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我终于心死,也期盼着解脱。
我哑着嗓子开口:“徐元年,你真的不后悔吗?”
徐元年停顿了一下,似乎也发现我声音里不同寻常的媚色。
下一刻,他的声音里带着紧张,问:“你吃什么了?”
我道:“寡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我会吃什么?”
徐元年也明白过来,他让王宽把手机给我,他会好好劝导我两句。
接过手机,徐元年低沉着嗓音开口:“云渺颜,你别忘了,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将会承受怎样的痛苦。”
“这一个月你陪着王总,但你要是敢失身,等待你的只有刻骨铭心的锥心之痛。”
“记住我的话,在这个世界你只会有我一个男人,除了我,没有人能碰你。”
说完,我听见手机对面传出筱潇的声音。
“徐总,我带了几件泳衣,你帮我看看,哪一件好看啊?”
“哎呀,这件是不是太露了,在酒店我单独穿给你看好不好?”
徐元年瞬间被筱潇吸引了注意力,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
而我捏着手机,听见脑海中那句等待已久的播报:
我呼出一口气,感受到身上的束缚消失,再次看向一旁得意的王宽,手指忍不住收紧。
在他再一次扑上来的时候,握着手机的手毫不犹豫重力捶在他脑门上。
趁他愣神的功夫,我从床上逃离,又举起桌上的烟灰缸砸过去,王宽直接被砸的头破血流,捂着头大叫:“贱人,你居然还敢反抗,你看我不逮住你,让你被千人骑,万人压,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他喊来保镖,守住门口,让我逃无可逃。
我被他们逼到床边,看着五米高的窗台,当着他们的面,我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王宽见状,立马让人去找我。
我看着朝我涌过来的人群,跛着腿死命往前逃,直到再次被逼上绝路。
王宽手上拿着他的烟灰缸,一步一步朝我靠近。
“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你伤了我,我必会从你身上千百倍的讨回来。”
“你们把她绑住,折断她的手脚,反正徐总说了,只要没死就成。”
看着人高马大的男人朝我逼近,我一步一步后退,虚弱着嗓子开口。
“王宽,那如果我死了,你猜徐元年会怎么对付你?”
王宽却根本不怕:“徐总说了,你不会死,你也舍不得死。”
“毕竟徐总弄死了你的狗,拿掉你的孩子,甚至光明正大找小三,你都舍不得离开他,现在只不过是陪我睡一觉,你又怎么会愿意死?”
他话刚说完,我惨然一笑,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犹豫跳下身后的长江里。
5
岸上的人立马扑过来,却没拉住我。
最近的保镖犹豫开口:“王总,这可怎么办?人死了我们没法交差啊。”
王宽打了他一下:“什么死了?没看见尸体谁能说她死了?”
“可这是长江啊,一个受伤还中药的女人根本没法活啊。”
王宽打了他一下,警告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云渺颜不是跳江了,是逃跑了,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大家连连称是。
此刻,远在度假小岛的徐元年正在帮筱潇系比基尼腰后的带子。
心脏突然刺痛,让他忍不住手指用力,一根细细的带子被他扯了下来。
筱潇前面漏了春光,娇笑着锤了徐元年一下。
“徐总,不是刚刚才结束嘛,怎么?又想要了。”
筱潇转身,双手搂住徐元年脖颈,呼洒出来的热气喷在他颈间。
“那我们不出去了,就在床上玩。”
说着,筱潇踮起脚,柔软的唇触碰在徐元年唇上,激起徐元年一阵战栗。
瞬间,他浑身瘫软,带着筱晓一起滚在了地上。
“徐总,你怎么了?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徐元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摸着心口的位置,感觉缺了一块。
难道,是云渺颜那边出事了?
他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掏出手机要给云渺颜打电话。
可接连打了好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筱潇见状,立马用身前的柔软贴住他:“徐总,你给她打电话干什么啊?你不是说了嘛,一个月都不会去打扰他们的,说不定啊,她和王总玩的正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