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你来找我,是还要我的,对不对?”男人醉兮兮的,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连啄吻了好几下。
“……”榕榕懵住,他这样怎么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似的,她什么时候说不要他啦。
“他到底怎么了?”榕榕转头看关徐行。
“不知道,可能受刺激了吧。”关徐行很配合的说。
榕榕无奈的看男人,刚才那点气也没了:“是谁说问题要一个个解决的,被我妈妈为难一下下,就自暴自弃了么?”
“没有自暴自弃。”他虽这么说,却一副很可怜的样子,“就是有点闷,回去也是一个人,所以来喝酒。”
他已经孤家寡人好多天了,还时常见不到她,她身边的又全是反对他们在一起的人,他多少有些着慌和难受。
旁边的关徐行再次对这位老友刷新了认识。
就在刚才,他还面不改色的说,已经打电话让梁女士主动跟岳母示好,给岳母台阶下。还要继续走岳父路线,脸皮厚一点,他不相信岳母不会心软。
他信誓旦旦,胸有成竹,非常坚定。而不是现在这副脆弱巴巴,受打击,求宠爱的可怜模样。
“你忘了自己上个月才洗过胃么?”
“对不起。”易瑾恒连忙搂紧她,“我没喝多少,就喝了一点,真的。”
没喝多少桌上那么多空酒瓶,没喝多少一抱她一就话满满的全是酒气。
“以后不经过你允许,绝不喝酒了,我保证。”男人立即认真承诺。
榕榕捧着他的脸,看他这样又气又想笑:“你吃晚餐了没?”
易瑾恒的语气极虚:“我不记得我吃了没?”
这在榕榕眼里,那就是没吃。
只有关徐行知道,这厮到酒吧坐下来先点了一份意面。吃了半份意面,才开始喝酒。
搞了半天,他跑到这儿来喝酒是做戏装可怜来了,而自己还得全方位的配合。
榕榕料定他肯定没吃,又感觉男人好些瘦了不少,怕他胃病又要犯,不免心疼。
“徐行,可以请你安排一辆车送我们回去么?”榕榕说。
“没问题。”关徐行看了眼兄弟,连忙叫服务生过来安排车。
榕榕看他:“你还想喝么?”
“不喝了,我们回家。”男人搂着她,亲昵的在她脸颊贴贴,不一会儿又眉头紧拧,像很难受的样子。
榕榕只好轻搂着他,手给他按太阳穴:“很难受么?还是胃不舒服?”
“都有点儿。”易瑾恒挨在她怀里。
关徐行在旁边,就静静的看他做戏,然后说:“车子来了。”
“走吧。”榕榕扶他起来。
“唔……”易瑾恒毫无负担的自己的一半重量分给榕榕,像是真的喝的大醉,身体极难受的模样。
关徐行就这样看着榕榕扶着看似虚弱的男人离开酒吧。他不由想,要是菲菲看到,一定不会相信这是她亲哥。
017
沙发
榕榕让司机直接送他们回安贞一号。
一上车,男人搂着她的腰,脸埋到他颈窝里,模样极为脆弱。
榕榕极少见他这样,不免心疼,心想也不知道妈妈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让他这个样子。
她抱着男人,轻揉的给他按太阳穴。
前面的司机是MLD酒吧的员工,对易瑾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头一回见这位平时难以靠近的大老板如此虚弱还有点撒娇的模样,忍不住从后视镜多看了一眼。
谁知一抬眼就见在榕榕怀里的男人微睁一下眼,那眸光冷冰冰的带着警告。他虎躯一震,连忙坐直身体再不敢多看。
而下一秒,男人搂紧榕榕,脸埋在她颈窝里,嗓音无比虚弱:“我难受,榕榕。”
这变脸之快,年轻的司机三观都碎裂了。
“马上就到家了。”榕榕搂紧他柔声安抚。
到了安贞一号,司机给他们开好车门,眼眸闪烁不敢多看。
榕榕扶着易瑾恒下车,跟司机说谢谢,见他闪烁紧张的样子还有些莫名。
不过她没空多想,易瑾恒难受的不行,搂她搂的很紧。
进电梯,男人几乎是很大只的粘在她身上,手不规矩的往她乳上摸。
“别闹……”她连忙抓他的手,慌张的看电梯的摄像头,生怕会被拍到。
“难受……”男人声音脆弱,唇贴着她的颈侧,热烫的气息喷洒在颈侧的肌肤上,麻麻痒痒的。
榕榕只好搂着他,声音无比轻柔的安抚他。
回到家里,她扶着男人到沙发,想去烧水。
谁知男人顺势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随后就压到沙发里,将她的身子困在自己身下,深深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又热又烫,唇内全是酒气,榕榕立即尝到伏特加的浓烈滋味,被他吻迷糊了眼,一时间仿佛也染了几分醉意。
她还不忘他:“你没吃晚餐,我给你弄吃的……”
“吃你就够了。”男人缠吻着她的唇舌,手十分利索的解开了她的外衫,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
她里面穿着浅粉的胸衣,轻薄的胸衣将胸乳聚拢成美好的弧度。很快被他破坏掉,他拉下她的胸衣带,美好的乳跳出来,立即被他抓揉在手里,揉成各种形状。
“恒……”榕榕的身子软了一半,声音又娇又软。
男人松开她的唇便含住她一颗乳珠,手已经去脱她的裤子。
她穿着松紧的休闲七分裤,他动作极快连同将她的底裤脱下来,随后去解自己的裤扣,将粗硬的性器释放出来。
感受到性器在腿间滑动,榕榕身体颤了颤,一低头看那张扬的顶端已经贴到腿心处。
她穴心一酸,不由发出疑问:“你真的喝醉了么?”
男人眸子漆黑,将她的一条腿驾开放在腰上,顶端在她穴心蹭了蹭便有了湿意。他俯下身深吻住她的唇:“我爱你,榕榕。”
话落,粗涨的性器已经熟门熟路的破开娇嫩的穴瓣长驱直入,直到两人外阴紧贴在一起。
“啊!”
这样的闯入太狠了,又热又涨,哪怕被他弄过千万次,她还是有些吃不消的吟了一声。
“好舒服……”他就喜欢在她身体里,甬道被他层层推开,绵绵软软又湿又热的缠着他。
榕榕环着他的颈,眸子染了层水雾瞅着他。男人腰腹挺动了一下,小腹深处的戳刺让她不由低吟出声。
“感觉好不好……”他动的很慢,却很坚定,最深处那块软嫩正啜着他,他腰椎骨都在发麻,便禁不住往更里面撞。
“你没醉……”他这会儿一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凶狠模样,哪还有半分醉意。
“不,我早就醉了。”他早醉在她的温柔里,再也没有醒过。
男人埋头深吻她,腰腹终于禁不住高频率的狠撞起来。
她不由唉唉叫起来,身体的快意让她再也没有力气纠结醉没醉的问题。
男人今天的话特别的多。
“榕榕,你里面为什么总这么紧?贴着我好舒服。”
“里面是藏了什么?老啜着我,是要把我的魂啜出来么。”
“好像更热了,你好湿,你说咱们的沙发会不会被你淹坏了?”
“我们在这儿做过好多次,有一天我睡不着,沙发里全是你的气息味道,我就拿着内裤坐在这个沙发上想像着你手淫。”
“那晚我就在这儿睡,做梦梦到给你口,嘴里全是你的水……”
榕榕被他说的紧缩酸涨,脸红的要爆炸,再也受不住,去捂他的嘴。这一刻她又觉得他肯定醉了,要平时他绝不会这么骚话连篇。
男人感觉来了,将她压在沙发里,腰腹几乎是贴在外阴处深撞。
小腹深处被撞的酸麻极了,极快的快感让她没力气捂他的嘴,只搂着他的低哼哼着去迎高潮。
“我就知道你最喜欢刺激,我一说话你就夹着这么紧。”他亲着她的耳珠子,“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
“唔……”她要一起高潮,将男人抱的更紧。
男人箍紧她的腰打桩似的狠入,突然男人揉紧她的臀瓣,将她下半身抬起跟自己紧贴,性器闯进了宫口,舒爽的射出来。
她是被他射着高潮的,他射了好多好多,小腹被他射的撑涨极了。水眸无助的瞅着他:“会怀孕的……”
最近的几次好像都没有戴套,都是内射,她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怀孕了?
“怕么?”他吻着她的唇角。
好像也不是很怕!
这两年,她就有点想做妈妈了,特别是带依依这段时间,依依是那么的可爱贴心,她也想有自己的孩子。
易瑾恒能感受榕榕是喜欢孩子的。
之前他不要孩子是工作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照顾小孩,他不可能让榕榕一个人承担照顾孩子的责任。
而现在,只要是榕榕喜欢的,他也会去做好一个父亲。
两人还保持着交合的姿势,眸光缠绕着在一起,随后唇粘在一起,深吻起来。
榕榕被吻的双颊粉红,唇瓣鲜润欲滴,整个人儿在他怀里娇美妩媚,易瑾恒爱疼之极,在她唇角不住的吻着:“我爱你榕榕,好爱你。”
好像怎么爱,都爱不够,每天都只想多爱她一些。
榕榕的心像是被泡在热水里,又软又热,亲着他:“我也爱你,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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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无语看青天:我这有味道的一生啊——
01
人设崩了
清晨,一缕阳光落在青藤中学。
易瑾恒换了辆白色的迈巴赫,车子如他这个人一样张扬打眼,停在了学校门口。
因为时间还早,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开始进校门,街面上空旷而安静。
“老师怕是又要生气了。”在车里,易瑾恒不想让她下车,捏着她的手叹气。
一夜未归,想也知道她昨晚去做什么了,杨怡君肯定要气。
“昨晚我要回来,你还不让。”榕榕水眸着含着嗔怪。
他昨晚玩的可狠了!
在客厅做完抱着她去浴室,把按摩浴缸给开了。
在沙发做时她被压着腿有些酸,他就美其名曰给她揉按身体。
衣服一脱,两人滑到浴缸里,一开始还似模似样的给她揉腿,揉着揉着就开始揉她的屁股蛋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往她穴口戳。
榕榕很快就被戳软了身子,由着他把自己抱到他身上,背贴在他怀里,手揉上她的胸乳时,复苏的性器在滑动的热水下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你里面好热呀,宝宝……”
怎么突然叫上宝宝了?
她有些懵,手下意识的抓他的手臂,他进去的时候带进去不少热水,浴室里温度极高,她身子已经被热烫的呈粉红色,他一入到底她小腹几乎要涨开,让她几乎要叫出来。
“感觉我要被你泡化了……”揉着乳儿,他亲着她的唇角说。
“别说了。”她几乎要哭出来,他骚话真的太多了。
“不说,那就做,好不好……”
他不是正在做么?
刚这么想,男人抓着她的乳便开始撞起来。
后来她几乎意识不清了,耳边全是他的声音,一时叫她榕榕,一时宝宝,一时又叫宝贝,看她哭出来还低语说我可怜的榕榨,结果性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搅的她要疯掉。
浴缸的水在滑动,被溅的到处都是,整个浴室都被他弄的湿呼呼的。
等他抱她出浴缸时,她湿软的只能趴在他怀里。
哪知他还没玩够,抱着她到旁边的水台上,搅开她的双腿。看她穴瓣被入的红肿,穴心更是泥泞不堪,又一脸心疼说好可怜,问她疼不疼,酸不酸?
她那时哪有意识,手撑着他的肩,腿心是麻的,过度的高潮让里面还泛着酸。
他随后埋头给她口,穴心被他舔的更软更湿,他含着那株嫩芽反复的顶弄,她哭喊着几乎是强制般的再次高潮。
他自然也硬了,装模做样的扶着性器到她腿心贴着,进去前还问她,怎么办,又硬了?
不等她回答,塞进了她身体里。
她真的欲哭无泪,搂着他说不要在浴室里。
浴室太热了,她流了好多汗,头发也是湿的
男人像抱娃娃一样,就着交合的姿势抱她回房间。
一回到那张熟悉的大床上,更加方便了男人。先是压着她狠入了一番,后来就开始各种姿势,翻来覆去。
她嗓子都哑了,不住的求饶。
等快高潮的时候,他又换传统姿势压着她入,边入边问:“舒不舒服?”
“舒服。”她抽咽咽的说。
“爱不爱我?”
“爱。”
“全世界最爱我么?”
榕榕想,他是不是疯了,像个小孩子般执拗,问这样的问题。
男人突然整个身子覆上来,声音压着浓浓的危险,一个狠入几乎把她顶岔了气:“告诉我,榕榕,全世界是不是最爱我?”
“是。”她感觉肚子都要被他顶穿了,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要是以后有了宝宝呢?”
“……”榕榕没反应过来。
“说,宝宝和我,你更爱谁?”
她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没办法判断:“都爱……”
话一落,他重重一撞,她叫了出来,睁开眼,见男人眼眸里欲浓的吓人,自己刚才的答案让他很不满意。
“告诉我,你更爱谁?”
榕榕被吓住了,她意识到答案要是让他不满意,她的下场肯定会惨,只好低低的说:“你,最爱你。”
男人满意了,亲亲她的唇:“我也是,最爱你。”
下一秒,还是撞的更狠更深。
她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后来床单被弄的很湿,皱巴巴的。他将她抱在旁边的椅子上,换了床单,将一切收拾干净,给她擦了身子,吹了头发。
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他亲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还低语:“你要记得自己说的,全世界最爱我。”
她累的很惨,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身体还是绵软无力,腿心发酸,几乎一碰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