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红灯伴随着滴滴声响起,禁闭室周围的电流消失,露出里面的大门,狱警们立在一边。
唐棠腰侧挂着长鞭,垂眸站在门口,等着门开,咔嚓一声轻响,禁闭室的门打开。
这时,一道高大的黑影骤然从禁闭室内掠出来,猛的将唐棠压倒在地。
唐棠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后脑垫着一只手掌,他皱着眉闷哼,抬眸向上看去。
一只带着止咬器的恶狼压在他身上,英俊的脸没有丝毫疲惫,狼眼儿灼亮,铁笼子下的薄唇咧出充满野凶和狠性的笑,犬牙尖露出来,嗓子仿佛被石头划过,沙哑的有些性感。
“宝贝儿,心挺狠啊,把我们关了这么久,一次都不过来瞧瞧,还他妈送个向导来,什么意思?”
99先吃饭,吃完饭过来改错字
彩蛋是猫和狮子精神体doi,雷的宝贝不要点!!
彩蛋內容:
雄狮叼着黑猫的后脖颈,甩着尾巴走到山丘后,低下头,把口中挣扎的黑猫放下去,一爪子按在它身上,发出催促的低低吼叫。
黑猫不愿意,挥动着四肢挣扎,但它太小了,在狮子面前小的像个毛线团子,怎么都挣扎不开身上的爪子,气得瘫在地上耷拉着耳朵装死。
毛发浓密的雄狮低头咬了咬它的小耳朵,再次发出催促,竟然有“你不变大我就这么来”的架势。
黑猫金色眼睛瞪得溜圆,瞥了一眼狮子的东西,为了不被撑爆,屈辱的变大了身体。
不过它始终没放弃抵抗,用自己变大后庞大的身躯和雄狮较量,两只猫科动物滚来滚去,似乎在打闹,它成功挠了雄狮一爪子,最后还是被金灿灿的大猫掀翻在地,压在身下。
雄狮将它压在身下,蓄势待发的东西抵着它尾巴下紧闭的入口,咬着它的耳朵,寸寸挺近。
那带着倒刺的胀大东西让黑猫吃痛,它在雄狮身体下挣扎,喉咙溢出很凶的“呜”声。
雾蒙蒙的精神图景中,一身毛发金灿的雄狮骑在黑猫的身上,一边轻轻咬着它三角形的尖耳朵,一边快速颠动着胯部。
野兽律动的速度很快,长满倒刺的家伙刮划着娇嫩肠道,带来刺激和疼痛,黑猫贴在地上扭动,爪子疯狂抓地得往出爬,一边爬一边吼。雄狮死死骑在它身上,轻轻咬住它的耳朵,跟着发出长吼。
“喵,呜……”
尾巴微微翘起,毛茸茸的两个蛋蛋随着撞击抖动,周围的毛发湿成一缕一缕,咕啾咕啾声隐隐从它们交合处溢出,雄狮发出畅快的长啸。
黑猫耳朵压成飞机耳,在雄狮身下四只爪子疯狂乱蹬,挠得地一道一道跟被老牛犁过似的。压在它身上的雄狮加快颠动,松开它的耳朵,粗喘着张开血盆大口,轻叼住黑猫的后脖颈。
尾巴舒服得抬起来,毛茸茸的巨大蛋蛋抖动,黑猫表情狰狞的粗喘着发出怒吼,雄狮则呼哧呼哧咬着它后颈,喉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咆哮。
胯部狠狠颠动几下,湿淋淋的毛发瞬间散发出野兽交配的味道,它们停下动作。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88章星际监狱篇:九典狱长扯着恶狼的项圈,声音冰冷:你属狗的
宗左的速度太快了,黑影一样从禁闭室掠出来,一下就把唐棠压在了身下,狱警们怕他发疯伤人,慌慌忙忙过去拉他。
但一靠近,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们动作骤然一停。
还不等反应,就见那戴着止咬器的恶狼把头埋进他们典狱长的脖颈,伸出猩红的舌头,想要舔那雪白的肌肤,但因为铁笼子的阻止,恶狼无法舔舐到,狼尾巴急躁的摇晃,啧了一声哑着嗓子让典狱长把他止咬器打开,他就舔舔。
他这说话时,犬齿露出尖,狼眼儿闪过一丝幽绿,让人不禁猜想如果松开了束缚着恶狼的笼子,那这可怜的典狱长会不会被尖牙咬住喉咙,眼尾发红的浑身直抖,溢出短促的呜咽。
“嘶……”
不知道谁忍不住抽了口气,引得一只手抓着恶狼耳朵不让他靠近的典狱长皱着眉,看了过来。
狱警们纷纷抬头望天,恨不得挖个地道钻出去!
……太敢了,太敢了,竟然敢调戏他们典狱长,这头狼不要命了。
禁闭室的门被人推开,光亮照了进去,阿萨德和顾琢风走出来,视线锁定那边交叠的二人。
唐棠平躺在地,身上骑了一头狼,被黑色皮手套包裹的手遏制着恶狼跃跃欲试想要靠近的狼脑袋,没理他的话,偏头越过他看向旁边紧紧盯着他的金雕和狮子。
禁闭室走了一趟,出来后态度热情不少,主角攻们的反应,都在唐棠的意料之中。
刚体验过极致快感的野兽,被鞭子抽了一通,心中正膨胀着势均力敌的兴奋和刺激,就被锁进了笼子,憋憋屈屈的呆了十五天。
十五天的禁闭,够他们把这几天的一切,翻来覆去咀嚼碎了去回想。
唐棠回了回神,拽着宗左毛茸茸的狼耳朵,皱着眉寒声:“从我身上滚下去。”
宗左被他拽得抬了抬头,嘶地吸了口凉气,不但没从他身下滚下去,反而垂下自己绿幽幽的狼眼儿,扯着薄唇露出犬牙尖,皮笑肉不笑:
“让我滚,行,你先告诉我,让一个向导过来照顾我们,你什么意思?嗯?”他沙哑的声音变得危险:“这么急着把我们往出推,是不是太无情了,宝贝儿。”
一旁的顾琢风和阿萨德,听到这件事,眸中也闪过不爽,就好像他们这些天那天的情事念念不忘,辗转反侧睡都睡不好,但人家另一个主人公不仅忘了,还特意送来一个向导照顾他们。
这他妈什么意思?
不怪他们多想,艾诺为了攻略他们,当众社死了一次,之后每当别人看过他,再压低声音小声说话,他都会觉得这是在嘲笑他,所以养好脸上的伤就一头扎进了负一层,天天往禁闭室跑。
不提对方柔美面容背后的目的,这举动就像是某个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哨兵,在给他们几个喜欢日哨兵屁股的变态看看正常哨兵该喜欢的向导什么样儿,啧,让人不爽极了。
狱警们深觉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谁也没敢去触典狱长霉头,反正这些犯人带着抑制器,也打不过老大,索性躲在一旁看热闹。
不过由于禁闭室大敞四开,蜥蜴军官看着热闹冷不丁瞥了一眼,瞬间吸气地连连叫人:
“老……老大!!你快看禁闭室。”
唐棠听到他心疼到牙疼的叫嚷,拉着恶狼脖颈处的项圈,把他掀开,坐起来看向禁闭室。
大敞四开的门,让光亮照进禁闭室,里面稀有贵金属制成的墙布满一道又一道抓痕,看上去像是刚关过一百只成了精的二哈。
宗左三人被关的前两天,还能坐在一起讨论精神图景的恢复情况,提起唐棠,阿萨德笑眯眯的感叹他们的精神力能梳理典狱长的精神图景,而典狱长的精神力也能反而梳理他们的,语带调侃的说这简直是上帝牵线,过得还算惬意。
过了两天,他们开始心浮气躁,因为这两天静下来,脑袋里无时无刻不在回放着那天的欢愉和享受,还有典狱长的体温,硬得发疼的欲望无法疏解,又控制不住不去想。
第七天,宗左急得直挠墙。
阿萨德脑袋贴在墙上,多动症一样扣着墙,英文带着怨念的说,出去后要干烂他得小屁股。
恶狼和狮子发疯,顾琢风看上去仍然是一副尖锐的冰冷,又充满着懒散的傲气,除了脸更臭了点,其他的没什么不对,但他的精神体已经不受控制从图景跑出来,满屋子乱走了。
禁闭室压制哨兵的能力,金雕飞不起来,就迈着步子急躁乱走,啾啾啾个没完。
对,看上去威武霸气,高傲睥睨着所有人的雕,叫起来是个嘤嘤怪,所以才特别讨厌红尾鵟。
它总觉得红尾鵟这个家伙不就是嗓子好听点儿,至于成天叫个没完么?实在惹雕讨厌(雕总不屑脸)
等到八天,门口终于传来动静,宗左和阿萨德耷拉的耳朵瞬间竖起来,可谁想到是艾诺,他们白高兴一场,更加气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哨兵。
猛兽猛禽憋的发疯。
……
稀有贵金属,重点在于一个“贵”字,唐棠胸膛不平静的起伏,扯着恶狼的项圈,看着英俊面前无辜的男人,语气十分不好。
“你属狗的?”
宗芋~圆左倒在地上,止咬器下薄唇咧出笑,竟点了点头应下,沙哑且性感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欲望:“嗯,我属狗的。”
恶狼戴着止咬器,被一只手扯着项圈,狼眼儿邪恶又充满野性地盯着清冷的黑猫,仗着别人看不见,无声咬出几个字,说完后眸中的欲望更深厚,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只猫扒光了,压在禁闭室前的地面上,扯着尾巴操!
(欠干的小母狗)
脖颈处骤然传来一阵大力拉扯,宗左顿时像一条死狗一样被黑发猫耳的典狱长拽起来。
典狱长眸色冰冷,扯着他脖颈处的项圈,另一只手握拳向下,一拳接着一拳砸向他肚子。
拳头打在肉上,发出砰砰的声音,狱警们牙酸的吸气,不知道这头狼又怎么惹他们老大了。
“唔……”
宗左闷哼着,胃部一阵痉挛性疼痛,额角冒着冷汗,他下意识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典狱长拽着无法做出动作,甚至嘴里也出了血腥味。
连着打了好几下,出过气,唐棠扯着他的项圈,把这头恶狼拽进了点儿,冷冷地看着他这张脸:
“清醒了么?”
典狱长可能不知道,他离这头恶狼太近了,进到宗左都能呼吸到他身上带着冰凉水汽的信息素。
恶狼胃部痉挛,呼吸着他清冷信息素的举动带来了细微疼痛,他舔了舔唇角的血,狼眼儿瞧着那一脸冷意却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究竟有多让人想征服的黑猫,喉结滚动,哼笑着,懒懒道:
“清醒了……”
清醒的都他妈快硬了。
黑猫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他把恶狼扯在手中,垂下的眸没什么波澜,带着猫科动物特有的傲。
金发混血的男人看着他这幅模样,呼出一口气,压下体内的兴奋,灰蓝色眼眸亮的令人,隐隐藏着疯狂,似乎想替宗左挨这顿打。
顾琢风站姿懒散,红褐色的眼睛映着对方的身影,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喉咙微滚。
瞧瞧,紧紧拽着他们脖颈处的锁链,让他们疼,让他们兴奋,这才是驯服野兽的办法,而不是像小蠢货那样去体贴和心疼野兽。
唐棠松开手,宗左立刻软在地上,就这么懒懒散散躺在那儿抬头瞧他,唐棠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没什么表情的冷漠道。
“让他们再吃几天素。吃饱了撑的。”
“明白了,老大。”蜥蜴军官连忙点头应下,随后,目送典狱长转身离开。
他是目送,野兽和猛禽就是赤裸裸的看了。
黑发青年穿着一身军装,身姿挺拔,猫类优雅的走路姿势让他仿佛踩在一条直线上,身后翘起来的猫尾巴轻轻晃动,看看那劲腰翘臀和笔直的大长腿,他们三人眸色越来越深。
还要继续吃草怎么办?没关系,饿狠了的猛兽和猛禽心想,他们能从别的地方讨回来。
51日:请假条
肉和原本的大纲有冲突,这章结尾本来打算攻们在强迫一次,4p,但又想写典狱长结合热,被迫把攻们手铐锁床头脐橙强上,提了裤子不认人最后被日的车,然后99就卡在这了……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89章星际监狱篇:在主角受的视频下,被主角攻内射到崩溃(大改剧情)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的零号监狱没有一天不遭受波澜。典狱长每次巡视牢房,都会被不知道从哪扑过来的猛兽猛禽堵在墙角,压在墙上,咬嘴巴吮唇瓣,被迫吃上一条几乎能塞满他嘴巴的大舌头,而事后猛兽猛禽通常也会被典狱长狠狠揍一顿,但仍然乐此不疲,越挫越勇。
智脑天天发出警报,响得一些狱警都没脾气了。这天,身心疲惫得狱警们吃着吃着饭,该死的警报又突然炸响,食堂内顷刻间响起一片连绵不断的哀嚎,他们扒拉两口饭,放下碗筷连忙跑过去。
等狱警们到了地方,发现典狱长脚下踩着阿萨德的胸口,脸色难看,唇角带血,连衣的衫扣子都崩开了一颗,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鉴于上次禁闭室外发生的事太过惊悚,看见的狱警都闭紧了嘴,所以这三人好像对典狱长有意思的消息也只有小部分狱警知道。其他人一看典狱长的模样,只以为他们刚才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狱警们心里骂骂咧咧,想要把阿萨德带下去,唐棠却在这时偏头,瞥了他们一眼。
典狱长军靴踩着犯人的胸膛,手背擦过嘴角的血,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扯开的不知道第几件衣服,平静冷漠的神色终于起了一点不耐烦的波澜,看着狱警们。
“都下去吧,我有话问他。”
狱警们面面相觑,最后道了一声“是”,听从命令的离开现场。
等人都离开,唐棠重新垂下眸,纤长眼睫挡不住眸中冷,他睥睨着被他踩在脚下一脸闲适的男人,渐渐用了点儿力,踩了下去:“你们几个究竟想干什么?真当我不敢杀了你们。”
说着,他看向角落,声音更冷:“出来。”
一眼望去满是冰冷机械感的白,安静到仿佛刚才只是都是说话的人的错觉,这里并没有其他人,除了被唐棠踩在脚下的阿萨德发出的闷声咳嗽,在没别的声音,这时,暗处忽然走出两个男人。
打头的那个个子很高,挺拔的身体藏在囚犯服下,鼓鼓囊囊的胸膛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公狗腰,大长腿,还长了一双毛茸茸的狼耳朵,身后的大尾巴随意摇晃,那双灰色眼睛向上倾斜,嘴上还带着止咬器,怎么说呢?
看似散漫无害,却充满着野性和嚣张,就狼模狼样儿的。
后来的那个没有那头狼那么高壮,皮肤也较为冷白,流畅的线条让他像一头矫健的豹子,不失雄性的力量。略长的黑发遮挡眼睛,长了一副尖锐冰冷,又带着鸟类高傲的相貌。
他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漂浮在冷白肌肤上的羽毛痕迹,像是刺青一样,给那有点狂的气场融合了些许谁也不想搭理的懒散样儿。
总而言之……更欠揍了。
唐棠下意识摸了摸腰侧鞭子的把手,爪子痒了一瞬。
果然,鸟和狗一样讨猫厌。
他们俩一出来,视线便顶住了唐棠,眸色隐隐加深。
猛兽猛禽吃了一段时间的素,饿得两只眼睛直冒绿光,他们盯着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猫典狱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目光中都是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入腹中的饥渴欲望。
唐棠只是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随即移开视线,睥睨着被他踩在脚下的狮子。
这人也有一副好相貌,即使躺在地上也毫无狼狈,反而闲适的很,微卷的金发有些凌乱,几丝贴在勾着笑的薄唇,只是看着你都含情脉脉的,浪漫奢靡到骨子里头。
他似乎思考着唐棠的话,拉长音调唔了一声,低笑呢喃:“I want to make love with you。”
(我想和你做爱)
顾琢风眼皮一跳,他觉得阿萨德可真是在受虐的路上乐此不疲,不过……谁又不是呢。
可能是他们平日做的事太疯,唐棠听到阿萨德热情的邀请,面容还算平静,但留意到他下身那明显顶起裤子的东西,表情就不大好了。
他周身气压极低,抿了抿薄而淡的唇,移开自己的脚,狠狠踩在灆胜下面的凸起。
军靴一踩上凸起,阿萨德立呻吟一声,那东西热情的弹跳着和一尘不染的漆黑军靴打招呼。
“啊……,好棒。”
那有力的跳动让唐棠心头微动,看着阿萨德畅快的表情,脸色越来越难看,仿佛被他惹怒了,实则用军靴不轻不重的踩着狮子蓬勃的生殖器,挑逗的狮子放浪呻吟,才加重了一些力道。
“还爽么?”
敏感部位被冰冷且不近人情的军靴狠狠踩着,阿萨德疼得吸了口气,但那地方非但没软,反而因为典狱长冷淡的眉眼更加兴奋的乱动,他胸膛起伏,声音沙哑。
低低笑着,亲昵道:“爽啊亲爱的,你怎么对我我都爽。”
宗左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唐棠,把头懒懒搭在他的肩膀上,狼眼儿半眯。
恶狼戴着止咬器舔舐不到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肤,只能呼吸呼吸那清清冷冷宛若冷泉一般的信息素味,喉结一滚,咧开笑。
“宝贝儿,让我们吃了这么久的素,也该给点甜头了吧,难不成……你还在想那几个向导么。”
身后蓬松的大尾巴摇晃,说到最后,莫名停顿一下,有点咬牙切齿的继续道。
唐棠越听越皱眉,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干脆不想,掰着他的头将他从自己身上掀开,回身就一脚踹了出去。
随后不等宗左站好,黑猫就攻了上去,动作干净利落,凌厉又不失优雅的美感。
结果显而易见,被抑制器遏制的野兽猛禽,打不过黑猫。
等他们躺了一地,典狱长整理好衣服,叫人把他们带走,既然这么喜欢被鞭子打,那就成全他们。
——昏暗的禁闭室。
阿萨德舔了舔嘴角的血,金色发丝垂在脸侧,笑脸灿烂:“你们恢复几成了。”
顾琢风坐在床上,垂着眼眸,握了握手,语气不咸不淡。
“六成。”
宗左双手抱怀,坐在另一边的床上,哼笑:“差不多。”
“六成……”阿萨德心里计算了一下,微眯的眼眸闪过一道亮。
“啊,差不多了。”
昏暗又安静的禁闭室内充满压抑的气息,一双双兽眸似乎冒着绿光,猛兽猛禽已经迫不及待了。
……
行刑室。
高架上最后一个受刑的男人已经被狱警押送到隔壁,行刑室只剩一人,唐棠并不急着离去,他仍然穿着能将他好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的军装制服,眼眸微垂,擦拭着染了血的长鞭。
这只黑猫性子冷,又长了一副清冷疏离的脸,平日里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就仿佛跟什么都隔着一层,连身后翘着的猫尾巴没给他带来柔和,反倒多了些不近人情的傲。
像一只蹲坐在猫爬架上,高傲睥睨人的猫,想要摸摸它顺滑的皮毛,都要被挠上一下子。
他擦拭好鞭子,刚要往再走,一名狱警便从门外走了过来,到他旁边,低头道:“典狱长,阿萨德几人说有事想和您商量。”
唐棠闻言偏过头,看向把禁闭室隔开的大玻璃,扫过那仨满身伤痕的男人:“什么事?”
狱警也不太懂,犹豫着说:“大概是闹累了,不想继续和监狱作对了,准备跟您谈判换点好处?”
唐棠轻“呵”一声,心说想得美,他并未回狱警这句话,在心中思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