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七侠五义,包黑脸 本章:第137章

    “不知道狄兄你还记不记得,小生有个表哥在通许县出了点事,因此去了通许一趟,却谁料包公也刚好在通许办案,办的还是一桩长钉杀人案。”

    见狄青点头,黎望才继续往下说:“这案子并不难断,可神奇的是,通许县县令李城南的夫人张银花曾因那朱耿白、单柏芳两个江洋大盗而家破人亡,求助官府无门后,才愤而杀人。由此可见,这朱单两人为非作歹、杀人全家的事情没少做,可为何十年前突然金盆洗手、销声匿迹了呢?”

    从展昭从通许县查来的消息可知,十年前朱耿白的原配夫人病逝,后纳了张银花为妾,在通许县养伤。可这伤,从何而来?

    而单柏芳,十年之后,突然又现身京城,还没闹明白来意如何,就死在了邓车之手。邓车可不是慈眉善目的菩萨,会惩恶扬善那种,此人会杀单柏芳,黎望只能想到一点,那就是杀人灭口。

    邓车受雇于谁,黎望还未可知,可既然是杀人灭口,那必然是因为单柏芳其人知道什么秘密、或者曾经做过什么事。

    从现有的消息分析来看,黎望猜测这点恐怕与朱单两人十年之前金盆洗手有关,考虑到两人从事的行当和十年这个过于巧合的时间节点,他实在很难不多作一些联想。

    “黎兄你的意思是,吴家的命案,可能并不只是三个徒弟阋墙这么简单?”

    黎望将最后一颗山核桃剥开,将果仁放到盘中,这才道:“狄兄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若是徒弟阋墙,为何要杀吴家上下百口人?只杀段平,叫他在外头出了意外而死,不是更好吗?”

    而且从赵季堂的口供来开,二徒弟许仲开对吴玉贞情根深种,既是如此,他为什么要杀了心爱的女人?

    “确实,这倘若只杀段平,他们俩若是做得干净些,官府也不会去查江湖上的恩怨,他们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继承三义堂,根本不用隐姓埋名地活着。”狄青说完,又道,“那倘若是事发突然,激情杀人呢?”

    “不可能,吴家百口人呢,如果没有周密的安排,怎么做到一个活口都不留的?”吴玉贞和吴风是唯二逃出来的人,可一个毁容瞎眼,一个瘸腿伤了神智,显然是吃了大苦才逃出来的,只有吴中怡因为不在家才逃过一劫。

    从北海郡传来的案卷来看,当时事发时,周围邻居都没有听到吴家的呼救声,这很有可能是因为吴家的吃食,早就被人动了手脚,而吴玉贞之所以能逃过一劫,大概率是因为吴风当时年幼,吃食还与人分开的缘故。

    当然了,这些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故而大部分都是黎望的猜测。

    “黎兄你说得不错,这确实是有预谋有安排的灭口行动。”狄青的脸色变得极不好看,因为这如果不因私怨而起,那么恐怕……便是更大的原因了,“你心中,是不是已经有了猜测?”

    黎望心里,确实有一个小小的猜想,就等五爷从登州传来的消息了,若当真如他所想,那么吴家命案,就另有一番解释了。

    或许,这是当事人吴玉贞都不知道的事情,毕竟她藏了那盏黄金宫灯风铃那么久,都从没怀疑过那盏宫灯到底从何而来。

    当日他带着宫灯风铃去见包公,包公的态度那么奇怪,黎望很难不多想,连包公见到都会失了神色,这背后之人,应该是一个……王公贵族。

    这范围,其实已经很小了,如果黎望大胆猜一猜,说不定还能猜到是谁。但到这一步,他却没有再继续踩下去了。

    黎望虽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但自找麻烦却实在没什么必要。

    “有或者没有,重要吗?”

    狄青一愣,然后忍不住伸手拧了拧眉头,这段时间他的精神一直绷得很紧,难免叫他心绪有些疲乏,从前在边关的日子不好过,可入了这繁华热闹的汴京城,却也没比在边关好上太多。

    所幸,他结识了不少朋友,因他们的存在,能叫狄青心上少了很多担忧。

    “你说得对,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人剑指汴京城,暗中网罗江湖高手蛰伏,又有林书善此等手下,黄金和粮食,对于从前一直在边关打仗的狄青而言,再明白不过这两样东西的重要性了。

    “黎兄,你就不怕吗?”狄青忍不住发问。

    怕什么?怕真的有人要谋权篡位吗?黎望表示半点儿也不担心,毕竟七侠五义虽然是民间,但基本朝代走向还是没变的。

    既然没变,那就说明邪不压正,只要站在开封府这边,那就是绝对正义。

    既是正义不倒,背后之人又如此狗狗祟祟,连面都不敢露,还想做大事?黎望建议多吃点酒,梦里什么都有。

    第287章

    炸炸

    是日,天气又冷了一些。

    昨夜明明还在下淅淅沥沥的冷雨,今早起来不过是吃个早饭的功夫,外头就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跟雪被子似的,没一会儿就落了一层银装。

    像是这种天,普通老百姓多会在家中猫冬,也就开封府这等兢兢业业的衙门,还在勤勤恳恳地办公。

    “大人,吴玉贞在外求见。”

    包公闻言拧了拧眉,端过旁边的浓茶抿了一口,这才道:“叫她进来吧。”

    赵季堂的认罪,显然不能叫吴玉贞满意,十年前的那一夜,她失去了太多,以至于到现在也记得清清楚楚,当夜行凶的人,绝不止赵季堂一人。

    “民妇拜见包大人。”

    包公自是叫她起来,吴玉贞也顺遂地站了起来,她身形挺拔,即便眼瞎毁容,骨子里依然有一份骄傲在:“大人,民妇是来告别的。”

    她太明白官府的局限性了,吴玉贞并不怀疑包拯的正义为公,可吴家的案子,十年前都查不清楚,更何况是现在了。

    再过些日子,就又是新的一年了,她不愿意再将这份仇怨延续到下一年。

    许仲开该死,他根本不配多活一年!

    她这幅坚决仇恨的模样,包公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见此当即叹息道:“你要去林府杀人?本府乃为开封府尹,既知你要去杀人,怎会叫你离开!”

    “那大人,用什么理由留下民妇?”吴玉贞丝毫不怯道,“大人你说民妇诈死敛财,这牢狱之灾,民妇已经领了。现下,我想走,大人拦不住我!”

    “你……这又是何苦呢!”包公脸上难掩痛惜道。

    可吴玉贞已经看不见了,这十年来,她看不见任何的前路,现在也依旧如此,她只是个江湖人,所能做的,就是用江湖人的手段报复回去:“请大人放民妇离开。”

    展昭在外,听得亦是心里又起波澜,倘若他有黎兄的口才,说不定就能劝住吴玉贞了。可私心里,作为一个江湖人,他其实是赞同吴玉贞的决心的。

    倘若有人敢灭他全族,他恐怕不会比吴玉贞冷静太多。

    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是展昭很久以前就明白的道理,可现下面对苦主,他的心里还是非常难受。

    这世上的恶人,可真是太可恶了,诸如林书善这般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善之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包公没有理由拦住吴玉贞,只能束手放她离开,吴玉贞走到门口,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吴夫人,我是展昭。”

    吴玉贞退后一步,才道:“我虽然眼瞎,但还没到认不清人的地步,展大侠,你要拦我吗?”

    展昭轻轻恩了一声,显然是没什么底气的:“是,我想劝夫人再给开封府一些时间。”

    “我也想给啊,可是我们吴家一百多条命,已经冤死十年了,凶手就在眼前,你叫我什么都不做,你可知道我睡梦里都是族人在痛苦喊冤!是我对不起他们!是我错看了人!现在,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我!”

    展昭被重重推开,他忽然想,倘若黎兄在此处,他会怎么劝吴玉贞?

    他尝试着想了想,一句话瞬间脱口而出:“吴玉贞,你不要天真了,以你现在的武功,根本杀不了林书善!你只会白白送了性命,叫一双儿女为你的死难过!除此之外,根本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怎么说呢,这话实在不大动听,可又偏偏是的的确确的大实话,吴玉贞如今眼瞎,又对林府不熟悉,贸然送上门去,以那林书善的心狠,恐怕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话在展昭心头已经萦绕了许久,可他性子仁善,说不出这等伤人的话,可现下说出来,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开口。

    吴玉贞离去的脚步一顿,脸上戾气一闪而过,她想要反唇相讥,可话到嘴边,却没了声音。究其原因,不过就是因为她太无能了,展昭的话并没有错。

    十年前是,十年后,亦是如此。

    “原来,这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南侠展昭啊,说好的锄强扶弱,匡扶正义呢,如此这般,展大侠不出手相帮也就罢了,居然还说这等风凉话,当真是见面不如传闻啊!”

    这声音一长三叹的,分明没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却着实气人的很。

    而且敢找上开封府的人,展昭的脸色瞬间一变:“阁下是何人,何不现身一见?”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陷空岛四鼠蒋平是也!”蒋平在墙头现身,只道,“展大侠,鄙人却想问问你,我五弟白玉堂,现下究竟在何处?”

    展昭这几日,一直忙于公务,不曾去听江湖上的传闻,闻言便是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蒋平受了黎小子的托付,本来是准备暗地里递消息进开封府的,谁知道昨日他和二哥回了纵横楼,竟有人上门提供五弟的消息,那人不愿透露身份,却只说锦毛鼠的消失,与开封府南侠展昭有关,若他们想知道,便去开封府一探。

    若是在这之前,他们绝对会来找展昭的麻烦,可有黎小子和狄将军在前,这个消息就很意味深长了。

    再思及黎小子那日拜托二哥继续在纵横楼摆阵,蒋平略一想想,便决定将计就计。

    这人可真是好胆量啊,连他们陷空岛的人都敢利用,也不怕手伸太长,被人剁了爪子!

    如此,才有了他正大光明地挑衅上门。

    “展大侠,你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五弟为人虽然是顽劣了些,但你也不能出手伤他性命,今日,我们陷空岛二鼠,纵使打不过你,也要叫你留下一条腿来!”

    说完,旁边一声不吭的韩彰便提刀杀了过来,展昭举剑回挡,却是并不出鞘。

    “我与五爷,乃是好友!我怎会对他不利!”

    蒋平表示半个字都不相信:“我五弟入京,便是要与你为敌的!他又怎会与敌人做朋友!休得巧言善辩!”

    展昭被两人追着打,眼看着就要惊动开封府的人,他这才出剑引两人离开,蒋平和韩彰见此,也顺水推舟地打出去。

    三人缠斗在一处,从开封府一直打到了……林府门口。

    这江湖人起冲突嘛,总归是热血上头后,没什么分寸的,这打烂了摊子,那边又撞碎了柱子,幸亏今日是下雪天,路上根本没什么人,三人又是在屋顶上打,这才没惊动京畿的巡逻队。

    可即便如此,三人越打越放肆,韩彰的武艺确实非凡,他与蒋平配合默契,展昭渐渐也打出了火气,可对方是五爷的哥哥们,他也不好出手太重,于是只能消磨各自的体力,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到林府的一处院墙上了。

    巧合吗?还是故意的?

    展昭一愣神的功夫,那蒋平的峨眉刺便从左边斜刺过来,他迫不得已一个后翻腾,又见韩彰的刀锋直逼他面门而来,只能身形一斜,坠进了林府里面。

    这是林府后院,离着那大湖并不远,也很靠近林家的主厅。

    但今日,林书善忙于联系人,正借着去码头查粮的功夫传递消息,家里只林平川一个主人。他听到动静,便跑了出来,却见开封府展护卫跟两个江湖人打在一起,而且打得贼凶,叫他根本不敢靠近。

    可眼见那使大刀的人就要砍伤展护卫,他当即放声大喊道:“展护卫,当心!”

    展昭闻言,就是一个分心,只来得及错开了身形,却叫那大刀直接砍在了湖边的杂草丛中。

    韩彰这一刀,却是砍得很有技巧的。

    那夜他带齐了工具来挖地雷,那是不会损坏地雷正常使用的,所以在四弟从湖里出来后,他就原把火雷又埋回去了,不过这埋的地方是有讲究的,就像现在,他一刀砍着了火雷的引线,却不会立刻爆炸,只让四弟将展昭引去旁边,待湖边没人后,火雷才“砰——”地一声,炸了开来。

    展昭当真是吓了好大一跳,如果说刚刚他还只是猜测,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确定,陷空岛二鼠找上门来,并不是为了替五爷找回场子,而是……故意引着他过来,光明正大地搞林家。

    唔,这手笔,怎么感觉是黎兄的主意?

    展昭都吓得愣神,更何况是林平川了,他就是个文弱公子,这此起彼伏的火雷声,差点儿没把他的腿吓软!

    “你你你你们!”怎么可以炸他家!

    林平川没什么眼见,展昭却是个老江湖,他很快明白这些火雷,是原本就埋在林家湖边的,现下炸出来,恐怕是因为——

    此刻,天上的雪下得越来越大了,湖面都结了一层冰,展昭微微一眯眼,却见湖边炸出来一个木箱子,木箱厚得很,被水气吃透的木头也重的很,可方才那么大的动静,湖里面的东西被炸出来,也不算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展昭还没上前查探呢,却听得那蒋四爷一脸惊愕的开口:“他娘的,这不是西夏的卤石嘛?这什么人家啊,没想到这汴京城中的有钱人,竟是这般的富?却是叫我们兄弟俩开眼了。”

    展昭:……

    第288章

    无能

    蒋四哥这演技,声情并茂的,可比五爷体面多了。

    展昭一时竟分不清对方是真惊讶还是好演技,但这显然不是重点,重点是,林家藏了卤石,证据确凿,开封府可以直接逮捕林书善了。

    想到此,他也顾不得其他,只道:“二位义士,这卤石乃是违禁品,事涉重大,展某须得尽快禀明包大人,私人恩怨,可否押后再说?”

    蒋平闻言,看了一眼地上木箱里碎裂开的卤石,状似思考了一番,才道:“可以,但你须得留在这儿,叫我二哥去开封府替你送信便是。”

    “也行。”

    甚至如此更好,毕竟若是他回去报信,林书善回来,说不定就闻风而跑了。想到此,他立刻解下剑穗交于韩彰,拜托他将这里的一切告诉包大人。

    韩彰沉默地接下,点了点头,便踏上屋脊离开了。

    展昭见他离开,先是检查了一番大湖四周被炸出来的木箱卤石,然后看着一脸笑眯眯的蒋平,忍不住道:“素闻陷空岛蒋四爷深谙水性,有翻江倒海之能,四爷不会下水探过吧?”

    蒋平闻言,捋着胡须道:“展护卫何出此言?这天寒地冻的,纵是水性再好,谁没事下水玩啊,你说对不对?”

    展昭:……这位四爷真是一只笑眯眯的老狐狸啊,相对五爷就纯白多了。

    这话听着虽然滴水不漏,但展昭心里已明白,对方必然是下过水,否则看到这满地的卤石,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

    你看旁边的林平川,已经吓得跌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展昭见他一副神魂出窍的模样,便走过去将林平川扶到一边的廊亭下:“地上雪水寒凉,林公子你可还好?”

    林平川已经冻得瑟瑟发抖,方才雪水浸润了他的裤脚,这会儿冰凉凉地全贴在身上,简直难受极了,可他心里却比这要难受百倍。

    “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你们说那是卤石?是产自西夏独有的那种卤石吗?”林平川虽然书读得不多,可卤石却还是知道的,那是私铸黄金才能用到的东西,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在他家的湖里?

    而且还是这么多,甚至很有可能,湖里面……还有更多。

    林平川只觉得手脚冰凉,他很相信自己的义父,但……铁证如山,即便他想要狡辩,也无从说起。

    “林公子认得?还是说,这些东西的存在,你一直都知道?”

    林平川赶紧摇头:“不不不不,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根本不是我家的东西,展护卫,你们可不能诬赖好人啊!”

    展昭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平川一眼,随后道:“倘若你林家真都是好人,我们开封府自然不会冤枉你们。”

    啧,这南侠展昭办案,还挺像模像样的,蒋平抱胸看着,忽然想起自家糟心的弟弟,听展昭的口风,似乎是与五弟做了朋友,这可真是,倒叫他有些好奇,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化敌为友的?

    五弟那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南侠还真挺能耐的。

    “蒋四爷在想什么,可否说来听听?”

    蒋平便道:“现下无事,展大侠可否说说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现在何处了吧。”

    展昭闻言,就忍不住头疼起来,但对方帮了开封府这么大的忙,他自然是要认真坦白说明的,但刚说到一半,外头就传来了开封府办案、闲人退散的声音。

    大人,居然亲自来了?

    “蒋四哥,我……”

    “不忙,之后再说也行,展大侠去忙吧。”

    今日雪天,出行本就不便,展昭没想到大人居然直接杀来了林府,他忙出去将人迎进来,引到了方才惊雷爆炸的大湖边。

    事实上,林家惊雷,周边邻里都听到了,即便韩彰不去开封府送信,周边的百姓也会迅速去官府报官的。

    现下开封府上门,有理有据,即便林家的管家想要阻拦,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他也没有任何法子,只得将包大人迎进了林府。

    而进来之后,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林府管家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

    “大人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大人饶命啊!”

    “带下去,细细盘查。”

    林府湖藏卤石、粗金,数量之巨,只叫包公和公孙先生齐齐骇颜,这雪足足落了三日,那湖里面的东西,却依旧没有被搬空。

    但从湖里面挖起来的这些东西,已经足够将林书善的脑袋砍上百次了。

    只可惜的是,三日前那林书善似乎收到了风声,居然没有回家,现在潜逃在外,虽然开封府已经及时封锁了各大城门,但依旧没有此人的下落。

    而吴玉贞,在知道林书善潜逃后,也从开封府离开,现下也不知下落。

    “大人,陷空岛蒋平在外求见。”

    包公已经听展昭说过陷空岛二鼠的义举,此番听罢,当即道:“快请他进来。”

    蒋平一身灰褐色的袄子,面貌比之白玉堂,自然称不上出众,但江湖人自有一番气派,见到大名鼎鼎的开封府尹,也并没有丝毫怯场,只恭敬地行了行礼。

    “蒋大侠不必多礼,此番本府还要感谢你呢,若不是你与韩大侠机缘巧合撞破了林家的歹行,恐怕开封府还无法定其罪名。”

    蒋平一听此话,当即道:“只是巧合撞上罢了,您不必这么客气。”

    “蒋大侠今日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蒋平便将湖底可能有密室暗道的消息告知开封府,本来是准备告诉展昭的,但想想来开封府走一趟也没什么,倒是二哥不愿意过来,他索性就一个人过来了。

    “那可有法子,找到这条暗道?”

    蒋平便道:“我与二哥,皆不擅长此道,或许我三哥可以一试,又或者五弟白玉堂,极擅机关奇巧,或可一破。”

    前者徐庆,远在江南松江府,而后者,刚离开汴京城,可真是太不凑巧了。

    包公便问展昭,道:“展护卫,可知京中有谁精于此道?”

    展昭在京中交友还是很广的,细细一想,只道:“工部有位大人,倒是很擅长此道,但他今年去修皇陵了,恐怕短时间内,不会回汴京城。”

    “那还有其他人选吗?”

    “江湖上倒是很有些能人,可这些人多居无定所,找起来恐怕有些困难。”展昭有些为难道。

    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包公谢过蒋平,便回了书房想对策。

    公孙先生听到这番话,便道:“大人一叶障目了,那地下若真有暗道,或许那牢里的赵季堂可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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