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做正事边谈好不好?”她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包住她后颈的那只手已经湿透了。
陆初咬唇,眼眶通红地发出一声难以启齿的声音,又遮掩性地咬牙道:“不许……”
她的声音已经软成了一片,像呢喃。
云识当没听到,微微偏头吻住了她的唇,用舌尖轻轻舐过唇瓣,描绘唇型,又轻轻柔柔地吮吸起来。
些许血腥味被吮到唇中吞咽而下,她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唇瓣不舍地离开又急切地再次吮上去。
陆初有些站不住了,手不自觉缓缓搂上她的脖颈,随着她的节奏回应起来。
炙热的呼吸相交织,周围渐渐溢满了信息素的香味。
唇瓣厮磨碾压,陆初也似乎下意识地以为还是当初,想将伤口处的药揉开,随着她背部的旋转而晃动着背部。
房内没一会儿便传出了压抑的奶猫轻吟声。
云识这才松开她的唇,微微捏住她的下颌让她偏头,又微低头吻住了Alpha的腺体,舌尖围绕腺体流连,唇瓣缓缓吮吸着。
响亮的吮吸声让人以为她喝的是琼浆玉液。
“你到底,想做什么?”陆初努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胸廓却还是止不住地上下起伏着,她知道,她根本就无法拒绝这条人鱼,只要她稍微强硬一点地靠近她,她就无法推开她。
“我想咬你的二号腺体。”云识微微扬着笑,眼带痴迷,像抱着火炉,将她连日来奔波的冷意悉数驱散。
“二号……”陆初的脑子短暂地空白了一下,又忽地炸开一道烟花,随即像浑身发烧了一般,可还没等她拒绝,那条暴躁的人鱼已经掀掉了桌上所有的东西,将她抱上了桌。
她躺在桌面上,像一条待宰的鱼,平缓了一会儿呼吸后,又激动又害怕地唤她:“兵?武器?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这样了,你牙齿太尖。”
“真的吗?”
可真当她答应了,她似乎又有些失落。
“嗯。”陆初点头应她。
于是云识笑了笑,低头一口轻轻咬在了一个白面馒头上,又衔住一颗樱桃,轻轻咬了咬,接着松口,仿佛只是在做示范:“看,我轻一点就没事。”
黑暗中,陆初看不到咬痕,只是被她忽然的举动吓得双眼微微泛起泪花。
“都说了你要什么都给你,别吓我!”她大声道,声音有些抖。
“可我是成年鱼,我都想要。”云识回着她,微微弯腰吻了下她的下颌,又慢慢来到Alpha二号腺体的地方,她梦寐以求,按住陆初,用舌尖轻轻在Alpha二号腺体周围流连。
屋内的那只奶猫被吓得颤抖着轻吟哭泣。
她又搅动着Alpha的二号腺体,些许锋利的犬牙咬了咬,缓缓厮磨,却轻得不能再轻,有许多微咸的二号信息素被搅到味蕾上,她很喜欢这个信息素的味道,和一号不同,一号是清甜的。
云识感觉到她喜欢的那只奶猫被她吓得有些抽抽了,还发出几声凄厉的哭叫声,但她无法停止,她含住Alpha的二号腺体,一下下地吮吸着,舌尖舐过,将所有信息素卷到唇中。
“臭鱼!我不给你兵和武器了!”
“不要!”
“你死定了!”
陆初用骂声遮掩着自己浓重的呼吸声,声音却软得不行,像被细微的电流蹿过脊背,颈后已经一片泥泞,信息素滴到桌上。
二号腺体却又被忽然一吮,她眸光一颤,刹那间,不论一号二号,所有的信息素都像泄了闸一般。
这是什么感觉呢?陆初有些恍惚,她想着明明是要逼她说出事情的原委的,可如今还什么都没问到呢,人都快没了。
但,很愉悦,很畅快。
她脸像发了烧一般,像是被气的,蓄积在眼眶里的眼泪像流不尽一样滑进黑发中,金框眼镜完全被雾气遮住了。
屋内仅剩暧昧的响亮吞咽声,似有温热扫过二号腺体,将信息素扫了个一干二净。
“俞映安……”她声音颤抖着,骂她:“你别弄了,快说事情!”
可云识抬起头舔了舔唇,又趁着些微月光跑到了浴室里。
浴室里灯光亮起,传来水声。
“俞映安!”陆初被气到了,像极了炸毛的猫咪,哑着声音喊:“你怎么这样!”
没一会儿,云识出来了,端了盆热水。
她将屋里的灯光打开,拧干热毛巾,又扶起她热敷了一下抽抽的地方,接着替她处理身上的黏腻。
陆初看她一如既往正经至极的脸色和纯洁的眸光,鼻尖甚至点缀着几滴液体,不禁有气无力地将脸埋到她颈窝里,耳根烫红,却任由她将她伺候好了,完全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将人抱到卧室的被子里,云识关掉灯,也钻了进去搂住她。
陆初想推她,可力气还没恢复,只能嫌弃她:“你没洗澡。”
“我来之前洗了。”云识无奈。
她又反驳,翻身背对她扯开她的手往旁边挪:“你骗人。”
“好好睡一晚好不好?”云识搂住她的腰将她扯了回来,从背后将她牢牢环住,下颌搁在她肩上,又轻声道:
“我是想把那些帮派首领都丢到权孤诗那里,再通过舆论让她放不了人,但如果有一个首领被她悄悄放了,那岂不就是和她权家狼狈为奸的同党了?”
她把手放到她腹部,下意识轻轻揉着。
“你怎么知道贩卖军火的人和她权家是一伙的?”陆初问着,被腹部轻轻柔柔的力道弄得浑身放松了下来,可她的气息吹拂在肩颈,实在是让人难受。
“猜的啊~”
“嗯?”陆初皱眉。
云识却又触到了Alpha的二号腺体上,指尖轻轻揉捏,甚至凑到她耳边调笑道:“你的二号信息素好好吃,瞧,又冒出来了。”
陆初闭上眼,长睫微微颤抖着,又咬了咬唇。
趁着她还没恼羞成怒,云识便边两指揉捏着Alpha的二号腺体,一指在周围流连,指甲轻轻刮过,边回归正题:
“经手军火的都是总理值得信任的人,不说八个五个得有,但他们都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只有权家,权凛特意将事情闹大,惹总理派发任务,因为他们猜到总理一定会派你和他们权家,所以设这个局把你弄死,他权家就是铁定的总理接班人。”
陆初听到她的分析双眼微微发亮,急促地呼吸着,脚指头都张开了来,刚想肯定她的猜测,却又听到她说:“不用崇拜姐,姐只是个传说。”
陆初:“……”
“你有病吧。”她夸她的话硬生生变成了骂她。
云识有些失笑,事实是系统发了沙雕语录,虽然她觉得不沙雕只有傻但为了积分,只能说。
“迎接暴风雨的来临吧!”她毫无预兆地又轻声吼了一声,接着撑开洞口,走进有些滑的仙境内,慢慢靠近关着小鲨鱼的那道门。
“你能不能正常点!”陆初不禁呼吸一滞,被她吓了一跳,但似乎因为缩在暖和的被子里,面色渐红,虽然人鱼的体温有些冷,更像冰锥刺入。
但冰火交接,让她不自觉喟叹了一声,觉得很愉悦,还很小声地感叹了一声:“好舒服~”
“是吧。”云识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笑着推拉,被二号信息素落了满手,又感受到她颈后的黏腻,头退了一些,轻轻舐掉了颈后的黏腻,含住Alpha的腺体缓缓吮吸起来。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需要你冒险,我有人有武器,根本不需要你。”陆初紧闭着眼急切地说着,睫毛有些沾在了一起,又轻唤了一声:“嗯……”
“你听到了没?”
“听到了。”云识应她,探出舌尖轻轻舐过Alpha的腺体,可却又坚定了神色:“我在暗,你在明,我们联手不好吗?让权孤诗摸不着头脑,只要你给我军火,我一定将事情办的妥妥的。”
“况且你还怀着孕,让我怎么可能缩在你身后。”云识微微皱起眉,极致地推拉着,微微咬住了她的腺体,像是在威胁她:“我绝不可能躲在你后面,我筹划了这么久,也绝不可能放弃!”
陆初一颤,那一刻,心里又酸又暖,像是一直以来漂泊的心完全有了依靠,她缓缓睁开眼,眼里含着些许泪光。
云识又轻轻吻到她的脸颊上,一句句,字与字顿挫分明地安慰她:“相信我,我绝不再让你担心了。”
“以后我尽量每晚都回来,回不来也会报平安,只要你给我军火事情办妥以后,我们就回家,我去学接生。”
“你好好养胎,我替你接生好不好?”
……
军火军火,所有的目的就是军火,她根本就是口腹蜜剑,给她画大饼,谁又知道会不会出意外,她要是出意外只留她一个人和一肚子的卵,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不知什么时候,陆初脑海里竟都被这样的想法所充斥了,有指尖一下下碰到关着鲨鱼的那道门,她满心委屈,可五感又极致地愉悦着,眼泪浸入床单,一字一句狠狠地朝她道:“你要是死在外面了,我就跟你一头撞死。”
“不会,一定不会!”云识紧紧搂住她,郑重其事地跟她发誓,又一寸寸地吻着她的后颈。
“最好是这样!”陆初妥协了,鲨鱼皮磨得她生疼,这一夜,她到底还是没睡好,昏昏沉沉间起起伏伏,最后还下意识缩在她怀里哭着撒泼。
“我不要了。”
“不要了,听到没有。”
“你个臭鱼,滚开点啊――”
……
但却一觉睡到了下午,睡眠质量极好,起来时浑身舒爽,黏腻也没了。
她有些发愣,开始期待今晚那条傻鱼干完正事会不会过来。
……
云识拿到了军火库的钥匙,和陆初约好晚上她会叫走守卫一会儿。
这一晚,因为太久没吃荤了,她有些发狂,无数次梦魇回了小时候她和她喜欢的那条沉船,她在船里捉迷藏,还把那条沉船撞得七零八碎,醒来一身冷汗地安慰陆初,但下次还敢。
陆初哭出了一条小河,不止眼泪,信息素浸透了半张床单,一号信息素和二号信息素一起发力,不知为什么,每隔一会儿信息素就泄闸。
一整晚,房内的奶猫叫个没完没了,细弱的轻吟像羽毛一样挠着,让人无法停下来。
许是太久未见,太想念了,或是压抑太久,云识想着,总归是她太喜欢她了。
遗憾的是放卵黄的用具忘记带过来了,但做饭的家伙什她倒是带过来了。
回大本营通知了两百号人今晚行动,设定了精准的路线后,她下午又潜进了陆初的房间。
……
第七十三章
“将军,我们这都停了一个多月了,还不行动吗?”
陆初最看中的属下于厉田个性比较直率又是个急性子,看到权孤诗那头像拉了进度条一样的有时候一天能抓好几个小帮派的首领,关键是人家还跟没事人一样的,根本就没看到她带人出去过,他特意派了人晚上守在外面也没看到有丝毫动静啊。
虽然只是小帮派,但耐不住多,看那势头像是要把贫民窟所有的帮派给一网打尽了。
“一定是她们耍阴招!”于厉田和一众士兵们都急得不得了,于是他就带着两个兵过来请愿,语气悲戚:“将军啊,我们现在行动还来得及,她权孤诗抓小首领,我们军火和人这么多,我们干票大的。”
“你知道贫民窟那些弯弯绕绕的路有多复杂?你知道内情?”
“兵多又怎么样,要‘水性’好,要够滑头,而且这么多人拿着军火盲干伤到百姓怎么办?”
这些都是俞映安昨晚做到后面跟她说的,用最轻柔的语气最野蛮的力道来批判她的自负,一点点跟她分析她带兵野蛮莽撞的缺点。
把她贬到一无是处那干嘛还要喜欢她。
这样想着,弄到后来她满心委屈,哭着发脾气,却还是被她滚烫的唇舌一点点抚慰了。
“没关系,都交给我,我就喜欢你这野猫一样的性子。”
她捏着她的二号腺体笑着道,眉眼弯弯,一副纯洁样,可二号腺体都有些被捏肿了。
像有一串电流蹿过脊骨,信息素瞬间就泄了闸,她呼出一口热气,不服:“谁是野猫,你才是蠢鲨!”
那条蠢鲨却又将手拿了上来,满手的二号信息素,还顺着手腕往下淌着。
她将下颌搁到她肩上,将沾满信息素的手指拿到了自己唇前,轻轻探出舌尖舔舐着,还轻笑:“好喜欢。”
思绪回笼,陆初的耳朵红透了,又掩饰性地抵了抵眼镜镜框,朝着于厉田道:“先静观其变吧。”
“将军你真是……”
没想到于厉田一个大老爷们当场感动到双眼含雾,唇瓣发抖:“将军您太伟大,太了不起了,这些我们完全都没想到,就想着跟以前杀虫族一样的蛮干,现在一听真是茅塞顿开,觉得自己自惭形秽太粗俗太野蛮了!”
陆初:“……”
谁能想到昨晚刚开始她也是个喊着要拿短枪大炮直接冲过去干的野蛮人。
“可是将军,我们总得干点什么吧?”
“这样吧……”陆初双眼微微一亮:“今晚六点叫所有人去广场集合,我有事要交代。”
“所有?”于厉田有些迟疑。
陆初就斩钉截铁:“对,所有。”
放置军火的屋子材质很特别,只能用钥匙打开,而唯一的一把钥匙在她手上,没人会怀疑。
赶走了几个属下后,陆初忽然觉得二号腺体那处确实有点红肿得不舒服。
于是她解开军装扣子,脱掉了衣服钻到被子里又睡了个回笼觉。
……
陆初模模糊糊感官逐渐回笼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趴在一坨软乎乎的棉花里,后颈和昨晚抽抽的地方很潮热,像是热毛巾搭着。
“嗯……”她以为还在做梦,下意识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可她忽然间意识到不对劲,忽地睁开眼眼前就是一片雪白,像个剥了壳的荔枝,想起身却又被某条臭鱼一巴掌压住了腰。
“再敷会儿。”云识低头看她,食指微屈刮了下她的鼻尖,笑着说:“都肿了。”
还不都是因为她!
昨晚她喊到声音都哑了,都说了不要了。
陆初气地磨了磨牙,可不可否认的是,一醒来就看到她了让她心情很愉悦,于是她故意冷哼一声,瞟了眼近在咫尺的一点红色,勾起唇:“小心我又把你咬伤。”
“你咬啊。”云识笑得越发灿烂了,像是求之不得:“我最喜欢和你一起揉药了。”
陆初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根本说不过她,还反倒被调笑,半天只能憋出一句:“你好不要脸面,刚回来就把衣服脱了。”
“我这是衣服脏了,而且妻妻之间要坦诚相待~”
云识继续逗她,又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臀,将两块毛巾拿了后下床,回头冲她笑:“你等着,再敷两三次就好了。”
陆初横了她一眼,扯了不知什么时候被遗弃的被子盖在身上又捂住脸,脸上像发烧了一样的热。
臭鱼。
好不要脸面。
……
昨晚系统很贴心,减了七点的黑化值都没舍得打扰她,而且不知是陆初下了命令还是她的兵变懒散了,潜进她的房间简直轻而易举。
云识边想着,拿着新扭的热毛巾回来的时候扯了好几下才揽着她的腰将她从被子里弄出来,又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我不敷了。”陆初两手抵着她的肩,想和她保持一点距离,柔软的黑发将早已烫热的耳朵遮掩住,她又想挣扎着起身,却被云识紧紧搂着腰,仓惶间看到两团棉花挤压在了一起。
云识手掌托着热毛巾,又直接覆上了她二号腺体的地方,揉了揉,讨好道:“颈后可以不敷,但是剩余这处不行,怕太肿了你不舒服。”
陆初的手松了,不自觉朝后搂紧了她的脖颈,想着敷就敷吧,这样抱着不被她看到她热红的脸就行了。
不对,她是个色盲,根本不用担心。
陆初缓缓勾起唇,享受着她轻柔的揉按,毛巾是潮热的,敷起来格外舒服,她闭上眼睛,云识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彼此紧紧拥抱着。
直到好一会儿后,毛巾渐渐转凉,云识将她放到床上,看她都有些舒适地昏昏欲睡了,呼吸均匀,却还是忍不住在她耳边笑她:“毛巾都拧得出水了。”
她灼热的气息吹拂着耳边,说完这句话就又跑进了浴室,完全不知廉耻,不像是光溜溜的,反倒脊背挺直,走得逍遥。
陆初眸子半眯,特别烦她,可是热敷很舒服,所以她没拒绝她,又干脆闭上眼睛别开双腿。
云识回来后托起她的头,让她的耳朵贴在自己心上入睡,又一手托着毛巾敷到二号腺体外,揉了很久,甚至偷偷亲掉她后颈渗出的信息素。
迷迷糊糊中,陆初仿佛听到很清晰的心跳声,微微勾起唇,却没了什么心理防线,舒服地哼哼唧唧起来。
她像是水做的一样,云识有些失笑,换了好几块湿透的毛巾,觉得差不多了才将她拢在被子里,又直接套了件衣服开窗在屋里起炉灶。
浓郁的香味透过窗户传了老远,云识飞快做了一碗鱼粉后散散气将窗帘拉上了。
陆初是被香醒的,刚醒双眼就微微放光地看向人鱼手里白花花的鱼汤粉,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她猜是于厉田,于是给他打电话,果不其然,电话那头传来了小心翼翼的询问声:“将军,你在做饭?可把兄弟们给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