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许枝鹤 本章:第267章

    双方握手达成一致,又喝了几杯,就连江珩也有些醉意了。

    离开官邸,陆城身边带的个实习主编才发问:“这个江总到底什么意思?”

    陆城眯眼看着手里的几分资料,内容翔实,显然准备充分,不由摇头感慨:“今天给你上了一课——以后得罪谁,也千万别得罪姓江的。”

    实习主编虽然听的云里雾里,但也估摸的出,星周刊估计是要倒霉了。

    “你是指今天早上《星周刊》曝光的许枝鹤的婚外情?”实习主编嘀咕着,转而也八卦起来,“唉,我要是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我也睡不踏实,成天担心哪天头上就绿了。”

    陆城横了实习主编一眼:“人家豪门婚姻轮得到你惦记?《星周刊》这个惹祸的记者就是前车之鉴,你还不长记性?”

    实习记者吐了吐舌。

    陆城说完,又摸出手机,先前转发量几十万的那条新闻已经被删了。他望望天,意味深长的说:“老廖这会儿估计已经跟热锅上的蚂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了……”

    -

    江珩酒量一直不差,只不过他今晚想早点搞定回去,酒喝的急了些,出门时已经有些脚步不稳。

    严诀赶忙上去扶他,却听见他模糊不清的念叨:“枝枝,把我内ku拿进来……”

    “……”严诀吸了口气,把他扶到包厢的沙发上,自己出门结账去了。

    江珩靠在沙发里,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闭着眼休息了一会儿,像是清醒了,拿起手机给余荣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一下自己。

    临挂断之前,突然想起什么,捂着手机又低声叮嘱了一句。

    余荣盯着暗下去的屏幕,满脑门问号。深更半夜的,他重新穿好衣服,拿了车钥匙出门,一路沿途寻找,终于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花店。

    下了车,进门,直接撂下一句:“把你们店里剩的玫瑰,都给我包起来。”

    当天的鲜花卖不完,到了第二天本来就要打折了,难得有冤大头,店主喜滋滋的去办了。

    余荣打开后备箱,亲眼看着店主把一捧捧玫瑰塞满后备箱,整辆车都是馥郁的香气。他付了钱,满意的去官邸向老板交差。

    另一边,许枝鹤看着墙上挂钟,十一点多了,江珩还没有回来。

    不禁有些担心。

    她手机里存了余荣的微信,便试着发了一条去问:“你们江总还没应酬完吗?”

    余荣正好刚到官邸门口,想到后备箱里那些花,决定提早下班,顺便成人之美。

    “江总刚应酬完,正好叫我去接他呢,可惜我这边走不开。”

    许枝鹤想这么晚还麻烦别人确实不太好,于是说:“好,那你把地址发给我。”

    余荣编辑完微信,又补充了一句:“江总车就停在门口,您直接打车来吧,顺便帮他把车开回去。”

    大功告成,余荣下车,拍了拍手,正好碰见刚买完单的严诀。

    “江珩叫你来接他?”

    “不,江太太亲自来了。”

    严诀:“?”

    见他往回走,余荣一把扯住他袖子:“你还回去干嘛?”

    “江珩醉的不轻,我去驮他。”

    “用得着你?你该不会暗恋他吧?”

    “去去去,”严诀跟沾着什么脏东西似的,忙不迭的推开他。

    余荣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人家小两口甜蜜着呢,你去掺和什么,走了,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严诀跟看智障一样的看他,但凡看过今天新闻的,说不出“甜蜜”两个字。

    -

    许枝鹤下了出租车已经十二点了,官邸仍然灯火通明。

    她按照余荣给的包厢号找过去,发现门没关,透着一条缝隙。

    刚要推开,便听见里面传来的女人说话声。

    “先生,醒醒……”

    “先生,您是一个人来的吗?还是朋友已经走了?”

    许枝鹤换了个角度,从缝隙里看见一个酒店服务生模样的,正蹲在江珩面前轻声询问。

    而江珩半躺半靠着张单人沙发,眯着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嗓音沙哑的叫了一声:“枝枝。”

    门外的许枝鹤肩头一跳。

    那女服务生一愣,目光从男人绝艳的脸孔,转移到他袖口露出的腕表。

    在官邸工作的服务生都有点眼界,八百多万的陀飞轮她还是认识的,不由的声音更轻了:“先生,你刚才是在叫我吗?”

    说着,身体前倾,眼看就要落在江珩身上。

    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坐直,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面前的女服务生又羞又恼。

    “先生,我是负责这间包厢的,没整理好之前不能离开,我……”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去碰他胳膊,男人却腾的一下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脚步虚浮,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走去。

    这番变化太突然,以至于许枝鹤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包厢门就在她面前蓦的拉开——

    “……”

    “……”

    门外的许枝鹤略微呆滞,门内的江珩转着黑眸,像是在分辨什么。

    这时,那服务生已经追了过来:“先生,您慢点……”

    眼见她又要伸手,许枝鹤眼疾手快的把江珩往自己身边一拉,声线平淡的开口:“老公,我来接你了。”

    “……”门内的服务生一脸尴尬。

    碰瓷碰到正主面前了!

    而身边的江珩被她这一拽,像是失了平衡似的,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一侧,许枝鹤蓦的低哼,险些没站稳。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身上肌肉还结实的很,许枝鹤半拖半扛着他,像扛着几个米袋在走廊上寸步难行。

    第273章

    拴住今生,系住来世

    这男人还真是沉!

    “枝枝……”

    耳边响起呢喃,她“嗯”了一声,回头看他,江珩睁着眼睛,却没有什么焦距,里面还有喝多了才会出现的绯红血丝,充满了醉态和疲态。

    他薄唇一张一合的,许枝鹤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于是凑近了点,突然被他攥住了手腕。

    “你是我的。”

    男人喷着酒气,一字一顿的说。

    许枝鹤:“……”

    “你、是、我、的!”

    见她没反应,他又强调了一遍,表情执拗,跟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似的。

    许枝鹤从没见他醉成这样过,无奈的扯了扯唇:“你说得对,我是你的。”

    话落,突然被他用力的一搂,拖进怀里,嘴唇抬起,已经吻住了她的唇。

    猝不及防的吻,带着男性的气息和强烈的酒精味儿。

    许枝鹤推了他一下,推不动,又朝走廊左右看了眼,好在这个时间也没有人,任他在自己唇上胡作非为完了,才有些羞恼的瞪着他:“你够了啊,别借酒占我便宜。”

    男人亲够了,满意了,头一歪,又倒在她肩上。

    许枝鹤被压得身子一沉,恨不得把她扔地上:“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跟我装醉!”

    说归说,还得捋起袖子驮着他,男人醉了也不老实,一只长臂搭在她腰后,一会儿摸一下,一会儿捏一把,嘴里不停歇的喊着她的名字:“枝枝,枝枝……”

    到了大厅,许枝鹤一把将他推到沙发里,男人的身躯笨重的跌进去,发出一声嘶哑难受的低哼,许枝鹤又心软了,上前去把他扶起来一点,问他:“你要喝水吗?”

    他皱着眉头,点点头。

    许枝鹤回头,想去前台要杯热水,刚站起来,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枝枝……”

    “嗯。”许枝鹤回头看着他。

    他像是抓到了什么宝物,睁开了眼,眼里血丝绯红,显示着他的醉态和疲劳,然而嘴角是弯着的:“你别生气,我下次不喝酒了……”

    许枝鹤摇摇头,他这样了她哪还能气的起来,要生气也是他明天酒醒后的事了。

    从他手心抽出自己的手,安慰了一句:“我没生气,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要杯水,马上就回来。”

    许枝鹤端着热水回来,吹到温凉正适合入口,才扶起他:“慢一点喝……”

    江珩还躺着,喝完水就拉着她的手不松,放在掌心翻来覆去的看。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可能男人喝醉了偶尔也会像小孩一样任性吧,便都纵容着了。

    过了一会儿,她起身去摸他的口袋:“你车钥匙在身上吗,我们回家……”

    还没沾到他,突然被男人反手一巴掌打开,他还念念有词的:“你别碰我,我的都是我老婆的……”

    那一声巴掌清脆,在深夜的大厅还挺响亮的。

    一时间,前台和路过的服务员都看着他俩。

    许枝鹤尴尬的恨不得钻地底下去,忙转头向周围人解释:“我就是他老婆。”

    旁边人将信将疑,还有人问:“需要帮忙吗?”

    许枝鹤看着罪魁祸首又扭过头睡沉了,气的无处可撒,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她说:“你能帮我把他车钥匙找出来吗?他不让女的碰。”

    热心的是个男服务生,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啥也没说,一溜烟跑了。

    许枝鹤愣了片刻,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有多歧义。

    最后终于把江珩弄上车,大冬天的,她出了一身汗,直接把天窗和驾驶舱两侧的窗户都大开着,冷风呼呼的灌进来,总算把酒精味吹散了点。

    她上了车,关好车窗,又把江珩的座椅调成半躺,男人长腿伸着,闭着眼睛睡得沉沉的。

    许枝鹤摇了下头,帮他绑好安全带,又给自己也系上,发动车子。

    下环路的时候,她险些走错匝道,车身一斜,男人在座椅里也晃了下,呢喃着似乎醒了过来。

    许枝鹤刚要看他一眼,忽然膝上一沉,男人的大掌放在了她腿上——

    夜路开车本来就不安全,被他这一惊,许枝鹤没扶住方向盘,整个车身都晃悠了一下。

    正想骂他发什么酒疯,却见男人的双眼还是闭着的,似乎只是说梦话,额头抵在椅背上,低低的说:“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染指你。”

    谁也别想染指你。

    许枝鹤脑子忽然一懵。

    也许江珩早就看到了那条新闻,只是没表现出来。

    “……”她咬着唇,有些不可思议,那得多大的定力才能忍着不问她,换成自己,肯定做不到。

    刚才包厢那个女服务员那样,她都忍不住想质问江珩。

    回到恒泰中心,许枝鹤把车停好,又如同负重拉练一般,拖着他进了电梯。只不过现在知道他喝得这么醉的原因后,不再是埋怨责备,反而有种淡淡的愧疚。

    电梯上行,男人靠在她肩上,滚烫的唇就贴着她的颈部皮肤,呼出的每一次热烫的气息都灼烧着她的心。

    “枝枝,我爱你。”

    自言自语般的呢喃,许枝鹤看着电梯墙上两人的倒影,低低的应了一声,伸手拢过他的后脑勺,把他揽在了自己怀里。

    “嗯,我也是。”

    -

    回到家,她是没本事放水帮他洗澡了,直接把男人扔到大床上,替他把西装和皮鞋都脱掉,然后去洗手间拧了条热毛巾来,打算帮他擦擦就算了。

    光是换衣服这一项就够她满头大汗的,天晓得男人睡死了是有多沉,翻个身跟鲤鱼打挺一样难。

    也是趁这个机会,许枝鹤才能好好打量江珩的身材。

    两人结婚都两年了,她好像还没有一次这么近这么长时间的仔细观察过,通常当这个男人醒着的时候,她看不到两秒,就会直接被他压到身下。

    月色底下男人的肌理好似大理石般泛着薄薄的光辉,骨骼分明,线条紧实,许枝鹤的手隔着毛巾滑过他背部的脊骨,一条极优美的凹弧,延伸至尾椎。

    “挺翘的嘛。”许枝鹤自言自语的轻笑着,睡着的男人,脸挨着枕头,嘴唇蠕动了下。

    替他换上睡衣,许枝鹤又去厨房泡了杯解酒茶,端到卧室来,拍拍他的脸颊。

    男人翻了个身,脸朝上。

    许枝鹤把他扶起来一点,从薄唇的缝隙把解酒药塞进去,然后再把茶杯的边沿送到他嘴边,男人倒是挺配合,也许是渴了,自发自觉的吞咽起来。

    做完这些,许枝鹤已经精疲力尽,随便的去浴室冲了个澡,也没心思敷面膜护肤了,换上睡衣就在他身边躺成了个大字。

    夜深,枕畔的呼吸逐渐均匀。

    一直脸朝下趴着睡着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

    江珩看了眼躺在自己身侧的小女人,她眉目如画,一条光着的手臂伸到了被子外。

    他轻轻捏起她的小手,放进温暖的被窝里,然后从扔到地上的一堆衣物里找到自己的西装,在口袋里摸了一会儿,一条细细的链子掉了出来。

    江珩用掌心拖住,放在手里看了一会儿,来到床尾,从被窝里摸到许枝鹤的脚踝。

    女人的脚掌纤细小巧,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五个指甲修的干净整齐,脚腕上突起一块踝骨,形状秀气漂亮。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绕过她的脚踝,将链子两头的搭扣系上,铂金的质地在月光下泛着泠泠的银辉。

    江珩又捧着她的脚,欣赏了一会儿,似乎极为满意。

    另一头,睡着的许枝鹤似乎感觉到冷了,脚趾微微的蜷缩起来。

    他笑了下,忍不住低头,在她脚背上印下轻轻一吻。

    -

    五点钟,天还没亮,许枝鹤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做了噩梦,梦见江珩手里拿着她和傅寒声的照片,指责她不守妇道,要和她离婚。

    她大声的解释,江濡和江沫两个孩子坐在童车里,哇哇啼哭不止。

    她一时不知该先哄孩子还是先哄大人,这一急,就直接醒了过来。

    回头赶紧看看身畔的男人。

    江珩还在睡,他昨晚喝多了,一时半会只怕醒不过来。

    许枝鹤长长的吁了口气。

    还好是梦。

    她记得薛景景说过,梦里都是反的。

    这么想着,心情好了些,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想煮点粥。

    自从那次海边蜜月,她别的啥也没学会,煮粥技术倒是每日俱进。

    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顺便给江珩也找了套替换的衣服,然后低头捡起昨天扔了满地的脏衣服,丢到洗衣机去。

    弯腰的时候,感觉到脚踝上凉凉的,这才看到那条细细的铂金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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