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今的眼泪和口水齐飙,后头极度摧残的快感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不禁失声尖叫。
淮景西在前面搂着他,相比于路今,他甚是悠闲,而且等路今很快射精了一次以后,淮景西拖着路今站起身,他把路今扶正,那肉棍也没有在路今身体里脱离半分。
他把路今往后推,使路今叉开腿,完全坐在了那炮机上。
路今没了支撑物,只能用手撑地来维持平衡。
那自动伸缩的肉棍机械得操逼插穴,过分粗大的肉棍整根插入,拔出时仅留一点龟头在里头,丝毫不顾及上头坐着的人的感受。
路今本就浑身乏力,全身的力气都被用来撑着地,屁股抬不起来,肥硕的臀肉被肉棍拍得啪啪作响。
淮景西坐在几步远的椅子上,双腿翘起,支着下巴看着。
炮机被放在地面,上面坐着的青年皮肉泛红,猩红的穴口被肏得透明,大量的淫水汇成股,劈里啪啦地打在周围一圈。路今被肏得往前但很快因为重力又坐了回去,那肉棍迎合着一同插进肉逼中。
路今没办点逃离的办法,他脸颊都是泪水,嘴巴大张发出疼苦的呻吟。
年轻气盛的alpha像是骚狗一样,被机器肏到高潮。他没法逃,于是狭窄且短小的穴道和生殖腔被冰冷的肉棍打开。
路今被肏了很久,前面的性器已经软了再射不出任何东西,铃口涩疼。他舌头无力地吐在外面,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响,英俊的眉眼散发出诱人的春意。
他双手依旧撑在地上,后面的肉棍兢兢业业地插穴。
淮景西下体早就勃起了。他终于站起身,一边朝路今走,一边解拉链。
在路今面前,把勃起的硕大肉棍插进了路今嘴里。
“宝贝,好好含着,老公给你吃精液。”淮景西解开了两颗扣子,随后双手抱着路今的头,在路今嘴里操弄起来。
窗帘半掩着,阳光落进房间里。
在铺着厚重毯子的地上,蜜色青年被迫叉开腿坐在地上,后穴吞吃着肉棍,前面的头被固定着,嘴里不断进出着一根尺寸并不熟于按摩棒的真鸡巴。
青年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他双手仅仅只能维持着目前的姿势,后面被插着,前面被固定着,他使不出半分力气,被肏到失神也没法逃离。
淮景西扣着路今的头,鸡巴前半部分插进路今温软的口腔里,插得很深,喉管在这样大力肏干下不住收缩,夹得淮景西爽得不行。
路今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后面的蜜穴很疼,但是灭顶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把他扑倒。前面的喉管也疼,男人把他的嘴巴当成了飞机杯一般,疯狂抽插着。
他唾液流到下巴,流到脖颈。
淮景西用这种姿势抽插了一会儿便匆匆把精液射进了路今嘴里。
含着精液的青年张着嘴,嘴角沾着不少白精,过多的精液顺着他的胸膛流下去,画面十分淫荡。
淮景西勾着路今的下巴,低声哄着,让路今把精液吞下去。
后面的机器已经停了,这回路今真的被玩坏了,对于男人的命令,只会下意识服从。他闭上涩疼的下巴,喉管生疼但也乖乖得把精液都咽了下去。
淮景西把手指插进路今嘴里,双指捏着路今的舌头,上下左右得看,确定路今都咽下去了才松手。
第6章
六
路今的易感期在第八天的时候结束,他醒来时浑身酸痛,一双修长的手臂把他从后面拥着,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半硬的性器。路今浑身僵硬,脑海里如同翻书一样,无数画面一页页翻过,清晰无比。
那些他躺在淮景西身下呻吟、抱着淮景西不松手、求淮景西把精液射进生殖腔...画面化作重锤落在路今头上,路今又羞耻又觉得可恨。
他咬着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后面抱着他的淮景西推开。男人肉棍插得极深,这几天被肏到麻木的生殖腔里接纳着硬挺的龟头,随着路今的动作深深浅浅得在路今后穴里抽插。
路今屏气凝神,生怕把淮景西弄醒。
他把搂着自己腰的大手拿开,随后撑着床,一点点往外挪。可是后穴吸得太紧,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那可恶的肉棍竟然抬起了头,直直戳着生殖腔里的软肉。
“唔!”路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忙停下动作,转头看淮景西有没有醒过来。
男人面容疏离,狭长的双眼闭着,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难以想象男人下面正淫荡地插进一口肉穴里。
路今才继续动作,他心里暗骂,淮景西看着人模狗样,尽不干人事。
但等路今挪到床边,穴里那肉棍只剩一个龟头时,一根手臂忽然搂着了他的腰身。路今睁大眼睛,手下一软,男人直接将他往怀搂,性器轻而易举地破开蜜肉,再次插入底部。
“呜啊!”路今发出痛呼,摔在了男人胸膛。
淮景西其实早就醒了,还要装作依旧熟睡的模样骗路今。他把路今抱在怀里,问:“你去哪儿?”
晨起时,男人的嗓音慵懒沙哑,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路今后颈。
路今忙抬起手肘在男人胸口抡了一下,骂道:“狗东西!松开!”
淮景西把路今深深地搂进怀里,坏笑道:“松开?可是你昨天晚上还缠唔......”
不等他把话说完,路今连忙反手捂着了淮景西的嘴。他身体压上淮景西的胸膛,坐起来翻了个身,双腿在淮景西腰间分开,坐在淮景西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淮景西,眼神冰冷。
但穴里那肉屌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勃起,很粗一根直直地插在他敏感的穴里。没在易感期的alpha,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戾气,眉眼间的情欲荡然无存。
反观淮景西却十分悠闲,还不怕死地在路今大腿上摸。
“你他妈!”路今骂道,他挥开了淮景西的手,倾身揪着淮景西的头发,“别他妈碰我!”
路今现在很生气,虽然是他先招惹淮景西的,药也是他先下的,但是路少爷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委屈,吃的亏必定要在淮景西身上找回来。
淮景西眨了眨眼睛,头皮扯着得疼,但他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路今,“小母狗翻脸就不认人了。”
路今一愣,难以相信这种话居然能从淮景西嘴里听到,他蹙着眉,“我告诉你,这事儿只有你我知道,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路今以这种姿势坐在淮景西身上,看起来气势汹汹,起身很没有底气。在淮景西看来,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