贴上来能盖住整个嫩逼,把红肿肉豆撞的发麻,淫水从穴口喷出,全浇在了粗壮的柱身上,流到男人鼓胀的囊袋。
“……嗯……啊……”
拍肉声作响,淫水被撞的飞溅,肉瓣被沉重的力道顶的瑟缩,谢风策低喘着隔着亵裤顶弄软嫩穴缝,粗糙的指腹捏着圆肿奶尖掐玩,乳白的奶汁从奶包流到低陷的小腹,聚成了一汪。
隔着布料始终无法感受真正的触感,快意从敏感的肉蒂处连绵却更显空虚,也卿体温比常人偏低,谢风策的汗落在他身上总有种蚀骨般的灼烧感,烫的他浑身发颤,腿根因为酸痒而微微痉挛。
“……啊……嗯啊……”
也卿额头抵在谢风策肩头小声喘息,耳侧是男人粗重火热的呼吸,被撞得红肿的花唇贴着粗壮柱身,也卿忍不住的摇着屁股迎合,大鸡巴隔着亵裤一下下的顶着敏感的肉豆,偶尔被滑腻的淫水带的错开,巨大的龟头滑到穴口处磨蹭,撑开一个小孔又抽开,只继续操干肥嫩的花唇。
欲求不满的嫩穴馋的急促收缩,逼迫着美人服软,也卿浑身泛红,崩溃的咬住男人削薄的下唇:“……快点进来。”
谢风策呼吸很沉,反客为主的含住软舌亲了一会,修长的指节没入嫩穴下流的搅了搅,勾着穴肉往旁一拉露出内里湿红的肉道。
“……唔……嗯……嗯啊……”
谢风策也不太好受,口干舌燥的盯着那口鲜嫩的骚逼:“想吃鸡巴?”
插着指节的穴眼被灌了一口空气,颤颤巍巍的吐了口淫水,饥渴的穴道酸到发疼,情欲如附骨之疽吞噬了所有神智。
“想吃……”
谢风策拉住也卿的手扯下他被淫水沾透了裆部的裤头,一根沉甸甸的巨大性器打在也卿掌心,勃动的青筋昭示着男人强烈的操逼欲望。
也卿下意识的环住那根,谢风策挺胯在柔嫩掌心中抽送两下,贴在美人耳边道:“扶到骚穴口,徒弟喂你吃大鸡巴。”
滚烫的性器在手心操弄的感觉过于淫靡,鼻尖已经嗅到马眼处溢出的精水的腥膻味道,也卿指尖软到几乎要握不住,扶着粗壮的柱身,让龟头从红肿的肉豆滑到张合着等待挨操的湿黏肉孔。
男人握住美人发颤的腰肢,高翘的粗鸡巴抵在水嫩穴口长驱直入,又凶又急的碾过浅处的敏感点,顶开紧窄的穴缝撞到最深处的软嫩宫口。
也卿一时失声,仰着脖颈瞬间被这一下操喷,湿红肉孔被撑得大开,绞紧的穴道被粗壮性器塞满堵住大股淫水,娇嫩宫口舒爽的含着巨大龟头吮咬,妄图啜吸出男人新鲜的浓精。
pseudocyesis(假孕),是指因对怀孕过度期待或强烈恐惧而出现停经、孕吐、分泌乳汁等怀孕征兆。实验表明,假孕是一种心理疾病,男性也可罹患。
七夕大概还有一更
另外,这只是一篇无脑黄文,批评指点大可不必,我是个肤浅的俗人,只喜欢被夸。
睡美人(花穴失禁,子宫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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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卿揪着身下床褥缓过这一波近乎小死的快意,雪白皮肉上沁着汗,更显吻痕指痕狰狞。
谢风策干着紧致的湿穴,双手握住两团乳肉揉捏,圆肿的小奶头上渗着乳白的奶汁,随着操逼的动作摇摇欲坠,被谢风策用指腹抹了涂在也卿嫣红的唇瓣。
“喜欢吗。”
也卿嗅到奶香,下意识联想到谢风策埋在他胸前吸咬舔玩两粒乳尖的模样,下流催情到让他浑身战栗,只能顺着低沉嗓音落在耳边的字句回应。
“……好喜欢……小逼被插得好舒服……”
嫩穴被大鸡巴插的合不拢,顺从的被鸡巴杆上的青筋磨着敏感的穴肉,丰沛的淫水被凶猛的力道插溅到谢风策结实的下腹,打湿毛发粗硬的黑丛,两人交合处水声阵阵。
也卿失了神,双眼蒙着水汽,像吸食了欲果,深处的嫩肉痒到发疼,无法自抑的把红肿的嫩穴往男人胯下贴:“……嗯啊……啊啊……好深……”
谢风策双手按住那截被操的乱扭的细腰,俯身咬住也卿发颤的红唇,腰胯啪的一声撞上白嫩的臀肉:“师父这么激动,被我操的小产了怎么办?”
这一下入的也卿神智昏聩,小腹发酸,根本听不清耳边的话,过多的快意简直要把人逼疯,环着谢风策肩头语不成句的小声哭叫:“……呜……好大……啊……轻一点……嗯啊……”
客栈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艳红的肉孔被男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捣的噗嗤作响,淫水湿乎乎的黏在红肿的嫩穴上,被贴在臀肉上鼓胀的囊袋拍出藕断丝连的银丝。
“……嗯……唔……”
谢风策缠着嫩红舌尖加深了这个吻,手掌握在美人腰上把那个抽搐喷水的骚穴往胯下按,把宫口顶的肉嘟。
也卿上面下面两个口都被堵着,咽下的尽是谢风策的味道,备受冷落的圆翘奶头被男人滚烫的胸膛压的陷进乳肉,带来近乎受虐的快意,奶孔舒张着喷着小股奶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