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自认自己现在是个完美的恋人,完美到挑不出错来,可是如果要让慈渊来说,他可太不是人了。
每次最多不会超过四次,所以每次都是四次,哄着慈渊打开子宫,次次都射进子宫里,然后磨着鸡巴不肯拔出来,恨不得拿个塞子堵在宫口。
他不射的时候就不作数,肏进菊穴里的那些就都不作数了,最后两张穴都合不太拢。
他这样折腾一次,慈渊身体要敏感上两三天,哆哆嗦嗦的,碰一下都觉得下面要发大水了。
但是和被囚禁的那段日子比,也确实好多了。
陆长风懂得了迂回战术,在慈渊说吃不下的时候不会强硬地掰开人的腿猛肏,而是撒娇似的喊着老婆,又亲又舔的,很快就让慈渊身心一块软了。
至少明面上,他是听慈渊的话的。
回到工作的地方陆长风也没有先开始工作,他打开自己的邮件箱,点开一封一个半小时前就发过来的新邮件,然后滚动鼠标开始起来。
这份邮件很长,而且是英文,但是却是慈渊的身体报告。
看完报告后,陆长风的唇舌间无声地念出两个字:备孕。
从发现慈渊是双性人开始,陆长风脑子里就装着让慈渊怀上自己孩子的事,但是他们做了那么多次,慈渊依然没有怀上,他便起了检查的心思。
除却今天这份报告,陆长风还另外聘请了几个机构检查,但是无一例外都得出了一个结论:慈渊的身体太纤弱了,纤弱到不适合受孕。
他的女穴、子宫都发育完整,而且在性爱下雌性激素增加,器官也趋于成熟,但是身体素质不好,是易流产的体质,而且脆弱到受精卵刚形成就会流掉,所以才迟迟没有怀孕。
这让陆长风想到了刚见到慈渊时的情景:一点颓丧,眉宇间总是忧愁,嘴角只有在面对人的时候才会微微提起来一点。
看起来,就像是即将去寻死的人。
这也是陆长风在长久的心理战后,不敢对慈渊动粗的原因。
慈渊明显是存了死志的,尤其是程戈的事还被发现了之后,如果不再哄着点,恐怕就真的难以挽回了。
尽管男人现在在自己身边已经被养出了一点肉,仍然不可以掉以轻心,而且受孕这方面,并不是没有办法增加概率。
陆长风扫完最后一行字,开始了回信。
他再气,也只是气慈渊不爱自己。
他知道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只要一点点侵入慈渊的生活,强行打开和自己的联系,让慈渊爱上自己就可以了。
首先,他们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些机构有着最权威的专家,会根据慈渊的具体情况做出调理方案,慢慢改善慈渊的身体。
陆长风在回信中确定投资关系,确认无误后点击发送。
做完这一切,他眉眼松快,像是已经见到了慈渊怀孕的样子。
尽管在那之前,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
周末的时候,陆长风便和慈渊出去约会了。
他们一起去看了一个画展。
陆长风牵着慈渊,他其实觉得有些无聊,但是慈渊明显非常感兴趣,走一步停一下,认真地观摩每一幅画。
他们两走在一起,自然就是一道风景线,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凑上来要SNS,但是都被陆长风察觉到了意图,还没走进就被眼神警告了。
这位在旅游时还能窥见一点任性的陆家少爷在慈渊身边飞速地成长,从某种意义来看已经蜕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他亲昵地搂着慈渊的腰,漫不经心的几个眼神下去,周围的人便望而生却。
他们都看得出来两人是什么关系,而且画展的主人还陪同在他们身边,如果连当事人都没有那个心思,那么他们贸然上前也只会得到厌恶。
读懂了这份心思后,想要凑过来的人便少了。
慈渊并不知道这些暗潮涌动,他微微弯下腰去看一副小画,神情专注,一旁的画展主人便也跟着弯下腰来介绍这副画。
两人一搭话,明显都是一样的见解,画展主人的态度以肉眼可见地欢喜起来,看慈渊的眼神就像是遇到了有钱的知音。
当他们看完了前往下一幅画时,陆长风就亲了亲慈渊的侧脸,咬耳朵似的问他:“喜欢那幅画?咱们买下来。”
慈渊没有说喜欢,承受了陆长风这个吻后摇摇头,声音轻飘飘的:“你不要乱花钱。”
娇嗔似的,但看得出心情很好。
看他高兴,陆长风欗阩也高兴:“好,不乱花,等以后给老婆也办一个画展。”
男人听了陆长风的话,明显就愣住了,接着有点可怜兮兮地抿起唇。
画展这个词汇,在慈渊的印象中只在大学期间听见过,他学的本来就是美术专业,一开始也想过自己开画展的一天,那是在大学时特有的愚昧天真,后来大四开始忙于奔波后,连工作干的也不是本来的专业。
他还可能开画展吗?
大学时的他可能会笑着说能,但是现在的他……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可能连画画都忘记了。
可陆长风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慈渊再不情愿把心里话说出来,也开始开口拒绝了他:“我已经不会画画了。”
“哪里不会?”陆长风挑眉,酸溜溜地想,我看你画那个程戈就画的特别好,最多是生疏了,还有人能把刚学过的东西忘的一干二净吗?
醋坛子在心里转了一圈,奚落的话倒是没真的说出口,他舌尖抵着上颚,又蹭了蹭慈渊。
“技艺可能是生疏了,等回去了找个老师来补习一下,老婆,你觉得这样好吗?”
慈渊心动了,但还是想拒绝,纠结地拧起眉,他并不想陆长风把钱花在他身上。
陆长风就又蹭着他,远离了画展主人:“没事儿,我总不能一直把你关在我身边,咱们找个老师,平时也有事可做了,就当是我让你留在我身边的补偿了……”
他好说歹说,慈渊才迁就似的同意了,可还是担心自己学不好浪费钱,又显得有点焦虑。
系统在两人头顶飘了飘,小光球朝着陆长风头顶撒下一片看不见的光点,它“呸”了一声。
都是假的!原作里陆长风一惯霸道行事,就算追求乔玧时也没放低过姿态,他现在这样哄着慈渊,不过是吃准了慈渊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想要和慈渊产生更多的联系。
就算是以后慈渊又想分手了,把这些事拿出来说慈渊也离不开他。
男人真是狡猾的生物,系统愤愤的,紧接着又添了一句,但是慈渊除外。
慈渊可真好,就算被拉来了惩罚世界也努力帮它,现在这么做,都是为了把剧情线拉回来,而且痛苦值也增长到了合格的位置。
唉,被陆长风这样弄那样弄肯定不舒服的。
系统继续发愁,愁的自己的核心芯片都烧起来了,躲回系统空间里给自己降温。
呜呜,它也有点想把慈渊这样弄那样弄……
逛完画展后已是中午,陆长风吩咐秘书买下几副慈渊尤为喜爱的画,然后就带着慈渊去了一个看起来就很豪华的饭店里。
在进去前,陆长风把慈渊压在电梯里亲,亲的慈渊水润润的,腮肉都被吸吮了一遍,然后才交缠着湿热的呼吸说:“老婆,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
慈渊眼神迷离,腰肢发软地:“唔?”
进入包厢里慈渊才反应过来陆长风准备了惊喜,他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红着眼眶喊了声“爸妈”。
慈父慈母同样激动哽咽,尤其是慈母,看见儿子的瞬间就要哭出来了,他们局促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一声接一声地喊着“糍糍”。
陆长风有分寸地退开,将空间留给他们叙旧。
过了好一会,四人才入座下来,慈渊坐在父母对面,陆长风紧贴着他。
等饭菜都上齐后,陆长风也不怯场,热络地和慈父慈母介绍起这里的招牌菜。
看着陆长风举手投足间散发的贵气,慈父慈母笑得越发真心实意了,而让慈渊想不到的是,他们竟然称呼起陆长风为“长风”来。
这顿饭吃的主客皆欢,慈父缠着陆长风喝酒,慈母坐着坐着,就凑到了慈渊身边。
她牵着慈渊的手,泪花闪烁:“糍糍,你怎么谈恋爱了都不和妈说呀,要不是长风,妈都不知道你找了个男朋友。”
慈父慈母是典型的小城人民,一辈子没上过大城市,以前就担心儿子会过得不好,尤其是因为慈渊身体的特殊,慈母每每做噩梦,都是慈渊被欺负的画面。
但是慈渊并不总是和他们联系,因为他过的不好,怕自己打电话暴露点什么。
听慈母这样说,慈渊才反应过来陆长风在他父母面前都说了什么。
因为慈渊身体的特殊,两人对慈渊找男朋友其实十分乐见其成,他们当初就想让程戈守着慈渊,后来出了那事,慈渊就不爱和人打交道了,他们还以为慈渊会孤身一辈子。
陆长风出现的时候,慈母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她儿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竟然找了个这么贵气帅气的男朋友,而且看起来人十分不错。
事实上,慈渊现在才对他和陆长风谈恋爱这件事有了点真实的感觉。
他内敛地笑了笑,含糊地说之前关系还没定下来,最近才确认的。
接着,他又问起陆长风是什么时候联系上慈母的,慈母也说不出个具体时间,反正是个把月之内。
个把月之内,他还在秦贺家里呢。
慈渊眉眼缱绻,又看了眼尽管被慈父拉着喝酒也丝毫没有脾气的男人,心里一阵阵暖暖的。
他都不知道陆长风私底下和自己父母联系上了,这下子可真是什么底都交代出去了。
陆长风似乎是察觉到了慈渊的目光,趁着倒酒也回看了一眼,似乎是有些醉了,他眼里也盛满了得意的爱。
慈渊被这视线烫到回缩,慈母还在一旁拍着他的手说:“长风这孩子还不错呀,糍糍,妈真的放心不下你,但是现在……”
慈母后面具体说了什么慈渊已经没听清了,他低下头,一张脸薄红地给自己也倒了杯酒。
酒已经吃进肚子里了,慈渊才迟迟回过神来,他好像酒量不太行。
*
回家的时候,慈渊是被陆长风抱在怀里的,身体热热的贴在陆长风身上,一看就十分熟悉了才会这样做。
慈父和慈母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回到家里陆长风就被扑倒了。
慈渊软趴趴地压在陆长风身上,呼吸滚烫,唔嗯地绞着腿,又下意识蹭了蹭陆长风的胯部。
他力气不大,但是陆长风就是被碰倒了,抱着他,被发丝糊了一脸。
陆长风理开头发时,慈渊一个用力直接顶上来,鼻子都撞到了一堆,但是不疼,就是酥酥麻麻的。
唇瓣挨着唇瓣时,陆长风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万籁俱寂下,他问慈渊:“老婆,你今天高兴吗?”
慈渊笑了一下,歪着头亲了一下陆长风,没有说话,屁股却微微撅着开始磨陆长风的双腿。
陆长风浑身都要被磨出火星子来了,他绷着自己的呼吸,想要看慈渊还要做什么,可是他没有动作,慈渊反而不乐意了。
男人挺起身体,跨坐在陆长风身上,手摸索着陆长风的胸膛,眼稍微微上挑,歪着头时,头发就从肩膀一点点滑落,些许堆积在上面。
“陆长风!”慈渊清脆地喊了一声,手掐在结实的胸膛上,有些委屈地说,“你怎么不抱我?唔……我找不到你的阴茎了…怎么不在这里?”
陆长风咽了咽口水,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脏:“老婆找我的鸡巴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到慈渊了,醉成浆糊的脑袋思考了好一会才回答陆长风。
肥软的屁股磨着陆长风,慈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露出一个浅润的微笑来。
“要奖励你唔……”
这谁能忍?
陆长风呼吸一促,想要翻身将慈渊压在身下,但是就在他手臂发力的瞬间,慈渊又呵斥了一声“别动”。
慈渊掐着陆长风的嘴,不满地夹紧跨坐在陆长风身侧的腿。
他要自己来。
“你不要动,”慈渊手指摩挲着陆长风的唇瓣,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某种吐真剂,将他本性里那点,从小被父母娇养出来的任性暴露出来了。
“今天,今天我来……唔,只做一次才行……”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子宫深处还藏着被肏到发麻的感觉,腔壁上,仿佛已经和精液融为一体了。
他不想第二天又起不了床。
他今天真的很开心,看了画展,还见到了父母,心里的桎梏像是一下子就松开了不少。
而且,也不用再把程戈装在心里了。
以前陆长风就喜欢讨要奖励,干什么都要讨点东西,他今天做了这么多,肯定又要讨要什么了。
慈渊决定,今天要给陆长风一个大大的奖励。
可是陆长风什么都不缺,他给什么好呢?慈渊思考了很久,在回到家里时才想出一个法子来。
——他把自己送给陆长风好了。
蓄意接近富二代的捞钱炮灰
第36章慈渊摆出这样的姿势,连秀气的性器都吐露着液体来勾引陆长风
燥热的暖气让室内外温差悬殊,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上蒙起一层薄薄的白雾,客厅中并未开灯,但是外面的月光和灯火足以照亮整个客厅。
陆长风仰躺在沙发上,结实有力的腰身虽然没有依靠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他忍得满头汗珠,手支在一截皓白的腰身旁,像是要摸上去又不敢的样子。
衣服散落了一地,慈渊坐在陆长风胯上,身上只有一件衬衫松散地挂着,嫩红的乳尖在扣子下若隐若现,偶尔被衬衫边缘刮蹭到都会让他颤抖酥麻。
他磨了这么久,单薄的四角内裤因为淫水紧贴在肉上,阴阜更是被勾勒出具体的形状,柔软多汁地压在陆长风的性器上,让那高涨硬挺的阴茎硬生生弯了个头。
慈渊的大腿两侧早就是汗津津的了,夹紧了陆长风,大腿肉以肉眼可见地幅度颤抖着。
他看起来已经有些不堪负重了。
娇气的性器还没从内裤里挣脱出来就已经射过几次,顶起一个连拳头都不如的帐篷,稀薄的精液从内裤布料里渗出,即便是不脱下内裤都能察觉到里面肯定黏糊糊湿漉漉的。
这副模样简直要色死陆长风了,可他一点也不快乐。
因为慈渊弄了大半个小时,连小穴都没让他看到,自个儿磨批磨的爽到了,哆哆嗦嗦的连内裤都没脱下来。
现在慈渊挺着胸,撑在胸膛上的手都在抖,扑簌簌地来回磨他的鸡巴,这哪里是奖励啊,分明是惩罚!
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老婆这样勾引他还不给吃?
陆长风呼吸滚烫悠长,手指紧绷地蜷缩起来,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老婆,让我来好不好?嗯?”
“呜……”
慈渊懵懵懂懂地扬起头,睫毛一缕一缕地垂着,声音轻到几乎快听不见了:“你,你躺着就好……”
呜…好舒服……小批里也好舒服……
慈渊哈着气,一只手搭拉着将头发别到耳后,他侧着低下头去,舌尖凝着唾液主动送到陆长风面前,软乎乎的舌头上,似乎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原本还躁动的陆长风顿住,眼里闪过些许的无奈,他张开嘴,在触碰到慈渊时立马吸住舌头,咕啾咕啾地吞咽起来。
舌头缠着舌头,一点空隙都不留地舔舐着腔壁,连呼吸都被人擒走,明明自己才是主动的一方,却又表现的像是被迫接吻一样。
慈渊的脸压在陆长风的下巴上,张开嘴任由他索取着,即便是舌根已经酸软发麻了也没有喊停,一直到喘不过气了才仰起头,呜啊的一声,下巴处全都是口水。
他艰难地挪动舌头将多余的口水吞下去,来不及吞的就顺着下巴滴答滴答地落在陆长风脸上,与此同时,陆长风压住的硕大性器突然弹跳起来,龟头溢出些前列腺液地挤开阴唇,簌地顶在了原本就有点缩不回去的阴蒂上,一下子干了个正着。
慈渊啊一声,小穴蠕动着喷出水来,敏感的身躯一下子全然趴在陆长风身上,酸软到一阵一阵地抽搐。
“呜…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慈渊几次想要撑起身体都以失败告终,他呜呜咽咽地把小批继续压在陆长风的阴茎上,放弃似的抽噎了几下:“要,要不还是嗯…长风动吧?”
语气里虽然悬着不确定的音调,但是一听就知道他没有力气再行动下去。
陆长风听到这样的命令身体上的青筋凸起,立马抓住慈渊的腰,用大手钳制着柔软的腰肉,挺身而起,将跨坐在身上的慈渊抱住,几乎是瞬间,两人的姿势就变了个样。
陆长风用鼻子去戳慈渊那湿漉漉的颊肉,声音都要烧干了:“老婆,来,老公帮你揉一揉阴蒂好不好?”
慈渊含糊不清地点着脑袋,得到允许后,陆长风便将手探了下去,内裤有一点紧,绷着胯部的性器和雌穴,摸上去就像是只隔了一层膜。
其实这条内裤应该是刚好合身的,但是慈渊比普通男人多出一张肉嘟嘟的小批,以至于中间那块本来就紧绷的布料完全嵌入了阴阜中,将中间那条缝完全勾勒出来。
陆长风的手温着鼓囊湿软的阴唇,手指坏心眼地从中间压进去,棉布便一瞬间摩擦在阴蒂头上,一股子尖锐酸疼从脆弱的地方袭来,才刚刚恢复一点清醒的脑袋立马就又变得糊涂了。
“哈啊……那里,嗯~好酸,不要,不要这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