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只要能留在这个家,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
但她起码知道原来女人和女人之间是这样的,即使只是简单的抚摸,都……
尤其是在子烟姐姐漂亮的手下,那种浑身发颤的感觉格外强烈。
想到这,她的脸又不自觉发烫了,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发现女人在衣柜那里,不禁跟过去。
“喏,先穿这套素色的吧,我以前很多适合你的都扔掉了,其他的衣服怕你穿了村里人说你。”云识将一套衣服递给她,又笑着问她:“饿了吧?我们洗漱完就去吃饭。”
“嗯。”严轻姝接下衣服看外面似乎已经不早了,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哑,不禁咳了几声又问:“姐姐,没人来催我们起床的吗?”
“放心。”云识找了一套保守一点的米色半袖旗袍,下意识当着她的面就将睡裙带子挎下去,准备换起来,又想起来什么,自然地走到屏风后面去换,边笑着说:“刘绣玲一般不敢喊我起床,我爸也不敢,我起床气很大。”
她边扣盘扣边出来,看到反派也坐在床上在扣盘扣。
她拿给她的一套是米色的半袖上衣和配套的长裙,上面绣有漂亮的雏菊。
此时穿在她身上,长发披肩,显得她格外稚嫩,眉眼间懵懂青春。
她抬眼过来,对上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云识就走过去,又刻意在她眼前转了一圈,打趣道:“我们穿色调一样的,更像是姐妹了~”
严轻姝眸光微闪,沉默了一瞬,接着也扬起笑来夸她:“姐姐这样穿真好看。”
“小嘴真甜。”这一夸把云识夸得心花路放,接着带她去洗漱,顺路还提醒她:“过几天我去上班了,刘绣玲要是欺负你,你不要怕,尽管吵回去,有我为你主持公道呢。”
“嗯嗯。”她乖巧地点头。
何家整体的布局是进大门后穿过硕大的院子对面就是大厅,大厅左边是一间书房,书房再左边就是她的房间,右边则是何复强四人的三间房间,三间房间对面是围起来的鸡鸭鹅,中间一段路种着菜。
云识的房间对面则是厨房,出了门靠墙就有一个小水池,用来刷牙的。
俩人刚拿着缸子走出门,书房前围坐在石桌旁的一群人就看了过来,刘绣玲还在磕着瓜子,奶奶也坐在那里晒太阳,还有两个婶子和不太熟悉的姑娘。
“子烟呐,厨房给你留了早饭,快弄好了拿过来吃吧。”刘绣玲一改常态笑着招呼道。
云识挑了挑眉,不理她,然后顺了下旗袍,扯了反派的衣服一下,接着蹲下身刷牙。
严轻姝也跟着她,她刚刚看到那两个婶子的眼睛了,跟放了光一样。
刷完牙,云识拉着她回房间,倒热水洗脸,接着握住她的胳膊让她坐在梳妆台前,扯下铜镜上的纱,又打开梳妆抽屉拿出梳子来。
严轻姝有些懵,她就站在她身后开始给她梳头,还笑着给她解释:“我们表面上是结婚了,所以要梳成妇人髻,怕你不会所以帮你。”
“我会的。”严轻姝透过镜子看她,又顿了一下,提起勇气轻声问:“子烟姐姐,我可以替你梳吗?”
“可以啊。”云识笑着回,指尖穿过她细软柔顺的发,一点点梳下去,又利落地盘起她的发,拿一根坠着珠子的红色簪子簪好。
很简单,又很漂亮。
俩人接着换了位置,反派的手很巧,眉眼低垂地帮她弄了个稍微有点复杂的盘发,额角留了两缕小卷发。
云识便又拉着她坐下来,拿了一盒雪花膏用手剜了些许点在她额头,又让她自己抹开。
严轻姝有些迟钝地抬起头,她就有些急性子地放下盒子亲自上手摸到她脸上替她抹开,边解释着:“昨晚我自己都忘记用了,这个雪花膏抹在脸上防干燥的。”
“会变漂亮~”她又俏皮地朝她眨眨眼。
白色的膏体抹在脸上让脸蛋变得更加光滑细腻。
严轻姝看到她朝她眨眼睛,连忙掩饰性地闭上眼睛,脸颊和耳朵都有些红。
可是雪花膏才抹完,她就感觉到她微凉的手抚上了她的后颈,有些心慌地连忙睁开眼睛,长睫微微颤着,喊她:“子烟姐姐……”
云识心里一软,笑着点了下桌上的胭脂,又用指腹抹上她柔软的唇,唇色瞬间就红艳起来。
她又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颊,松了手,轻声笑道:“本来想替你抹胭脂的,结果发现你的脸漂亮得都不需要,所以只点了唇。”
严轻姝被她夸了,放在腿上的十指微微蜷起,垂下眼帘弯起唇点头,脸上更红了。
云识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触感软软的,又连忙反应过来松了手自然地夸她:“我们轻姝真乖~”
她转头接着给自己也点了点唇,又抿了抿,有点想剁掉自己经常性控制不住的手。
脑海里忽然传来了系统的机械音。
“嘿,你搞事是吧?”云识皱起眉。
云识:“……”
她叹了口气,接着把梳妆台上的东西捡进去。
严轻姝一直透过镜子偷偷看她,看到她用帮她点了唇的那根手指又点了自己的唇,不禁浑身绷紧了,又看到她站起身整理台面,连忙也站起身帮忙。
云识便顺便告诉她梳妆抽屉里都放了些什么,里面的东西她随便用,可以平常打扮得漂亮一点随心所欲一点。
说完她就带着她出门去吃早饭。
结果刚出门刘绣玲就按捺不住喊住了她,还笑着:“子烟,东西都端过来了,过来吃吧。”
正好,云识也懒得去端了,便带着反派走过去,又朝奶奶打招呼。
严轻姝笑着跟着她喊奶奶,声音很好听,听得老人家笑眯眯的。
桌上放着一盘白面馒头,两碗粥,还有些咸菜,桌子挺大,围了一圈人。
云识一点都不在乎,倒是转头看了看反派,看她也没什么反应便带着她坐下来开始吃。
她夹了些咸菜到她碗里,还帮她拿馒头,自己也才吃了两口就听到刘绣玲的声音:“子烟,这两个丫头听说你们今天要去镇上,也想搭个伴一起去,但她们比较认生,不常去镇上,所以两个婶子想请你照顾照顾。”
那两个婶子和姑娘闻言都双眼放光地看过来。
“我今天去镇上要做很多事,顾不上。”云识果断拒绝,又灵机一动,直接伸手握住了反派的手,她的手比她小一点,被她直接捏在手中举起来,接着道:“我和轻姝新婚,今天只想和她一起出去,明白吗?”
眼见刘绣玲被梗住了,她又松手吃起东西来,微微偏头看了严轻姝一眼,看到她正低垂着眉眼慢慢地啃着馒头,顿时放心了。
只是脑海中传来的机械音都是不好的消息。
云识:“???”
她看她这任务真是做到头了,完全摸不清反派的想法。
……
第八十七章
这是子烟姐姐第一次握她的手,那只握住她的手在阳光下看更加漂亮了,白到可以看到手背上很细的青色,是微凉的。
可是一看到她的手,她就能想起昨晚的荒唐,就能想起昨晚那只手冰凉,却渐渐被她的体温捂热,想到那只手埋在污秽的地方。
那一刻,她们近到不可思议,她在她的手下微微颤抖。
可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个子烟姐姐的梦。
严轻姝垂下眼帘,遮掩住眼底所有的情绪,默默吃着早饭。
直到家里的客人告别,刘绣玲把她们送出去。
她已经吃完了,微微往旁边望,就看到女人低垂着眉眼吃东西的侧脸,唇上沾了一点粥水,仿佛是注意到什么,偏过头来正巧抓到她偷看她,又舔了舔唇绽出一抹笑来,眉眼弯弯的。
“我先去找王大爷让他把牛车牵我们家门口来。”云识拿了个馒头站起身,又故意摸了摸她的头发,一脸慈爱:“轻姝先把碗筷收起来吧。”
“好。”反派抬头看她,又乖巧点头,她这才朝老人家也打了个招呼,边往门口走。
云识其实有些想哭,本来就对任务一筹莫展,一路上还又遇到刚刚那两个姑娘,好家伙,热情地朝她打招呼,还佯装走过来一个趔趄想扑到她身上。
想碰瓷?
还好她一个金鸡独立蹦开了,又秉承着不闻不问的原则,穿过大半个村子去找王大爷。
……
严轻姝洗好了碗筷后便蹲在小水池边洗衣服,本来就只有两个人的,可洗着洗着便听到了一旁有道阴阳怪气的女声。
“你倒还挺会自觉找事做的嘛。”刘绣玲环着手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嘲讽她:
“我告诉你,你要当初选的是我儿子搞不好还真能变成这个家的人,可嫁给何子烟嘛,还真就是暂时寄住在这里的一个外人,你还真当何子烟是个好的?她外面情妹妹可多了,一会儿喜欢这个一会儿喜欢那个,爱得死去活来,赚的还不是些男人的钱。”
“不然你当她哪里赚的那么多的钱?就是表面装得好而已,我是好心提醒你,在这个家,你可得放勤快小心点,讨好点着我。
搞不好最后我还能帮你说说情,不然哪天她何子烟找了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你们两个女人结婚又没有一纸婚书,把你赶出去那可真就是一扫帚的事喽~”
严轻姝心中一震,她本不想听刘绣玲说的话的,可还真被她给说对了,只要子烟姐姐把她喜欢的人迎进来,她就无家可归了,她真的只是寄住在这个家里的一个外人。
刹那间,她的心里忽然阴翳了一瞬,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本不应该出现的想法。
要是,她能让她对她产生感情就好了,哪怕,是怜悯,只要……能在她心里占据一点点位置,不择手段都好……
察觉到自己那样的想法,严轻姝猛然惊醒,眼眶微微红起来,让手浸泡在凉水中,轻轻搓洗着女人的旗袍。
“嘿,还真是个哑巴~”刘绣玲见这女人完全无动于衷,也不表态,不禁骂了她一句,还幸灾乐祸地瞟了她手里的衣服一眼,嘲笑道:
“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土鸡窝里出来的啊,何子烟这么好的旗袍可算是被你给毁了,旗袍都是干洗的,不知道吗?”
严轻姝顿住了,她就高兴地扬着笑转身想走。
可一转身,顿时被眼前冷着一张脸的何子烟吓到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不仅如此,女人手里还拿着一缸水,一瞬间就浇到了她身上,冰水冷得她一哆嗦,
“何子烟,你是不是有病!”她气得脸色发黑,连忙扯了扯身上的湿衣服,又冲回房间。
身后是云识冷冰冰的声音:“别有事没事地自找不痛快。”
说完后,看着反派落寞的背影,云识又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刚刚在家门口就听到系统提示她黑化值加了2,她只听到刚刚那句旗袍的事,也不知道刘绣玲跟她说了些什么其他的没有。
这样想着,她就蹲下身,又微微偏头去瞅她快要埋到膝盖里的小脸。
这一看就看到她眼里的眼泪跟不要钱似地往下落着,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感觉到她在看她,连忙拿手背去擦眼泪。
云识的心顿时软成了一片,也再顾不得什么分寸,伸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来,又安慰她:“谁说旗袍不能水洗的,轻一点揉就好了,我们轻姝这么乖,还帮姐姐洗衣服,下次她刘绣玲还来找不痛快,我就直接拿开水浇她了。”
“还有啊,她说你你可以还回去的,不要忍气吞声,就算以后我去上班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回来我也会帮你讨公道……”
她轻声细语的,一手捧住她的脸,松了一只手用指腹替她轻轻擦掉眼角的眼泪,格外温柔,甚至问她:“刘绣玲刚刚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严轻姝呆呆地看着她,摸到脸上的手有些凉,可很柔很舒服,她眼睫都湿透了,听到这句话眼底的眸光一闪,又垂下眼帘,微微收紧了十指哑了声音道:“她说……我们没有婚书,以后子烟姐姐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会拿扫帚把我给赶出去……”
云识眉头一皱,难怪,她就说嘛,就是这个刘绣玲在搞鬼,反派本来就极度地缺乏安全感,还说这种话刺激她。
想到这她连忙勾起一抹笑来,又收了手转而摸了摸严轻姝的发,向她承诺:“那我们从镇上回来就弄吧。”
“弄婚书。”她又强调。
严轻姝听到后忽地抬起眼睫看向她,又有些呆住了,没有人知道她听到这三个字时有多么喜悦,可是她又想到什么,连忙收敛了神色攥紧了十指来接着道:“还是算了吧……以后子烟姐姐还要娶自己喜欢的人的……”
云识的心情堪比坐过山车,没办法,只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向她坦白:“我和我喜欢的人大概不可能了,还是弄个婚书吧,对你比较好,也不能让你白白地帮我照顾家里,等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我就按照婚书分给你酬劳,让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严轻姝没有问为什么她和她喜欢的人会不可能了,她也弄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是高兴还是低落的,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在心里某个阴暗的角落,她在想着,这样也挺好的,说不定,她能取代那个女人呢,她能慢慢地,一点点走进子烟姐姐的心里。
她们之间,昨天才第一次见面,她对她迅速产生的感情,也许仰慕和依赖更多,但就是莫名其妙地,诡异地,想要占有她……
……
和反派说好后,云识便帮着她一起把衣服洗了又晾掉。
搭上牛车之前,她还从刘绣玲那里把厨房钥匙和杂房钥匙给抢了来,准备到时候去镇上再去配两把。
搭上牛车之后,俩人面对面坐着,云识便找了个机会开始唱起歌来,唱她在舞厅最爱唱的那些个情歌。
声音婉转动听,传到路边田野里,王大爷一个劲地夸她唱得好听,云识也笑着越唱越起劲儿。
反派的反应也很好,很认真地微微勾着唇听她唱,只不过传到耳中的系统机械音却恰恰相反。
云识很惆怅,但她不怪反派只怪自己。
“都怪我,这个世界的仙君太过敏感脆弱了,是我不够好,我要再接再厉!”
等到达镇上之后,她便带着反派到处逛成衣店,鞋店,逛各种杂货铺和饰品店,有时带她吃一吃路边卖的小点心,给她买糖葫芦。
逛着逛着,云识便找到机会不知不觉地牵住了她的手,而且黑化值还减了一,这使得她特别高兴。
严轻姝也一路都很高兴,眼中泛着微微水光,看什么都很新奇一般,却又不太好意思表现出来,可每次她看什么一旦多看了几眼,子烟姐姐都会给她买下来,尤其当她还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她的耳根便红透了。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云识委托王大爷将俩人送到了家门口,因为买的东西太多,一路上招了不少人眼红。
等回到家,当买的东西都归纳好后,看到衣柜里放着两个人的衣服,鞋架上放着两个人的鞋子,当在子烟姐姐亲手写的婚书上按上手印,严轻姝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她的媳妇儿,成为了这个家的一员。
她眼尾渐渐泛红,微微弯起唇看向身边将婚书收进带锁的柜子中的女人,不禁轻轻说了句:“姐姐,你对我真好……”
“你知道就好~”云识转过头来轻轻摸了下她的头,又将所有钥匙存放的地方告诉她:“箱子里的钱都可以用,以后我就不往家里寄钱了,家里要买什么东西就往这里拿钱,掌了家里的钱财就相当于掐住了刘绣玲的命脉,她就不敢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了。”
严轻姝有些吃惊,心里又一片柔软,只是低声问她:“你相信我啊……”
云识没忍住笑了一声,又捏了下她的脸逗她:“我存了很多钱在银行,这点钱你卷着跑了也没事,我愿意给你骗,但是刘绣玲不行。”
严轻姝抬起头对上她弯弯的笑颜,也勾起唇来,脸颊红红地点了点头。
这天夜里,俩人并排躺着,被中聚集了融融暖气,逛了一天,云识早就累了,但即使隔了三四拳的距离,她好像也察觉到了身边的严轻姝有些紧张,于是她微微眯着眼睛朝她道:“妹妹,睡觉吧,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说完这句她就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
余留还在黑夜中苦苦挣扎的严轻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不着,就是有些莫名其妙地觉得难熬。
她微微翻过身来,透过月光盯着身边人的侧颜,没忍住往那边挪了挪,直到闻到淡淡的香味,肩膀都快碰到了她的肩膀。
可是刚刚勾起唇来,本是平躺着的女人却忽然朝着她侧躺起来,逼得她朝后倒去,等反应过来时,便已经被女人完全罩在怀里,鼻尖触到了她锁骨下温热的肌肤。
女人却似乎嫌这样不太舒服,往下挪了点,搂着她的腰,完全将她当成了个软软的垫子,脸朝下趴在垫子上,又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颊。
严轻姝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脸上似乎泛起了发烧般的热感,直到再次从女人口中听到了一声呢喃般的:“初初……”
那一瞬间,像被浇了一盆凉水,可下一秒,女人柔软的唇却又忽然印上了她的唇,柔软的,温热的,似乎比白面馒头还要软,让她脑中一团浆糊,瞬间什么都被抛之于脑后。
严轻姝沉浸在她吻了她的震惊之中,感觉自己似乎发烧了,而且,那软软的唇还缓缓开始含吮起来,从唇上传来细细密密麻麻的感觉,仿佛有滚烫的舌尖轻轻舐过,那种感觉让她心脏狂跳。
女人的长发也落到她的颈项处,发丝微微晃动,一呼一吸间皆是浓郁的暖香,里衣渐渐鼓起了一个小丘包。
太荒唐了……
严轻姝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白天的笑颜,弯弯的狐狸眼,和女人白天牵着她的那只手,很柔软,冰凉的。
和昨晚一样,她眼尾渐渐泛红,眼中泛起水光,像做梦一样,仿佛有冰块落入了亵裤中。
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她在子烟姐姐的梦里,化为了另一个女人。
但她却一点都不想反抗,反而很喜欢……
她一定是疯了。
严轻姝额角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来,她咬紧牙关,透明的眼泪落入发中,却不想闭上眼睛,用那双盈满了眼泪的凤眼紧紧盯着女人那双紧闭着的狐狸眼,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攥紧了被子,将俩人包裹。
温香软玉,这一夜,她仍旧是隐忍地不肯发出半分声音,可和昨晚不同的是,她痴迷地嗅着女人身上的香味,那是一种她叫不出名字的花香。
好香……
而且……好凉……
一开始是凉的,严轻姝缩了缩,可是躲不过,直到温度渐渐升高。
而且,混沌之中,她知道了,子烟姐姐原来不是只会揉面团……
……
云识如同漂浮在软软的云朵之中,即使记忆被封了,她还是下意识就叫出了心里的那个名字。
她在梦中昏昏沉沉间,手梦游般地缓缓来到了Alpha的二号腺体处,即使被封住了记忆,可是封不住心底浓烈的思念,她像往常一样轻轻揉着二号腺体。
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直至后来,她感觉到红酒瓶歪斜,手上被倾倒了不少红酒,鼻息间仿佛还能闻到那股香味,她一向嗜酒如命,喉中有些干涩,可苦于太过困倦,喝不到,便只能下意识将指尖伸到红酒瓶瓶口,惋惜地将周围余留的红酒触下来。
可就因为这样,似乎整瓶红酒都倒了,瓶中大量的酒液全部倒到她手中,她魔怔了般,将酒液全部拍在了Alpha的二号腺体上,倒糊得那一块如同泼了一桶油一般。
云识十分难受,她像被困在了梦境之中,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个梦,她知道,可能是心里的思念无法抒发,所以梦到了她们之间的旖旎。
可到底只是一个梦,所以明明听到了一阵再低微不过的抽泣声,却也只能下意识地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女人。
她已经知足了,起码在梦里,她能抱着她,能轻轻揉按着她的二号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