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阿今的生殖腔对吧?”淮景西的磁哑的声音在路今身后响起,他俯下身,把路今搂紧怀里,胸膛贴着路今汗水遍布的后背,一只手顺着路今的左胸,摸到了坠着的铃铛。
手指拉着银环不住拉扯,铃铛被他捏在手里,双指细细把玩着乳头,渐渐感受到手中的乳头变硬变烫。淮景西艳红的嘴唇勾出笑意。
“阿今。”男人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蒙着眼睛的眼罩被路今的眼泪打湿,他听到淮景西在他耳边低喃。
“阿今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淮景西舔了舔alpha的耳廓,一只手把玩路今的乳头,一只手摸到扣着路今嘴巴的口球。
淮景西的肉棍深深埋进路今的后穴,即使没有插进生殖腔也有一种被肏穿的可怖感。
似乎是听不到路今的回答,淮景西索性解开了口球。
“阿今。”
男人绵哑的声线如同一根根丝线,慢慢攀上路今四肢,再一点点往上,把路今的身体都包裹着。路今眯着眼睛,身体一点也不受控制,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要跟淮景西多讲话。但是另一边,似乎又有声音在催促他快讲。路今耳朵动了动,抖着声音,说:“你没鼻子?”
可能是处于极端的快感里,路今说话压根不过脑子,也忘记了,淮景西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闻言,淮景西浑身一僵,他咬了一口路今的腺体,闭口不言,将路今的双手解开,抱了起来。
“呜啊!!!”路今惊恐地睁大眼睛,眼罩被他扯掉了,但他很快被淮景西抱下床,跪在了地毯上。
淮景西掐着路今的腰,抽动腰身,把肉棍往里塞,每每都将龟头砸在紧闭的生殖腔口。
要是在易感期就算了,但是在正常情况下,一个alpha被肏开生殖腔,下场会是什么样,路今想都不敢想。他抓着地毯往前爬。
“淮景西......”路今哭着喊:“别弄了...嗯啊...”
身后男人贴上来,刚刚有点缝隙的肉棍再一次插入了蜜穴里,生殖腔不堪重负得被拍地绵软。
路今没有快感,只觉得身体深处酸涩得难受。他本能地往前爬,淮景西就跟在他身后,掐着路今的腰往前挪。
他们像是连体的一样,紧密不可分。
粗大的肉棍狠狠肏进穴里的时候,穴肉都被砸得一颤一颤的,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冠头,淮景西那秾丽漂亮的脸终于是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路今眼泪流了满脸,太深了,真的好深,生殖腔这种隐秘的地方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肏开真的不太好受,就像是强行把身体掰开了一样,有一种来自灵魂的惧怕。
他崩溃地往前爬行,却不知两团棉花一样的肉臀伴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高低起伏,后背曲线无比优美,连接后臀的那截自然流畅,落在淮景西眼中,就是这世上最诱人的景色。
路今一直爬到了门口,淫水顺着他的穴口流出,从床边一直流到了门这边,弯弯延延一路,形成了难以忽视的水渍。
“唔嗯...淮景西...别...哈啊...”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路今的视野被咸咸的眼泪模糊,他的五指陷进地毯里,失声乞求道:“求求你...嗯啊...别弄了......”
淮景西掐着路今的半张脸让路今侧过脸,红艳艳的舌头在那微张的嘴唇上亲了亲。他一声不吭,松开路今,掐着路今的后颈把人拎起来,身体往前,顶着路今,把路今压在门板上。
他们上半身压在了一起,下身跪着,淮景西的双腿卡进了路今双腿间,路今的屁股坐在淮景西胯上。淮景西握着路今的手腕把路今死死压着,没半点缝隙,然后开肏。
这种姿势,路今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前面有门板挡着,往后退也只能坐在男人腰腹上。后穴肆虐的肉棍大肆往里插,直直地撞上那紧闭的生殖腔口,反反复复地肏干,不留余地。
路今快崩溃了,他无声地哭泣,全身都在抖,全身都在流汗,蜜色的皮肤泛着盈盈的光泽。
“啊啊啊!!!!!!”路今发出痛苦的呻吟,下体不要命地流水,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是一塌糊涂。
肉棍如同利刃,破开拥挤烂熟的穴肉,直抵敏感脆弱的腔口。在这种姿势下,路今逃不掉,很快,龟头把腔口撞开了一道小口,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淋在茎身上。
路今凤眼瞪大,眸光忽闪,眼底泛着惧怕。
“唔啊啊!!!”路今的手指抓紧,指甲陷进柔软的掌心,阵阵刺痛却比不上身后,虽然并不痛,但是这种被强行打开身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并不好受,而且路今是个alpha。alpha生来要强好斗,对于最脆弱的地方往往用坚固的盔甲保护,而现实却是,淮景西很容易就制服了路今的反抗,生生肏进了生殖腔里,还是在非易感期。
路今眼睛彻底失去焦距,他软趴趴地坐在男人腰腹。
窄小的生殖腔里满满都是男人的性器,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里面流出,路今的信息素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他被肏到失神,坐在男人怀里,如同毫无生机的玩具。
在昏睡前一秒,路今感到后穴被大量粘稠的精液射满,他听到淮景西的声音。
“阿今,你是alpha,是只属于我的alpha。”
多可笑,一个beta居然妄图占有一个完整的alpha。
但淮景西硬是打开了路今的生殖腔,就算没法标记路今,也在路今的腺体上留下的大量的咬痕,易感期又怎么样?还不是在他身下度过的。
不需要omega,也不需要信息素,路今有他就够了。淮景西不管路今
以前有多少花花草草,但从路今来招惹他的那天开始,就只属于他的。
第11章
十一
不知过了多久,路今醒来的时候,全身都难受,但身上干爽,没有一点粘腻的感觉。
“醒了?”一只手臂在腰间收紧,路今没来得及反应,耳朵便被舔了一下。
草。
路今几乎是弹射起身,但这样的动作同样伴随着后股被拉扯的酸痛,他五官瞬间变形,颤颤巍巍地往后看,意料之中地对上了一双狡黠的狐狸眼。
“你丫......”路今说到一半,忽然被颈间的一阵凉意吸去了注意力。
他低头把脖子上的项链拿起来看,发现在中间坠着的是一个戒指,内环好像还有一圈字母,不等路今看清楚,脖子上环上了一双手臂。
“喜欢吗?”淮景西的声音带着几分性事后魇足的味道。
路今愣住了,问道:“你什么意思?”
淮景西眨眨眼睛,理所当然地说:“谈恋爱啊,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