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徐楚河王鸣成宋时然 本章:第19章

    而他的不敢、他的恐惧,都是源自害怕失去这个人。

    但是现在、此时此刻,这人就在自己眼前,他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吻到。

    想到这里,他再也控制不住地低头吻住了陆鸣殊的唇。

    这个吻太深也太沉了,陆鸣殊完全处于被动局面,只能仰着头承受着一场疾风骤雨。

    他没有闭眼,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还盯着顾浔看,但那双眼眸太深情了、像是要完全把他吸进去。他就又有些不敢去看了,下意识地伸手去遮顾浔的眼睛。

    然而手却反被对方捉住,顾浔贴着他的嘴唇,喘.息着说:“闭眼。”

    不知道是谁准备上来或者下去,电梯开始缓缓运行,顾浔终于短暂地停止了那个亲吻,转身去摁门锁密码。

    陆鸣殊有过很多很多情人,可他从来没有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接过吻,所以他的吻技出乎意料的烂,而这点烂取悦了顾浔,让那个本来就很凶的吻变得更凶、更让人难以招架。

    本来是陆鸣殊抱着顾浔,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他被顾浔圈在怀里,连开锁都没松手。

    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同时,他人已经被顾浔压在了门板上,来不及喘匀一口气,铺天盖地的亲吻就又落了下来。

    大约是因为进了家门的缘故,顾浔更加肆无忌惮,在亲吻的同时,手下也没有停歇,温热干燥的手掌伸进陆鸣殊的衬衫里面,温柔摩挲。

    他力道拿捏得非常稳、时轻时重,该被照顾到的地方没漏掉一处,陆鸣殊全程配合着,舒服得只会哼哼唧唧,顾浔有时候故意逗他,不亲他、也不碰他,他还不答应,主动凑过去要亲、要抓顾浔的手让他继续。

    顾浔很满意他这个样子,贴在他耳边轻笑,陆鸣殊拿笼着水汽的眼睛瞟他,眼底有点茫然,更多的是直白的渴望。

    他脑子也确实懵,平时都是他自己掌握主动权,想对人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从不和人亲吻,现在被人压着亲,才发现亲吻原来是件这么舒服的事情。

    难怪那些情侣之间动不动就要黏在一起亲。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顾浔剥得差不多,白衬衫皱皱巴巴地挂在腰间,顾浔却还穿得一本正经,衬衫扣子都没解开一颗。

    超市购物袋里的蔬菜水果落了一地,一颗西红柿不知被谁踩了一脚,溅得整块地毯都是,还有几点落在了两个人裤腿上和旁边的鞋柜上。

    看起来惨烈又狼狈。

    但谁都顾不上这些了。

    顾浔终于亲够了,抱着他大口的喘着气。陆鸣殊捧着他的脸,让两人额头贴着额头,他环住顾浔的脖子,低声蛊或:“阿浔,我们祚吧……”

    顾浔的理智原本就在濒临崩溃的边缘,陆鸣殊这声蛊或便如一柄利刃,切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目光沉了沉,用实际行动回应了陆鸣殊的提议……两人从玄关吻到床边,各自身上的衣物都在这个过程中粗报地撕扯而下,一路丢了满地,到床边时陆鸣殊身上只剩下最后一片布料。

    “阿浔。”他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颇有闲情逸致地勾住顾浔的脖子,在他耳边慢悠悠地吹了口气,“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说着就要把人往床上带,却没有注意到顾浔因为他这句话,眸色黯了黯,而下一秒,陆鸣殊被一道大力一推,猝不及防地跌进柔软的被褥之间,他神情错愕:“……阿浔,你……”

    第48章

    但还来不及多说什么,顾浔俯身压了下来,胸膛抵住他后背,与此同时嘴唇贴上去,将他后颈的那块阮肉一口叼住。

    陆鸣殊吃痛,身体下意识绷紧,白皙修长的脖子艰难地扭过来,疑惑地看向顾浔,将刚才没来得及说完的话问完整:“阿浔,你干什么……”

    赣你。

    顾浔心想。

    但他知道身下的这人不会乖乖就范,他们俩对彼此都抱着同样的想法。

    所以顾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只手继续将人压制住,另一只手摸到最后那片布料的边缘,伸了进去,轻轻捏住陆鸣殊的软肋,然后一条腿几近陆鸣殊的双腿芝间,更强势地将人压制住。

    到了这时,陆鸣殊终于迟钝地觉察到了点不对劲,他发现事情似乎开始变得失控,现在的形势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阿浔,你别跟我开玩笑,我们……”

    顾医生对待任何事情都严谨认真,绝不会开玩笑,他吻了吻陆鸣殊渗着细汗的脖子,手掌动起来,时紧时松,交替拨弄。

    他连自己动手都很少,却很知道要怎么才能让陆鸣殊高兴,因为陆鸣殊的反应实在是太直白了,光看他的表情,顾浔就知道自己该照顾哪处,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陆鸣殊的身体很快软成一滩椿水,在床上急促地喘气。

    而顾浔终于短暂地松开手,走到旁边的柜子前,取了条酒红色的领带,将陆鸣殊的双手捆绑起来。

    陆鸣殊当然不乐意,激烈地挣扎起来,但他身体这会儿还是软的,压根不是顾浔的对手,后者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死结,他越挣扎,领带便拉得越紧。

    顾浔始终一言不发,将他翻了个身,扯下最后那片布料,身体重新贴上来,那团衮烫如涝铁一样抵着陆鸣殊的后腰,宣告着对这俱身体有多渴望。

    这原本是陆鸣殊非常乐意见到的结果,他就是想要这个人对自己有渴望,想要看到对方因为自己易乱晴谜,可现在被制住的人变成了自己,这种感觉就不怎么美妙。

    “等等、等……阿浔,我觉得这事我们还可以商量一下,我们……呃……”

    可顾浔不想商量,他在陆鸣殊那上面抹了一把,手指沾到湿润,物尽其用,重新抹回到陆鸣殊身上,也抹了些在自己的上面。

    然后那令陆鸣殊不寒而栗的涝铁就用力挤了进去,将陆鸣殊所有未尽之言一并带进了身体里……

    燥热的夏天就要过去,顾浔赶在夏季的末尾,吃到了心向往之、珍之重之的那颗樱桃……

    “我以前可都是上面的,所以我好爱你啊,顾医生。”陆鸣殊伸出一根手指在顾浔肩上戳了戳,嗓子哑得厉害。

    前半句是真心话,从来都是陆鸣殊弄别人,谁要想弄他,那简直是不知死活。结果刚才,他居然被顾浔这个蠢东西弄了一次又一次……

    这可真是……

    为了报复,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

    但陆鸣殊是个享乐主义者,一边是自尊心严重受挫、觉得受到了侮辱,一边又觉得舒服、忍不住一次次靠近。

    两个念头相互拉扯着,让他心里矛盾极了。

    顾浔亲他的鼻子、亲他的唇:“嗯,我也爱你。”

    他情绪内敛,交往的这些时间,从来不轻易向陆鸣殊表露心迹,像这么直白的情话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陆鸣殊在他怀里拱了拱,用牙齿咬住他的肩头,刚刚被手指点过的那个地方。

    那里本来就有道他咬出来的牙印,这会儿他却想将它咬的更深、更重。

    想在顾浔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让别人再也不能觊觎他。

    这个念头有点荒唐。陆鸣殊呼吸窒了窒,觉得自己心跳得有点快、有点乱。

    他松开牙齿,舌尖尝到了一点淡淡的铁锈味。顾浔的肩头果然被他咬破了,有细小的血珠冒出来。

    刚才那两个多小时他意识昏沉,以至于到现在才发现,这人左侧锁骨上居然有一道陈旧的伤疤。

    疤痕挺大,手指触摸上去的时候能明显地感受到凸起。他轻而小心地碰了碰,在上面落下一个亲吻,然后问顾浔:“这是怎么弄的?”

    “小时候出过一场车祸,锁骨被树枝贯穿。”顾浔不停地亲他,都是很温柔的、不带别的任何念头的亲昵。

    明明是在说惊心动魄的事情,语气却很平静。

    陆鸣殊将嘴唇贴在那道伤疤上,许久都没有移开。“疼么。”

    “不疼。”顾浔说。陆鸣殊不信,眼睛和鼻子不知不觉红了,“骗人,肯定很疼。”

    顾浔见不得他这样,一对上这样的视线,他就会忍不住想起刚才那两个小时里陆鸣殊红着眼尾、挂着泪珠的样子。

    “你是我的了,只能是我的了。”他附在陆鸣殊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陆鸣殊被逼得不住点头,“是、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只要一想到那些画面,顾浔的胸腔就鼓噪着疼得厉害,那种想要把陆鸣殊弄碎了揉进骨血的疯狂念头一浪高过一浪。

    想再看陆鸣殊哭、想听他重复那些诺言和情话。可陆鸣殊不一定能再受得住……

    顾浔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他咽了下喉咙,避开视线,小声地“嗯”了下。声音太低,更接近于气音,只是喉结稍稍动了动。

    陆鸣殊更近地贴着他:“那你还生气吗,原谅我了吗?我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让你高兴、不想你继续困在那个公司,我不知道你那么生气。”

    他亲着顾浔的喉结,一下又一下,声线微颤。

    “那天我说冷静一下,也是气话,转头就后悔了……就是拉不脸来找你,狠话是我放的,我哪里好意思那么快就去找你啊……”

    “可是你总不来找我,我心里害怕,怕你还在生气、怕你不要我了,所以……”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只是加重了亲吻,磨着顾浔的喉结。

    怎么可能还会生气呢,顾浔想,这个时候你就是说想要我的命,我都能不做犹豫满足你。

    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给你。

    “不生气,其实是我的错。”他说。

    陆鸣殊似乎有些不明白:“什么?”

    “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觉得……你可能不会那么爱我。”他把吻落在陆鸣殊眼睛上,后者眼皮动了动、下意识闭上了。“以后不会这样,但是你也答应我,不用再做这样的事。”

    陆鸣殊环住他的腰,低声道:“嗯。”

    顾浔又去亲他的另一只眼睛:“睡吧,。”

    第49章

    顾浔一年里本来也没有多少工作安排,恢复“自由身”后,他没有签新的经济公司,宠物医院那个工作终于名正言顺成了专职。

    其中最高兴的是盛泽轩,他大手一挥,给了顾浔一个副院长的头衔,自己则更加心安理得地追在心上人屁.股后面跑。

    但陆鸣殊给他付的那笔解约费顾浔仍记在心上,两人把矛盾说开后,他写了张欠条给陆鸣殊:“没想和你生分,也明白你的心意,但我觉得该我承担的还是由我自己担着。”

    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和金钱沾上边。

    两人才和好,陆鸣殊也不想再为了这事和人吵架闹别扭,便把欠条收下了:“那我就当这是顾医生上交的工资。”

    一个男人,会把工资上交给谁,这简直不用细说。这个念头让顾浔忍不住心潮澎湃,捉着陆鸣殊的后颈、接了好一会儿的吻。

    “嗯。都给你。”

    隔天晚上,陆鸣殊参加了一场商业酒会。酒会一如既往的无聊,他懒得同人虚以委蛇,便坐在沙发上玩消消乐。最近卡关了,最新一关玩了两天都没通关。

    按照平时,他早就花钱买道具了,但顾浔不让,最近他们在比赛,顾浔说谁都不能花钱作.弊,一周之内看谁通过的关卡多。输的人给赢的人做一顿早饭。

    陆鸣殊当时被他圈在怀里亲,一上头就答应了。事后才想起来不公平——他都上千关了,难度明显比顾浔大好吧?

    但他一个大男人,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总不能转头就开始计较这些,然后说要反悔吧?

    就做不出这种事。太没面子了。

    所以为了赢,只要一攒满体力,他就开始闯关。商场上这么多难搞的对手都被他打趴下了,还真就不信他能输在一道关卡上。

    然而……体力再次告罄,陆鸣殊懊恼地退出游戏,给顾浔发了条消息过去:“顾医生在干嘛?游戏闯到第几关了?”

    顾浔今天不用值班,两人在他下班的路上通过电话。

    顾浔的回复没等来,等来的却是几个公子哥朋友。都是经常一起吃饭喝酒的人,混得挺熟的。

    几人随便聊了一会儿天,陆鸣殊兴致寥寥地回了几声,没怎么说话,时不时看看手机,但顾浔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就是不回他消息。

    话题后来转到了男女那点事上,有个朋友突然问陆鸣殊:“对了陆少,您之前交代我们要雪藏的那个小明星,搞到手了没?”

    陆鸣殊其实已经快忘记自己当初说过的话,被人这么一提才想起来。他食指和拇指卡着手机边缘,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唇角微挑:“当然。”

    肯定的答案引得众人一阵哄笑。都是玩得很开的人,私下里最爱的话题除了烟酒车,就是这档子事。

    另一个朋友笑道:“你就多余问这个,还有谁是咱陆少搞不定的么,是不是啊陆少?”

    陆鸣殊笑了笑、没说话。

    心里想的却是,岂止有我搞不定的人,我特么还被人搞了呢。

    顾浔这个老畜生,以前没谈过恋爱、也没和谁搞过什么不正当关系,一朝开了.荤.之后那完全是开闸泄洪那个程度,能弄死人。

    陆鸣殊不是没试过反抗,但那家伙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的要命,他回回都被单方面碾压,没一次成功的。

    更要命的是这人花样还多,每次都让陆鸣殊很舒服,一舒服他就忘记要反抗,照这样下去他真该躺习惯了……

    但真相肯定是不能和这群人说的,他被顾浔比下去、追不到小明星已经够丢脸了,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还被人压了,那简直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局面。

    到那时,他陆鸣殊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他早就被我弄服了,爱我爱得死去活来。”陆鸣殊口无遮拦地说。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拿顾浔的事情开了几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笑,陆鸣殊听着心里很不爽,又没法发作,一个劲喝闷酒。

    就在这时,手机震了下,是顾浔的消息。陆鸣殊莫名有些心虚,隔了几秒才把消息点开。

    ——刚刚在洗澡,现在在吃蛋糕。

    后面跟着张照片,是块装在碟子里的奶油蛋糕。

    因为生日当天不欢而散,所以和好后的第二天陆鸣殊就给顾浔补过了一个生日。

    这次他什么礼物都没准备,就是订了个三层的生日蛋糕,陪顾浔许了生日愿望、吹了蜡烛。

    两人都不太爱吃甜的,各自吃了一小块,之后自然又是抱在一起接吻、做。

    陆鸣殊:“不能吃了吧,都一个星期了,早坏了!”

    顾浔:“没坏、能吃。”

    他把蛋糕放在冰箱里,早上拿来当早饭、晚上临睡前再吃一块。味道是没有刚买来时好,但也没变质。

    蛋糕保质期就三天,怎么可能没坏!就你这个什么垃圾都吃的家伙吃不出来!

    陆鸣殊心里气闷:“早知道就订个小一点的了……真的别再吃了啊,吃坏身体怎么办?”

    顾浔又给他拍了照片,是已经空了的蛋糕盒子。

    “嗯,已经吃完了。”

    “那陆少准备什么时候甩了他?弄起来带劲么?我也没玩过这类型的,陆少如果不介意的话,到时候我想……”秦峰意味深长地笑着。

    这哥们陆鸣殊已经认识很多年,但两人的关系说不上多熟,姓秦的他老爹是个暴发户,爹和儿子都很爱往他们这个圈子挤。

    而且这人也是个弯的,和陆鸣殊偏好挺相似,好几个跟过陆鸣殊的人最后都跟了这人。

    但他不像陆鸣殊那样一次找一个,而是全养着,今天跑这儿、明天跑哪儿,后天再换个窝……跟皇帝翻牌似的。

    所以他后半句话指的是什么,压根不用细想。——这是也看上顾浔了,等着从陆鸣殊手里接盘了。

    “没腻。暂时不想甩。”

    陆鸣殊以前不在乎这个,他每次“分手”都分得干脆、干净,不喜欢和人藕断丝连、也绝不吃回头草,所以那些跟过他的人后来又去跟谁,他不操心,也管不着。

    但这次却让他心里有点窝火。他莫名不喜欢秦峰用这种轻佻的语气臆想顾浔。

    那是他的人,还轮不到别人觊觎。

    而且一想到压过他的顾浔再被别人压。陆鸣殊心里就跟吞了一百只苍蝇那么恶心。

    顾浔的新消息过来,是问他酒会结束了没有。

    陆鸣殊说:“酒会好无聊,碰见个不会说人话的蠢货。”

    顾浔发了个笑的表情,问他:“能提前走吗?”

    陆鸣殊:“能。”

    顾浔:“那就回去。”

    因为顾浔这句话,陆鸣殊真就拍拍屁股提前离场了,但他没回去自己家,而是跑去找了顾医生。

    ——听一群臭鱼烂虾谈论如何泡男人泡女人,倒不如和顾浔亲亲热热,说不定哪天就能翻身反压了。

    到时候一定要拍他几百张照片,好好煞一煞这狗东西的威风。

    “怎么突然过来了?”顾浔看见他很意外。

    “因为……”他假装要说悄悄话的样子,顾浔便微微低下头靠近他,配合他的姿势。

    陆鸣殊弯了弯唇,把他脖子勾下来,黏黏糊糊地和他接吻。“因为我想你了。”

    顾浔是个很容易哄的人,因为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笑起来,性感的喉结在陆鸣殊掌心之下滚了滚,像小钩子似的轻轻在陆鸣殊心上勾了下。

    “我今晚不回去了……”柔软的唇贴上去,含住凸起的喉结,舌***,从喉结一路到耳垂,“顾医生收留我吗……”

    顾医生用一个吻回答了陆鸣殊这个问题。

    接完吻,陆鸣殊去浴室洗澡,顾浔给他拿换洗衣物。

    之前陆鸣殊已经留宿过几次,还拿了些衣物过来备着,但就是没准备睡衣。

    倒不是忘了,就是故意的,想穿顾浔的。

    不过顾浔睡衣本来也不多,勉强够换洗,有了陆鸣殊这个金贵的大少爷之后就不一样了,顾浔舍不得让他跟自己一起将就,特地去商场买了几套贵的,自己穿原来的,陆鸣殊穿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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