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温暖又紧致。
因为疼痛而引起的轻颤像电流一样在许平的身体里流窜,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下‘体。它的甬道像某种会呼吸的活物一样一张一弛。
哥哥身体带来的欢愉像海潮一样席卷了许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对哥哥做这样的事。很久,除了痴痴地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他什么也没有做。
许平痛苦地紧皱眉头,连他的阴‘茎都因此而萎靡了下来。
弟弟试着想要坐起来。
许平疼得仰起头“啊”地呻吟了一声,他按住弟弟的胸膛:“不要动。”
许正撑起上半身,停下了动作。他可以看出来哥哥的痛苦。
“不做了。哥哥疼。”
他伸出手去想要把许平从自己身上抱下来。
许平摇了摇头。他面色苍白地笑道:“傻瓜。”
他微微弯下腰给了弟弟一个吻。
他拉着弟弟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带着他轻轻地抚摸自己,一下,一下。
他拿开手,偏着头看着弟弟。
许正停了一下,他看着哥哥一会儿,然后重新开始上下抚摸。
许平仰起头,闭上眼睛。他感觉到弟弟的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他的手心很热。
许平动了起来。他慢慢地抬高腰部,又慢慢地坐了回去。动作的幅度很小,但是带来的疼痛却剧烈。弟弟的东西又热又硬,跟肠壁摩擦的时候,像烙铁一样快要把他的身体都烧穿了,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叫出声来的是许正。他从未经历过性‘爱,在紧致甬道里摩擦的快’感像巨浪一样把他高高地抛起来。
“哥哥!”他大声叫道。
许平拉着他的手让弟弟的上半身坐起来。
他搂着弟弟的脖子,偏过头跟他深深地接吻。
弟弟的手臂紧紧地环抱着他,弟弟的粗大阴‘茎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
他紧贴着弟弟的身体动了起来,这一次又深又重,他感到弟弟的性‘器擦过肠壁,在即将脱离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他又重重地坐了回去。
弟弟大声地呻吟起来,连脚趾都开始蜷缩。
许平觉得自己像卷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他的身体发出疼痛的讯号告诉他要停止,他的精神却愉悦得仿佛进入天堂,他觉得自己像是中世纪鞭笞身体而进行祷告的教士,肉体的痛苦反而带来精神上的欢愉。
他重重地拉开身体,又重重地坐下。
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器具,他的灵魂却站在看不见的彼端。
弟弟粗糙的大手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抚摸,他的一边屁股被粗鲁地揉捏到变形。
弟弟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地挺腰。
我快要按不住他了,许平闭着眼想,他学得很好。
他紧抱弟弟的脖子,如同在大海中漂流的人抱住一根浮木。
许正的手臂环抱着他,他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猛烈地来回挺进。
疼痛像闪光弹在他脑海里爆炸,让许平的眼睛几乎看不到东西。
太快了,太痛了,跟我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他想。
他抓着弟弟的肩膀,手指几乎陷进弟弟的肌肉去。
他想叫,但是嗓子却像被棉花塞住的乐筒,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的身体被弟弟撞得一下一下向上抛起,仿佛在暴风雨中被大浪卷得摇摇欲坠的舢板。他停止了动作,如同风暴中放弃挣扎准备听天由命的人。
弟弟像野兽一样攻击着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兴奋而紧绷着。他结实的身体,布满汗水的皮肤,脖子上绷起的青筋,让他充满了一种原始的压倒性的魅力。
文明的、世俗的一切在他身上几乎没有留下痕迹,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头孤独的游弋在无人星球的狮子。
“别抛弃你弟弟。”
许平的脑海里猛地响起这句话,然后他像被刺穿了一样地大叫起来。
“啊啊啊——”
他一口咬在弟弟的脖子上,重重地、毫不留情地,他尝到了弟弟脖子上津津的汗液,又咸又涩。
突如其来的疼痛只让许正更加兴奋,他两只手抓着许平的大腿,强迫它们分得更开。他想要深深地把自己埋进哥哥的身体里,不仅是因为哥哥温暖紧致的身体带给他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快感,而是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感到从心脏的一点散发出的狂喜,仿佛他一生都活在黑暗里,追求着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光,当这光亮终于展现在他的眼前,这样微小而明亮,他激动得手足无措,只能拼尽全力向着那唯一的一点狂奔。
他紧紧地抱着哥哥,这一生中他从未这样紧地抱过一个人,他额头上的汗水溅在许平的背上,他用手掌把汗滴在哥哥光洁的背上抹开,从头到脚,哥哥是他的了。他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他深深渴望却从未得到的,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脖子,他全身每一块骨头,他皮肤下每一块血肉,他生命中唯一的光,现在都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都是他的了。
许正大吼一声,把自己埋得更深。在他看不见的甬道里,哥哥的身体吸附着他,引诱着他,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蜜蜂,被眼前香气馥郁的花所吸引,他的刺扎进花的甬道里,每次在他觉得已经是尽头的时候,却发现甬道只有更深更长。
他把哥哥从身上抱起来,平放在床上。
许平的身体莹白瘦削,舒展如同在夜晚盛开的昙花。
我是一只蜜蜂,许正在脑海里对自己说。
他分开哥哥的大腿,把自己的刺深深地、缓慢地扎了进去。
许平已经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会想了。
他像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昆虫,偶尔因为疼痛轻颤身体,剩下的时候则抱着弟弟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挺动。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黑夜漫漫,似乎永无尽头,但是白天,许平想,但愿白天永不要来。
他抬起腿夹住弟弟的腰,把他向自己拉得更近一些。
弟弟低下头来吻他,一边吻一边坚定地在他身体里进出着。
许平想起小的时候,他用家里的大澡盆帮弟弟洗澡,许正还那么小,手脚都软软的,肥皂进了眼睛里会疼得像小猫一样地叫,话也说不清楚。他自己也只有七岁,小学二年级,那个时候太阳似乎格外明亮,天空奇异地湛蓝,世界简单而清晰,就连每一朵花都绽放着独一无二的色彩。
许平想起弟弟坐在澡盆里打水玩,他拿着毛巾走近,弟弟抬起头,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在从玻璃窗投进浴室的阳光下,他伸出手等着自己抱他。
“嗯……”许平难耐地呻吟起来。
弟弟的东西好像在他的身体里变得更大了,火热的坚硬的阴‘茎像楔子一样劈开了他又填满了他,每次抽离身体的刹那,仿佛连自己的灵魂都被吸走了。
下‘身已经痛得麻木,但是在身体的深处,又有一种暂新的奇异的酥麻感在苏醒,一开始不过是像抽芽的种子那样微弱,在无边无际的疼痛中伸手搭救自己一把,慢慢的开始不着痕迹地生长,伴随着弟弟的每一次冲撞,顺着自己的血脉抽出新的枝条,它们沿着自己的大腿不断地向全身盘旋生长,每一次弟弟带来的快‘感都开出一朵小小的白花,花谢了又长出了新的藤蔓,更粗更紧地抓住了他。
“啊啊……”许平大叫起来。
他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疼痛他可以忍耐,但是这仿若灭顶的快‘感却要把他从内部撕裂了。
第一次,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害怕。
“不做了!你下去!”他惊恐地叫道。
弟弟听到了却仿若不闻,他无视哥哥在他背上乱捶乱抓的两只手,抱起许平的两条大腿,把它们分开到匪夷所思的程度,事实上,他把许平的整个下半身都完完全全地打开在自己的眼前,他看到哥哥形状优美的阴‘茎,饱满的囊‘袋,和被自己深深填满的孔穴。
他看到自己露在外面的勃‘起上沾满了粘稠的被捣成白色的润滑液。
他微微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哥哥一边急剧地收缩着肠壁一边像被电流击中一样颤抖着大叫,他的表情虽然带着痛苦却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欢‘愉。
性‘感至极。
他弯下‘身去拼命吻他。
许平大叫着,弟弟像野兽一样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每一下带来的快‘感都像巨浪一样把他打得高高抛起,他仅存的理智是系着他唯一的绳索,可是这条绳索已经快要被绷断了。
“啊啊……别这样!别这样!”他哭喊着连自己也听不明白的话语。
巨浪只来得更高更猛,快要将他没顶。
我要死了,许平想。
他剧烈地挣扎着,疯狂地踢着腿,想要把弟弟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可是弟弟像山一样压住了他。他抓住他的腿,如同两只铁钳。
许正的脸部肌肉微妙地紧绷着,这让他的表情看上去又陌生又危险,甚至带有一种无法反抗的恐怖魄力。
许平一生从未见过这种表情的弟弟。
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不再感到疼痛,只有快‘感激打着他,一浪又一浪,他感到自己灵魂深处有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就快要被放出来了,它们在黑暗里沉睡了太久,可是现在他的身体要被弟弟弄坏了,那个被紧紧地密封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快要逃出来了。
他紧抱着弟弟的脖子绞紧身体。
许正用力捏着他的屁股,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许平张大嘴屏住呼吸茫然地睁大眼睛。
他被抛上了很高很高的天空,云层之上是炽热的无法直视的太阳。
他像小便一样淅淅沥沥地射了,白色的精‘液沾满了他的前胸和肚皮。
在他从高‘潮的顶端掉下来之前,弟弟紧紧抱起他,大吼着把自己的体’液灌进了他的身体。
第44章
第
44
章
四十四。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海子
客厅案几上的电话响了很久才“哔”一声转到留言。
太阳升得老高,阳光斜斜地透过窗玻璃打进房间。
许平在金色的阳光里微微动了动睫毛。睁开眼睛之前,他皱起眉头,伸手挡住直射在他脸上的太阳。
弟弟侧躺在他身边熟睡着,浑身赤‘裸,毛巾被只盖住腰腹中间的部位,一只胳膊还搭在哥哥的身上。
许平轻轻搬开弟弟的胳膊,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浑身的肌肉没有一块不酸疼,连骨架也像被摇散了,动一动都会发出旧椅子一样的嘎吱声。
许平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直到阳光晒得他皮肤疼。
他把脸深深地埋在手掌里。
昨晚的回忆到后半段像被高温烧坏的磁碟一样模糊不清,被弟弟做到第一次射出以后,他整个人像吸食了大麻一样飘飘欲仙,那些烦恼,那些痛苦,那对未来和命运的恐惧仿佛随着喷出的白浊精‘液“噗”一声烟消云散了。什么事都变得无所谓起来,生也好,死也好,都像另一个次元的鬼魂一样模糊不清,唯一重要的只有当下。
他抱着弟弟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像求欢的母狗一样不停地用下身蹭着弟弟的阴‘茎,用手用口服侍着它,直到它再次变得火热坚硬,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它吃进身体里。他打开大腿坐在弟弟身上随意地浪’荡地摇摆着身体,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带着隐忍和痛苦,反而挂着一种淫‘乱的快乐,仿佛灵魂上所有的枷锁被一层层绷断,那个隐藏在最深处的邪恶的放’荡的一面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搓弄着自己的阴‘茎,揉捏着自己的阴’囊,甚至把手指塞进口腔里沾湿了玩弄自己的乳头,挤捏着它们,拉扯着它们,直到它们变得红肿不堪。
他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笑着,拉过弟弟的手来玩弄自己的身体。他抱着许正的头,咬着他的耳朵,一边喘息着享受他在他身体里急切的进出。他抚摸着弟弟背上起伏的肌肉,感受着它们因为自己而涌动。
他像邪恶的巫师一样在弟弟耳边呻吟着、喘息着、乞求着更多更深更有力的穿刺。他一边“嗯啊”地叫着,一边更用力地用双腿盘住弟弟的腰,说:“小正,哥哥还要。”
他乞求着快感,快感之上更有快感,他想象着弟弟的阴‘茎如同一把巨剑劈开刺穿了他的身体。他不再感到疼痛,不再感到悲伤,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性爱的容’器,每一下深深的穿刺都带给他巨大的快乐。
他大声地放浪形骸地叫着,一声高过一声,他想要就此死在弟弟身下。
他记不清两人做了多久,他不断地高‘潮射‘精,直到阴‘茎都开始疼痛。
他的后‘穴里注满了精‘液,随便动一动就会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和弟弟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纠缠着,他不断地引诱着他,一刻也离不开他。
他最后的记忆是弟弟不知道第几次喷发在自己的身体里,弟弟抽出阴‘茎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他的身体极度疲倦,但是精神却仍觉得不满足。他面对弟弟打开腿,用手指拨弄着后’穴,让精‘液不断地流下。他把它们抹在自己的阴‘茎和大腿根处。他高高地抱起双腿,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撑开红肿的后’穴,然后轻轻地慵懒地对弟弟说:“小正,来舔哥哥。”
弟弟发出轻微的呢喃,翻个身,又睡过去了。
许平从手掌中抬起脸,默默转头看了熟睡中的弟弟一会儿。
许正躺在床上,阳光照射在他的皮肤上,仿佛泛起了点点金光,他的轮廓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模糊不清。
许平扶着床头站了起来,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像是从内部掏空了,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懒洋洋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好像照在透明的玻璃空酒瓶上,一点一点,仿佛连他的内部都填满了。
他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挪。
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电话留言的红色按键在一闪一闪,他却懒得去听。
摸索着打开浴室的门,许平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下。不过走了几步路,却觉得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随时有可能顺着墙坐倒。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浴缸旁边。
热水“哗啦”一声从淋浴头喷了下来,袅袅的蒸汽很快模糊了水池前的镜子。
许平忍着疼艰难地抬起腿站到了浴缸里。
水流顺着他短短的头发一直往下。
他闭着眼睛在热水下拼命地用手揉搓着自己的脸,直到皮肤都开始发红疼痛。
他打了肥皂用力地搓洗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上到处都是点点的淤痕。
白色的泡沫顺着浴缸的水槽打着转流了下去,许平闭着眼去摸放在边沿的洗发精,却意外地碰到一只温热的手。
他吓得差点叫出来。
弟弟浑身赤‘裸地站在浴缸外,手里拿着洗发精的瓶子看着他。
他瞪大眼睛看了弟弟好一会儿,转过头去道:“你怎么起来了?”顿一顿,低下头,“瓶子给我吧。”
弟弟没说话。
他踏进浴缸,拉上帘子。
浴缸里一下子变得窄小起来,阳光被挡在浴帘之外,狭窄的空间里变得十分昏暗。
许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热水打在弟弟坚实的胸膛上,顺着形状优美的肌肉滚落下去。
许平侧过脸面对着贴着白瓷砖的墙:“你先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
弟弟没有答应他。
他挤出一些洗发膏,抹在哥哥的头发上,用两只手温柔地揉搓起来。
许平的身体紧绷了一瞬,然后慢慢地放松下来。
他低着头任由高他一大截的弟弟帮他洗发,一下,一下,弟弟温热的大手按摩着他的头皮。
他不敢抬头去看他。
他知道弟弟在用怎样的目光专注地注视着他,他害怕看到那个饱含爱意的温柔的眼神,他觉得又羞耻又悲伤,他害怕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整个崩溃掉。
他转过身背对弟弟轻声道:“你先出去吧,我冲冲头发就好。”
弟弟从背后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他。
“哥哥。”他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醒来没见到哥哥,以为哥哥不见了。”
许平紧闭眼睛轻轻颤抖。
弟弟把他转过来,轻轻地吻在他的额头,鼻尖和嘴唇。
他拉起哥哥的手,吻了吻他的手心,把它放在自己的心脏处,笑道:“哥哥,这里跳得好快。我觉得好高兴,好高兴。”
许平低下头两手捂着脸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