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唐棠的命好,也怨恨自己的出身,再加上遗嘱的诱惑,他没办法什么都不做,也不想什么都不做,深深看了唐棠一眼,出去给母亲打电话。
后面,唐棠自然察觉到恶意的视线,他推开腻歪他的楚骄,想看看那谁作什么妖,楚骄却锲而不舍的又重新黏过来,修长冷白的手握住他蜜色的手拿到桌子上,在众目睽睽下,十指紧扣。
“啊啊啊!!”
不知道那个女生喊了声,吓得男生腾的跳起来,窜到椅子上抱住自己:“卧槽是不是老有鼠啊!!”
他这一嗓子嚎的,知道为什么尖叫的女生们都憋不住“噗嗤”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对方一脸疑惑,当然,正在奋笔疾书那啥文的女生们没空。
体育生校霸攻vs粘人精娇气小画家受,啊,磕死我了!!
但她们刚站定cp没多久,宴清越吃醋了,树袋熊一样挂在唐棠身后,看的女生们咬手帕。
呜呜呜醋精男狐狸精受也好好磕。
今天狗粮撒的太满,导致直男“受”回去刷校园论坛时偶然误入一个神奇领地,让他眼界大开。
同人文论坛,版规。
三句话每个字直男都认识,连一起他就明白一句,控制不住好奇的手,随便点开一楼。
……看到自己的名字时表情古怪,看到楚骄的名字时表情更怪,看到他霸道的压着楚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让他喊爸爸,差点当场裂开。
唐棠暗自哦豁,心道这py写的还不错啊,表面稳住直男人设满脸通红,手机仿佛烫手似的慌忙暗灭屏幕,过了半晌……
直男眼神飘忽看了看四周。
狗狗祟祟点开手机,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并给自己做1并且日的楚骄和宴清越喵喵叫的文点赞。
这该死的雄性胜负欲。
晚上放学,唐棠训练结束,在更衣室换好衣服要回宿舍,突然接到他爸的电话,说好久没见到他了,让他回家吃个饭。
他琢磨片刻,隐约猜到是宁逸兴坐不住了,想也没想的答应唐父今天回去,给楚骄和宴清越发了条自己回家的信息,在更衣室柜子拿出摩托车的车钥匙,去附近的停车场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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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门口,黑色的雅马哈r6车型线条酷炫,冰冷的机械感惹得人移不开眼,车主人甩尾停在门口,长腿往下一支棱,双手摘掉黑色头盔。
看着他长大的阿姨出门迎他,笑的眼角皱纹多了几条,声音慈爱:“少爷,您回来了!”
今天阳光很好,唐棠穿了一身的黑,马丁靴牛仔裤,衬的双腿又长又直,他把头盔搭在车上,笑着露出大白牙:“兰姨好久不见啊。”
兰姨自然高兴,哎了好几声,说炖了他最爱喝的汤,让他进屋洗洗手吃饭,唐棠边听兰姨说话,边迈开腿下车,和她一起走进唐家。
客厅内。
唐父坐在沙发看报纸,听到说话声后抬头,看向门口得儿子:“回来了。”
他今年四十多岁,长得很威严,看着不怒自威,但脾气不差,起码对小辈还是挺和蔼的。
“啊,回来了。”唐棠应了一声,仔仔细细观察了沙发上的唐董事长一圈,眉头越促越深,不客气地怼他:“我说老头,你怎么老成这样了,要钱不要命啊?不能停下来歇一歇?”
他啧了一声:“等我过几天给你报个老年旅行团,你找个管事的看着公司,自己出去旅旅游,别成天老想着公司的事儿。”
唐父摸了摸头发,忍不住拿报纸砸他,笑骂:“臭小子,你爹我还没老成那样子呢。”
“哎,你看你,”唐棠躲开他的报纸攻击:“还不服老。”
他们爷俩气氛温馨,直到一个穿旗袍,挽着头发,温柔小意的女人端着果盘出来,将果盘放在茶几上,对唐棠笑的温和。
“棠棠回来了?快洗洗手吃饭吧,今天兰姨知道你要回来,中午就开始熬汤了呢。”
唐棠面对父亲时的笑容淡了,却也没给女人脸色看,礼貌和她问好,扶起父亲去餐桌吃饭。
他们吃饭的时候,女人做足了好继母的模样,温声细语地用公筷给唐棠夹菜,又秀恩爱一般给唐父夹了菜,除了做出唐家女主人的模样,竟没半点挑拨离间的意思,哄得唐父眉心舒展唇角带笑。
唐棠喝着汤,疑惑主角受和他妈究竟要干什么,他才不信费尽心思让他回来,就是吃个饭,让他看他爹和别的女人谈恋爱,以此膈应他。
饭后。
他和唐父说了会话,要走时对方也没作妖,唐棠摸不清头脑,只好心中警觉骑车离开。
回去时天已经黑了,黑色雅马哈r6行驶到学校附近,系统的警报忽然在脑海响起,同时唐棠也留意到前面道中间,有什么东西在月色下反着光。
这时停下已经来不及了!
唐棠头盔内眸色锐利,双手拧着油门,嗡嗡声响咆哮如野兽,快要行驶到尖锐物时猛的抬起车飞跳,轮胎落在前面的空地,他稳住机车,轮胎带出一片火花,随后一腿撑在地上做支撑。
安静的小路,路灯下飘着飞蛾,几个拿着棍的高大男生,从黑暗中出来。
抠裙tt23ZZ0692@%%多人打成一团。
黑皮刚被唐棠打成狗,心里本就窝着火,见楚骄被小弟牵制住,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嘴里不干不净的扑上去一拳打在楚骄脸上,楚骄猝不及防被他打的偏过头,棒球帽从头顶滑落到地上。
路灯的灯光下,黑发黑眸的少年维持偏头的姿势,抬手摸了摸嘴角的伤,在黑皮冲过来时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脖颈,将他扔在对面墙上,一拳狠狠凿他肚子,语气有点儿不开心。
“你打到我脸了……”
“哥哥看到会担心的。”
黑皮面容狰狞的大叫,不停得挣扎反抗,不知道他口中的哥哥是谁,自己什么时候惹了这疯子!!
不知道过去多久,等体院的人求爷爷告奶奶的痛哭流涕,楚骄才捡起旁边的帽子,拍了拍上面的灰戴在自己头顶,去还开门的药店买药,准备在锁门之前回去,回去再给哥哥上遍药。
—
楚骄回去的时候,唐棠刚醒,从被窝里探头,看到他戴着棒球帽,拎着药袋回来还挺疑惑。
他问:“你干嘛去了。”
楚骄脚步停顿,压了压棒球帽,才重新走到床旁边,把药放在唐棠眼前:“出去买药了……”随后拿过宁兴逸买的药,趁着唐棠不注意,轻描淡写扔进垃圾桶,表面既淡定又乖巧。
“……买药干嘛,宁兴逸,呃,兴逸不是给我药了。”
唐棠困得睁不开眼,懒洋洋地趴在床边,随口嘟囔一句。
听着那谁的名字,楚骄唇角略微下压,不高兴的胡说:“我买的药好用。”
“……你扯淡。”
唐棠无语地睁开眼,刚要说些别的就注意到他嘴边的伤,顿时阴沉着脸坐起来,抬手一把把楚骄头上的棒球帽摘掉,大手捧着他的脸看着唇角。
楚骄有点儿心虚地往后缩,被唐棠呵斥一声别动,就乖乖的不敢动了,抿了抿唇任由唐棠看。
“你去打架了?”唐棠语气中压抑着怒气:“那帮孙子打的?”
楚骄不敢说谎,他很乖的,被哥哥捧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唐棠咬牙骂了句操,压着的火一下炸开,穿了衣服就要出去,抓住黑皮在打一顿。
自家的孩子,就算再是个馋他身子的牲口,再不是个东西,那也只有他能打,别人敢动个手试试!
“哥哥!”楚骄拉住他,一双黑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控制不住的开心:“哥哥心疼我了……”
唐棠嘴巴很硬:“心疼个屁!瞧你那点出息,鼻梁坏了,唇角也坏了,操……你别拦着我。”
楚骄心里欢喜,不让发怒的小豹子去给他报仇,他们拉拉扯扯滚到床上,楚骄窝在唐棠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说自己把他们打到什么样,唐棠才逐渐消气,哼哼一句这还差不多。
“哥哥。”小病娇黑发黑眸,肤色有些苍白,唇瓣偏红,乖顺地野兽般窝在唐棠怀里,小小声:“棠棠哥哥,骄骄错了……”
“……你哪错了?”唐棠眉心微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错到不该把他们打那么狠?”
楚骄抵着他胸膛,轻轻摇了摇头,故意放低自己的语气:“不该欺负棠棠哥哥。”
“……”
反应过来的唐棠清了清嗓子,深以为然:“那你是错了。”
楚骄本意是想让哥哥心软,但听到这话突然有点儿负气:“错了也不改,下次还欺负棠棠哥哥。”
“……你没挨过揍吧,楚骄。”
他们抱在一起说了会儿话,楚骄又勤勤恳恳把唐棠身上的药擦掉,再摸上自己的药。
然后爬上床,搂住唐棠哥哥睡觉,唐棠不止一次推楚骄,让他滚回自己床,但楚骄每次都锲而不舍地重新黏上来,弄得唐棠都没脾气了,任由他抱着说话,没多久俩人就睡了过去。
临封宿舍前几分钟,宿舍门锁被人用钥匙拧开,宴清越进屋后,借着台灯看见唐棠被楚骄搂着睡着了,便静悄悄走过去。
唐棠正睡着觉,忽然察觉有人钻进他被窝,从后面搂着他喟叹。
“唔……宝贝,怎么没穿衣服?知道我会连夜从家跑回来,才特意没穿的?”
唐棠不用睁眼睛,就知道这王八蛋是谁,把他往后推了一推,啧一声嗓音沙哑:“别自恋了死狐狸,你赶紧给我起开。”
宴清越被他推着,想耍赖抱抱他,但等被子滑落到一边,他看到唐棠蜜色后背一条条青紫伤痕,狐狸眼中的笑意消散。
他起身,一手撑在床上,低头摸了摸伤口边缘,语气不好地问:“谁打的?”
唐棠打了个哈欠,他睡觉并不老实,收回搭在楚骄身上的腿,睡眼蒙松地懒懒道:
“还能有谁,体校那帮孙子,啧……真他妈玩儿不起,带人去学校前面堵我,差点儿把我的宝贝爱车的车胎给扎了个窟窿。”
宴清越眉眼戾气骇人,阴晴不定地看向唐棠后背,无声冷笑,什么也没说就下床穿鞋。
他这样儿让唐棠彻底清醒,连忙叫住他:“哎,你干嘛去?”
宴清越脸色发冷:“找他们算算账。”
“……”
说实话,唐棠都有点同情挨两回打的黑皮了,不过谁让他往路上放钉子,活几把该,就是有点担心宴清越再打一次,会不会把人直接打死。那就没必要了,他拉住宴清越叭叭地劝。
“哎哎哎,别去,我把他牙都打掉了,骄骄还打断了他胳膊?你再去要打他那儿啊?”
他劝了好半天,宴清越不听,非要去打断黑皮狗腿,气的他直接放狠话,让他去了就别他妈回来,宴狐狸才不炸毛,委委屈屈抱着唐棠。
讨价还价:“行,那我今天在你床上睡。”
唐棠想了想,痛快答应。
宴清越还没高兴一分钟,就见对方跑到裴珩床上抖开被子,钻进被窝准备睡觉。
楚骄宴清越:“……”
他们俩互相瞅了瞅对方,沉默了几秒,各自抱着枕头追上去,一边一个夹住唐棠,不管唐棠怎么踹,他们都黏在床上似的,最后唐棠都挣扎累了,闭着眼透露出爱咋咋地的意思。
宴清越坏的没边儿,他拍了张合照,给竞赛结束还没回来的裴大学霸发过去,看到对方回复他句号,唐棠前“女朋友”,心情瞬间舒畅。
抱着男朋友睡觉。
99昨天文案请假啦,有事要出去一趟,前天寻思回来早能写完,就没提前请假,结果晕车了……晕车晕的头晕脑胀的(*?????)爬上来在评论区放完请假条,就睡觉去了,从八多一直睡到早上
小病娇看动画片,被直男哥哥嘲笑,将哥哥按在床上操(剧情?肉)
“兴逸,走啊,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晚上放学,饿着肚子的学生正要以丧尸围城的架势冲出去,直奔食堂,但这熟悉的男音,直接让高二一班喜欢看热闹的学生刹车,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纷纷看向说这话的人。
校霸今天没去训练,穿着实验中的黑色校服,西装外套扣子一个也没系,懒散的敞着怀。
他身姿挺拔,短发利落,蜜色锁骨隐隐露出,充满爆发力的长腿被包裹在校服裤下,胯上横着金属皮带扣,迈开脚步走向宁兴逸。
经常穿运动装的男孩,偶尔穿的正式一点,真心帅的人眼前一亮。
大家咂舌的同时,又忍不住疑惑,宁兴逸刚入学时抱大腿的事儿他们可还没忘呢,这才过了多久啊,校霸就对他另眼相待了?
不止是他们,宁兴逸听到唐棠这么问,也很受宠若惊。
他目光掠过唐棠身后二人,压下心中狂喜,矜持有礼貌的拒绝:“不了,我在那你们不自在。”
唐棠忽略背后灼热的目光,大大咧咧:“有什么不自在的?走吧,正好谢谢你昨天的药。”
宁兴逸也并不是真想拒绝,只是为了让唐棠再来邀请他一次,享受过四周众人惊讶的目光,才压着得意,半推半就得同意了。
他们去食堂的路上,引起不少人的关注,宁兴逸越发膨胀,和唐棠走在前面,说说笑笑的聊着天,而楚骄和宴清越跟在身后,脸色发冷的看着唐棠偏头对宁兴逸笑,眸中嫉妒挡都挡不住。
宴清越先一步上前,一把搂住唐棠肩膀,把他往自己这面带。
唐棠猝不及防被他怀中,一脸莫名其妙,还没说话,就听见宴清越拉长音调撒娇:“行了行了,别聊了,我都要饿死了。”
楚骄往前走几步,看似不经意地从中间把唐棠和宁兴逸给岔开,也低声:“嗯。”
“……”
粗神经的直男体育生有点儿纳闷,拧着眉想了想,开口:“不是,你们今天这么饿啊?”
“嗯哼,我长身体呢。”
宴清越语气懒散,不咸不淡的瞥一眼目光温柔的宁兴逸,见他察觉到自己的视线,还对他勾唇笑了笑,顿时觉得自己受到挑衅,脑海中警惕的弦一下就绷紧了,开始怀疑对方的目的。
这个宁兴逸……
他是不是看上唐棠了!!
在宴清越心中他的亲亲男朋友哪里都是最好的,没人会不喜欢他,自己的情敌也到处都是,所以自然而然忘记宁兴逸之前撩过他的事。
当然,也可能本根没放在心上。
宁兴逸被宴清越瞪了一眼,笑容微微僵硬,总觉得宴清越有些奇怪,不过他并不气馁,温柔视线移到楚骄身上,结果楚骄看他的眼神更恐怖。
怎么说呢,就跟被抢了肉骨头的小疯狗似的汪汪叫。
宁兴逸:“……?”
到了食堂,打完饭,他们四人坐在位子上吃饭,唐棠还用新筷子给宁兴逸夹菜,嫉妒的宴清越和楚骄眼珠子泛红,恨不得把宁兴逸填海,但没等排骨送出去,唐棠就被人往后一拽。
糖醋排骨啪叽落回盘子里,他后背倚向后面,一只冰凉冷白的手伸过来,轻轻搭在他喉结处,缓慢地摩挲一下喉结,那一瞬间带来的压迫力,让他骤然绷直了身体。
“在干什么。”
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紧不慢的语气,仿佛随口一问。
裴珩比完赛,风尘仆仆的回来,连休息都没注意,就来食堂找唐棠,结果却看见刚刚这一幕。
他身高腿长,气场强势的站在唐棠身后,冷白的手松松放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伸到前面搭在他的脖子,感受到手下喉结在微微滚动,带着点儿惩罚似的轻轻捏了捏,无框眼镜镜片下的黑眸看向宁兴逸,划过一丝明显的不悦。
宁兴逸笑容更僵,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裴珩也是这样,索性闭着嘴观察他们。
篮球队长被捏住脖子,总觉得对方在不满他的不乖,反应过来后嫌弃地推开他。
随后转过身,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犹豫片刻又哼哼唧唧问他吃没吃饭,听到裴珩淡定的说没,啧了一声去给他买饭,买回来后还要嘴硬,说只是怕大学霸娇贵的胃不吃饭又会犯病。
明明就是打个饭,大大方方到也没什么,但他这幅模样就让宁兴逸心里起疑了,特别唐棠坐下给他夹菜时,那仨人恨不得撕了他。
宁兴逸心里微妙,不知道这究竟是宴清越他们对友谊的占有欲太强,还是……别的什么。
最后,这顿饭只有唐棠吃得很开心,他借着宁兴逸坐立难安的表情,和楚骄他们嫉妒得眼睛冒火星的模样,扒拉了三大碗饭。
好不容易吃完饭,宁兴逸实在受不了高压,勉强和唐棠道别,独自去消化今天的事。
唐棠看着他离开,才带着几人往宿舍楼走。
到了宿舍,他去洗澡,裴珩才有空问看向宴清越,他扶了一下眼镜,淡淡开口:“棠棠什么时候和宁兴逸关系这么好了,还有他嘴角的伤,怎么弄得。”
宴清越坐在椅子上,冷笑:“体校那帮孙子上次玩儿黑球被教训了,气不过来堵唐棠,唐棠和他们打了一架,不知道怎么碰到宁兴逸了,他给唐棠买了药。”
宴清越越说越气,磨了磨牙继续说:“从那天开始他们感情就跟坐火箭似的,我不止一次听见他夸宁兴逸怎么怎么温柔了!”
某人酸的要冒泡。
楚骄也没好到那去,抿着嫣红的唇,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
听到宴清越的话,裴珩唇角略微下压,但他们的教养不允许也不屑做校园暴力的施暴者,更不用提,宁兴逸成了唐棠的朋友。
他们不能因为自己举止唐棠去交朋友,但心中的嫉妒又在生根发芽……一边是接近偏执的独占欲,一边又怕唐棠知道后生气,两种感情碰撞,每一下都很难受,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
这时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瞬间拉扯回他们的注意,三人下意识看过去。
这回知道屋里全是gay,就他一个直男的人,衣服湿了也穿在身上,遮遮掩掩往出走。
生怕再开一次花儿。
似曾相识的一幕,却有不同的结局,让他们眉眼染上笑意。
算了,不就是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