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白露江尹一权律 本章:第66章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今晚是我约的他们。"已经从邵斯炀口中得知他是因为前几天在宴会上见过景烁,才就此盯上他的江尹一,也向他解释了自己今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了。"

    说完这一句,他觉察到背后灼灼的目光回了下头——身后的丽池公馆,在光影中半隐半现,一个人站在地上斑驳的树影中。

    或许是异国他乡催的他长得更快,当初少年气中还尤带几分狡黠的少年,已经长成了面前萧萧肃肃的青年。

    戚景在这一眼的对视里,感受到了从未感受到的情绪,酸楚和胀痛感,几乎要从他的心里漫溢出来。

    邵斯炀叫了声哥,唤回了江尹一的注意力,"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好。"

    眼看着江尹一就要跟着邵斯炀上车,好不容易再见到他的戚景不管不顾的几步追上来,"哥。"他抓住江尹一的手,在车门外跪了下来,"对不起。"

    "对不起。"

    "我当时要出国了,我怕你忘了我,我好怕你忘了我才那么做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他的头低下来,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砸到滑脱到鼻梁的镜片上,"你不要再躲着我了好不好,我难受的受不了。"

    一旁的邵斯炀听着他哭,撇了撇嘴。

    ——哭个什么劲儿啊,真够恶心的。

    江尹一看着面前哭的伤心的戚景,才想起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戚景对他真吗?要是不真,当初怎么会两度来武汉救自己。江尹一也是从那件事后把他们当真朋友。要不是他们之后利用他身边的朋友来对他下药这件事做的太难看了,江尹一也不会跟他们断的那么干净彻底。

    戚景跟身体不大好似的,哭了一会就开始喘咳起来。

    邵斯炀蛮不耐烦的从背后碰了一下他的肩膀,"行了,哥已经很累了你看不出来?能不能别在这缠着了,明天不能说吗。"

    戚景牙关战战两下,但因为低着头,在江尹一面前弱势驯顺的样子没变。

    江尹一是真的有点累了,没精力去处理这样的事,他将被戚景握着的手抽出来,覆在他头上拍了拍,"有空再说。你电话没变吧?"

    戚景抬起头,叫泪水沾湿的镜片压在他的鼻骨上,将本就俊秀的一张脸,衬出一种又滑稽又可怜的感觉来,"没变,没变哥。"

    "我有空了会联系你。"

    "好,好。"因为眼镜压在脸上有些碍事,戚景将眼镜摘了下来,握在手里看着江尹一,"哥你好好休息,我等你有空——只要你愿意见我,多久我都等。"

    等面前的车开走,跪在地上的戚景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

    听着沉默的桌子对面两个询问警察一个点击鼠标一个翻弄文件的窸窣声响,坐在椅子上姚诗承放松身体,将头颅从椅子上后仰过去。

    他们被以违反治安法带到了警局,没收了手机后就在这耗着了。姚诗承知道是有人特别打过招呼了,毕竟戚景之前在他们的地盘上时,他们也这般横行无忌。

    询问室的灯光亮的有些刺眼,躺也躺不舒服的姚诗承只得再度坐正。坐在他对面的警察中,有一个起身出去倒水,也是在这时,透过打开的门,姚诗承看到了从门口走过的陆敖。

    陆敖也往里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本来还神色平静的姚诗承,此刻面目却隐隐有些扭曲起来,切切的咬着牙发出一声轻嗤。

    被带出去的陆敖,在警察局前厅见到了保释他的人——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卫衣的青年,他前额的头发本就留的很长,兜帽一盖,压下来的头发将那双眼睛都盖住了。

    看到他出来,靠在桌沿摆弄手机的青年站直身体,"我哥让我来保释你,跟我走吧。"说完这一句,青年便往外面走去。

    陆敖知道这回是有人设局,自己能这么快脱身,势必是江尹一和设局的人知会过。他本来沉沉的心里,似吹进来一阵微风似的,跟对方走出警局后,看着不理他径自准备上车的青年,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哥他——"

    青年回过头睨他一眼,"他叫你早点离开上海。"

    "……"

    上了车的青年关上了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的夏挚透过车窗往外看了一眼,看清陆敖之后,他怪吃惊,"怎么是他。"

    接到江尹一电话来保释人的高嘉宇并不清楚对方来历,"谁?"

    夏挚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等车启动开出一段距离,他才叹了口气道,"武汉那些人。"他又在心里喃喃:怎么把他保出来了?江尹一是跟他和好了么?

    高嘉宇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夏挚那句武汉那些人是什么意思,脸往后转的同时浮现出一抹凶狠的戾色。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湖景依依,很久没往佘山这边走的徐途看着眼前奢阔的庄园别墅,停好车后走了下来。

    别墅里两个小孩开着玩具车追逐着,在一旁照看着的保姆见到走进来的徐途,鞠了一躬后帮他拉开门将他引了进去。

    几年前来过这里的徐途,走进去后,看着本就是亮面的金沙黄地板,在白日都不灭的灯光下照的更是璀璨流金,刺眼夺目,心内发出了和多年前第一次来时一样的感叹——

    富贵艳俗。

    走廊尽头的主客厅里,一个穿着织锦唐装的男人坐在那里。因为是在自己家中,他穿的蛮随意,松松解开扣子,任由一串长玉珠从他脖颈垂下来。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捻着根烟,很亲近的和他近坐着。

    徐途走上前来,"四叔。"

    男人没抬头,反倒是他旁边的女人看到徐途牵唇笑了起来。

    "您回上海了,怎么不打声招呼?"徐途也不用他招待,自己就这么坐了下来。

    "你爸又不在。"

    听出男人话里是说他辈分不够,徐途也不恼,"我爸不在,我不是能代他接待您吗。"他这个四叔就是年轻时跟他爸争,没争过跑去的深圳。连他身边这个女人,也算是他爸没要的,如此,让一让也没什么。

    "听说你把公司关了。"

    徐途,"四叔消息还真是灵敏。"

    抽烟的黑裙女人睨着他,语气带着一种假惺惺的亲近感,"公司怎么突然就关了,是遇到什么事了?"

    徐途知道关了公司后,圈子里的人都是个什么心理,但一是大家都是体面人,二是徐家也没倒,只有他这身去他乡,还不盼他好的四叔四嫂会这么跳脸。

    "关了公司也好,男人嘛,立业不成,先成家也不错。"

    "是啊,你看你堂弟的嘉文嘉虎——都已经上了两年学了,你也努努力,别叫你爸那么操心。"

    徐途噙着笑听着,不发表任何观点。

    夫妻两人又糗了他几句才放他离开,徐途在离开时又撞到了在大厅里开车的两个小孩,特皮,保姆怕他们磕着碰着小心保护,这俩小崽子就往保姆身上撞。

    徐途光看到他们都够烦的了,但在开车回去的路上,脑子一错想到之前在武汉查江尹一时,看到的他学生时代的照片。

    要生这么个儿子还不错,他越想越这么觉得。可惜江尹一不能生,不然他还真有了点养孩子的兴趣。

    ……

    脱下黑色的冲锋衣,因为热过身布满纹身的背脊浮出一层热雾。男人活动着肩颈,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

    他拿过轻量级拳击比赛冠军,是正儿八经的职业选手,然而眼下这个雇佣他陪练的人,却不得不叫他像擂台比赛中的对手那样认真对待。

    一道声音从下面传来,"傅总。"

    傅乘光侧了下头,已经摆出对战姿态的人略略舒了口气。

    叫停他们的男人走到傅乘光身旁,和他说了姚诗承几人被送进警察局的事。傅乘光一点也不意外,不说江尹一今非昔比,就是他身旁的徐途,也不是现在上海的姚诗承他们几个能对付的来的。

    直到——

    "陆敖被保释出来了。"

    傅乘光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身旁的人却莫名一惊,偷偷觑向他的脸。

    "他现在人呢?"江尹一放过陆敖,傅乘光并不算太意外,毕竟陆敖为他咬了自己几次了。

    "昨晚被保释出来后就已经回酒店了。"

    "知道了。"挥退对方之后,傅乘光看向站在对面的男人。

    江尹一的路数他都会,毕竟以前跟屈续胤一块儿在部/队里学过,只不过江尹一现在学的比他更好而已,他看着已经摆出对战姿态的男人,他说出自己的要求,"我不用赢,我只要能制服对方。"

    赛场上的职业选手,不会比小屈给江尹一找的教练弱多少。

    "尽你所能,找最快的方式。"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看着眼前灰墙青瓦的发改委大楼,坐在车里的徐途降下了车窗。从前他很少往这走,近来为了江尹一算是都把这儿跑熟了。

    自大门走出来的江尹一,也是认出了他的车,径自向他走来。

    "请了半天假。"坐进车里的江尹一道。

    载上江尹一的徐途打转方向盘,将车驶上开阔大道。

    "我以为你会问我这个时候找你干嘛。"

    靠在椅背上,挺着腰一颗颗解扣子的江尹一听到徐途的话后回道,"干嘛都行。"只要不在办公室里坐着。

    徐途一哂。他带江尹一去了房地产交易中心,在单独的接待室里,早就在此等候的男人起身将一个鼓囊囊的档案袋递给了他,徐途在坐下查看完档案袋里的资产报告、拍卖成交确认书后,转手就将东西交给了江尹一,"这是拍下来的那栋商务大厦。"因为这东西很繁琐,他才找了代理人去办,现在都办好了,带江尹一来就过个户。

    交易中心的工作人员早就把各种文件准备好了,徐途就坐在江尹一身边,教他怎么看,怎么签。

    江尹一没想到他今天找自己是为了把这栋商务大厦过户给自己,毕竟与那还未产生的两千五百万收益相比,这栋过亿的商务大厦本身的价值更加高昂。

    见江尹一迟迟不签,徐途问道,"怎么了?"

    "不用过户到我名下的。"

    "你在我这可比1.4亿值得多。"徐途多精狡的一个人,第一回花这么多时间带一个人了解拍卖文书和过户条例,最后才叫他签字,生怕这个人觉得他不诚。

    江尹一看着徐途将面前的转移登记表扶正,笑着拿手点在签名栏那让他签,还是提笔签了名。

    该办的其实都办了,但房产土地过户也还是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办好一切回去的路上,徐途开口,"感觉怎么样?"

    江尹一实话实说,"没什么感觉。"拥有一栋价值过亿的大厦,和他从前从傅乘光他们那里收到昂贵奢侈品的感觉差不多,不需要,用不上。

    "你可真难打动。"徐途似真似假的感叹,"这是我送出去的最贵的礼物了。"

    江尹一充耳不闻似的,靠在半开的车窗上,低垂眼睫在风里乱颤,"晚上我想吃莲藕排骨汤。"

    "行,我给你做。"

    也是闲暇的时间变多,徐途感觉一天的时间都变长了,他亲自去买了菜,又查了菜谱在家里给江尹一煲汤。从前的他,是决计没有这个闲情逸致的。

    江尹一坐在岛台上摆弄手机,偶尔听到不擅庖厨的徐途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发出啧声时,就会抬头看上一眼他的背影。

    等徐途煲完汤端上桌,暮色已经四合了。横厅落地窗外逐渐隐没在黑暗里的大厦,又一栋一栋的因为灯光亮了起来。江尹一虽然上班,但多年的作息习惯还是留了影,越往夜去,他精神越好,坐在餐桌前吃完饭后,他跟刚苏醒就被喂到餍足的老虎似的,右臂往后撑在岛台上,接那些约他出去玩的朋友的电话。

    "在哪儿玩?"

    "太远了——我这过来一趟都得花个把小时。"

    因为刚喝了汤品,江尹一将外套剥到手肘以下,衣服就这么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徐途看他懒散的靠姿,走近了,将手撑着撑着他身后的岛台仰首看他。

    也因为他拉近了距离,他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行,你说在哪儿玩,我们把场子换过去。"

    看到靠近的徐途,江尹一也没什么反应,直到徐途拿食指伸到他的领口,将他戴在里面的一条项链勾了出来。有点勾引意味似的,慢慢的把项链拉直。

    江尹一的颈项,随着这条细细银链的拉扯往前倾靠,他盯着徐途的脸回道,"今晚就算了吧,我明天白天还有事。"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磨他。

    江尹一漫不经心的听着,看着自己脖颈上被徐途勾在手上的链子,低头将链子抿咬住从徐途手上拽了回来。而后他就直接挂了电话,看着面前双手撑在他身侧不相让的徐途。

    "想吻你了怎么办?"这一声里,混杂着徐途一声吞咽声。

    他比徐途直白的多,"69玩吗?玩就脱衣服。"进发改委上班之后,他就一直没发泄过,今晚饱暖之后他还真来了点感觉。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贴在墙上的塑成山峦的白色石膏,在顶灯亮起时,昏黄光影绰然,如日照金山一般。

    将脱下来的外套丢在沙发上的江尹一,正一颗一颗解着扣子的时候,腿弯处就传来一阵蹭感。

    他回过头,就看到高翘着腿坐在床上的徐途——穿着白色衬衫的徐途,V领一直开敞到腰腹。他冷白的皮肤,在白色衣服的映衬下,反而形成了一种欲感的粉意。

    江尹一喉结动了一下,随即笑,"你这是心急还是不心急啊?"

    不怪他有此一问,刚刚徐途就穿的这一身,只不过内里还有件黑色的半高领打底,一寸肤都不露的正经。现在他外面的没脱,反倒把里面先脱了。

    徐途空了只撑床的手搭到腿上,黑色的裤子布料,衬的他只在中指戴了枚戒指的手愈发匀称修长。

    他的腿此时也抬得更高,脱了皮鞋只穿着黑袜的脚尖,脚跟踩着江尹一的大腿,脚尖绷直了在江尹一的裆部轻扫。

    不知道是不是氛围使然,不止一次被他这么撩拨的江尹一,这一次却是腹部一紧后,在他面前将裆部撑顶出一个弧度来。徐途踩在他大腿上的脚跟移开,一只脚化做肉刃似的剖进江尹一的两腿间,从下往上撑托起江尹一勃起后愈显的分量可观的性器。

    两颊都不由自主绷起来的江尹一,伸手抓住徐途的脚踝,随着几步走近,将徐途那只腿折了起来。

    "我都有点想操你了。"江尹一盯着徐途的脸说出这句话后就将他的腿松开了。

    听着江尹一这句音色暗哑的话,知道他起了性欲的徐途抬起搭在腿上的手,抚触江尹一的脸颊不叫他后退,"你不是操过了吗。"

    江尹一讶异了一瞬,随即恍然似的,轻挑着尾音"啊"了一声。他想起来是徐途玩的那场叫自己感官倒错的把戏,虽然是假的,但徐途此刻说来无疑是满足了他男人的心理。

    "吻一下吧。"以徐途的阅历而言,面对江尹一,他完全可以游刃有余的慢慢狩猎,可他做不到如此,因为每每让他心动神摇的江尹一,更像是狩猎他的猎手。

    江尹一如他所愿的受了他一吻。

    徐途探舌出来,抵着江尹一的唇瓣引诱他似的,见江尹一迟迟不启开嘴唇,他就一下一下的啄吻向江尹一的下巴,带点讨好的意味,双臂已经撑上床榻的江尹一眼珠向下的俯视他,等徐途再吻回他的嘴唇,他就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融于这煽情一吻。

    徐途实在灵活,温情的吻了一会,便蜷卷起来很是下流的像是舔阴似的舔起江尹一的唇瓣。

    他这弄得太下流了,江尹一玩儿不了这个就将舌头缩了回去。徐途那尖尖的深红色舌尖还吐在外面,美人蛇的蛇信上黏着毒汁似的,还往下牵出一线透明的唾液。他将舌头慢慢的往外缩,那线唾液就挂在了他的下巴上。他抬起手,拿手背贴着下巴擦拭掉,"69受限太多,没什么意思。"

    "我先帮你,然后你再帮我。"

    被他这幅艳相弄得晃神了一瞬的江尹一,闻言扯了下嘴唇,露出个很是轻浮的笑,"好。"

    "床和沙发,你选一个吧。"徐途道。

    江尹一没什么犹豫的抽身,退后到刚才他放衣服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上去。

    经由徐途刚刚的撩拨,他已经很有感觉了,胸膛在褶皱的衣服下起伏,暮色灯光下,被光影凿刻的愈发深邃的脸上也蒙覆着一种纱似的色欲感。

    徐途伸腿过去,踩着他的膝盖将他的腿分开,江尹一鼓囊囊的裆部就此露了出来。

    靠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江尹一大张着腿面向徐途,此时此刻,颇有些任他施为的味道。

    被他这种散漫的不驯和他这具年轻身体迷的已经找不到北了的徐途,舔了下上唇后将另一只腿也抬起来,脱掉皮鞋,踩在江尹一分开的大腿内侧,提供支撑供另一只脚的脚掌自由活动。

    江尹一真没被这么玩过,和手掌有相同肉感的脚掌,颠踩在他怒张的部位上。坐在床上的徐途偏侧着头,拿脚趾隔着裤子搔挠的江尹一本如星一样熠熠的眼,陷入雾海一样的浮沉起来。

    "嗯……"

    "呃啊……"

    感受着脚下所踩的江尹一的腿根绷紧,知道他被自己玩爽了的徐途盯着他此刻脸上的情态——从闭目颤眉,到消受不了还在攀升的快感后仰着头颅瘫靠在沙发上。

    给他带来这种快感的徐途,呼吸都有些闭不上嘴巴了,他胸膛里那团欲火,炙烤的他此刻视线一旦离开江尹一就要产生痛感一般。

    踩在江尹一裆部的脚,因为乏力感摇晃的越来越慢,从江尹一一下一下的往上挺胯迎合感觉到他从高峰跌落下来的燥郁的徐途走下了床。在踉跄的走到江尹一身旁后,徐途一只手撑着扶手,一只手接替刚才继续为江尹一抚慰,"别急,别急。"

    后脑垫在沙发靠背上的江尹一,脖颈上的潮红,已经攀到了他的耳后,随着徐途手上的搓揉,他往上挺的胸膛带的头颅也往上抬了一下。

    "呃——"

    看着他侧偏过头露出的红热的耳垂,徐途喉结又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是有点想把他吃了。

    但不能急。

    不能急。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因为勃起的太厉害,裆部已经可以窥出整根性器的轮廓。徐途覆在上面的手捋动着,裤子里包裹的勃动和炽热隔着裤子传递到他柔软的掌心里。

    "好大,好热。"

    "隔着裤子都这么热,插进来会不会把我烫坏啊。"

    枕靠在椅背上的江尹一眼睁开一条缝,眼珠睨看向上方的徐途。

    徐途在情事上比他开放太多太多,又愿意放下身段,现下见江尹一身体已经情动到不行,还因为这句话看过来,言辞愈发下流凿凿,"啊——烫的我好舒服。"

    "我都湿透了。"

    江尹一眉峰抖动两下,徐途放开手段,他真有些招架不住。

    徐途沉下头颅,整个人偎靠在他肩上,缎似的柔滑头发,贴着江尹一已经出汗的脸颊,"嗯,嗯——呃。"他一声一声的叫,被操到有些不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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