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呢?他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很快划过又抓不住。
不行,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可刚伸手,就被骆南洲的保镖拦了下来。
“陆先生,好自为之。”
直到被安置在车里时,我还不敢相信,骆南洲真的来救我了。
车里铺满了软垫,腰窝处的抱枕高度也刚刚好,我喉咙发痒,一杯热牛奶就塞到我手里。
司机很有眼色的升起了隔挡板,留下我和骆南洲独处。
不等我开口,他的眼圈就红了。
“你不是说离开我会过的很好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解释。
曾经的芭蕾舞首席变成满身赘肉的死肥婆,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的明珠早已不复存在。
骆南洲救我一次,我已经很感激了,往后的路怎么想我其实也没想好。
我紧了紧衣服小声询问。
“要不,就把我放到前面那个拐角?”
骆南洲磨了磨后槽牙。
“沈玉容,你跟我服次软会死吗?”
“我说了,只有我稳的住局面,你的事我管一辈子。”
我假装听不懂看着窗外景物倒退,现在的我是这种样子,他的话我不能懂也不该懂。
我们一起在孤儿院长大,我从小就护着他,他也是我的跟屁虫。
但十八岁那天,我们突然知道他是豪门流落在外的小少爷,我那点隐秘的心思还没起来就被掐断。
我离开前他允了我三个愿望,我已经用掉了两个。
第一个是他好好留在骆家。
第二个是希望他能帮陆怀渊一把,否则陆怀渊这么年轻怎么会在教育系统混的风生水起。
第三个,今晚已经用掉了。
我不吭声,他也没逼我,揉了揉我的脑袋嘟囔了一句。
“犟种,真是败给你了。”
车子很快开到了一家奢华的私人医院。
刚下车就有员工推着轮椅来接我,院长谄媚的向骆南洲介绍。
“您放心,沈小姐的身体全权交给我们,我们一定精心照顾。”
“医生护士营养师塑型师还有健身教练全部已经就位,您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骆南洲一个眼神,他身后跟着的一个男人就拿出一份文件给我过目,居然是离婚协议。
我犹豫着问他。
“这文件得双方签署才有用吧?”
律师解释道。
“您放心,只要签个字,剩下全权交给我们代理。”
我对陆怀渊没有丝毫留恋,龙飞凤舞签下自己的名字。
骆南洲转过身露出一个梨涡。
“好样的,沈玉容。”
入院后,我接受了来自世界顶尖医疗仪器的检查。
我一夜无眠,同样的陆怀渊也寝食不安。
我拉黑了他的微信,他就通过某音给我留言。
以前谈恋爱我生气时也会拉黑他,但一定会留一个他能联络到我的方式。
彼此情浓时,他点着我的鼻子说我是人美心善,给他机会改正。
第8章
身材走形后,他就说我这是pua他,让他钻狗洞和好。
可是今天,他居然主动钻起了狗洞。
“玉容,那份离婚协议怎么回事,你是被威胁了对吗?”
我怀疑他是彻夜守在手机那边,软件里刚显示已读。
他的消息就连珠炮一样发过来。
“玉容,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你的子宫属于我们的共同财产,你怎么能说摘就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