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睡……。”他坐到床上来,她嘟着嘴,眸子迷离着,微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爱极了。他一时没禁住,俯下身去亲她的唇瓣。
纤白的玉手几乎无意识的圈住他的颈,唇瓣还分开回应他的吻。
熟悉的芬芳盈绕鼻间,他爱极了她依赖自己的模样,还有几分少女般的软糯撒娇。
他哪里禁得住,立即加深了吻,手伸到她丝软的睡衣内揉她的乳。
这一揉便揉出了火来,他动手脱她的睡裤。
“你不是要走了么……”她软成了一团水,吮着男人的气息,感觉他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她的穴瓣,在里面戳揉着。
“还可以再等一会儿。”他两三下就揉出了水,随后解自己的裤扣,几乎没用任何前戏的压着她淌了进去。
榕榕吟了一声,她本以为只是亲昵的跟他吻吻话别而已,谁想到他又要再来呀。
她无力的搂着他的脖子,腿尽量的撑开迎着他的挺入。
易瑾恒是想速战速绝的,飞机航线不能等,下午的工作确实非常重要。
可榕榕实在缠的太狠了,他将她的睡衣全脱了,白嫩的身子斑斑红痕,全是他昨晚留下来的。
他看的眼热,加快速度狠入起来,入的她呀呀哼叫起来。
清晨的暖光落了进来,男人身上穿着衣服,身下的榕榕白白嫩嫩不着一缕,两人的身体重叠着,床垫起起伏伏,嘶嘶的水液摩擦声,身体拍打的啪啪声越来越快。
一顿急促的动作后,他捧着她的脸吻起来,又入了她一肚子的精水。
榕榕本就没睡醒,是撑着想看他走的,结果被他这么一弄,人更是奄了吧唧不想动。
见她这般,他有些不放心,愣还是给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换上干爽的睡衣。
“我真的要走了。”他亲亲她的脸蛋。
“唔。”她不敢抱他了,怕他还来。
“等我忙完,就来找你。”他将薄被拿过来给她盖上。
“你要快来,我等你的。”她嗓音娇软极了。
他亲亲她的唇,稍稍整理了一下皱掉的衬衫,行李箱很简便,他拎着就可以走。
回头看缩在床上的她,他咬咬牙,拎着行李离开。
一出门就看苏童已经在门口等着。
苏童忍着尴尬不自在,只说:“易总,我通知机场那边,延迟半个小时,还来得及。”
“嗯,走吧。”
榕榕在他走后,很快就陷入黑甜的梦里,醒来的时十点多了。
她连忙拿起手机,他给她发了信息,说他已经登机了。
还有陆琛小方发来的微信,说去机场的大巴会一点在他们住的酒店门口等。
榕榕回了一个好字。
随后酒店内线电话打过来,原来易瑾恒给她定了一个是早午餐,问她什么时候方便送过来。
她是有些饿了,让人十一点半送,自己连忙下床收拾。
到浴室洗漱时,看到昨天晚上被折腾的残破不堪的旗袍被他扔进了垃圾筒里。
她拿了起来,发现衣襟和下摆处被撕开的很严重,掉了两颗扣子,不过被她找到了。
这布料很珍贵,上面所的花纹蝴蝶都是手工缝制,她还是没办法狠心扔掉。
十二点四十,榕榕推着行礼箱出现在原来住的酒店门口。她长发束在脑后,穿着米色的长裤和浅绿的衬衫。
她脸上未施脂粉,双颊水嫩粉白,水眸透彻明亮,神彩熠熠。
“榕榕姐,我正要打电话给你,生怕你赶不上。”小方迎过来。
“认识榕榕这么久,你什么时候见过她迟到。”陆琛看她身后没有人,“怎么没见易总?”
“他一早飞上海出差去了。”榕榕回答。
陆琛听着微微怔愣,十分意外。
“所以易总特意打飞的过来见你一面,过了一夜就走?”小方有着少女的幻想和浪漫,不由羡慕,“这也太浪漫了,易总对你太好了。”
叶教授等正好出来,听到小方的话,颇为玩味的看榕榕。
榕榕脸羞的通红,没好意思对上老师的眼眸。
易瑾恒快一点才到浦东国际机场,等坐上车后立即开机,随即弹出榕榕发来的微信。
先是两张照片,第一张是华丽的旗袍躺在垃圾筒里。第二张则是将她将旗袍摆开,衣襟、裙摆全碎开了。
:你干嘛扔掉。
:也不知找老师傅能不能补救?
他不由失笑,立即回信息。
:我给你定制一件新的。
没想榕榕很快回信息了。
:你到上海了么?
:这是你妈妈送的,菲菲跟我一有件同系列的,是姑嫂装。
易瑾恒喜欢姑嫂装这个词,笑意不由更深。
:刚到上海,回北京我一定找老师傅补好。
易瑾恒回复完,立即拨视频过去。
榕榕正在去机场的巴士上,她还跟叶教授坐在一起,右后方还坐着陆琛。看易瑾恒突然发视频过来,不由脸热的看了眼旁边的老师。
“不接么?”叶老师嘴角含着笑意。
做了榕榕多年的老师,这丫头素来沉静内敛,稳重方端。这些天看她,竟有几分小女孩的害羞娇态,她倒是喜欢。
在她眼里,榕榕还是个女娃,就应该这个样子。
榕榕只好接了视频。
“要登飞机了么?”易瑾恒低沉温柔的声音传来,几个整个车里的人都听到,她连忙将音量调低一些。
“还没,刚上大巴去机场。”
“我已经发信息问妈旗袍在哪儿做的,应该是可以补好……”
满车都是人,旁边的叶教授还转头对她露出疑惑探究的神情,榕榕脸红的快烧起来,连忙打断他:“谁要跟你说这个。”
然后急急的从包里拿出蓝牙耳机连上。
“我以为你生气了。”男人的声音压抑着笑意。
“我有很爱生气么?”她压低了声音。
易瑾恒看她脸颊红红的,眸子里含着羞意,嗓音更加温柔:“反正都是我不好,弄坏了你心爱的裙子。”
“你……”想着这里不方便,榕榕没问下去,她想问他昨晚怎么回事,像是受了刺激很不正常。“好啦,你好好工作。”
易瑾恒也不多说:“到西宁给我发信息。”
结束了视频,榕榕都不敢看旁边的老师,本想闭眼眯一会儿。
倒是坐在后面的小方十分好奇:“榕榕姐,你的旗袍怎么了呀?”
“……”榕榕的脸颊又是一片热烫。
01
失联
他们快五点的时候到了的西宁。
西宁这边的招待远没有在西安招待好,酒店是普通的快捷酒店。连小方都有些嫌弃,进房间的时候说有味道。
榕榕准备的很周全,拿出一次性的床单被套、枕套。
温度较西安低几度,她拿出轻薄的外套套上。
她拉开窗帘,外面空气清晰,万里无云。她很喜欢这里,她了张湛蓝的天空给他发过去。
他估计在忙,快到晚餐的时候才回她信息,说一直在开商务洽谈会。
榕榕也忙,跟青大、西宁大都有学术交流会。陆琛想去拍古城照片,榕榕也跟着随行。
就这样忙了两天,按计划次日就能飞兰州。
易瑾恒也说他在上海这边差不多了,明天早上可以飞兰州,他们在机场碰面。
想到可以马上见到她,榕榕心情不由雀跃,她已经跟老师说了,等兰州行程结束后,她会和瑾恒继续往西,老师很赞同,让她尽情的享受接下来的旅程。
随后叶老拿出一封信和照片给她和陆琛看。
这两年,叶老一直收到一个叫拉娜的小姑娘的来信。她住在西宁往西数十公里的一个小镇,从小爱读诗歌,看遍了叶老写的诗歌讲集后,便每年给叶奶奶写信。信的内容不一,自己写的朴实的诗歌,还有读诗日记,叶老总是很认真的给她回信,给她鼓励。
拉娜家庭并不富裕,父母都是务农畜牧的。照片里,小姑娘扎着长辫子,脸颊晒成了高原红,眼睛干净清澈。
叶老心想都已经来到这里,她想去看看那个小姑娘拉娜
?
。
“往西的话,海拔高,先生年纪大了,怕是受不住
?
。”陆琛十分顾虑。
“我早两年去了一趟西藏,身体倒也还好,高原反应并不严重。”叶老非常的坚持。
榕榕了解老师,她这些年一致力于全国青少年间对古诗词的普及,已经来到这里,不去看看小女孩
?
,她会有遗憾。
“请这边的老师安排一下,我们开个越野车去,一来一回半天时间,带上氧气应该很快的。”榕榕说。
陆琛看榕榕这么说了,只好同意。
青大校方得知叶老出要出城,连忙安排了越野车,还另派了一辆车随行跟着。
他们中午吃完饭就出发了,一路过去晴空万理,高原之上辽阔壮美,让人心旷神怡。
他们很快到了拉娜所在的湟水镇,找到她家。比较朴实的牧民家庭,父母老实巴交,连普通话都说的不利索。
小姑娘不过七八岁,瘦瘦小小的,口齿清新,还能背李白的《蜀道难》和苏轼的《水调歌头》。
榕榕看小拉娜也就比依依大几岁,不免心生怜爱。
叶老带了自己整套的书籍送给她,校方也准备了一些物资,榕榕给女孩父母留了一些钱,还把自己的学校地址和电话留下。
等一切结束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他们才准备回城。
谁知没走没多久,天色突然就暗下来,然后开始刮风。
“不会有要下雨吧!”
“可是青海这个季节,雨水并不多呀,很少这样。”
司机不由加快速度尽快回城,谁知没走多久,风越来越大,天地仿佛开始摇晃。
易瑾恒从下午开始,莫名的有些心慌,眼皮一直在跳。
他的工作已经谈的差不多了,该谈的意向也谈妥了。这次投资的新媒体公司,是三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一起创办的,跟秦简一样精力旺盛,活力四射,缠着新老板聊他们的未来和梦想。
他眉头微皱,却没有出言打断,看似很有耐心在听。
好在苏童很会识眼色,立即找个借口中断了这会面。
“易总,明天上午八点飞兰州的航线已经定好。”
“嗯。”
他拿出手机,调出和榕榕的信息。最后一条信息是他给他发的,问她回西宁了没有?
下午她说要出城陪叶老看一个来往书信的女孩拉娜,去的路上她还给他发了条小视频,是她拍的高源壮阔的景色,自此再没有回信息。
他给她发视频通话,她也没接。
“哥,你看新闻了没?”瑾菲打来电话。
“什么新闻?”联系不上榕榕,易瑾恒心情不太好。
“西宁以西湟水镇发生6.1级的地震,榕榕姐是不是在西宁,我给她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易瑾恒立即一跃而起,脸色大变。
他让苏童了解情况,自己给榕榕打电话,依然打不通。
易瑾恒此生从来没有这么慌过,手还在微微颤抖:“我要立即飞西宁。”
苏童立即去查,很快回答:“今天没有去西宁的航班了,而且明天到西宁的航班也停飞了。”
“……”易瑾恒虽然慌张,却在思考,立即叫来下属布置。一来联系西宁大和青大那边,了解叶教授一行的情况。二来最快的速度采购医疗和食品物资,以物资和捐款的名义定专机航线飞过去。
“榕榕不要有事,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他喃喃低语着,还在动用所有人脉,让他今天晚上能飞到西宁。
不一会儿冯昌民打来了电话,也是关心榕榕动向,他们现在也系不上榕榕。
易瑾恒立即沉下声安抚冯昌民他们,正好他的航线定下来,晚上八点可以飞西宁,他立即告诉冯昌民。
“老师放心,我一定会把榕榕带回来。”
其实易瑾恒心里也怕的很,榕榕在一个他完全够不到的地方,他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安不安全,他甚至不敢想,她是不是还活着。而此时,灾区那边并没有公布受灾情况和伤亡人数。
他只祈求老天不会这么残忍,不会让榕榕离开他。
晚上八点,他终于坐上去西宁的飞机,快到十二点他才落地。
“震区不是在市区,人烟较少,伤亡不是很严重。西宁这边的震感非常明显,从西宁到湟水的公路坍塌了,通讯还处于中断之中,这边已经派了武警再疏通道路,正在救援。”
“我们跟青大联系,叶老一行的确是去湟水镇,还没有回来,到现在也没有联系上。”
“……”易瑾恒的脸色很难看,“直升飞机联系的怎么样?”
“已经联系上了,但是现在天黑了,又有余震,就算飞也要明天早上。”苏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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湟水镇是虚构的,如有重名一定是巧合。写完这个情节,正文基本是结局了,甚至大家现在都可以可以当已结局看了,后面全是日常生活,没有特别大的情节。看与不看,全凭个人喜欢。写到这里,我纯粹是在愉悦自己了。
01
一定会来找我
榕榕他们是很幸运的。
地震发生的时候,他们往西宁的路上,离震源已经有一段距离。
开车的是西宁本地人,叫老伍,是个退伍军人,应急能力很强,感觉到地震发生,立即停车,带着大家下车躲避,他们基本没人受伤。
老伍往前面去探查过,前面有一处靠山路,因为地震导致山路坍陷,前面有个架桥也断了,此时又偶有余震,车子不可能再开过去。
老伍给了两条提议,在前面靠塔儿山有一条小路,如果没有塌掉的话,是有可能绕过去的。只是偶有余震,若是有山体滑坡,就会非常危险。另一个就是大家在原地停下,等明天早上看情况,看武警消防有没有可能修通这条路。
除了老伍,其他都是学校老师,都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没有立即表态。
倒是榕榕很平静,她想了想不疾不作的分析。叶教授年纪大了,绝不可能在高海拔的高原长途跋涉,而且天也快黑了,要是真的有什么山体滑坡或者其他次生灾害,不敢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