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抿嘴笑,“等下我们瞧瞧参谋一番罢。”
后又道:“弟妹怎不去那边聊?”
“不敢去。”马伶伶翘了嘴巴,抽抽鼻子:“我可不敢给苯姐儿挑女婿!”
“原是这事。都是说着笑闹的,你不当真便是。”
王氏又看向大公子:“郎君,过几日你若得空,随我回娘家一趟罢?”
“初几?”
“初七。”
“我现下定不到,若得空便提前通知你。”
“好。”
王氏笑盈盈,整个人愈发地温柔。
马伶伶在一旁瞧着他夫妻二人和睦,淡淡地把眼移去了别处。并伸手抓了一把瓜果儿嗑着。
王氏拿眼偷瞄,但见妯娌是一点反应也没,暗暗松口气,又笑自己当真胡思乱想,怎会生出那样龌龊的心思呢!?
石榴花开(47)6700珠上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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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哥儿欢欢喜喜地捧着一只红珊瑚回来了,“大哥,快来瞧瞧!这形状可美了!”他兴奋得顾不上娘子,将宝贝往大公子面前一摆。
王氏也凑过来仔细瞧着,那珊瑚小巧造型紧致,倒是漂亮得很。
马伶伶看过无数次,对此不感兴趣。又起了身去女眷那里。
田夫人见她过来了,便玩笑道:“我们这二媳妇的屁股终于舍得从那桌挪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吸引了你哟!”
因众女眷不曾交恶过,众人包括马伶伶都未听出玄外音。马伶伶顺字面上的意思回:“不是你们让我过去的嘛。”
此时主母尚氏人不在。
丽夫人便又接着她小姑子苯姐儿的婚事聊。马伶伶暗暗还是上心的,只是苯姐儿的亲事左右都轮不上她来操心呀。
席开时,她坐回主桌。尚中丞笑呵呵给二媳妇挟菜,比起初嫁时的严肃,中丞大人随年岁也是愈发的和蔼了许多。
然后王氏又听到扎心窝子的话,“你们大房若是一直无所出,益哥儿便考虑纳房妾室罢。”话说完,他视线往另一桌的鞠姐儿看去,显然是满意这个新媳人选的。
鞠姐儿寡妇身,自入了尚府就一直未回去,不是不想,是王氏和家人都不许。
王氏瞧出自家郎君待鞠姐儿的态度最是好,便觉着有戏,任鞠姐儿百般解释都不让走。
眼下府里是默认了鞠姐儿的身份,只差大公子点头了。
大公子回:“爹,二弟那房有后,我也觉着趁这个机会,不如让他的孩子过继给王氏罢。”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锦夫人身子颤巍巍,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害怕,反正哆嗦得厉害!
田夫人微微眯眼。
二公子与马氏起初一愣,随后各自神色异常。
二公子是感动,马氏是一脸复杂看着大伯。
肚里是他的孩子,过继给他自是无妨,可这事事先也没半点风声!
尚中丞第一个不悦:“胡闹,你又不是不能生。”
马氏琢磨出了公公并不反对的态度。
王氏面上一苦,随后看向妯娌,见她也是一脸懵的,便心里头轻松些。说道:“我自是欢喜的,一切都但凭夫君作主。”说完还看向马氏肚子的孩子。
马伶伶下意识捂住了肚,她也知道这孩子过到大房处可是嫡系,比得在他们这里天壤之别。
尚中丞打量大房夫妇,瞧他们二人有此意,自己经此一提,本没想过,如今一思,倒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二公子见爹意动,心里着急了!若是他亲生的过继给大嫂没事,都是一家血统,可这孩子——
他不敢说,只能急在心里,不由看向大哥,大哥明明知道真相的,怎的——
大公子神色淡定:“让我纳妾,我是不大愿意。王氏毕竟还有生育的机会。孩子嫡出怎么也好过庶出。”
众人听得点头称是。
“二弟一房生的又是家中长孙,若过继到我这房来,也算是名正言顺不委屈了。”
怎么会委屈?庶长子变嫡长子,哪里会有不高兴的!
二房是没道理能拒绝的!
所以二公子与马氏那尴尬怪异的表情就多少有些耐人寻味了。
这一切,田夫人远远地看在眼里。
石榴花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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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膳,此事稍后再提。”难得的是主母尚氏在这事情中并未透露立场。
众人各有心思吃席。
丽夫人酸,“瞧啊,这伶丫头当真是命好,生个孩子还能当嫡出养的!”
田夫人恼道:“此事还没成呢!”
“我瞧老爷那态度不反对便是成了!”
“吃你的去罢!”
席后,二公子立即拦主兄长,“大哥,你明知道——”左右张望不敢说明白。
大公子回:“我知晓,所以你安心。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你若不愿意便作罢。”
二公子刚要松口气,便又听得大公子再提:“若这胎非男孙你还是早做打算。”
二公子表情不自在,武断道:“大夫瞧了都说是男的!”
大公子又道,“爹从我这里盼不到便得马氏再得有。”
二公子面色白了又白。“可至少可以再缓一个一年半载……”
“近来马氏是否睡得不安宁?”
“是有些。”二公子不好意思又略苦涩回:“大夫说过并非孩子长得不好……”
淡淡一句话细一琢磨便很有深意。
大公子听懂了,“早些回去歇息罢。”
女子孕中欲重。
大夫的原话。
二公子无法,他知晓马氏也饱受折磨,可他只能看着她受那苦楚。
他不愿自己再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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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马伶伶爱泡澡,今日席上所提事她自己心思改变不了以后。但私心里她是认可孩子过继给大房最是好!哪有不盼着自己血脉更为人上人的!
将脸埋入水中,马伶伶藏在热水里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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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田夫人偷偷摸摸地来到小巷里,然后左张右望地进了一家宅。
一个俊气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急切问道:“可是凑够银子了?!”
田夫人将一个荷包递给他,气红了眼子道:“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你银了!这些年你把我的私己全掏了去!我可是连棺材本也没得了!”
那男人取出银票数着,满意道:“你可是中丞小妾,死了身后事还用得着你操心?!”
田夫人气地踢他一脚,那男人吃疼抱膝。
田夫人又问:“我找你查的事有眉目了没?!”
“有。”男人面上猥琐一笑,颇神秘凑近她耳边,“你得亏是老爷我出力,认识的朋友多!不然你们谁也不知晓真相!”
“快说!”
“你家那个二郎天生是个阉人!”
田夫人面露一惊,与男人眼神确认,男人认真点头,她便是先惊后喜,咬牙道:“好你个伶丫头呀!平时看着不声不响地,当真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呀!我从前便有怀疑,苦于一直没有证据!如今——哼哼……”
那男人听此,一把搂过田夫人,急色道:“我们进房中去……你可是好几日未给我疏解了!”
田夫人被搂得半推半就从了……娇滴滴一声:“死鬼……这辈子遇上你我当真是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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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到四月足,马伶伶愈发烦躁,整个人都没精神。她开始看二公子烦闷,夜夜辗转反侧。二公子瞧在眼里急在心里。
直待一日晨起,马氏后颈上起了七八粒小痘子,痒得她一抓,一声尖叫!
二公子又请了大夫来,那大夫隐晦道:“夫人胎孕极稳,郎君可不用再避着房中事,隔两日一回亦是无妨。”
石榴花开(49)满6700珠的加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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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面色难看得紧。2③0692.③﹀96<日更︰
马伶伶在屋里等消息,见着二公子便问:“大夫说我要紧么?起了这么多痘子的!”
二公子宽慰没事,就是秋日天气干燥,多喝些滋补的便是。
自己的身子,马伶伶多少知晓,只是她知晓自己欲求不满,却不知晓这是会直接体现在身子上的。
她继续烦躁不安,看什么都不顺眼。
锦夫人对媳妇这样,也是少有微词:“我当初怀你们可不是这样闹腾的!”到底是野种,过了初时开心的劲头,看这般折腾也就生了怨气。
最苦莫过二公子,瞧着媳妇与娘亲,无法下他又只能求去了大公子处。
大公子似不惊讶,“你早该如此,左右孩子都要生两三个,只要确保还是那人便行。”
二公子唯苦笑不断。
那日院里人少,锦夫人已经带着苯姐儿分院了,嫌媳妇怀孕闹腾她们晚上睡不好。
马伶伶又泡在澡堂子,让丫鬟给她挤出那已经亮得发白的痘子。
丫鬟端了盆出去,说是给少夫人拿药膏来,以恐落疤。
马伶伶懒懒散散地压着手趴在瓷石上。
屋外的门开了又关,她并未在意,继续盯着窗外的月亮,还感慨地一句:“今晚的月儿比昨日的圆呢。”
有入水声,丫鬟是一惯沉默的,所以马伶伶连头也没回。
直到一双手从后面轻轻地搂过她腰,她觉察着回头,已经是能看到男人的脸不出意外了。
可她第一句便是:“你疯了!这院里随时有人来!”
在别庄人少也就罢了,府上百来人,那得多吓人!
“怕什么?自是有人把风。”大公子淡然地将她搂进怀里,他脱了个精光,她亦是赤裸,二人肌肤相贴让马伶伶身子一热,双腿发软站不住!
她旱了数月,近些日子都快被逼疯了,自见他的第一眼身子便不让脑子作主了……
见女子全无半点挣扎,男人也不再客气,让胯间雄壮物什紧贴她臀下,也是行动中透着几分粗鲁与急切,可见旱的不只是她。
马伶伶乖乖巧巧地由着他折腾,心里是想挣扎的,可身子实在不争气,蜜穴里淫水流淌,竟是主动把臀翘了起来!
男人见此,将物什往她穴间一磨蹭,那湿滑的汁液还是有别于热水,令男人极快速地抽送了起来!
女子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嗯啊啊……”满是舒坦。
男人将她压向瓷石上,她雪白的乳被压成了圆,他伸了一手握她一只雪乳粗鲁揉搓,一手护住她肚子,担心压着孩子。
她那两条细直的腿分得开开地,一切只为让穴肉能更多地被那滚烫硬肿的物什碾磨!
“叫夫君,吉儿。”
男人声音粗哑,他视线落在女子那雪白后背,数粒痘子是欲求不满的证据。“你这可恶的小妇人,即便饥渴成这样了仍不向我低头的!”
他说着便快速抽送,那穴肉哪经得起这般摩擦,一下子身下的小妇人便发出尖利的声音:“啊啊啊——大、大伯——”
她欲回头。
他阻止了,态度强硬了不少:“不叫我夫君,今夜为夫便不插进来!”
太羞人了!本欲拒绝的女子话到口边又犹豫了,她竟想他赶紧插入她穴里!
石榴花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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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下来,在女子含羞带怯的迷离眼神里,他抓起她,将她搂进怀里,那宽阔僵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炙热的温度烫着两人。他轻搂抱着她,一双强健的手臂围在她肚下。
“吉儿,你这肚里揣的可是我的种。”他说着,咬了她耳朵一口,她痒得缩了缩脖子侧了脸。
随后他手抚上她肚子,那微微凸起的肚子已经明显能看出孕相。
他走到她面前来,轻轻跪了下去,抬头间正好落在她的肚子前。
他近乎虔诚地单膝跪下,她吓了一跳,低头看着他。
男人的睫毛生得极长,又浓密得像一排小扇子。与她视线凝望间,他的目光柔得能出水。
马伶伶心头一颤,不由得后退半步。她为他眼神里的情感而心惊!
他张开了那薄厚适中的唇,压低了声音问她:“吉儿,你心里可有我,哪怕半席之地?”
她身子一哆嗦,像被雷击了般,下意识扭开了头去。
她那漂亮的眼眸暗淡了两分,一时心神恍惚……
他见此,亦是眼眸暗淡,低头,俊逸的脸上有丝丝落寞。
他的吉儿……他回忆起年少时初次见面,那娇滴滴可爱又怯弱弱的小女孩仿佛还在昨日。
如今。
他轻轻地眯眼,将略凉的唇瓣落到她圆滚的肚子上。
她身子再一哆嗦,为他这无限的柔情。
她似乎想开口,嘴唇颤抖间几次张合,最后,她闭上眼,任泪滚落,红唇呢喃:“要了我罢……”
她饱受情欲折磨,他如此肆无忌惮可否又是临哥儿瞧出了端倪下的默许呢——
她不敢多想,半弯下身,让一双莲臂手搂上他颈……
他扬头,她主动索欢,他心神一颤,看清她面色透着无限难过。
终究是他奢想了,她怎会欢喜他——
往事一幕幕闪过,她记不清自己何时上了岸,被他放到那柔软如云的榻上,他覆身压上,抬了她一腿掰开,那火烫欲物压迫感十足得往她穴口撞入。
女子轻拧眉头,那物什还是如记忆中的粗大无比,每次的进入都令她痛苦。
可她太想要了,身子主动泛滥无数汁水来浸泡他的物什。
柔软,潮湿,紧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