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亲上了越衡。
亲着亲着,越衡有点更气了。
也不知道她之前做了什么,一身的暧昧香味,混合着她身上的体香,转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那味道像是钩子一般,让他心里有了无数念头,燥热不堪。
越衡靠近仔细闻了闻,看着可怜兮兮的祝善德,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他拍拍她的脸颊,声音低哑。
“想免了揍吗?”
祝善德立刻点点头。
看着祝善德可怜兮兮的眼眸,越衡放轻了声音,带着几分诱惑。
“那你自己脱了,嗯?”
“你脱了爷就不罚你了。”
祝善德心里只思量了一秒,就做好了决定。
“真的?真的不揍我了?”
越衡放开了她,靠坐在隐囊上,眼里沉沉的。“真的。”
祝善德没有迟疑,莹白的手指拉开了系带,碧绿的外裳就落了下去。
里面的襦裙也散了开来,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件小衣。
祝善德以往没少故意诱惑越衡,脱衣都快脱出心得来了。
但是今天对着越衡那沉甸甸的到像是带着实质的目光,她的手一时有些轻抖起来。
越衡没有催促她,反而打量得更加肆意了。
祝善德白玉一般的身体渐渐染上了微红,等到小衣褪下后,她有些心慌起来。
不禁抬头看向越衡。
越衡已经打开了床头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块碧绿翡翠在手里把玩。
看到祝善德的目光,他招手让她靠近一点。
跟她耳语了一句。
祝善德眼神都震惊了起来,脸颊从微红转为了通红,她抓住身下的衣裳摇了摇头。
这绝对不行。
祝善德低下了头,这位自从上次的py之后都解锁了些什么东西啊!
她手掩住了眼睛,“爷,真不行,这太大了。”
玉佩都有她半个巴掌大了,这位是在想什么鬼东西啊!
她不从,越衡也不在意,轻轻笑了几句,将翡翠玉佩戴在了她脖子上。
却从她手上褪下了那串翡翠珠串。
祝善德求饶的看着他,眼睛都要瞪大了。
越衡却不为所动。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她身上。
白玉一般的肌肤,那块翡翠在胸间,美得近乎妖异起来。
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
等到全部结束,越衡离开的时候,祝善德捂着嘴呛咳了起来。
她现在明白越衡的她禁他不禁是什么意思了。
合着就她一个受罪的。
胸受完罪,就是嘴受罪。
而越衡玩了这么久,一个痛快都不给她。
她气恼的瞪着越衡,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的动作有些太激烈了,她嘴角撕扯出了细小的伤口,动一动就疼得慌。
越衡看她这样,拉下了她的手指,仔细看了看她嘴角的伤口。
还好,都是很细小的。
只是红艳艳的,看着就让人心里有些发慌,他轻轻的亲了上去。
祝善德都被他玩怕了,一时有些发抖起来。
刚刚这位可是没少用那个翡翠珠串折腾她。
越衡搂着她安抚,一边亲一边道:“别怕,爷不玩了。”
等到祝善德缓了过来。
他也没叫人进来,给她倒了杯茶水漱口。又从外面的炉子上倒了些热水兑上冷水,给她擦了起来。
擦完了那些痕迹,越衡扔下了帕子,手抚上了祝善德的眼睛。
“别瞪了。”
祝善德拉下他的手,哼哼唧唧的小声说话。“我就瞪,我疼,都怪您。”
她不敢大声,大声了嘴疼。
越衡却笑了起来,上床搂着她。“行,你瞪吧,反正在帐子里,想怎么瞪都行,最好在爷身上瞪。”
祝善德恨不得给他几下子。
坏人刚刚做完了,现在又来当好人了?
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跟着越衡在帐子里躺了会,就觉得肚子饿了。
这才想起来,还没用晚膳。
她起来看了看床旁边的座钟,不禁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丢人丢大发了。”
居然跟越衡胡闹到了戌时三刻,连晚膳都没用。
虽然她知道下面的人不会嘀咕,但是她的脸还是有些挂不住了。
越衡拍着她,“你不丢人,丢人的是爷。”
“你一个假报病把爷弄了过来,爷被你缠的连晚上的宴会都没去露个脸。”
“爷才丢人呢。”
祝善德才不承认越衡对她的指责,“我哪里缠您了,不就是亲了您一下吗?”
她理直气壮的看着越衡,“是您自己定力不够!”
向天发誓,她今天真的没想勾引越衡,毕竟她还禁欲呢!
她刚开始真的只想撒个娇,让越衡别骂她。
是越衡自己定力不够,不怪她。
越衡摇摇头,都有些无奈了。
“行,不怪你。”
他穿了件衣裳,“爷去让他们叫膳。”
时间已晚,宴会那边就不去了,在这边一并用了算了。
越衡走了出去,让付德派人去叫了膳,又吩咐宝珠送热水进去。
付德自从越衡进了内室,就嘬着牙花子让德江去给裕福报了信。
晚上的宴会,爷十有八九是赶不及了,还得他支应一下,流程得继续往下走。
看到越衡出来,他连忙上前伺候,先倒了茶,这才回起了话。
先将清夫人今日过来的事情禀告了,再说了说世子招待的情况。
“清夫人像是有些不信王妃是染病会过人,逼问了世子几次,世子最后都有些耐不住了。”
越衡没有在意,清家是诗书传家,祖上一直都是文臣,与他原本就不是一路人。
清施照作为礼部尚书,也是皇爷一手提拔上去的。如今这紧要关头,还是越疏远越好。
“下次再来,仍旧让世子招待。”
付德连忙领命,“还有今晚的宴会,世子跟两位殿下,还有赵娘娘,柳娘娘她们都已经在等了。”
第98章
人各有命
他后面的话没有出口,都这时辰了,主子爷还叫了膳,肯定是不会去了。
但这话他不能说,该回禀还是得回禀。
越衡顿了一下,他人不去,赏赐还是得下去。
“世子他们一人两块贡墨,一张牛角弓,四张狐狸皮子,两串碧玉珠串。两位侧妃一人五匹妆花缎,两串八宝串,四个上等宫扇。其余女眷,降等赏赐,让秦嬷嬷看着料理。”
付德连忙应是,退了出去,往举办宴会的花厅那边赶。
这话他不能让下面小太监传。
花厅里秦嬷嬷跟裕福都在一旁伺候,虽然王爷跟王妃不在,其他主子都是齐的,都得小心照应。
因着王爷还没来,宴席上的气氛有些低落。
席上的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没心思吃席,大部分的人时不时的瞄着入口,盼着王爷出现。
裕福算了一下时间,看席上有些冷场,提前让说书的人上场。
之前付德派人来说王爷去了西风堂,
他就猜着只怕是来不了。结果不出他预料,宴席快结束了,王爷还没出现。
应该是不会来了。
说书人口一开,锣鼓一响,场上就热闹了许多,之前那股怪异的气氛就被吹淡了。
赵侧妃端坐在上首,拉着边夫人笑呵呵的听着书文。
柳凤然却眉头皱了起来,今日她跟越衡虽然一路进了宫又回来,却始终没找到单独相处的机会。
出宫的时候她还特意让红叶去跟付德说她身体难受,想让王爷来看她一眼。
却没想到回了府里只有府医在等她。
她不死心,又来了宴会,没想到王爷一直没出现。
柳凤然环视了一周,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那贱人也不在,说是报病了,该不会......
她心里沉了沉,应该不会的。
王爷重规矩,这种大节,肯定不会抛下一屋子人,去看那个贱人。
应该是有正事去忙了。
正在想着,就看到付德从外面赶了过来,跟秦嬷嬷还有裕福说起了话。
她给裕喜使了个眼色,裕喜立刻点点头,退了出去。
付德将越衡的吩咐说了一遍。
秦嬷嬷领了命后眉头皱了起来,夫人宫人们的赏赐就得她来安排了。
想了想,夫人们的赏赐在两位侧妃娘娘的份例上减了一半,到宫人再降等又把八宝串给剔了出去。
等到赏赐安排了下去,柳凤然就眼神沉了沉,看向了秦嬷嬷。
“王爷不来了吗?”
秦嬷嬷连忙回话,“是。”
柳凤然眼神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她还想说话,红叶已经连忙上前给她一边倒酒一边使眼色。
“娘娘,您先用点。”
看着红叶的示意,柳凤然压下了追问的心,起身去更衣。
红叶跟裕喜带着丫鬟们跟在后面。
因着王爷不来了,席上的气氛也降到了冰点,就连说书的艺人声音都有些不稳起来。
李宫人跟云夫人对了个眼色,正想说什么。
云夫人神色复杂,悄声道:“王爷去西风堂了。”
刚刚她身边一小丫头刚好在管事那边拿东西,听到了付德的一句半句。
李宫人一下子嘴都张大了,再也维持不住淡定的神色。
半晌后她才脸色煞白的回过了神,“这,这可真是.......”
原以为上次中秋大日子王爷歇在西风堂就够出格了。
没想到还有更出格的。
这小年夜的宴会,世子侧妃们都在,王爷居然都不来露个面,就这么去了西风堂。
真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李宫人手里的帕子快被揉烂了,“王爷就那么看重她吗?”
她真的有些想不通了,西风堂那位就有那么好吗?
是,那位是美,可这府里也没丑的啊!
王爷这大半年没进过她们宫人屋子一步就不说了,她们毕竟都是妾,还没什么名分。
可就连王妃跟侧妃的屋子,王爷也没踏进去一步。
也真是太过了。
一时间,李宫人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明明......明明都是一样的人,一起进来的。如今,怎么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呢。
她待王爷的心是那么的真,王爷为什么就不能看她一眼呢?
看着李宫人脸上那遮不住的嫉妒,云夫人也苦笑了一声。
她自己清楚,她也没比李宫人好多少。
而且比起王爷的宠爱,她还有更后悔的事情。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王妃她们设局的时候,真该帮祝宫人一把,不该犹豫那么久的。”
“现在也不会这么进退两难了。”
当初迟疑了那一步,再想去跟西风堂攀关系就有些心虚了。
搞到现在,不上不下的。
祝善德这么得宠,上位是迟早的事情。
要是哪一日这位再生下孩子,不论男女,只怕都不得了。
如今夫人位已经空了一个出来,她想必很快就能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