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去啃了。”
罗伊停下脚步,眼里充满了诧异和不敢置信。
“有吗?你看错了吧。”
格雷沙姆笑着耸耸肩膀:“希望是我看错了,咱们的骑士长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孩,你可别去瞎凑热闹。”
罗伊跟上他的脚步,语气淡到听不出任何情绪:“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如果骑士长注定得不到她,难道还不许别的男人介入吗?”
格雷沙姆感到分外意外,他说着玩的,怎么他还当真了?
“行行行,那就让女孩自己选。”
罗伊还是不太舒爽,明明是他破了她的处女之身,怎么反倒有一种自己当了备胎的憋屈感。
不行,他得找个女人冲刷掉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才不高兴当她的备胎。
“格雷沙姆,晚上有没有空,我带你去个地方,开开荤。”
--
第四百四十三章
最初的江流(二更)
罗伊和格雷沙姆中途掉转方向,留下法斯特一人正面朝苏邢走去。
苏邢突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一抹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盖住了头顶火辣辣的太阳。
“陪我走走吧。”
温润的嗓音一如既往地让人沉陷进去。
苏邢顺从地嗯了一声,和他漫无目的得往前走。
他们沉默地走了一段小路,法斯特终是控制不住心底那股冲动,贸然问她:“他是谁?”
“恩?”
苏邢傻傻地抬头看他。
法斯特沉着声音继续问:“那个男人。”
苏邢心里一紧,低下头,盯着自己裙摆上的花纹繁复地看,呀,上面居然勾丝了,做工也太差了吧。
法斯特良久得不到回应,幽幽地叹了口气。
“昨晚上我以为你是急过了头才会提出那种要求,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
后面的话,法斯特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满眼痛心地看着她。
“你这样糟蹋自己,就为了不当圣女?”
法斯特觉得自己万分可笑,他为了不干扰她的前途自愿放手,可她呢,宁愿找个男人破身也不想成为圣女。
他的执着在她看来是那么的毫无价值。
他甚至有了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法斯特的神色逐渐趋于冰冷,声音也没了温度。
苏邢注意到他的变化,情急之下,她拉住他的手,说:“法斯特,我喜欢的人是你,这从未改变过,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法斯特很想掰开她的手指,可他心底又十分不舍,他安慰自己她只是不想当圣女,她喜欢的人只有你,就算其他男人碰过她,那又怎么
样,他可以得到完完整整的她。
心里想要原谅她,可嘴上还是嫉妒的发狂。
“喜欢我,却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让他抱你,亲你,摸你?”
法斯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当他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他都快疯了。ⓟⓞ❶❽yⓤ.Ⅴ⒤ρ(po18yu.vip)
他会想他们一晚上做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怎么亲她的?她身上是不是还有男人留下来的其他痕迹?
他想的越多,人就越混沌,一上午都在想这些事。
现在看到她,这些想法又一股脑地冒了上来,他反手箍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怀里,用另一只手拉下她的立领。
手指在青青紫紫的吻痕上来回抚摸,这一刻,他承认,他后悔了。
如果早知道她是认真的,昨天晚上,他会答应她。
“法斯特……”
苏邢被他摸得浑身一哆嗦,江流从来没有那么生气过,他在她面前什么都顺着她,哪怕看到她在真人秀里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他也不会
多说什么。
但是法斯特不一样,他没有经历过小世界的残酷,他有着最本能的情绪。
他会生气,他会质问,这样鲜活的法斯特才是最初的江流。
不知道为什么,苏邢有点高兴。
他有多么生气,就代表了他有多么的在意她。
至少,她不是单箭头。
“法斯特,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呢?”
苏邢揽住他的腰身,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去倾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法斯特没有吭声,抚摸脖颈的手渐渐变了味道,他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昂头直视他的眼睛。
“你觉得你该怎么做,我才会消气?”
问题又抛了回来,这是在给她台阶下吗?
苏邢看进他的双眼,看到了自己可怜求饶的模样。
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她的手缓慢地往下移,摸到男人两腿之间,那隆起的鼓包。
“肉偿,好不好?”
苏邢踮起脚尖,在对方的注视下,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四片唇瓣相互摩擦,她又说:
“我是你的,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法斯特闭了闭眼,没有阻止她放浪的行为,只是拥得她紧紧的,恨不得就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多少次都可以?”
法斯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放在下巴上的手转而来到她的后背,由上往下轻抚。
“恩,多少次都可以。”
苏邢乖巧听话的不得了,法斯特就算火气再大,这会也消得差不多了。
他睁开双眼,大掌按在她的臀部上,往他隆起的下体重重的挤压。
“苏西,告诉我,他是谁?”
法斯特差一点点就要放下心中芥蒂,可他一想到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教她的,他又难受的像溺了水的人,胸腔里的氧气正一点
一点的往外流逝。
苏邢没想到他还抓着这个问题不放,逃避似的垂下眼眸,不敢再与他对视。
“法斯特,我答应过他,不能泄露他的身份,你就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好吗?”
苏邢摆出极低的姿态乞求他,法斯特见她还是不肯说,眼中炙热的情感渐渐冷却。
“我尊重你,既然你不说,我也不会再问了。”
法斯特推开她,脸上一片平静,看她的眼神俨然变得像看陌生人那般冷淡。
苏邢呼吸一滞,立马有种将要失去他的恐惧。
她拦住他的去路,语带焦急地说道:“法斯特,你给我点时间,我以后再告诉你,好不好?”
法斯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好半响,他给了她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终究未达眼底。
“不用了,我身边不缺女人。”
法斯特从苏邢身边走过,带动起一阵凉风吹乱了她脸颊边的发丝。
苏邢呆愣了几秒,随后蹲下身,把自己缩成一团,眼里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打湿了她的手臂。
法斯特与江流是不同的,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所以在他几次追问下都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选择了放弃她。
如果是江流……
如果是江流,他一定不会这么决绝。
苏邢无声地流着眼泪,蹲到腿都麻了才站起来,慢吞吞的往回走。
回去的路比来时要长很多,她走着走着,又委屈地红了眼睛。
不行,她要把他追回来!大不了,她什么都告诉他就是了。
苏邢转身往法斯特消失的方向奔跑,跑的急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一双洁白干净的马靴走到她眼前,紧跟着头顶上飘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苏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吗?
--
第四百四十四章
波斯猫
法斯特一直藏在暗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苏邢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但这种喜悦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
他说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吓得她浑身血液都快逆流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是罗伊告诉他的吗?
不,罗伊做事谨慎小心,不可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么……他说的知道,也许只是一种揣测。
苏邢定了定心神,即刻委屈巴巴地抬起头来。
正午的太阳最烈,法斯特沐浴在阳光下,胸部以上都笼罩在金灿灿的光辉之中,亮的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为了不让自己过于被动,苏邢柔柔地喊了一声:“法斯特……”
法斯特低垂着眼帘,眸光微微闪动,其实在她蹲下来哭泣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心软了。
他很想就这么走出去安慰她,但是一想到她那么维护那个男人,他就止不住的感到心寒。
他忍了又忍,决定暗中护送她回去,可没想到她走了几步忽然疯狂地往回跑,还为此摔了一跤。
看她摔得不轻,他心头一急,便走了出来。
他想,她一定是用什么东西蛊惑了他,不然,他怎么会对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女人就如此在意呢。
法斯特蓦然回想起大祭司让哈伯德带给他的一句话,说是让他近期离女人远点,最好,不近女色。
女色,指得就是她吧?
如果他碰了她,难不成他就会倒大霉吗?
法斯特有点想知道这句话的背后代表了什么,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的后果,他现在就想碰她。
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了那么多的痕迹,他恨不得把它们统统抹去,再在她身上染上只属于他的气息。
想归想,法斯特却没有这么做。
他顾忌她的感受,他希望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是在一个美好的环境下自然而然产生的,而不是因为乞求他的原谅,向他献身。
法斯特在这几分钟里想了很多,在认清自己对她的心思后,那股盘旋在心口又酸又怒的情绪终于烟消云散。
他眼中重新化开了一缕温柔,朝她伸出手来。
“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骨节分明的手,白皙而修长。苏邢看着他的手,没由来的心跳加速。ⓟⓞ❶❽Ⓨⓤ.Ⅴ⒤ρ(po18yu.vip)
她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手掌心里,大手裹紧小手,画面说不出的温馨动人。
苏邢借着法斯特的力道站了起来,她的裙子变得灰扑扑的,脸颊两边也沾了些灰尘,看起来好不狼狈。
法斯特认真帮她擦去脸上的灰尘,犹如对待最亲密的恋人,与她温声低语:“下午还有两场侍神者考核,等考核结束了,我带你出去逛
逛。”
苏邢讶异他的态度转换的那么快,说话时不禁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法斯特,你不怪我了吗?”
法斯特淡淡的笑了:“要怪,也是怪我自己,是我亲手把你推给别的男人。”
回去的路上,法斯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但主动牵起她的手,在两人分开时,还给了她一个甜蜜的亲吻。
苏邢就跟做梦似的,前一会还在为他的冷漠而流泪,现在又笑的像个小傻子。
她心情愉悦地走进宿舍,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蹲坐着一只橘黄色的波斯猫。
这只波斯猫体型较大,长长的尾巴蓬松的像一把鸡毛掸子,它正在大口大口地吃盘子里的生鱼,听到开门声懒懒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苏邢注意到它两只圆滚滚的眼珠子是淡紫色的,就和图尔斯、葛罗瑞亚的眸色一致。
她一开始以为是他们把家里的宠物猫带过来了,便也没去理它,自顾自去卧室里换衣服。
脱下沾了灰尘的裙子,苏邢只着了一件白色衬裙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衣柜里的长裙大多都是粉粉嫩嫩的颜色,她穿不习惯,又拖出行李箱,翻得乱七八糟,才找出一件较为满意的淑女裙。
这里的女孩一年四季都穿裙子,所以继母给她准备的全都是各式各样的裙装,有正式场合穿的,也有适合约会时候穿的,最让人无语的
是,她居然还翻出来好几条情趣连衣裙。
这薄薄的面料,遮得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谁会穿这种玩意?
苏邢十分嫌弃的把这些情趣连衣裙扔在了床上,就在她转身准备换新裙子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冷不丁的出现在卧室里。
“丑死了,灰不拉几的,你就不能挑点好看的,比如,这件鹅黄色的,就很适合你。”
苏邢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那只橘黄色的波斯猫跳在了她的床上,四只小肉脚在她扔掉的那些情趣连衣裙上踩来踩
去,有些地方都被它踩勾丝了。
虽然她不会穿那些暴露的裙子,但眼看被一只猫给糟蹋了,还是会有点点心疼。
“咪咪,乖啊,自己一边玩去。”
苏邢想摸摸它的脑袋,手还没碰到它,就看到猫咪的嘴巴斜斜地勾在一边,好像是在嘲笑她。
“咪咪?这是你对猫的统称吗?”
猫咪说出了人话,声音还分外耳熟。
苏邢伸出去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眼前嘭的一声,白雾缭绕下多出一个裸男。
那人除了是图尔斯,还能有谁呢?
图尔斯不介意全裸出镜,相反秀出他健美的身材也是对男性魅力的一种肯定。
他捡起脚下面料少得可怜的裙子,仔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