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厨房里忙活着,她从来没做过蛋糕,此刻满脸满手都是面粉,却笑得那样温柔。
就是这一刻,一个异常的想法突然在我脑海中炸开:我好想把她的手砍断。
这个想法来得如此自然,仿佛早已在我心底埋藏多时,只等这一刻破土而出。
于是,我也开始准备我的"礼物"。
于是在他们布置时,我也将我准备的礼物送给了他们。
送给我爸妈的是安眠药。
至于我那小小的妹妹,我更是"疼爱"她,给她准备了加倍剂量的毒药。
我不忍心让她受苦,这是我最后的怜悯。
看着他们两口陷入昏迷。
我把我妈手里做蛋糕的刀抽了出来,一刀一刀对准她的手挥舞了上去。
那晚我妈的哀嚎声在厨房里回响。
她拼命挣扎,眼泪、鼻涕,尿液混着其他体液在地板上蜿蜒。
我爸跪在地上向我求饶,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你为什么要这样,是不是爸爸妈妈做的还不够好,你说,我们都可以改。”
我没有回答我爸的问题,而且直接挥了上去。
他死不瞑目的头一下子就滚落到了我的脚边。
我环顾四周,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红色的灯笼被血染得更加艳丽,粉色的气球上溅上斑斑血迹,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美得令人心醉。
原来从我第一眼看到这些装饰时,就觉得少了些什么。
是少了这抹艳红。
听我平静地讲述完这一切,做笔录的警察呆立在原地,手中的笔悬在半空中,久久无法落下。
而王叔,那个曾经面对一群恶劣村民都面不改色的硬汉,此刻的表情却变得扭曲。似乎他也被我的血腥和残忍震惊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畜生的人。
后面经过多轮试探后,我开始闭口不再讲话。
沉默成了我最后的武器。
我站起身,警察正准备送我离开审讯室。
"等等。"王叔突然叫住我,声音里有一丝异样。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慢慢转过身来面对我,眼神变得锐利。
"我记得接你回来的时候,问过你,你丢失前的事已经记不清楚了。"
审讯室的灯光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刺眼。
我能感觉到空气在凝固。
”那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4.
此刻审讯室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我破碎的记忆一样闪烁。
我抬起头,灯光刺眼,让我不得不微眯起双眼。
嘴角扯出一个苦笑:"是啊,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王叔的声音很轻。
我目光直视着王叔那双连轴忙碌而疲惫而充血的眼睛。
“我想起来我是爸妈的掌上明珠了,我杀他们我有罪。”
他们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
显然,他们察觉到了我话中的戏谑,愤怒在他们脸上迅速蔓延。
眼看他们从我身上问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怒气冲冲的便走了。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
我需要更多的筹码才能与他们展开真正的谈判。
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当他们准备把我带往关押室时,过道里的一幕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对母女正依偎在角落里,女孩低垂着头,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
她的母亲双手叉腰站看着女孩,却没有一丝伸手抱一抱的想法。
"妈妈,我求求你,不要把我丢下,我会乖乖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