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妈跟着笑,“会疼妹妹好啊,以后一定也是个疼媳妇的。”
第19章
坐在家里大把钱往头上砸
婉君对这句话十分认同,重重点头。
许妈妈抱着小舟舟,挑了一件蕾丝婴儿衫和小花朵帽给她换上。
等着傅震亭和周言君回来时。
小舟舟打扮得像个小洋娃娃,白皙的肉肉小脸被小花朵帽围着,可爱极了。
周言君抱在手里,亲了又亲。
傅震亭也想抱,但是只得乖乖等妻子抱够,自己在接在手中。
小舟舟在他们手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眯着眼睛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管家来了,一边笑着一边挥着手中的信,“太太,督军,大少爷又来信了!”
傅震亭伸手接过信,将其拆开。
周言君朝他问:“海晏有说什么时候到桐城?”
上次信上说在丰县,现在也不知到了哪儿。
傅震亭摊开来看,随后回道:“他说他现在已经离开丰县,在来桐城的路上,不过.......”
周言君连忙问:“不过什么?”
傅震亭继续说:“不过,他在回来的路上,意外救了阮家的老爷。”
“阮家的老爷?叙州商会的会长?我们四城内的首富?”周言君诧异问。
傅震亭轻点头,继续念着信上的内容,“他意外救下阮老爷后,与他暂时在龙城,那位阮老爷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特赠与他一份厚礼,说是这厚礼,会在这几日由阮家人从叙州送来。”
周言君小声疑惑着,“厚礼?”
就在这时,督军府门外突然传来汽车的声音。
管家连忙转身来到府门口,只见门外停了十多辆车。
“太太,督军,府门外来客人了。”他朝屋里唤道。
傅震亭和周言君闻声从房里出来,来到门口。
只见门口的汽车里走下来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
瞧着和荣叔差不多的年纪,是阮家的言管家。
“太太,督军。”言管家非常有礼地朝傅震亭和周言君行了礼。
“贵府的大少爷在丰县外的小镇意外救了我们家老爷,我老爷特地发来电报,让我们特地来督军府送谢礼。”言管家笑道。
厚礼!
周言君没想到这个厚礼来得这么快。
只见后方汽车里下来一排排人,他们扛着着箱子往院子里抬。
一个接着一个,共抬来了二十个大木箱子。
言管家将其中一个大木箱子打开,里面全是一块块银元。
他道:“太太,督军,这里一共是十万大洋,算是我们老爷答谢大少爷的厚礼。”
“除此之外,今后我们阮家每年都会给督军府供上一百万大洋的军费。”
十万本就不是小数目,一百万更是很大一笔的钱。
他们督军府这几日是走了什么财运。
先挖出小黄鱼,后接了几笔生意,现在又有人白送军费上门。
这真是,坐在家里,都有大把的钱往头上砸啊。
“另外。”言管家又继续说道,“老爷还说,督军家急需用药,特地送来了一批药材。”
说着,拍了拍手。
底下的人又扛了十几个大箱子进来。
言管家将其中一个箱子打开,里面装的都是各种各样的中药材。
周言君看得眼花缭乱。
言管家将药单递给她,“太太,这些是药名。”
周言君接在手中,朝药单上看去。
里面大概有十多种药材,每一种都是稀缺的,不仅有珍贵的野生藏红花,还有止血神效的犀角,以及千金难买的野山参。
等等,都是补身体的好东西,有一些还是杜晓月养胎急需的药。
阮老爷这回可真是大手笔。
言管家好似看出她是如何想的,笑道:“我们家老爷要是没有督军府的大少爷相救,现在怕是早已去见阎王,所以这些厚礼十分值得。”
周言君和傅震亭正犹豫着要不要收。
傅老夫人这时从房里走来,欣然接受,“那就多谢阮老爷了。”
跟她一同出来的还有许妈妈抱着的小舟舟。
小舟舟那小模样十分惹眼。
言管家一眼就瞧见了,他看着那奶娃娃,不禁觉得有些眼熟。
这孩子,怎么好似在哪里见过。
第20章
原来他们早就定了娃娃亲
言管家盯着小舟舟看了好一会儿,就是没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总觉得她的眉眼有些眼熟。
傅老夫人在家仆的搀扶下,走到他跟前笑问道:“阮老夫人近来可还好?”
言管家回过神来,笑道:“老夫人近来安康,傅老夫人我们家老夫人是旧识?”
傅老夫人回道:“何止是旧识,过去我与那你们家老夫人还是知己好友,只不过她嫁到了叙州,我们才少了联系。”
话虽如此说,但她们在成婚之后又见过几次面。
当初阮老夫人成婚十年才怀有一女。
她们二人曾说笑,让她阮家小女和傅震亭定娃娃亲。
可谁知,后来,震亭有了心仪之人。
再后来,她们在阮家小女成婚那日又见过一次。
说将来啊,让震亭的小儿子和阮夫人将来的小外孙女定娃娃亲。
一年前傅老夫人还没中风昏迷的时候,阮老夫人还曾写过信来,说她家女儿终于怀有身孕,让她记得这门婚事。
也不知她现在生了没有。
言管家见到傅老夫人是自家老夫人的旧相识,更加热情,“等回到叙州,我一定替您和老夫人问安。”
傅老夫人笑,“你们家大小姐可生了?”
言管家笑着回:“生了,大概还有十几天就要满月了。”
“是十几天?是多少号?”傅老夫人问。
言管家算了算时间,“应该是三月二十号。”
傅老夫人听后,朝着一旁小舟舟看去。
三月二十号,那不是和她的乖孙女同一天。
没想到竟然这么有缘。
傅家人统一将捡到小舟舟的那天当做她的生辰,碰巧她还当真是那天生的。
傅老夫人秉着两家孩子有缘,笑道:“我家孙女也是同一天满月,不知你们家小小姐定在哪家酒楼?”
“同一天?那还真是巧了。”言管家将此事记在心里,笑道:“在万丰酒楼,可惜了,那天督军和太太们不来一同吃满月宴。”
傅老夫人低头看着自己还在康复的腿,“前些日子病得太久,等身子好看,我亲自去你们府上送上贺礼。”
言管家笑着回,“那就随时恭迎老夫人到府。”
傅老夫人慈祥笑着朝身旁的家仆使了眼色。
家仆打赏了言管家一些银元。
言管家接在手中,变了更加恭敬。
等车上的东西都搬下来后,言管家才毕恭毕敬地告辞离开。
他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奶娘手里的舟舟。
眼熟,还真是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像谁。
他叹息一声,转身坐到了车里。
送走言管家,
傅老夫人吩咐着家仆们,将满院子的东西抬下去。
这满箱子的大洋和药材,来得也及时。
周言君挑了一些给大儿媳和三儿子补身体。
他们两人一个刚刚保住胎,另一个疯病才刚刚好,正是缺营养的时候。
这不,她特地让厨房炖了药膳。
周言君抱着小舟舟,领着人端着汤来到老三的房里。
傅明楚这几日不是在练功就是在看书。
前几日来只看了十多本,今天来,发现满墙的书都被翻开放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