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den
Kopf
and...
go
to
see
me.
你还想我吗?把枪举到头上,来见我。
……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有什么东西使他按捺不住自己莫名焦躁起来的情绪仰天长吼
--他是洪水猛兽什-么-也-不-怕!
--他还不知道,伤心无法抵挡。
#34
「新罗--!!!!!」
仿佛要扯破嗓子般地大喊。
「--我知道你一定躲在家里!新罗你立刻给我出来!!!」
一脚踹开加固过的房门。
在巨大的惊动声中,被找的当事人总算是跌跌撞撞地跑来门口。
「呜哇果然是静雄……怎么说踢坏门也太失礼了,我会很困扰的耶……那么这么匆忙地找我是干嘛?」密医一边扶正差点儿掉地的眼镜一边问道。
「这家伙……临也他……他还…活着……」平和岛静雄喘着粗气把背上昏迷不醒的黑发青年放下。
「什么什么……折原临也出什么事了?喂……看样子他伤得不轻啊?!话说回来,静雄你怎么浑身是血啊?」
「先别管我……临也之前把你给我的镇定剂剩下的全部都吃掉了!!你快想办法……」
「等一下,你刚才说……他吃了什么?」
新罗的表情骤然间变得严肃了三分。
「就是我上次问你要的那瓶Isomytal啊!」
「真的是我的那瓶么?」
「是啊怎……」
「噗……」
--紧接着穿白大衣的男子忽然很令人费解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
最后新罗似乎笑到肚子痛了,干脆双手抱着肚子,还是忍不住笑意。
「喂…这有什么可笑的地方么?啊这只跳蚤死掉我可是一点也不会心疼……」
「他不会死的。」
「……」
「噗……现在才告诉你真是抱歉,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因为我给你的才不是什么安眠药,不过是在安眠药的瓶子里随便装了点胃溃疡的药罢了……」
「你说什……」
「因为上次你和我说你失眠什么的时候,我觉得怎么可能啊,即使是失业也不会这么容易失眠的……而且当时我这里已经没有安眠药了,所以就随便给了你一点其他药……咦?啊咧?干嘛突然露出那么恐怖的表情啊静雄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
「你问我干嘛……新-罗-哟-你在耍我吧?把我当白痴么?」头脑中某根弦轻易被对方剪断,金发男子怒气冲冲地抓起密医的衣领,「嗯--?你耍我是不是?!!」
「不……不不不完全没有那个意思……」这么说他也不可能冷静下来吧。岸谷新罗作为怪力男的老相识,多少也意识到此刻再不采取点措施,不久将要轮到自己给自己开刀了,「……在那之前我有话要说!」
「……」
「呼……静雄,现在我真的无法理解,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是怎样把临也带到我这儿来的……你为什么还能走路啊?」
「你问怎么来……」怪力男稍微放松了点手中的力道,「当然是因为能走才走来的啊。」
「看来你真的干了不得了的事呢静雄。你要知道,死亡可不是由痛不痛来决定的。据我目测,你全身多处软组织严重损伤,至少三根肋骨骨折,后脑淤血,颅底骨折,胸腔大量出血……一般人遇到你这种情况早就终生瘫痪…不,是早就进10次殡仪馆了,相比之下折原临也可比你幸运得多。」
新罗很认真地扳住静雄的双肩。
「--听好了,折原临也只是被打晕了,他活着并且一点事也没有--你可以放松一点了,现在你能感觉到什么吗,平和岛静雄?」
……
(我……在紧张吗?)
平和岛试着照医生的话放松自己。绷直的脊背缓缓舒张开……收回一直紧捏在拳头上的力量……瞳孔的焦距渐渐无法控制而产生眩晕感……
--麻醉了的疼痛突然间如魔鬼般复苏,从四肢和下体湍急地倒流上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