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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悦耳清脆的铃声冷不丁的响起,惹得漠子扬一震,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这个,是次寒的专属铃音。
话说,次寒先生怎麽会打电话过来?骂他出气,还是回头想了想觉得大麻烦还是趁早丢了比较好於是通知他从此一拍两散……
漠子扬拿起电话时手都有些颤抖。
“喂?先生----”漠子扬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麽焦急不那麽没出息。
“拜你所赐,我灰溜溜的回了帝都并且,一步门也出不去。”
次寒的声音听起来很缓和,不像多麽生气的样子,但也不是完全饶过他的口吻就是了,漠子扬松口气之余,很敏锐的抓住了重点,终於长身而起,“先生被软禁了?!”
“嘁,你说呢,被自家大哥逮住之後还能怎麽样?!”
“哦哦,那就好----”
“混账你说什麽?!”
“不不不是先生……”漠子扬紧张的舌头直打结,“我不是那意思,知道您安然无恙,我……我就放心了。”
“呵~我怎麽样什麽时候轮得到你去管了。”
知道次寒只是被他口中的大哥所谓“软禁”起来了,想来也不会吃到什麽苦头,漠子扬刚要解释一时的失语隐隐听到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那麽娇媚,那麽讨巧,那麽,咳,色情的一声“主人……”离话筒那麽近,应该是抱在怀里的吧,说不定正在……漠子扬心中的火气腾得就攒了上来。“你在哪儿?!你在做什麽?!你抱著谁?你不是被软禁吗怎麽能玩那些东西?!你怎麽可以在跟我……啊……呃。,抱歉我---”
次寒满意的听到漠子扬似乎一瞬间燃起的怒火和几句质问後忙不迭的道歉,心里悄悄笑两声,又死死的掐住了怀里曦夜小巧的肉蘑菇,让奴隶疼痛挑逗的呻吟声通过电话传到漠子扬那边。
“呜啊……主人主人恩……”曦夜背对著次寒被抱在怀里,自己被挑起情欲高高站立的分身在次寒手里把玩著,是不是被掐揉一把,疼痛和快感一波一波的袭击的大脑,嘴里的呻吟串串的露出来。
次寒21
21
文雷蹭蹭鼻子,弱弱的答应了一声,往外走去。站在门口的人冰冷的目光一直钉在他身上,文雷忍不住的加快脚步从他身边挤过去,对方给人沈重的压迫感和不寒而栗让他开始担心,文雷走出几步终於又折了回来,“你要做什麽?”
漠子扬缓缓转过头,彷佛都不屑跟他讲话。
文雷吞吞口水,硬著头皮说自己能想到的威胁的话,“你敢乱来的话,我立刻叫街上的巡逻部队来!”
“呵呵~”文雷还没有说完,屋子里次寒软软的笑声就已经传出来,“小文雷~你放心啦~去忙吧。”奉送飞吻一枚。
索璐紧紧地抓著文雷的胳膊,战战兢兢的绕过跟在漠子扬身後势气逼人随从,小声的问,“你们在干什麽啊?这个人不说是老板的朋友吗,怎麽看起来这麽可怕。”
“帕克,守在门口,谁也不许进来。”漠子扬绝对上位者的口吻让索璐和文雷同时噤了口。
於是一切的一切和第一次调教时候一模一样,只是现在次寒不想和漠子扬玩什麽耐心,漠子扬赤裸裸的嫉妒和愤怒让他极不舒服,仿佛次寒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两个选择,你立刻离开这里,今天的调教我自会补上,时间你挑;或者,契约解除。”
漠子扬看不见次寒的正脸,一动不动的站著,彷佛没听见次寒的话,他一字一顿的说,“请你跟我回去,回帝都。”
烦躁的翻身,次寒抄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多半杯,不动声色的往外走,和漠子扬擦身而过。“好,你呆在这里,我走。”
“站住!”
话音未落漠子扬已经闪电般出手,直取次寒肩骨,从小一直不放下的防身进击让他对自己有绝对的把握一击必胜,只是下意识的没有用上全力。然而瞬间抢占意识的却是肋骨上一阵碎裂般的疼痛,“啊……”漠子扬强忍著痛,右手还没来得及回防,又听到肩膀上“哢嚓”的恐怖声音。
漠子扬脸色惨白,呻吟声强忍著压在喉咙里,捂著肩膀狼狈的靠在墙上粗重的呼吸,难以置信的紧盯住面前不足一米的次寒。电光火石间次寒化解了漠子扬的右手攻势,借力打力把他的攻击转移到漠子扬自己身上,自身的攻击力加上次寒早有防备的一击已经让漠子扬一时分神,足够次寒脱身,然而次寒又仿佛解气般毫不留情的卸了他的肩膀。
他们只过了两招,各自一攻一防,前後不过十几秒时间,连门口的帕克都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偃旗息鼓。次寒冷冷的蔑笑出声,拉开门要走出去。
“我让你站住。”
漠子扬有些虚浮的声音从背後传来,只是不怒自威。“跟我回去。否则烈焰之舞将会在十天之内从希特大陆消失。”
“呵……”次寒顿下脚步,无所谓的耸耸肩,“威胁?盟主大人,随便你好了。”
“再加上这家店和店里所有的员工,如何?”漠子扬狠狠心,把他最不想动用的筹码拿来威胁次寒,在第一次逼迫次寒时他就知道这家店在次寒心里的分量,他查过次寒的身份,动用了所能调动的所有情报网的结论是次寒厌倦了调教师的游戏,退出了烈焰之舞,在罗林顿做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老板。第一次次寒不愿意泄露行踪勉强答应履行为期不长的合约一劳永逸,漠子扬也聪明的点到即止,他知道一旦用次寒最重视的这群朋友来威胁他,他和次寒如履薄冰的关系就真的撕破了脸。
只是漠子扬得知次寒离开帝都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只想著无论用什麽手段都要把他带走,甚至直接动用了武力,只是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次寒竟然毫不费力的重伤了他,在次寒面前本来就漏洞百出的思维更加捉襟见肘。
“漠子扬,”陡然转身看向漠子扬,目光如炬,“聪明的人就算找死的话,也会选择一个舒服的方法。拿我的人开刀的话,你最好有足够的觉悟。”
即使第一次当面用盟主的身份威胁他时,漠子扬也没见过这麽咄咄逼人的次寒,一时间他发现无论怎样的掩饰和恐吓在次寒面前都体无完肤,身居上位的漠子扬很少有这种感觉,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始怀疑次寒的真实身份,并由心而生本能的恐惧。
自知已经没有退路,漠子扬咬咬牙,提高声音,“帕克!”
红木门扇应声而开,次寒急退一步,精明干练的卫长的枪口已经抵上他的额头,“卫队已经恭候许久,请先生莫让我们为难。”
漠子扬被卸下的肩膀剧烈的疼痛,一只手整理稍显凌乱的西装下摆,移步过去说道,“次寒先生,只要保证在契约期内不出城堡一步,贵店的人,我自然不会动的。”
“帕克是吧?你忘了我提醒过你什麽?你手上的这把枪,对我而言不过是玩具而已,你以为我会放在眼里?”次寒没理会漠子扬,似乎一瞬间已经换了一副心情,漫不经心的斜睨著枪指著他的卫队长,“五秒锺之内不拿开的话,小心会被废……呃……”
次寒还没说完,一柄黑色的精巧掌中刀已经悄无声息的没入帕克右手腕,帕克只觉手上一凉,随即而来的才是没顶的疼痛,枪无力的掉落在地上,左手捧著断腕跪到在地,只是骄傲的卫队长拼命咬著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脸和嘴唇一下子白到透明。
漠子扬震惊,然而他的反应能力却让次寒赞叹,袖管里的掌心雷滑到手心里,一枪命中头顶的吊灯,一片黑暗中电光火石间凭著超强的记忆力和柔韧的伸展度,准确利落的抢身在次寒身前。漠子扬的反应让次寒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漠子扬竟然先保护的是他。
漠子扬紧紧地护在他身前,为了不发出声音一步也没有移动----若不是为了次寒,他本来可以在灯灭的一瞬间趁著敌人心理混乱选择最佳的掩体,而此时,他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漠子扬被脱臼的手臂失去控制力,无力的磨蹭著他身後的次寒,次寒不禁皱了眉头。
次寒27
27
那绺头发顺著手心滑下去,次寒拍拍手,好像拍掉没用的垃圾。
“不……求你,不要这麽对我……别不要我……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不敢乱来了……”漠子扬看著那绺头发重新落回肩膀,简直被逼的崩溃掉了,他卑微的伏在地上,又不敢离次寒太远,就在次寒触手可及的地方,把他自己,完完全全的呈奉给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男人。
“漠子扬,我讨厌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人,而你,这两样占全了。”次寒屈起手,抬起漠子扬低低垂在地上的头,“是调教师选择奴隶,而不是奴隶挑选调教师。你,却开了这个先河。我一度对你有过兴趣,甚至在你刚刚替我挡枪的时候想过维系下去这种荒唐的契约。”清楚地见到漠子扬在酷刑下原本迷糊的眼神一瞬间欣喜清明起来,次寒挑起唇角,冷酷的笑,“可是现在,我一,点,兴趣也没有。盟主大人,今天我拿你出气,咱们就算是扯平了,从现在起你是你的盟主,我还是小小的店老板,烈焰之舞没接过您这个case,按规矩,您这档子事也传不出去-----过去的几天,不过是荒唐的梦而已。懂麽?”
次寒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漠子扬惊惶的眼神全部尽收眼底,他突然痞痞的笑,十指灵巧波动,一缕雪末样色的头发断落在他手心,“盟主大人,做个纪念喽~”
细长的雪发在手指间缠绕几圈,轻轻蹭上漠子扬的脸颊,“呵呵,子扬,你的头发,我果然舍不得去破坏。”
说完,站起身,走出几步倒在房间里的大床上。“再见了盟主大人,慢走不送。”
许久未见动静,次寒不以为意,大概盟主大人还没有挣扎出来吧。
“你……你不气了吗?”
轻轻的声音飘进耳朵里,竟然是这样的问句,呵~还以为盟主会继续哀求呢。
“……”
次寒的沈默让那个声音更焦急,“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打我吧,你怎麽折磨,不,惩罚我都好,像刚才那样狠狠的惩罚我,我再也不会求饶,我让你打到高兴,先生,把刚刚的气话收回去好不好,先生……”
这家夥错乱了吧?次寒再也听不下去,忍不住顺著那卑微的声音望过去,不禁愣住了。
被折磨的狼狈不堪的盟主跪在墙角,双手著地,上身直直的伸向自己所在的方向,想爬过来又不敢靠的太近,竟然沾了满脸泪水。没有求饶,没有听令,只是在焦急的向自己解释他全部的想法,不是饶他,只想要次寒消气,甚至以为次寒要结束契约是让他给气昏了头。----他没有想过次寒是那麽任性的调教师,漠子扬一直做得咄咄逼人,或许想要丢掉他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漠子扬虽然霸道,却是在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取悦他,留住他,次寒突然发现,除了不择手段的试图把自己留下,漠子扬对於如何做一个合格的m,已经相当的出色,如果有人引导,他或许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的奴隶。
第一次,次寒没有厌恶奴隶满脸的泪水。
次寒招招手,漠子扬立刻跪爬过来,在床畔停下,脸颊主动埋进他的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带著诚惶诚恐的眼神注视著次寒的脸色。
当次寒冰凉的手心接触到他脸颊的皮肤时,漠子扬彷佛才想到了什麽,蓦地颤抖不止。赶紧後退一小步,慌乱的扯起自己衬衫的下摆去擦次寒的手,几乎同时又发现衬衫早已沾满的尘土污秽,又急忙扔开,找不到合适的东西给次寒擦拭泪水打湿的手心,漠子扬又急又怕。“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忘了您的吩咐,对不起先生,是我没用……”漠子扬发觉自己泪流满面後惶恐的道歉,再不敢去看次寒的眼睛,愈发的绝望。
“漠子扬,最後一次,我给你机会。”次寒退回手,在床单上随意蹭一下,盯著房顶已经被打破的吊灯仿佛赌气般说道。刻意忽略掉跪著的漠子扬发出狂喜的抽气声音,有些郁闷,总感觉,自己是被这个小奴隶包容了啊。
“去帕克那边跪著!不许发出声音!”次寒嘟囔道。
“是!多谢主人!”漠子扬深深地俯下身,然後轻手轻脚的退下,在帕克的目瞪口呆中乖乖的重新跪好。
帕克不傻,看了这麽久也知道了什麽该管,什麽打死也不能说,他被留在这里唯一的用处便是加速漠子扬的崩溃,让盟主骄傲的自尊被完全打破,明白这些,所以从一开始他便没有了求生的欲望,最多也就是震惊罢了,盟主大人的私生活,不是他们这种下人能干涉的----虽然他认为那个叫次寒的调教师更不配。
漠子扬凄厉的呼喊在整栋建筑里传开不久,年轻的顾客们早在巡警撤去时便一哄而散,凌乱的招待厅里一下子显得空旷,路易她们在忙碌的收拾,偶尔说几句笑话缓和一下气氛,大夥心照不宣的回避了为什麽巡警莫名其妙的的撤退这个话题,机灵的小姑娘们隐隐的猜测著什麽。
直到听到从楼上传出的不正常的吵杂和嘶喊,大家纷纷停了手望上去,却见楼梯上笔直站著一个神色凌厉的西装男子,在他眼神警告的扫视下,众人犹豫著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们老板在哪儿?!!”
路易发出一声惊呼。在她们没注意的时候,文雷已经冲到那人跟前,一把提起他的领子,大声的吼问。
“喂你疯了?!文雷!”索璐急的直冒汗。
姚雀卿冷冷的注视著提著自己衣领的小夥子,“请你放手!”
路易赶紧过去把文雷揪下来,干巴巴的笑著,“嘿嘿,不好意思啊,他脑子有点问题,哈哈,哈哈。”
次寒07
(中间一段hexie了。这里强调一下,TJ不等於H,很多人提到TJ瞬间就与H联系起来,两者虽然有关联,但并不等同,TJ更倾向於精神层面上的掌控,而不是单纯利用对方的身体。)
次寒显然没多少耐心了,手里把玩著小郡的头发也开始用力,让小郡更慌。舌头打不开圈,嘴里硬邦邦的东西撕得嘴角快要裂开,喉咙被抵的刺痛,银丝顺著嘴角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湿了一片,看的次寒直皱眉。
“我说,你到底会不会?我走了之後你都学了些什麽?!”次寒声音已经很严厉,小郡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身体尽量往前推进,什麽都帮不了他,次寒手已经放开了,两绺头发从刘海上垂了下来,小郡知道次寒已经相当的不满意,更慌张的想吞进更多一点,然而怎麽也没想到牙关没把住狠狠地硌在嘴里还坚硬的分身上,次寒痛的大呼一声,一脚把小郡踹了出去。
听到次寒的喊叫,姬城笑第一时间从里间冲了出来。看到次寒惨白的脸和胯间的情况,立刻明白出了什麽事。
城笑黑著脸扶起次寒靠近自己怀里,恶狠狠地冲小郡吼“还不快去拿毛巾!”
小郡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听到次寒的吼更不敢耽搁,连滚带爬的进了浴室。
“不要看,丢死人了。”不是很疼了,次寒脸埋进姬城笑胸前,小声的嘟囔,顺手扯过沙发床上的毯子把自己盖上。
“总要擦干净吧,恩?”城笑揉著他的头发,好声好气的哄。
小郡捧著热毛巾跪过去,双手举得笔直,颤抖的声音怯怯的叫了一声,“次寒主人……”
一把扯过毛巾,姬城笑试图把毯子拽开,“小寒?我帮你擦干净。”
“不,不要。”次寒显然没什麽事了,扯著城笑的衣领,“你把雀卿放开,我借他一次让他给我清理,好不好?”那口气顺当的,简直让姬城笑以为,他是故意让小郡咬了一口。
“……好吧。”城笑叹口气,扬高声音,“姚雀卿!”
过了好一会儿,姚雀卿才勉强爬过来,不敢看多余的,直接跪在姬城笑跟前。“主人,请吩咐。”
城笑看著已经靠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睛假寐的次寒,对雀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去拿块热毛巾,服侍次寒穿好衣服。
掀开毯子,次寒的分1身安静的伏著,上面的牙印看起来还是有点触目惊心,提了十八个小心一点一点给次寒清理粘著的唾液,把衣服一层层穿好,重新盖上毯子,悄悄地跪到一边去,心里不禁开始同情闯了滔天大祸的小郡。
自己刚刚开始为主人口侍的时候只是因为流出了让主人恶心的口水,就被姬城笑狠狠的抽了五十鞭,那次之後他深刻地记住了城笑厌恶湿的液体,他拼命的练习口侍技巧,在半夜里对著假物练习到口腔里长疮,才终於练到让姬城笑满意的地步。这次小郡,恐怕要被扒下层皮了。何况,那还是城笑最宝贝的次寒先生。----这比得罪了主人,还要命。
次寒围著毯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直接缩进姬城笑怀里也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就要睡过去,姬城笑抱著他任他折腾,好像天经地义一样,姬城笑和次寒都不出声了,整个顶楼一下子安静好多,从落地窗看出去远处盈盈晃晃的灯塔透过黑夜闪著柔和的光辉。小郡和姚雀卿缩在一边跪著,大气也不敢出,姚雀卿即使没那胆子去看,猜也猜得出小郡经过了一晚上的连惊带吓,这个还不成熟的小奴隶,心理上已经快受不住了,姚雀卿只盼著他能快点调整好状态,不要再莽莽撞撞的。以小郡现在的条件,就算技术再好,用口侍的话也很难让次寒满意,虽然是最能取悦人的方法,但小郡自信过了头。当初小郡刚刚进烈焰之舞,被闲逛的次寒一眼看中挑了去,说是当成奴隶在调教,可那股子宠劲谁也看在了眼里,加上小郡太会撒娇,到次寒离开几乎没有受过罚,即使次寒走了之後,後来接手的调教师也没敢太下狠手,生怕次寒啥时候想起这麽个东西,出了差错不好交代。久了,本来就没多大的小郡自然地有些越矩。大概,刚才有什麽地方惹恼了次寒吧,想让他吃点苦头,才没有提醒小郡这麽盲目邀功似的服侍,只是,恐怕次寒也没想到小郡竟然慌张成这个样子。
这孩子,怕是……要失宠了吧。
姚雀卿有些惋惜的想著,小郡平时是有些皮,大错却也没犯过,只是这麽一次就……
次寒在那边呼吸渐渐平缓,应该是好不容易睡著了,姬城笑抱著他,也闭上了眼睛。姚雀卿心里突然有些苦涩和感激,若不是小郡的这个错误,若不是次寒指明要自己善後,恐怕主人也不会这麽轻易地饶了自己。刚才在调教室里,被蒙著眼睛,含著口球,手脚全部绑在一起悬空吊著,後穴里插著巨大的假物,分身被欲火撩起狠狠的扣住底端,和颈子上的金属圈死死的互相撕扯。浇上一层冰水,身体的敏感度被提高数倍,去感受那不知何时何处会抽打在身上的皮鞭。
那种恐惧,即使经历几次也不敢熟悉。
当姚雀卿胡思乱想著,以为一夜就会这麽耗过去的时候,睡著不久的次寒突然睁开了眼睛。
“放开!放开!!放开我!!让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