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床幔后元禄的声音,太子速度越来越快,突突跳动的胀大肉棒在丞相湿热肉穴中肆意狂插,丞相瞬间胀红了脸,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太子脖子上蹦出青筋,大力抓揉着他的胸膛,裹满淫液的肉棒干的更深,在他耳边喘息。
“老师,孤要射了。等下小声些,别被元禄听见了……”
这句话像是宣告,唐棠心中瞬间充满了背德感,和当着别人的面交合的刺激,前面病态昂扬的肉棒胀红,疯狂吐着透明液体,
江尧肌肉绷紧,挺动着健壮的公狗腰,布满青筋的大肉棍在老师那高潮抽搐的肠道内狂抽乱插,模糊水声隐隐溢出,打断了元禄的说话声,随着对方疑惑的询问,那突突跳动的孽根突然爆发热烫雄精,一股一股高速激射在烂红肠道。
“!!”
啊啊啊!好烫,好烫,呜!!太……太多了,装不下了!啊哈好涨,好舒服……呜!!
温柔丞相胀红着脸双眼发白,张着嘴无声尖叫,双腿被太子夹着,柔韧腰肢挺得宛若一把弓,那红彤彤的阳具抖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精液,落在了厚实床幔上。
高潮后湿热肠壁抽搐着裹紧抖动射精的肉棒,酥麻快感叫江尧后背都跟着麻了一片,将阳精射进了养大自己的老师身体,量那么多,又那么烫,一滴不剩的灌进江南读书人汁水充沛的菊穴。
“殿下,您怎么了?”
元禄疑惑的声音响起。
床幔将违背人伦的交合挡的严实,那雕花大床上,丞相潮红的身体被身后的太子搂在怀中,粉阳具湿哒哒的,他泪眼朦胧的张着嘴喘息,充血肉壁哆嗦着夹住弹动的粗硬,忍耐着灼热大力射击的快感,白皙且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
太子舒舒服服抽动肉棒,一边射一边撑起身体,捏着丞相的下颌,低头吻住他湿软的唇。
他们湿热的呼吸纠缠,唇齿相贴,舌头缠绵在一起,透明津液顺着唇角流淌过丞相潮红的侧脸,下身色情又淫荡的相连。年轻的学生抖着粗壮紫红的孽根,往老师隆起一个弧度的腹中射精。
床幔前是元禄疑惑的面容,厚厚的床幔后,乳白阳精划过痕迹,里面滋滋水声细不可闻。
哦对了,回一下大家关心的问题,因为这本到六月份就一年半了,时间长了,最近状态也越来越不好,也挺怕自己写的故事越来越差,对不起大家的喜欢和支持,所以准备完结了。
至于以后还会不会开文,会不会换网站,以及写什么,99也在这儿回复大家一下。
彩蛋內容:
戾三年,冬。
板子猛地搭在一团血肉上,鲜血陡然向四处溅开,歇斯底里的哀嚎尖叫回响在皇宫上方。
宫女和太监围了一圈又一圈,将中间空了出来,面色发白的冒着冷汗,她们的腿都在抖,却不敢移开自己的视线,咬着唇忍下眼泪,看着板子落下,抬起,那团血肉尖叫抽搐。
血腥气顺着风一吹,扑了她们满脸,密密麻麻的宫女太监,一个接一个的晕了过去。
行刑的侍卫停下杖刑,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恭敬道。
“陛下,这人没气了。”
金子打造的龙椅在阳光下反射出奢华的光,男人一身玄色绣龙纹的薄衣,斜倚在龙椅中,他手肘搭在龙椅的把手,松松地杵着头,另一只手捏着白玉酒杯,散漫的饮着冷酒。
大冷的天儿,宫女太监都穿着暖和的冬衣,他却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衣摆下更是赤裸着微红的双足,穿着木屐,冷厉眼尾因酒意晕染一点薄红,木簪固定住他长长的墨发,有几丝凌乱地落在他额前,慵懒的像血泊中绽放的花。
那人长了一副薄情相,艳色的唇勾起弧度,语带感慨:“这就死了?连一百都没打够呢。”
他浅饮了一口酒,淡淡的酒气晕在他眉眼,仿佛喝醉了似的:“行了,都退下吧。”
方才打死的是江尧最信任的大太监,那人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得到皇上的另眼相待,成日胡作非为,连大臣也不放在眼中,偏偏陛下乐得纵容他,连朝臣都怕阉人霍国,谁承想陛下突然想知道人挨上多少板子才会死,那阉人以为殿下要找乐子,便说了一个数字。
没想到最后殿下笑盈盈的让侍卫将他拖出去,活活打死了!
宫女太监颤抖着低头。
“是。”
江尧看着双腿发抖的众人,喝了一口冷酒,叹气。
——好无趣。
又过了两日,宫人们收到圣旨,全都搬到靠近冷宫的宫殿。那边的宫殿破旧不堪,但谁都不敢有怨言,窝在冰冷的铺上睡着了。
到了三更天,一位年纪不大得小宫女被眼前的光亮晒醒,以为是天亮了,该起身做活了。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忽然看见那边的宫殿火光冲天,立马哆嗦着嗓子尖叫:“走水啦!!!”
迷迷糊糊的众人被惊醒。
—
太极殿。
大火触碰到的所有东西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挂满火苗的屏风轰然倒塌,气流向四周扩散。
江尧懒散地斜倚着龙椅,火光映着他的半边脸,他欣赏着火焰燃烧,漫不经心的喝着杯中的酒。
他玩够了,也玩腻了。
这藏满污秽的皇宫,还是陪着他一起消失吧。
殿外,众宫女太监拎着水桶,往上面焦急的泼水。忙了个灰头土脸,却发现大火浇不灭了。
众人茫然的粗喘着,有一位小太监音线颤抖。
“陛下,陛下还在里面。”
无人说话,他们眸中都是胆怯,倒是没有多少畅快。
大火压不住了,就快要烧过来了,他们只好扔下桶逃命去。
京城中大部分人都注意到皇宫内冲天的火光,他们一个一个走出家门,站在了大街上。
戾三年,冬,暴君于太极殿自焚,三千宫室皆为其陪葬。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75章朝堂篇:十六
元禄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唐棠都不知道,等他身体内那令人脑袋一片空白的快感平息下来,汗津津的身体和体内的浊白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柔韧的腰肢被一条结实的臂膀揽在怀里,对方像撒了欢的狼崽子,在自己颈窝蹭来蹭去。
含含糊糊的撒着娇。
“老师……老师……”
丞相可真算长了见识。
他养大的孩子满身都是天潢贵胄的富贵气,看似如带毒的花朵似的,慵懒散漫勾人至极,实则却最是无情的,端的一副薄情相儿。
可如今这揽着他得腰,与他黏黏糊糊撒着娇的小狼崽是谁?
丞相心中多少有些羞怒,倒是想和欺负他的小狼崽生气,但一看他那苍白的脸,和包扎好的手腕,就又不太忍心了,他将小狼崽子的往旁边推了推,轻声:“好了……我的殿下。殿下今日身体好些了吗?臣前些日子才知道殿下中了丹石之毒,也不知道是否严重,可看过医者了?”
江尧的手腕与脚踝磨得皮开肉绽,动一下都要疼的,此时却毫不在乎的拉过老师推他脸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亲,又贴了贴:“好些了,医者也看过了,老师不必担心。”
澜%生% 对方没个正行的把玩他的手,一点也不尊师重道,唐棠淡定抽手,耳根却染上些许红。
他偏头躲开的对方,精致的喉结一滚,问:“那医者呢?可曾说过该如何去治?”
江尧与唐棠并肩躺在床上,看他如今这幅躲避的表情,就知道他还在对刚才的事不自在,说不定又想要躲着自己了,他连忙凑过去,五指穿穿进老师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医者说堵不如疏。虽然昨日毒发的时候,看起来凄惨可些,但效果却是好的,再忍耐个两三次,孤体内的毒就能排清了。”
江尧语气很轻,握着唐棠的手也不怎么老实,小心翼翼地勾着他的手指,各种小动作充满着害怕被抛弃的不安,唐棠渐渐沉默。
昨天那种疼法儿还要再疼个两三次才算完,唐棠已经够心疼得了,哪里还受得了他这么小心翼翼的。犹豫一下便握住江尧的手指。
心想虽然乖崽儿不乖,也是个大人灵魂的假崽儿,但这九年可不止只是他照顾对方,小江尧从不大点开始便会疼他。
夏日天热,从南方快马加鞭送过来的荔枝和蜜瓜,分下去也没剩下多少,江尧从来不舍得吃,每次都要让人趁着能用送到他府上,长大后东宫更没缺过他喜爱的,小到今日他过来小厨房要准备什么菜,大到搜罗一些难得的茶叶,先拿到东宫每样都喝上几日,再选出最好的都他送过来。
——虽然不乖,但在不乖也是他的崽儿,是他从还没腿高,养到如今这大的。
唐棠偏了偏头,瞧着江尧明显亮起来的眼睛,心道算了……今天这笔账还是暂且缓缓。
暴君最会借坡上驴了,观察一下他的脸色,便拉起他的手,试探的捏了捏指节,捏一下,还要再悄悄地在观察他一眼,引得唐棠心中发笑,任由他幼稚的捏弄,脑海中想起方才跑偏的话题。
他没问江尧为何会中毒,也没问为何不告诉他。唐棠自然知道江尧为什么重生一回,还会服下毒药。就算不知重生,也能猜的一二分原因。
因为那时的江尧太弱小了,他八岁被嘉定帝以少量的寒食散控制,随着年纪增长叠加。
当初的嘉定帝对江尧来讲是庞然大物。宫女,太监,御医,都听命与嘉定帝这个皇上,即使唐棠能把大太监弄死,或者江尧不吃那药,嘉定帝还能派新人来,而且御医每月一次的平安脉若是查出来江尧体内并没毒,那他也就活不长了。
所以大太监送来加了毒的糕点时,江尧明知道那是要命的东西,还是坐在宽椅中,懒懒的垂着眼眸,斯条慢理的吃了下去。
唐棠眼睫颤了一下,也没挣脱开江尧的手,淡然语气意有所指:“殿下该早些为自己打算了。”
这怕是丞相说过的最大逆不道的话了,江尧面露惊讶。
他撑起一些身体,没束起的墨发垂下去,俊美脸庞多了些柔和,乖戾的眉眼别提多温顺了,那过于苍白的脸色,瞧着就叫丞相心疼的不行,只听他忍不住追问。
“若是孤要反呢?”
他紧紧盯着老师,却见那眼尾还漾着一点红痕的老师对他弯着眸笑,江南水乡般的眉眼温柔。
“那便反。”
江尧的目光越来越灼热,盯着唐棠瞧了许久,低头轻轻啄着他温热的唇,散漫的嘟囔:
“徐家就要等不及了,先让他们闹上一场。老师就在这陪着孤吧,也好躲个清静……”
唐棠只穿了一件单薄寝衣,领口露出的雪白肌肤带着星星点点的痕迹,散发着诱人的甜香。他平躺在江尧的身下,唇瓣被他一下下啄吻,静静看着他得黑润的眼眸,满是温柔的纵容,伸手顺了顺江尧的发,像是在哄他的小狼崽:
“好,臣听殿下的。”
江尧温顺的贴在老师的胸膛,柔顺的墨发垂了下去,像一只乖顺的小动物。
唐棠以为他累了,便轻轻给他顺着头发,并未发现江尧漆黑眼眸中闪过一丝难驯的野性。
他脸颊轻轻蹭了蹭,换来了更温柔的对待,丞相捏了捏他得的耳朵,语带笑意的调侃他,怎么如此大了还要撒娇,他愉悦的半眯着眼睛,舒适的就差甩尾巴了。
果然,是头狼崽子。
—
太子与丞相不在,嘉定帝将那些请命彻查的老臣都赶了回去,一意孤行,且厌弃了他们。没有唐元思的举止和插手,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手握权利畅快的不行。
他先吩咐工部建造摘星台,追封自己的生母为皇太后,谥号尊贵无比,隐隐比肩将他养大的太后。
在卯足了劲儿给自己最心爱的儿子铺路。像是在与这些老臣作对,他们越不让他做什么,嘉定帝便偏要做什么,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君,他们只是他的臣子而已。
忠臣们见此状,皆为心寒,倒是真有一些奸臣觉得连嘉运好拿捏,对他示好,连连夸赞。
连嘉运不觉得这是好事,自从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每天都惶惶度日,焦急的指甲都啃秃了。
太子谁啊?那时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暴君!那是个疯子!!他那里敢和他抢什么皇位!
想到这儿,连嘉运又有些懊恼,心想他好不容易在暴君身边刷了九年好感,结果却因为一首诗毁了,他现在可怨恨死唐元思了,更加恼自己的不小心,不该为了气唐元思,光明正大用他的诗。
唉,要是他当时用的是别人的诗就好了。
连嘉运心中害怕,本也不是什么有能力的,浑浑噩噩的办了几件嘉定帝给他铺路的差事,结果每一件办成,出错良多。
嘉定帝气的不行,干巴巴的找借口说六皇子还是年纪太小,又没受过好的教育,做错了事也情有可原,众位大臣也跟着附和,心中却腹诽年纪小?他可只比太子小半岁呢,实在是不堪大用。
他们这时想起了太子的好来,而且丞相不在朝中,嘉定帝趁机蚕食他的权利,顶上去的人比起丞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嘉定帝见势头不妙,约摸着派去江南的人也差不多该得手了,便打算先剪掉江尧的羽翼。
当他准备用丞相诱哄年幼无知的太子食用寒食散,用控制储君的罪名,以此来杀了唐元思,再以太子被禁药控制,不能担当储君的说辞,无奈之下废太子时。
丞相和太子竟然回朝了,还说有急事要与他汇报。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好让二人先进来。
唐棠穿着朝服,扶着身穿太子服饰的太子,进入大殿。
文武百官不能回头去看,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不过等唐棠扶着一脸病容的江尧路过他们,他们才震惊的看了过来,连嘉定帝看到江尧那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都愣了愣,忍不住询问。
“太子这是……”
江尧咳嗽了一声,眉眼间满是病态的脆弱,无奈的说道:
“叫父皇看笑话了。臣也是才知道自己这些年竟被人下了药,中了丹石之毒,险些没了半条命。”
这句话让满朝哗然。
嘉定帝愣了一下,心想这还真是刚打了瞌睡便有人送枕头。
他佯装大怒,拍案而起:“差!给朕差!太子堂堂一国储君,怎么就被人下了药!”
刑部尚书出来领命。
嘉定帝发了好大一通火,吓得文武百官战战兢兢,做足了姿态,才一脸复杂的看着江尧,半晌长长叹气,似乎于心不忍的道。
“太子啊,你身中丹石之毒,这禁药容易被歹人控制,若是朕走后,你被人控制了,做出危害国家和百姓的事,朕哪里有脸面去见列为先皇啊!所以……”
他眼眶都泛出了泪,忍痛:“朕……朕只能剥夺了你的太子之位,我儿,且莫要怪朕。”
嘉定帝这几句话说的有情有义,为了国家大义连太子的位份都能忍痛剥夺,是个好君主,一些忠臣的心思又微动了起来。
但下一秒,被丞相扶着的太子,便面露惊讶的抬起头。
“嗯?父皇这是在说什么?儿臣的丹石之毒已经治好了啊?”
嘉定帝悲痛瞬间卡在嗓子里,一瞬间脸憋的通红发青,隐隐扭曲片刻,不可置信得高声:
“你说什么?!”
江尧好不柔弱的倚着老师,轻轻咳嗽了一声,漆黑眼眸满是腻人的孺慕,感动:
“不曾想父皇竟如此疼爱儿臣。还请父皇放宽心,儿臣体内的毒已经被一位神医治好了,再吃一些补药,便能恢复如初。那位神医还说儿臣因祸得福,以后不怕寻常的毒药了!”
文武百官哪里知道嘉定帝的真实心思,连忙朗声说太子吉人天相,洪福齐天。必是得到陛下真龙之气的庇护!
扶着太子的唐棠唇微微抿了抿,他强忍着笑:“……”噗。
嘉定帝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他跌坐在宽大的龙椅中,看着太子那孺慕和感动的眼神,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颤抖,喉咙梗出半天。
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便好,那便好……”
江尧还嫌不够,仍然一脸孺慕地看着仿佛吃了死苍蝇一般的嘉定帝,添油加醋:“不止如此,儿臣怕下药的贼人也伤害了父皇的龙体,特将神医请回来了,父皇,那神医真是妙手回春,您瞧瞧儿臣如今,丹石之症已然大好了。”
你还将人带到朕面前!
嘉定帝脑袋充血,只知道自己多年的计划泡汤了大半!龙袍下胸膛起伏,怕等下一见到那神医就控制不住拔剑刺他个血窟窿,咬着后槽牙,撵人。
“宫中有这么多太医不用,用什么山野来的神医?行了,朕知道你的心意,今日便先这样吧!”
“散朝!”
他匆匆起身离去。
众大臣恭送了皇上,唐棠扶着江尧低了低头。狼崽子眸中孺慕消失,带着一丝冷漠。
—
嘉定帝要气死了,他摔了一大堆的玉石摆件,发落了不少宫女太监,才坐在椅子中气喘吁吁,脖子上青筋凸起,面红耳赤的像个疯子,眸中满是阴郁。
安静下来,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叫来御医把平安脉,结果这一查彻底惊了,他体内竟也有了丹石之毒,且还不轻!
这是断不能声张的,嘉定帝寒着脸,阴沉沉的问。
“可有办法解毒?”
这太子便是这些年给太子把平安脉,来以此判断他有没有乖乖服用寒食散的院判,他跪在地上,满头大汗,哆哆嗦嗦的回他。
“殿下,这丹石之毒,只能强行戒断,无药可解啊!”
嘉定帝脸色更为阴沉。
他阴晴不定的坐在龙椅上,突然想起太子说的神医,这下如何还坐得住,立马起身摆驾东宫。
圣驾到东宫时,方才柔柔弱弱的太子正在披着狐裘练剑,看上去精神很好,又叫他心头一梗。
嘉定帝忍下心梗,匆匆走过去,屏退众人,开门见山。
“太子,哪位神医在何处!”
江尧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眸中微微一丝恶劣,只见他偏头面露惊讶:“神医已经走了。”
嘉定帝眼皮一跳,音量不自觉提高:“走了??”
江尧:“是啊。啊……对了,儿臣险些忘记,神医说他游历天下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回京城。”
希望被自己亲手赶跑,大起大落间,血压涌上嘉定帝的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