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士兵眸中闪过贪婪,咬着牙冲了上去。
二皇子见势不妙,放弃对连嘉运下手,大步上前将嘉定帝从龙椅上猛的揪了起来,刀横在他脖子上,皇后被他吓得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往后挪,直到后背撞到柱子。她才颤颤发抖停了下来。
一双翦水秋瞳含着泪,满脸期盼的看向门口,等待救兵。
江尧便是在这时进来的。
他手握锋利长剑,玄色盔甲被血液蜿蜒出一道又一道暗红纹路,像是花纹。步伐闲适的走进殿内,每动一步身上甲片便轻响。
士兵们拿着刀剑,护着中间二皇子,和徐妃一步一步后退。
江尧走到大殿中间,停下脚步。掀开薄薄的眼皮看他们,那双漆黑的眼冷的厉害,沁不进去一丝笑意,和烛火温暖的光。
救兵来了,嘉定帝和连皇后眼睛发亮,就连那堆欺负过江尧的皇子和连嘉运也激动的不行。
连嘉运脸色惨白,喉咙哽咽着:“太子哥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江尧有多要好呢。
连皇后就比较不要脸了,她趁人在警惕江尧,连滚带爬的跑到他那边,抓着他的衣摆,颤抖的音线充满欣喜和对徐妃母子的恨意:
“尧儿,尧儿,快,快替母后杀了他们!杀了徐妃这个贱人,和她所生的孽畜!!”
徐妃和二皇子闻言大恨!他们太自负了,压根就没把把手上什么都没有的太子当回事,可谁想到他竟是装的!
二皇子深知良机已逝,此时让嘉定帝写诏书已无用处,只得先保全他们得性命,将刀架在嘉定帝脖子上,恶狠狠的盯着江尧。
“太子殿下,叫你的人放下刀剑,不然……”
手上一个用力,嘉定帝脖颈处骤然一疼,丝丝鲜血流的脖子上都是,他呼吸粗重,双目圆瞪。
不行,不行!这江山他还没坐够!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嘉定帝喉结滚动,沉声命令江尧:“太子,让他们放下刀剑!”
无人应声。
士兵们穿着盔甲,站在江尧身后,一双双眼沉默的看着他们。
二皇子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手上再次用力,染血的刀刃割的更深,鲜血又一次涌出来。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殿中央的江尧,语气充满了急躁:“我再说一遍,把刀剑都放下!不然,我就割断父皇的喉咙!”
嘉定帝闷哼一声,温热鲜血流到衣领,察觉到二皇子的杀意,他彻底忍不住爆发:
“混账东西!你听不懂朕的话吗!朕让你叫他们放下刀剑!”
听他气急败坏,江尧忽然笑出了声,一脚踹开抓着他的连皇后,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厌恶,淡淡道:“你是谁母后。”
连皇后原本满脸畅快得意,等着看徐妃母子去死,谁曾想被江尧踹开,毫无形象的滚了一圈,腹部生疼的躺在地上,翦水秋瞳不敢相信的看向眉眼带笑的江尧。
别说嘉定帝,就连二皇子和徐妃都傻了眼,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时一位将领搬来椅子,恭恭敬敬放在江尧身后,江尧落坐在那椅子中,眸中含笑的看着他们。
“继续,怎么不继续了?”
要知道太子在朝中那可是有名的谦逊有礼,是个君子。但谁想到这里面掺了这么多水啊!!
众人惊悚的话都说不出,自然没回答他的话,江尧露出可惜的表情,很遗憾他们不狗咬狗了。
嘉定帝忍不住了,面色涨红的粗喘:“太子,你也要造反吗?!没有朕的传位诏书,你如何立足!赶紧,赶紧先让他们放下刀剑!”
江尧笑眯眯的望着嘉定帝,无奈的叹气:“父皇忘了?孤是太子,怎会名不正言不顺呢?”
嘉定帝愣怔一下,脸色瞬间从红变紫,唇瓣颤抖的说不出话。连皇后也瞪大了眼,不甘心的死死瞪着江尧,仿佛要撕咬他的肉。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当初只是想立个靶子,最后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尧喜欢看他们的表情,他觉得有趣极了,笑着告知了他们的结局:“今日二皇子和徐妃逼宫,杀了连皇后与一众皇子,父皇丹石之毒爆发,一病不起,孤便只能代替父皇行我储君的权利了。”
二皇子和徐妃一脸灰败。前者手都拿不住刀了,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嘉定帝捂着流着血的脖子,另一手撑着龙椅,胸膛起伏的赤红着脸粗喘,暴怒大吼:
“孽子!你敢!”
其他人听见江尧得话,也瞬间惊慌失措,皇子们哭求江尧放过他们,但看江尧冷冷的神色,便如小时候对七八岁的江尧扔石头时一样,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
连皇后忍着痛爬起来,温婉眸中满是怨毒,恨恨道:“江尧!!本宫养了你九年!让你吃得饱穿的暖,你就是这么报答本宫的?你不忠不孝,不配为江尧嗤笑一声,眸色更冷了,他语气幽幽:“连含烟,谎话说多了,你自己都信了。”
听出话中的深意,连皇后瞳孔猛缩,她下意识抓紧了地毯,怦怦乱跳的心脏加快,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可能,不可能……
江尧不会知道那些事!
她吞咽口水,含混:“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祈祷江尧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看在这些年她和连嘉运对他还算好的份上,有些良心,放了她们,但下一刻期望却彻底落空。
男人长了一副薄情相,乖戾眉眼充满厌倦,不知为何收敛了笑意,淡漠的垂眸睥睨着他们。
“动手吧,还有,记得给皇后一条白绫,给孤吊个十次在让她死。”
尸体缓缓流淌出鲜血,染红养心殿的地面,身穿盔甲的士兵拿着刀剑和他们厮杀了起来。
江尧坐在殿中,脊背向后倚着宽椅,见证这场慌乱和屠杀。
连皇后痛苦的吊在白绫上,温婉的面容充血,呼吸不顺,每次濒死脑海中都会想起她当初趴在嘉定帝怀中哭泣,嘉定帝心疼,为了哄她,让人去冷宫勒死了前皇后。
她当初是什么心情来着?
哦,是得意。
血,地上全是血,二皇子死了,徐妃也死了。
连嘉运满身血的发着抖,他连滚带爬的到江尧身前,血淋淋的手抓住他的衣摆,强忍着害怕和疼痛掉着眼泪:“太子哥哥,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求你,你别杀我,求求你。”
江尧差点忘了连嘉运这个人了,他眉梢微微一挑,感叹连嘉运还不如方才就一刀死了干净,为何非要往自己身前凑呢?
暴君漫不经心思考,要不要将他做成人彘,但想了想老师,便打消了这个残忍的念头。
他面上笑容不减,俊美脸庞带着漫不经心的魅力,连嘉运自觉找到了希望,他完好无损的那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摆,水润的眼眸满是哀求的看着他。害怕的心渐渐得到平静,听着耳边的惨叫声,他甚至开始庆幸自己提前刷了暴君的好感度,并且一个字都没为宠爱他得皇后,和皇帝说话。
暴君如今可舍不得让他这么简单,这么痛快的死了,狭长的眸看着这个可怜兮兮跪在他脚边,脸上满是泪水的小公子,体贴的轻声:“六弟既然不想死,那就和父皇一样,多睡几年。”
连嘉运瞪大了眼睛,心中的庆幸被恐惧却替代,他看到了恶鬼似的瞪着眸中含笑的江尧,猛然松开他的衣摆,狼狈的跌坐,声音颤抖。
“不,不……”
但如今却容不得他选择,士兵们得到太子的命令,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胡乱蹬着腿挣扎的连嘉运到嘉定帝旁边,掰开他的嘴,灌下去一碗接着一碗的药,他身体抽搐几下,不再动了。
往日偷窃来的虚荣如过眼云烟,他会和同嘉定帝一样,明明有知觉,却说不出话,只能躺在床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不如死。
等士兵们处理好,养心殿内尸体遍地,充满了血腥气,江尧坐在那宽椅中,掀开薄薄的眼皮,看向房梁上满脸痛苦而死的连含烟的尸体,不知回想起什么往事,漆黑眼眸中一片冷意:
“想办法,把皇后的尸体挂在皇上和六皇子养病的住所,挂足三日,让他们一家团聚。”
禁军大统领前一世便是江尧的暗棋,这一世不知怎么兜兜转转又到了江尧手下,他可不止一次在心中骂娘,心想太子这谦和有礼都在哪啊??这他娘的都坏的冒烟儿了。
但吐槽归吐槽,他可不敢明说,忍不住吞咽着口水,恭敬抱拳:“是!”
京城内的混乱也尘埃落定,众士兵忙忙碌碌,打扫尸体,只有太子还坐在椅子中。
他垂下鸦色眼睫,隐隐遮挡住眸中情绪,寡淡的唇近乎无情,眉宇间的厌世感加重。
上一世那独自在火海中饮酒,开怀大笑着自焚的暴君影子,似乎又在他身上显现了出来。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豁然起身,大步走出养心殿,扯着枣红烈马的缰绳,便骑着马飞驰出。
大统领硬是没追上,他站在养心殿门口,一脸懵逼的大喊:“殿下!您去哪啊!”
马背上的人英姿飒爽,风吹的披风猎猎作响,马尾微微一晃,也吹来了他的朗声回答。
“回庄子,接丞相。”
大统领顿时嗐了一声。
我说你们师徒俩怎么回事?这么大人了一刻都分不开,比老子和老子媳妇都他娘的黏糊,啧啧!
来晚了来晚了,明天骑马py,一小段剧情,朝堂篇就结局啦
朝堂篇:十九
下个世界,黑猫典狱长棠
(哨向世界观,np,半兽态)
啊啊啊啊好久以前就想写了,终于抽到了
番外(伪强迫帝王将丞相压在龙椅上,操得丞相哭喘求饶(修!)
晋尧四年,太极殿内。
棕红的柱子环着腾云的金龙,金色宽边的红毯一直从台阶上的龙椅铺到门口,文武百官早就退朝了,殿外也无人把守,偌大的宫殿只剩一名官员和龙椅上的男人,略显得空旷,冰冷且奢靡。
丞相身穿一品官服,立在空旷无人的大殿,温柔的眉眼低垂,温柔语气带着些疏离。
“陛下叫臣留下,究竟有何事?”
龙椅上的男人未作答,耳边忽然响起了散漫的脚步声,那人踏着红毯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了低眉垂目的丞相面前,玄色衣摆绣着暗金色的繁复纹路,鞋尖出现在丞相视野内,他抬起了眼。
温润的黑眸映出一个满身贵气,和帝王压迫感的男人。
男人长了一副薄情相,发上带着冕,十二冕旒散落在前后,漆黑的眼睛带着点笑,就让人移不开眼了。他身姿比丞相高出一个头,玄色龙袍的袖口和衣襟绣着繁复的纹路,衬托出帝王的威严。
“朕年幼时有幸得老师照顾,教养成长,如今朕登基已有四载,昨夜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恍然想起还有一事,老师未曾教给朕。”
他声音变得慵懒,带着一些天横贵胄的低沉,一开口便是贵气满满。他垂着漆黑的眸静静注视着面前的丞相,掌心忽然摸上他的侧脸,大拇指轻轻摩挲,语气放的轻缓呢喃。
“不知老师,可愿弥补自己的过失?”
丞相似乎从他教养长大的孩子所说的话中,品出了什么,也可能是对方暧昧且轻佻的动作让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慌了,忍不住后退半步,藏着慌乱道:“陛下这是要欺师灭祖吗?”
帝王闻言低笑了一声,一把将丞相抱起来,听着他一声惊呼,带着他大步走到龙椅,把丞相放了下去,单膝跪在垫着软垫的龙椅。
他瞧着老师惊慌失措表情,一只手向下伸去,扯掉他的裤子,性感且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混合着湿热气息吐在丞相耳边:老师为何如此说?朕不过是想向老师讨教,什么是巫山云雨……”
“既然老师不教,那朕只有自己来讨了……”
他一边说一边扯掉老师的裤子,带着薄茧的手伸进朝服内纯白里衣,捏了一把凸起的乳头。
温润丞相半躺在龙椅上,青丝铺在金色龙椅,胸膛袒露出一大片白皙,淡粉的乳头被帝王拧的有些发红,身体惹人怜爱的颤栗着。
他的裤子被大逆不道的学生脱了下去,搭在龙椅的把手上,一双修长匀称的腿露出来,干干净净的物件儿被两腿的白皙一衬,淡粉色诱人极了,惹人怜爱的疲软,看的江尧喉咙发痒。
薄红晕染上丞相白皙的脸庞,他难堪的偏过头,缩了缩修长的腿,想要遮掩住下身风光,反而挤的那物件儿下粉嫩双球鼓鼓囊囊。
江尧在手感极好的双球上摸了一把,那双球软软鼓鼓的,里面仿佛装着水和两个硬硬的东西。电流瞬间穿过唐棠全身,他喉咙溢出低喘,身体一个劲儿颤栗,敏感的阳具都隐隐勃起了。
那物件儿不算大,正常的尺寸,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顶端透着淡粉,此时肉眼可见的昂扬,吐着口水流淌过柱身,看的江尧一双眼睛仿佛落了火,揉弄的力道越来越重。视觉的冲击让他喉咙干渴发痒,呼吸粗重的宛若发情的野兽。
而丞相被帝王压在龙椅上,凌乱不堪的朝服露出被拧红的乳头,他眼尾晕染着一抹红痕,喉咙溢出呻吟,双腿难耐的蹬踹了两下,那挺直肉茎下圆润可爱的双球被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揉弄,热流涌向小腹,大腿内侧的皮肉微微颤栗。
他音线颤抖着,带着喘息:“啊,呜,陛……陛下,臣……臣教了您君子嗯唔……君子六艺,为何,为何还要,教导巫山云雨。”
江尧已经彻底忍耐不住了,他松开老师发鼓的双球,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紧致肉穴中抽插,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颊,低下头吻住他,狠狠吸吮起清甜汁水,勾着他的小舌纠缠。
“啾……滋,唔哈……”
丞相被他狠狠亲吻,舌根有些发疼,眼眶渐渐含着泪水,两根柔软的舌头热情的缠绕起来,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双腿颤抖着,后穴蠕动着流淌出汁液,弄湿了龙椅上的明黄垫子。
手指在肉穴中抽抽插插,碾压热情的嫩红软肉,弄得汁水四溅,江尧整张手都湿湿滑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拔出自己湿淋的手指,从龙袍下扶住一根变得紫红布满青筋的大肉茎,抵在丞相冒着水的穴眼,腰一沉。“噗嗤”全根而入。
“唔!!”
丞相窄小的肉壁猛然被炙热的粗硬撑大了,他身体猛的一弹,瞬间裹紧他教养大的孩子狰狞的肉根,感受到难以忽略的异物感,与对方亲吻着都忍不住溢出凌乱呼吸。
江尧只觉得欲望被老师湿湿滑滑的肉壁裹紧了,层层褶皱一下接着一下蠕动,浪荡地贴服着炙热阳具吸吮,哆哆嗦嗦喷下一股股水。
欢愉从被裹紧的肉棍出传来,他自然忍受不住要命的快感,一边吸吮着老师的唾液,一边将衣衫凌乱的老师抱起来抵在龙椅靠背,腰部激烈颠动,硕长肉棒在热乎乎的窄小肠壁中快速抽插,丞相颤抖着身体搂住他脖颈,头上的玉冠都被他晃的松了松,青丝凌乱的散在他身后,眼尾那一抹红藏着动人心神的味道,平添几分勾人的香艳。
肉穴被插的咕啾咕啾,肠液直冒,紧致湿滑的肉壁欢欢喜喜吮着进出的肉棍。敏感点被一下一下碾压,青筋磨的黏膜又烫又热的分泌汁水。充满热流的小腹一阵一阵缩紧。
他微仰着头,唇舌叫人含在嘴里舔吮,似乎从这场违背道德的强迫中感受到了快感,泪水蜿蜒下侧脸,雪肤渐渐被汗水润的晶莹。他踩着龙椅上的脚脚趾蜷缩,双腿被迫向分开,年轻的学生压着他腿根,在老师屁股中奋力挺动自己的阳具!
硕长怒龙裹着滴答答的淫液,在他白嫩腿根后窄小的粉嫩臀眼发了狠的次次凶猛顶操,凿出啪啪的声响,一股一股水花撑得老大的穴眼中冒出来,渐渐打湿他们的下身,丞相屁股里的肠液弄湿了帝王的龙袍,流淌在明黄的龙椅上。
啪啪啪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含混的声音夹杂水声,越发暧昧起来,江尧挺动自己的生殖器,狠狠鞭挞老师汁水充沛的穴眼,插出咕叽咕叽淫荡的声响,唐棠在龙椅上疯狂挣扎迎来了强烈高潮,江尧松开他的唇,粗喘着亢奋挺动起公狗腰!
湿哒哒肉壁像是要把精液全部挤出来一样,拼命收收缩缩挤压变粗变硬的蓬勃怒龙,颤颤发抖的深处猛然喷淋下一股股热流,大肉茎在里面青筋突突跳动,迎着热流毫不留情顶开他体内每一个角落,凶悍爆奸娇嫩肠道,噗嗤噗嗤凿动。
“殿下!不……不,啊——!臣,臣要不行了……殿下!!”
痉挛着的白嫩肚皮被顶得凸起又平坦,又酸又涨的十分难受,丞相在龙椅上被他的学生干的高潮迭起,抽搐着倚着龙椅靠背,他难受的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迷离哀求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奋力挺动的帝王,喉咙焦急的粗喘,下身那顶端透粉的东西溢出一股一股白浆,顺着柱身流淌,夹着大肉茎的穴眼也随着抽插不断涌出淫水。
噗嗤噗嗤声响淫乱至极。
高潮后湿哒哒的肉穴像是在催促射精一样夹紧粗硬孽根,紧紧缠着不肯放松。江尧爽的尾椎骨发麻,他宛若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压着老师腿根挺动雄腰,暗哑声音夹杂喘息,恶狠狠的说着:
“丞相这就不行了?在自己上朝的地方被朕干,是不是爽的要死了?瞧瞧……爱卿得水多的,流的朕龙椅上都是甜骚儿味!”
那大屌毫不留情地爆奸湿滑热烫的肠道,坚硬龟头凶猛凿击嫩肉,湿哒哒的嫩红软肉被凿得充血颤栗,热乎乎的肠道逐渐发麻。
丞相潮红的脸扭曲,大腿根部水亮一片的皮肉颤抖,一根裹满淫液的粗壮紫红在他白嫩腿根进进出出带出淫液,眼泪不断蜿蜒下白皙侧脸,模糊视线越过面前将他压在龙椅上挺动腰身啪啪啪干穴的帝王,看向那空无一人的大殿下。
他被操的神志不清,仿佛空荡荡的大殿真的出现了熟悉的文武百官,他们正看着自己和同为男子的帝王交合,看着帝王那粗壮的孽根,在他不是用来情爱的窄小臀眼疯狂进出,爆奸的他淋漓汁水喷溅而出,淅淅沥沥落满了整个金色龙椅。
巨大的羞耻湮灭了他,丞相喉咙溢出一声悲鸣,双腿颤颤夹住江尧精壮的腰,他胳膊搂着江尧脖子,在他耳边哽咽哭喘。
:“不……不,陛下!陛下!!啊——!!有人,朝臣们还在看,求您饶了臣……呜呃!我们都是男子,求您放过臣吧……”
湿嘟嘟肉壁发了疯的缴紧,突突跳动着喷淋下灼热,马眼和龟头被一股一股灼热喷淋,爽得江尧长长呻吟了一声。龙袍下肌肉紧绷,看着唐棠失焦的眸,喉咙溢出古怪的笑,他狠狠捏了两把丞相湿哒哒的柔软臀肉,将身上这个缠紧他腰部,躲在他怀中,逃避众人视线的丞相撕扯下来。
他拔出挂满淫水的粗壮肉棍,将丞相翻过身压在龙椅上,重新操进嫩红冒着汁水的淫荡肉洞,插爆淫水发出噗嗤声,清液从被肉根撑的老大的肛口涌出,嫩白屁股哆嗦着夹紧紫红。
“啊哈……”
唐棠跪在龙椅上,双手把着龙椅椅背。那裹满淅淅沥沥汁水的阳具猛然贯穿,让他痉挛的小腹陡然一热,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溢出来,媚肉层层叠叠纠缠上江尧炙热的性器。这一下爽得唐棠肉壁都在发抖,裹紧江尧时让对方也感受到了震颤,江尧粗喘着贴近他背部,大手狠狠捏揉他柔韧腰肢下圆润的屁股,挺腰快速抽动,语气充满恶意。
“放了你?好啊,丞相让孤好好操一操你这紧致的肠口。呃……真紧,男子又如何,朕倒是觉得丞相的身体怕是连女子都比不上,咬的朕舒爽极了。”
“不,不……殿下。”
读圣贤书的丞相受不住如此淫乱不堪的言语,身体的快感又如此强烈,一想到文武百官都听见看见,他温柔的脸庞便隐隐崩溃。
如桃似的圆润屁股正被一根裹满淫液的紫红怒龙“噗嗤噗嗤”贯穿,臀肉啪啪乱响,中间那块柔软的桃肉像是被对方插坏了,他眼泪流了满脸,屁股要逃离这暴力且背德的交合一样,拼命扭动起腰臀,沙哑的哭喘求饶,颤抖的肉波倒更加淫乱。
“嘶,扭什么!”
江尧咬着牙“啪啪”拍打着他屁股,抓着他的腰疯狂律动,沾满淫液的粗壮怒龙粗暴顶撞热乎乎的直肠,粗喘:“丞相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朕的阳精?想怀上朕的孩子?好,朕这就成全了爱卿,呃啊!爱卿,爱卿给朕生个孩子!”
嫩红软肉被同为男子的孽根轰炸了个彻底,酸胀感炸得唐棠眼前阵阵发黑,肉壁抽搐的喷泄一股股热烫,再被粗壮肉根狠狠地顶开,狠狠奸淫。他不断高潮发出胡乱哭叫:“百……百官在看着我们……陛下!求您,不,不,他们在看,啊啊啊!!”
“让他们看!”
江尧到了极限,死死抓着唐棠痉挛的腰肢,拼命的抽动越来越硬的肉根冲撞丞相一腔烂熟嫩肉,砰砰声音混合淫液,一股一股被大肉棍插飞,毫不留情的捅进正在疯狂抽搐的娇嫩结肠,唐棠两眼翻白,突然张着嘴抽搐,抖着胀红阳具射精。
他朝服凌乱的身体颠动,前面探出衣摆的胀红阳具,随着身后撞击一抖一抖的射精,身后被紫红大屌进进出出的屁股乱抖,充满淫液的肉壁抽搐着缴紧肉棒,嫩红软肉一窝蜂的涌上去,死死夹住。
江尧享受着那处抽搐咬紧,迎着劈头盖脸的热烫,粗暴搅动结肠。结肠被撑开的酸胀难耐让唐棠从小死一般的失神中陷入崩溃,不受控制的挺起腰,圆润屁股疯狂摆动,爽得啊啊哭叫!
“泄了?又泄了!堂堂一品大员,怎么有这么一副淫荡的身子!”突突跳动的欲望被喷了个彻底,帝王疯狂挺腰在结肠口快速顶操数十下,低吼着爆发灼热:“哦,朕也射了!让他们看着朕是怎么把丞相的肠子射满的!操死你!呃!操死你!”
“啊——!好烫,好烫!”
坚硬龟头在窄小的结肠口狂轰乱炸,撑直了弯曲的结肠,粗壮肉茎抖动着输送,一股一股灼热暴力冲刷红肿结肠壁,唐棠身体强烈颤动,肉壁不自觉地吸吮对方弹动喷精的肉根,被烫的哆哆嗦嗦。喉咙溢出难耐的哭喘,在浓稠灼热源源不断的激射肉壁下,生生小死了一次又一次。
“太满了,陛下……臣,呜,臣的肚子装不下了,求,求陛下怜惜,不……求您……”
丞相满脑子都是他在众位大臣的视线下被同为男子的皇上射满的肚子,心中羞耻身体却爽到极致,他颤颤发抖的承受阳精的内射。但陛下的东西太多,还在源源不断喷射,他实在受不了的求饶。
那裹满汁水的肉壁痉挛,江尧爽快的抽动几下,将龟头捅进腹腔,一边抖着阳具射精,一边喘息着暧昧道:“怜惜……朕如何不怜惜你,呃,爱卿你瞧,朕的东西多喜欢爱卿的屁股,以后爱卿上完早朝,就和朕在此处偷情如何。”
“哦,好了,就快射完了……爱卿,爱卿再忍忍,都射进去,爱卿就能给朕生个孩子!”
唐棠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朝服痉挛,下身湿淋淋的淌着水,痉挛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凸起来,眼泪流淌过潮红的脸庞,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呼吸氧气,双手死死抓着龙椅椅背,后穴装不下的浊白“噗嗤”挤了出来,顺着白嫩大腿内侧流淌到威严的龙椅,那景色可真是惹眼至极,空气中渐渐充斥着情欲的淫乱味道。
——
不知道过多久,深入情欲中的一对师徒才彻底从酣畅淋漓的快感中挣脱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