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酒杯被夺走摔到地上,我看着面前身材高挑的男人。
莫不是想时俞想疯了:“怎么会有两个叔叔。”
我伸手晃了晃。
手却被人腾空抓住。
冰冷触感激得我瞬间清醒。
“时俞?”
时俞单手插兜,皱眉略显不满。
“告诉你多少遍叫叔叔。”
周围响起哥们“我艹”的声音。
“天啊,迟礼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叔叔这么帅。”
“怪不得要下药把人留住。”
“要是我,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时俞冷冷瞥到还在不知死活一顿输出的哥们。
“是你把药卖给迟礼的。”
了解时俞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平静越是暴风雨前奏。
可惜,哥们并不了解。
看他说话温柔。
蹬鼻子上脸邀功。
“就是我,那天你俩怎么样,谁在上啊,你这么温柔,不会被他欺负狠了吧。”
傻X。
我心里为他默哀。
果然下一秒,被他称为温柔的男人,挽起袖子教他们做人。
我怕时俞激动把他们打死了。
拦腰搂住他。
在他转过身时,我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周围响起起哄的声音。
时俞僵住身体没了反应。
但我知道学医的多少嫌弃人体唾液,所以我只敢蜻蜓点水。
“叔叔,不生气好吗。”
酒壮怂人胆。
我用尽毕生所学对他撒娇。
14
时俞把我领回车上,为我扎好安全带。
车子却迟迟不发动。
从后车镜看到时俞眼角泛红,显然是在忍耐什么。
“叔叔?”
没成想时俞哽咽的声音在车内响起:“迟礼,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挥之即来的一条狗吗。”
“你长大翅膀硬了,就把我随便丢了。”
我没想到,向来强势的时俞居然会有如此委屈的一面。
瞬间,我的负罪感溢满全身。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奶奶找到我说你年纪大了,该找对象结婚。”
“所以这就是你的理由?”
时俞突然发动车子。
一路脸色冷得可怕。
直到回家后都不再理我。
我第一次感到心慌。
甚至在敲响他书房门期间愚蠢想着,他生气是不是代表也喜欢我。
他打电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我敲了敲门并乖乖侧身。
时俞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