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崖眼中,这并不算什么淫荡画面,不过是调情的手段罢了,谁让他见过更加欢淫之事呢。
“里面真软……”云崖爱不释手的往里面扩张,又加了一根手指。
鹿青不语,耳朵却红了。
他还没有卸载从巫山君那里下载来的床事反应,自然身体也给出了最美丽的画面。
云崖一边扩张,一边观摩,看着鹿青紧绷身体,微仰着脖子,美的像一卷古画,即使定力再好,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差不多了吧,鹿青,不会很疼的。”
云崖笑着退下底裤,扶着阳具,情欲高涨中,龟头小孔处正溢出透明液体,不等鹿青身体适应的机会,低着穴口处,插了进去。
“啊!”
少年无助的被迫分开大腿,硕大的肉棒抵在里面,破开重重肉壁,被撑开的粉嫩肉壁近乎透明,接着,肉棒进进出出,打桩似的往里撞。
…………
少年披着凌乱的衣服从贾府出来,路上仆人的眼光各异,等人走后才开始窃窃私语。
回到家中。
鹿青推开门便和院子里的两人四目相对,回身将门关上,本以为可以天衣无缝的掩盖过去,那知聂九郎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指着鹿青脖子上的红痕,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去干什么呢?”
“去了一趟贾府。”鹿青回答。
他目光坦诚,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出卖色相,被人睡过一次而感到羞愧。
“你不是去送宝物了吗?”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莫言凑上前来,也发现了鹿青脖子上的红痕,疑惑道:“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我是去了,他不满意宝物。”
“不满意,那我们还需要重新寻找吗?”莫言问。
“不用了,我已经用其他的东西代替过了。”
“啊?”莫言一惊,已经忘记了关于鹿青脖子的问题,“是什么?”
唯有聂九郎目光死死地盯着鹿青的脖子,呼吸急促,眼睛瞪得发红,似乎有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令他喘不过气。
鹿青并不知道名誉对这个世界的人有多么重要,而他堂而皇之的就可以被人睡,这种事情正常人是无法接受的。
“他要我陪他睡一次。”
“什么!!!”莫言大惊,目光再次回到鹿青的脖子,这下什么都能解释的通了。
他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的说着,“你不会真的和他睡了吧……”
鹿青点头,目光干净,没有片刻犹豫,这气的莫言甚至想拔出腰间的配剑,把那等龌龊之人一剑毙命。
“为什么……”聂九郎终于回过了神,踉跄的后退半步,不可自信地看着鹿青。
“就为了一个花谢,你竟然能够为他做到如此,值得吗?”聂九郎眼中瞬间积满了泪,说不出的心疼和难受,还有愤怒。
“凭什么!”聂九郎妒忌的大吼,“花谢自己犯的错,凭什么要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是不是傻,为什么要让他奸计得逞!”
鹿青眼中闪过不解,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花谢他帮了我们。”
人类不是讲究知恩图报吗。
聂九郎反驳,“我们谁稀罕他的帮助!是他自作多情,非得赖上贾老爷,如今被贾老爷抛弃,还犯下了过错,却要你来偿还,凭什么……”
“我并不难过,聂九郎。”鹿青想再解释解释,可他的话刚说出来,对方更加接受不了。
他像一只被激怒的刺猬,狠狠的看了一眼鹿青。
啪!
响亮的巴掌落在鹿青脸上,打的鹿青满脸问号。
莫言眼睁睁的看着聂九郎哭着跑了出去,跟鹿青解释道:“他只是关心你,所以才会生气,你别怪他,我去看看他……”说着,也跑了出去。
空落落的院子里只剩下鹿青一人。
他不懂,摸着被扇了一巴掌的脸颊,脑海中闪现而过第一任宿主帝师渊。
那时候,帝师渊也是这么莫名其妙的打了他一巴掌,他甚至不明白是为什么。
系统中的AI数据无法解释人类的情绪,就像他翻遍了所有资料,也无法解释聂九郎为何要如此生气。
在鹿青的眼里,自己就是系统,是工具。
工具就是拿来用的。
他可以用自己作为交换的筹码,救下配角花谢,又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任务,不管怎么算都是合理又不吃亏的交换。
可是人类所理解的情感不同。
鹿青一直都知道,可是他只是工具而已,工具就应该好好的被利用,这是所有系统默认的方式。
京城之中有一条很美的护城河,傍晚的时候经常会有富家公子乘坐着游船来这里散步。
莫言追着边哭边跑的聂九郎,便来到了河边的柳树下。
这里人流量多,时不时还能看到桥上叫卖的商贩,空气中也飘着食物的清香。
莫言却没有功夫去管那些平时爱吃的小贩摊子,生怕眼前的少年干出什么傻事。
“九郎!你就别生气了,鹿青他只是不懂,可能被人蒙骗了,你生气也没用呀。”莫言无奈,好言相劝。
他是知道的,有一些世家公子被养得极好,根本不知道世俗中的险恶和龌龊。
就像他,刚刚离开师门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女子为尊的国度,就连被女子调戏时,都未曾反应过来。
聂九郎蹲在树下,眼睛哭得红肿不堪。
“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那你是……”莫言挨着他坐下,一时心口有些荡漾,明明好像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肯定。
直到身边的人擦了擦眼泪,强装镇定的回答,“我只是伤心……他可以为了花谢,一个翘楚楼小倌,做到如此地步,我就很伤心……”
莫言默默拿出方巾给他擦眼泪,“你不会喜欢鹿青吧……”
“嗯。”
细弱的回答被河边的喧闹声掩盖,自幼习武的莫言,五官灵敏,自然是听到了。
一瞬间,他也有些落寞。
“你喜欢鹿青,可是我看得出来,鹿青他对你没有这方面意思。”
“我知道。”聂九郎又不傻,和鹿青相处了这么久,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鹿青对自己的态度。
鹿青是非常看重他,可是这个看中并不是爱,是一种责任。
而且,他和鹿青之间的关系没办法向莫言述说。
神仙都是高不可攀的云月,像他这种凡俗之子,竟然妄想得到明月,也不知是该可恨还是可笑。
“你既然知道,这又是何苦呢。”莫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这种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是说给聂九郎。
他自幼在外面闯荡,离开师门以后就很少有这种感觉,碰到了聂九郎,让他有一种相见恨晚的错觉,心中不免多了喜欢,可这份喜欢对方并不需要。
“九郎,回去吧,别让鹿青担心了。”
“好……”
两人从树下站起来,正要回去,意外袭来,河边突然发生了骚乱。
只见几伙黑衣人在树上跳跃,朝着河边的一艘小船而去。
那船上住着贵人,黑衣人似乎要他的命。
岸上的普通百姓吓得的四处乱窜,莫言眼尖的看到船上的女子被黑衣人射中一箭,掉进了河中。
他竟然看见了,自然没有做事不理的道理,纵身一跃跳进河中,向那受伤的女子游去。
聂九郎担心的在河边等着,黑衣人得手之后就离开了,他们似乎是串通好了,特地选在这个地点和时间过来作案。
“搭把手。”莫言把人拖到岸边,和聂九郎一起费力拉上了岸。
女子看着年纪不大,和他们相差无几,衣服穿的很富贵,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受伤了……”聂九郎不敢碰女子肩膀上的箭,急忙说:“先带她去找大夫吧。”
“好。”莫言背着女子和聂九郎一路往医馆跑去。
而另一边,鹿青正在家里做饭,他压根就不知道,因为自己没有跟出去,竟然让反派和男主碰到了女主。
只能说天道的影响力特别强大,鹿青千防万防,竟然还是让他们碰到了女主。
等他把饭菜做好,磨磨蹭蹭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没见人回来,正打算出门寻找,门被推开,两人回来了。
只是,莫言背着一位女子。
鹿青一愣,“她是谁?”
“鹿青……这位姑娘是我们在河边救上来的,刚才带她去看了大夫,肩膀上已经上过药了,只是医馆不能过夜,我们不知道该把她放哪……我便带回来了,你不会生气吧……”
“我生气什么,快进来吧。”鹿青让路,跟着他们进了屋。
等莫言把女子放下,放在床上躺好,鹿青看到了女子的脸庞,信息一下子弹了出来,嘴角一抽,心里五味杂陈,数据的乱码扭曲了一下。
女主!!!
啊啊啊!!!
男主和女主见面了!!!
瞧见鹿青脸色扭曲,莫言还以为他在生气,“鹿青,等她病好了就让她走吧,大概不会耽搁很久的……”
“是呀是呀,大夫也说了,箭上没有毒,几天就好了。”聂九郎也跟着附和。
他们都以为鹿青在生气,实际上鹿青只是在为自己的任务感到担忧。
鹿青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主,叫了一声聂九郎,“你给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把人叫到院子里,鹿青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宿主,“宿主!你知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
“谁?”聂九郎不解。
“女主啊,她是女主,你们怎么把女主带回来了,唉……”鹿青叹气,看着宿主一点都没有危机感的表情,就知道他这是皇上不急太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