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在逐渐发|热,如同一名发烧的病人,身的水分在被升高的热意迅速蒸干。同时,一股奇异的瘙|痒感从脊椎底部游走上来,宛如蚂蚁群爬遍周|身,迫使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忍无可忍的窜了起来,想要冲过去关掉那个声纳。可我没料到自己的手脚如此酥|软,竟从床|上直接滚倒在了玻璃地板上,像一只没有脊骨的水母。
书桌就近在咫尺,我却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人鱼低沉的呓语就响彻在我的头顶,声纳的音量并不算大,可却像播放着立体声一般在我的耳膜间左右传递,就仿佛阿伽雷斯附在我的耳侧喃喃,诅咒似的蛊惑着我的躯体,我甚至能听见他的喘息,情-欲浓烈得像一股汹涌的暗流,撩-拨得我的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
这种感觉令我不寒而栗,我不知道这是否就是真一先生警告过我的人鱼与生俱来的神秘力量,可我确实感到身上的瘙-痒感随着人鱼的声音愈发剧烈,它沿着脊柱游走着,一路啃噬着我的筋骨血肉……最终积聚在尾椎以下的股-沟内。
我的腿-根打着抖,臀-部肌肉被刺-激得一阵阵收缩起来,体-内深处泛起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空虚感。
我立刻摸-到臀-后,拽了拽了内-裤的底部,希望这是皮筋过分紧绷造成的错觉。然而这种空虚感如此强烈,我甚至连欺-骗自己也无法做到。我的身-体的确产生了某种羞耻而诡异的反应。我在渴望做-爱,却不是渴望进入一个女人,而是在渴望……被男人的东西进入。
Fuсk!
我狠狠骂出声来,猛地晃了晃头,企图甩掉这种可怕的念头,衣领好像成为了束缚着脖子的一道枷锁,让人呼吸困难。我暴躁的扯开了几粒扣子,触-摸-到沾满汗液的胸膛,目光所及的皮肤都泛着高热引起的红晕,在苍白的底色上显得格外突兀。
怎么回事……身上这么红,像喝醉了酒一样……
我闭上眼晃了晃头颅,试图使自己清-醒一些。
德萨罗,快起来,把声音关掉!是这声音的问题!
我强忍住想要把手指放进体-内自-慰的冲动,在心中不断的提醒着自己。我蜷缩起双-腿,勉勉强强聚起一丝力气,手掌颤-抖着撑住身-体的重心,摇摇晃晃的翻跪起来,一把按下了电脑的关机键,人鱼连绵的沉吟戛然而止。身-体的强烈异样感顿时也尽然消失,我像断线的木偶一般又瘫-软-下去,玻璃地板上被我五指的汗液留下了几道划拉的轨迹,和头发-丝坠落下来的汗珠晕在一处。
我掀开潮-湿的刘海,地板上一小片湿-润的反光映照出我有些迷乱的眼神。
天啊,竟然短时间内出了这么多汗,简直有悖常理。
我揪起前襟擦了擦脸,感到睫毛上都沾满了汗水,像刚刚经过一场剧烈运-动。
——人在做-爱时也会出这么大量的汗吗?
脑子里莫名奇妙的,冒出了这个念头。几幕旖旎的肉-体画面忽然从脑海里掠过,我不由用手猛拍了额头一掌,不,我到底在乱想什么东西!我撑住身旁的座椅,头抵在椅背上磕了两下,疼痛方使几秒前奇怪的幻觉烟消云散。我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我到底幻想了什么,可强烈的羞耻感却依旧挥之不去,让我甚至产生了一被强-暴了的糟糕错觉。
人鱼的声音难道有催-情的效用?它们或许真如传说里所说是一种极其淫-荡的生物……
没关系,德萨罗,这仅仅是生物特性而已。冷静,冷静。
我深深吐息,仰起脖颈靠在椅背上,解-开部的衣扣使身上的热度散去,然后站起身来,打算去洗个澡。然而当我身-体的阴影挡住玻璃地板,使它由镜子的状态变得透-明起来,这种距离使我突然注意到了底下水库里黑-暗中的异状。
一双散发着淡淡萤光的狭长眼睛正正在我身下的水面中盯着我,长长的黑影藏在一大团幽深的水草中,依附在玻璃地板之下。
我着实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得吼了一声,用拳头堵住嘴巴,瞪大眼睛望着身下的黑影,逐渐分辨出它的身-体轮廓和动作。
他的一只手按着玻璃地板保持平衡,而一只手则放在身下,巨大的雄性-器官顶在玻璃上,涨紫的龟-头挤-压出一团粘-稠的白色液-体。
第15章
我立刻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人鱼刚才就贴在玻璃地板之下,与我的身-体隔着一块透-明的机质,他在看着我,享受着用声音玩-弄我的感觉,手-淫。
chapter17
Chapter17
我呆呆的看了人鱼一两秒,注视着他将下|身的白浊完洩出,脸上露|出了一种餍足的邪笑。我瞪着人鱼,感到耳根滚|烫,面颊发|涨,我想我的脸色一定由红变紫———
我的老天,这算是什么?本作便于观察之用的玻璃地板却使我自己成了被窥视、供一只兽类泄|欲的对象,这真是个万分滑稽的笑话!
然而我一点也不觉得搞笑,我只觉得无比羞辱与尴尬,不由得庆幸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假如这一幕被人看到,我一定会沦为生物学界的笑柄:一个成为了自己研究的生物的性幻想对象的研究者,这是多么荒谬!
这是个彻彻底底的错误,研究计划会因此而完偏离我的控|制范围,我必须遏制和纠正人鱼错误的求偶取向,它怎么能向一个人类,而且是一个男性求爱?!
我看着地板下依旧逗留不去的阿伽雷斯,脑子里乱糟糟的,被汗液浸透的衣服黏在身上,格外难受。我现在一刻也不想面对这只发|情的兽类,挪步走向了卧床旁的小型淋浴房,可是我的余光瞥见脚底的人鱼随着我的步伐一起游|动起来,如影随形,像个挥之不去的鬼魅,背脊不由得一阵阵发毛。
“嘿,阿伽…你这只兽类,别跟着我!”我及时的改口,豁然有些愤怒,跺了剁脚底的玻璃,企图用噪音将他赶走。然而人鱼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紧|贴着玻璃,幽幽的在底下窥视着我,半边脸蛰伏|在阴影里,阴森无比。
可恶。
我低声咒骂道,烦躁上升到了顶点。我索性走进淋浴房,面朝着阿伽雷斯掀起衬衫,宽衣解|带把衣|裤褪了个干净,赤条条的站在那深吸了口气。
人鱼露|出了一种微微诧异的神情,我想也许是因为它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干,又第一次看清了我作为男人的身|体结构。我俯视着玻璃地板后的那张脸,半蹲下来,用拳头叩了叩玻璃,一字一句道:“看清楚了,你这只兽类,我是个男人,一个纯正的、不娘娘腔、健康的俄罗斯成年爷们!我跟你下边长着一模一样的玩意儿,绝不是你求爱的目标。”
我知道由于人鱼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仅仅是宣|泄自己的怒火,并证明我是一个男性的事实。人鱼似乎也在揣测着我在说些什么,他的脸从水中凑近了,高|挺的鼻尖抵着玻璃板,目光梭巡着我赤|裸的身|体,深瞳意味深长的眯起来,神态却显得更加亢|奋了,他的喉头用|力吞咽着唾沫,蹼爪啪地压在玻璃地板上,五指肚压得泛白,用|力得好像几欲从下面破地而出。
那神态将好像我的身|体结构非但没让他感到抵触,反而充满了要命的诱|惑力。
真要命,难道这只人鱼恰好是个gay?
正在我为这个猜想而不可思议,忽然看见人鱼松开了按着玻璃地板的手,一摆尾向下游去,在彻底隐没在幽暗的水里前,扭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清阿伽雷斯游去了哪,只好蹲下来看了看周围,确信他没有再继续窥视我,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兴许阿伽雷斯方才的激动不是因为亢|奋,而是因发现了我是个男性而愤懑扫兴?
否则它为什么突然离去呢?
这样琢磨着,我打开花洒,任热水浇在头上,冷静的思考起来。
然而我才刚刚将遍身淋湿,便听到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我吓了一跳,立刻抓起浴巾冲了出去。那是墙上与外界的通讯设备发出的警报声,液晶屏幕上的波纹显示着海面上的天气———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了。
我的心中一沉。
“喂,喂,德萨罗先生,您醒着吗!”
通讯仪上的传呼机自动亮起了绿灯,随之响起了莎卡拉尓的呼叫。
我急忙揭起传呼机,回答道:“我在,博士,是暴风雨来袭吗?我们该怎么办?”
“您不需要担心,暴风雨威胁不到我们的海下实验室,您只需要安心待在原地继续研究。但是我必须告知您,我和莱茵等其他人必须暂时撤回陆上,德萨罗先生,您恐怕要独自待在那儿几天,实验室的稳固性能够保证您不受到海浪的冲击,而且我们将很快回到您身边。”
我捏了捏话筒,心想这里食物水源充足,独自过几天应该不成问题,“明白,你们小心安,我等你们尽快归来。”
“好的,”莎卡罗尓道,“您手上的传呼机依旧可以联|系陆地上的我们,假如有任何问题,请即使呼叫…”
“嘶—嘶———”
信号忽然被一阵聒噪的电流扰乱|了,我喂了两声,猜想这也许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海浪对通讯设施造成的影响。我等待了一会,而传呼机只是嘟嘟的忙音。
我心神不宁挂断了传呼机,转身朝书桌走去,目光不经意的掠过玻璃地板,却发现地上多了一团黑色的东西。
那是一团潮|湿的海草,一道长长的水痕以它为终点,引着我的目光沿着水的轨迹延伸向了楼梯下二楼的压力舱门处。
————舱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一人宽的缝隙,水位已然下降到了一半的高度。
一阵悚然的寒意从脚底板上攀爬而上,直冲击得我的脑门发|麻。
我的目光缓慢的聚向脚下玻璃地板上映出的景象,一条巨大蟒蛇般的阴影不知什么时候,正笼罩在我的身后,我的脊背接|触到了那长而潮|湿的发|丝,耳畔传来了低沉的呼吸声。
我没有心思思考人鱼是怎么跑出来的,我只知道他的头颅贴着我的后颈,正深深嗅着我的气味,而我此刻,什么也没穿。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小-腿肚抽-搐似的发-抖,想要逃走,可突如起来的巨大恐-慌使我一时间僵立当场。直到人鱼冰冷潮-湿的胸膛贴上我的背脊,尾椎顶上了一个硬-邦-邦的巨-物,我才猛地醒过神来,慌不择路的拔腿就跑,然而才迈动脚步,脚跟就被横扫而来的鱼尾拌了个趔趄,
我重心不稳的栽了几步,撑住了桌子,将抽屉撞了开来,露-出里边的麻-醉枪。
这玩意简直是救命稻草一样的存在!
我一把抓起了枪身,刚回过身,枪头堪堪抵在了逼近而来的人鱼胸口,他本能抓-住我的枪头想要将它挪开,手爪的力量简直如同钢钳一样恐怖,我甚至怀疑他能折断这柄钢质的长枪。
我两手握紧枪把,额头上霎时冒出汗来,屏息与他死死相持。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恐惧人鱼,就在几天前我还一度非常渴望能够亲身接-触他,可此时此刻我只感觉一但放弃反-抗就会发生某种极度不堪的事,就好像,我曾经遭遇过一样。
我突然意识到我在害怕人鱼侵犯我,因为他腹下那高高-耸立的玩意证据确凿的昭示着他欲-望高涨,对胸口的麻-醉枪似乎根本不以为意,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巡视着,逗留在我根本无法掩藏的腿-根处。
我浑身发毛,手指捏住扳机,压粗嗓子警告道:“别过来!离我远点,兽类!”
我感到自己快要精神过敏了。我无比小心的提防着自己的口误,以免引起更不堪设想的后果。说完我拿枪头顶了顶他的胸口,以示如有必要,我真的会让他尝尝麻-醉弹的滋味。
阿伽雷斯的眼神暗沉下去,微微咧开的嘴露-出泛着寒光的尖牙,显露-出几分恐-吓的意思,嘴角天生的弧度却使他看上去仿佛在狞笑。像为他势在必得而笑。
他褫夺意味的用眼睛锁着我的目光,蹼爪握牢了枪杆,用蛮力一寸一寸将枪头挪开胸口,我的双臂肌肉涨得生疼,感觉如同在与一只拆卸机臂较劲,虎口几乎要裂了开来,同时,我的脚踝忽然感到一阵凉意,鱼尾硬生生的将我的双-腿扯开了一个令人羞耻的角度,然后,我看见阿伽雷斯盯着我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滚开!”
被亵玩的羞辱感激得我指尖一颤,一梭子麻-醉针噗地扎进了阿伽雷斯的肩膀,他的动作立刻缓了一缓,我感到手部一松,趁机朝门外逃了出去,顺手抓起传呼机,跌跌撞撞的将往楼下跑。
“喂,喂,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我是德萨罗,我急需帮助!”
我慌张的朝传呼机里大吼着,那一头回应了几股噪音,忽然传来了一个断断续续却分外熟悉的声音,那是莱茵,“喂,喂,是德萨罗吗?”
我的心中立刻升腾起一丝希望,刚想回答,脚下却猝不及防的踩到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整个人往前一倾,连翻带滚的栽下了楼梯,不知道跌了几个跟头才滚到了底。
我趴在地上,感到一阵阵的天旋地转,四周的世界剧烈的晃动着,膝盖处更袭来尖锐的疼痛,我知道一定是被玻璃台阶划伤了,也许伤到了韧带,因为我感到自己连跪着爬起来的能力也没有。
而传呼机和麻-醉枪滚落到好几米之外,我必须得拿到它们。
我咬着牙,用胳膊支撑自己,一点点向那个方向挪去,忽然无比后悔留在这儿与人鱼独处的决定,我真应该听莱茵的警告。
真应该。
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的同时,我的头顶传来了人鱼逼近的动静,他的影子被灯光拉得极长,横亘在我眼前,像一道黑色的深渊。
第16章
我就如同趴在真正的无底悬崖前一样浑身僵冷,听到人鱼低沉诡魅的低鸣在空旷的上空响起,如同一片欲-望的阴霾徐徐压下,叫人无处可逃。
“My…Desharo
Chapter18
Chapter18
无处可逃。
我第一次从实际意义上体会到了这个词的含义。
阶梯使人鱼的行动变得缓慢了,我趁着这个时机,匍匐着挪动身|体,在他的影子覆盖在我身上时,我终于那柄麻|醉枪握在了手中。
“A…garas…A…garas……”
人鱼的声音充满了急躁的欲念,听上去就像一个饥饿到了极致的野狼在低吼,仿佛下一刻就会将我撕成碎片。
我知道再不自救就什么也来不及了。
我胆战心惊的仰面举起麻|醉枪瞄准人鱼,不远处那双逆光的阴影里幽亮的双眼使我打了个寒噤,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枪头发出咔的一声,然而,却什么也没有发射|出来。枪筒里空了。
该死的,这柄麻|醉枪里为什么只装了一发子弹!不!
来不及容我察看麻|醉枪到底发生了什么故障,人鱼已经来到了台阶下,蜿蜒着尾部直立起来,俯视着我逼近而来,嘴角咧着一抹狞邪的弧度。
我奋力将手里的麻|醉枪朝他砸了过去,一伸臂猛地将身旁落地窗上的遮光帘扯下来,卷在了身上,隔开地板对受伤的双膝的刺|激,像一只搁浅的海豚一样挣扎着往门口爬,那儿有一只灭火器,尽管这里不那么需要,但我多么感谢有人备用了这个玩意,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
“啪”地一声,我从反光里看见人鱼将那柄枪稳稳接在了蹼爪中,他打量了它一两秒,双爪抓|住了枪声,浑手如同折一根胶棒将枪柄拧成了畸形的弯度,扔破烂似的扔在了一边,“It………no…t…h…urt……”
他扬高了声音,喉头里发出一阵嗬嗬的低笑,我不敢回头,只是拼命的往前爬,无比的毛|骨|悚|然充斥身,不仅因为人鱼可怕野蛮的怪力,更因为他会用人类的语言进行挑衅,只要稍加分辨就能听出他在说“这玩意伤不了我毫毛”!
我感到自己先前的认知于他就像个小|鬼对长辈的卖弄,难道这就是我犯错的代价?
不,我还有机会自救,我还有机会!
灭火器就还差我一步之遥,我曲起剧痛的双膝奋力扑去,脚踝却骤然一紧,整个人原地跌落在地板上,“Fuсk!”我嘶喊了一声,一瞬间犹如跌落悬崖似的绝望,紧接着如料想中袭来的怪力将我往后生生把我拖了几米,身上的窗帘发出嘶拉一声裂开的声音,大|腿以下的布料被撕去了一半。而另一半,则捏在俯身于我上方,眯眼盯着我的人鱼手中。
“S—Sh—Sh—I—T…”
我浑身颤|抖的连脏话都骂不清了。我紧紧攥着身上仅存的遮盖物,以一个屈辱无力的姿|势蜷缩在人鱼的阴影下,往后缩着。天知道我万分不愿意作出这样如同一个即将被凌|辱的弱者的雌态,可事实上这是我此刻本能且唯一能做的举动。
“滚开,兽类!”
在我吐出这个词的一刻,人鱼弯下腰来,坚韧的鱼尾往前一顶就将我并拢的双腿挤出了一条缝隙。我慌张的踢蹬着企图甩开人鱼的钳制,却便他的双爪牢牢抓住小腿拖向他的身体,能腹下涨大的深色性器直挺挺的朝着往我的脸,就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弩上的箭,即将要侵入我的身体。
我惊慌失措的大吼着,刺耳的回音回荡在空旷的实验室里,使我感到更加无助。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一个人!我竭尽力的挣扎着,双手在地上的布料胡乱抓挠,却起不到丝毫阻力,双腿最终被分开架在了人鱼宽阔的肩上。他那坚硬凸起的骨头铬得我的脚踝疼,膝盖更剧痛无比。
然而疼痛的刺激远不及这种姿势带给我的羞耻感,同时一种似曾经历的复杂情绪骤然激打在神经上,令我几乎当场就涌出眼泪来,咬住牙关才忍住痛哭的冲动。
“下流的野兽,淫邪的牲畜,滚开,滚开!”
我恶狠狠的咒骂着,挥舞着双手推搡他低俯向我腿间的头颅,臀部却被鱼尾突然托弹起来,整个人一瞬间失却了重心,背脊滑跌在地上。随之我的双腿被那双潮湿的手爪掰得大开,本来尚裹住大腿的布料一下子撕裂到了腰间。
布料下空荡荡的,我的下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人鱼的眼前。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我的隐私,瞳仁兴奋的灼灼发光:“De…sha…roy…De.sharo
“我的东西跟你是一样的,别用这种眼神看,你这只牲畜……滚开!”
我歇斯底里的怒吼,双颊烫得几乎滴血,手紧紧抓着残余的布料想要挡住底下的真空,却被他的手爪一把捋到了大腿根部。人鱼侧过头,像品尝美味的冰棍一样抬起我的大腿,顺着我受伤的膝盖舔吮。血液被尽数舔尽,创口的疼痛即刻被他湿润的舌头缓解了不少。
我意识到人鱼正在为我治愈伤口,更能预想人鱼会在此之后绝不会放过我,他仅仅是正保证我有良好的身体状态接纳他,可随着那淫蛇般的舌头的游走向腿根深处,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得敏感。异常敏感。我感到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大腿肌肉在抽搐,身如几个小时前听到人鱼的声音一样遍热酥软,更起了令人羞耻的反应———
我的下体硬了,从破碎的布料下颤抖的立了起来。人鱼扫视着我的腿间,嗬地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笑,抵在我的腿间深深嗅了一口,舌尖沿着我的囊袋直朝臀缝内滑去……我的体内忽地感到一阵湿软。
“啊哈……不!”
我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跟呻吟无异的惊叫,神经霎时如同小提琴的弦一样绷到了极致。我颤抖地挺起腰部,双手凭空挥舞,想要躲避开人鱼过分至极的淫亵举动,腰部却被他的双手死死搂住,舌头放肆的在我体内滑动着,像在拉弦一样刻意摧折我的理智,挑逗我的性欲。
假如阿伽雷斯是个人类,他一定是个床技高手。我的防守即刻溃不成军,穴口在他舌尖的逗弄下不断的收缩起来,下体更高高昂起,目之所及的手上腿上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潮红。我咬着唇齿,羞辱得闭起眼,心想:我从没有被人触碰过那种地方,更没有什么性经验,可竟然感到身体像个多情的寡妇一样敏感!
不…不,德萨罗,你怎么回事?
我痛苦的晃了晃脑袋,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不知该怎样自处,这样双腿大开任一只兽类亵玩令我羞辱的想即刻死去,可本能却在渴求获得更多快意……甚至渴望被更分的侵犯。
人鱼的舌头突然从我的股间撤开了,突如其来的巨大空虚感使我高悬紧绷的神经猛地一松,我张大嘴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头本能的迸出了一声堪称放浪的呻吟。
Shit,我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
我蜷起拳头猛地堵住嘴唇,手腕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像被人鱼的淫欲浸透了的海绵,连骨头里都仿佛散发着一股荷尔蒙的腥味。不,我不想被一只兽类发泄性欲!当腰脊被阿伽雷斯搂住,将我的整个身体掀了个面,压在他潮湿沉重的身下时,我的脑子里绝望的叫嚣着这个念头。
我撑着冰冷的地面,屈起膝盖在他身体下胡乱挣动,企图爬出去,身体却被腰间异常精健的双臂牢牢扣在怀里,臀部的摩擦反而使他的性器更加坚挺,蠢蠢欲动的抵在我的尾椎处,“A…ga…ras…”
人鱼凑在我的耳畔边色情的吐息,潮湿黏腻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项里。
“救命…救命,莱茵,莎卡拉尓!救救我……”一瞬间我的恐惧羞耻齐齐爆发,叫喊因身下突然顶入的硬物而戛然而止,我只是张大嘴短促地啊了一声,就因这巨大的刺激而骤然失了声,只有涕泪汹涌的沿着脸颊滴到嘴唇里。
我被一只兽类强暴了,没人能救我,没人……
我垂下头磕在地板上,牙齿几乎被自己咬碎,攥紧身下破碎的衣料,压抑的痛哭,希望阿伽雷斯对我的体内感觉不好而突然失去兴趣。然而这根本是我的妄想。
我的一条腿被阿伽雷斯的鱼尾绞缠着,臀部他的手爪骤然抬得老高,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他的腰部狠狠得朝下一挺,整根性器便然撞进了我的体内,粗硬的茎头像锤子一样击打在我的内壁的某一点上,犹如电击一样的快感激遍脊椎,我猝不及防的浑身打了个激灵,身体瘫胯下去,除了腰臀被身后的手勒得高悬。
我胡乱的伸手在周遭挥打,想要推开身后压着的阿伽雷斯,头部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地上,耳垂含在唇间,重重咬了一口,就像是在惩罚我的反抗并宣示他的占有,突进我体内的性器也同时插得更深了。
“牲畜…淫兽…”
我无力的咒骂着,听见自己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只觉得更加无地自容。
而人鱼的回应只是放肆的舔着我的耳畔和脸颊,手爪将我的背脊和他的胸膛紧箍得一点缝隙不留,浅浅磨蹭了几下之后,就像要将我活生生钉到地板上一样,一下比一下加大了力气挺压腰胯,挤在我腿根间的鱼尾耸动得幅度也越来越大,性器肆意的在我的体内抽送着,重重碾磨我肠道的每一寸,仿佛想活活将我干死。
而事实上,我确实感到自己接近濒死的状态。
第17章
我的头被埋在阿伽雷斯的头发下的黑暗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呜咽,腰渐渐的开始不受控制的迎合着鱼尾的动作,双腿也在剧烈抽搐,整个人被鱼尾顶得一上一下,快速耸动。
体腔像是天生为契合他的性器而生的,魂魄都好像被滔天的快感挤了出去,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柔软的黑洞,底下是欲望的深渊,犹如洪流一样迅猛的快意汹涌而出,化作一股腥浪要将我席卷进去。
我下意识的用五指紧紧抓挠着地板,害怕自己彻底失去意识被本能控制,可阿伽雷斯仿佛连这最后一点机会也不留给我一般,将蹼爪扣在了我的手上,喉头发出满足而粗重的喘息:“I…Agaras…Desharo”
粗韧的鱼尾在我腿间猛地一阵痉挛,我忽然感到的体内一凉,一股湿黏的液体被激注在了我肠道内。
那是人鱼的精液,他不仅侵犯了我,还射在了我的身体里。这只兽类完完的占有了我。
在意识到这足以将一个男人的自尊完击垮的事实之后,我的神智终于崩成一盘散棋,抵着地板疯狂的流泪。此后,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时间的流逝异常缓慢,我不知道这场性交持续了多久,又被换了几个姿势侵犯,只是逐渐在自己不堪的呻吟沉沦进了一片黑暗。
然后,我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不是深海实验室,也不在冰岛,而是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到过的一片海域。
Chapter19
Chapter19
四周是漂浮的冰块,海面上弥漫着一层白色的雾气。
我迷茫张望着,看见不远处上的水面上倒翻着一艘快艇的底部,马达还在苟延残喘的运转着,搅动着层层水波,断裂的船桨则浮在一边。
而我,则抱着一个漏了气的,逐渐失去效用的救生圈,在寒冷的冰水中浸泡着。这是在哪儿呢?这样熟悉的情景。我颤抖着心想。我看见自己的手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软弱稚嫩的十指肿胀着,指甲透着濒死的青蓝色。死亡的温度正在一点点侵蚀我的躯体,我很快就会因寒冷比溺水而忘更快死去。
“德尓…德尓…我的儿子,你在哪儿?”
“上帝啊,求您保佑他还活着!我的德尔!我的德尓才六岁大……万能的主啊,告诉我他在哪儿!”
几个声音在遥远的距离传来,呼唤着我的乳名。那是我的家人。他们来救我了,我立刻意识到。
“嘿…爸爸,妈妈!我在这儿!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