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和傅明行一开始还能听得笑容满面,兴致勃勃,结果发现季世达越说越起兴,大有要继续长篇大论的意思,谢钰就悄悄转头瞪了他一眼。
季世达发现后微微缩了一下脖子,意识到自己太得意了,差点儿误了事儿,连忙结束了长篇溢美之词,进入了重点。
两位新人,现在可以互诉誓言了。
谢钰和傅明行互相对视,傅明行先开口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愿意以神魂起誓,今生来世,都爱你敬你,伴你看遍三界日升月落,直到我们神魂的尽头。
谢钰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也以神魂起誓,今生来世,爱你敬你,伴你看遍三界景色,直到我们神魂的尽头。
好!
两人说完后,场下的宾客一阵欢唿鼓掌。
季世达也激动道:现在两位可以交换信物了。
傅明行给谢钰的信物是一枚戒指模样的法器,外表看起来和普通的铂金戒指很像,但其实大有干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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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给傅明行的也是一样的,这两枚戒指就是一对儿,是他们在苍蒙界的时候傅明行找游丛打造的,可以说他早就在计划今天这一刻了。
好,我宣布,现在两位新人可以互相拥吻了!季世达大声说道。
场上顿时唿哨声和起哄声四起,大家都热切地想要看这俩人拥吻呢。
在今天这样特殊的时刻,傅明行也愿意给他们看到自己的幸福和喜悦,抱住谢钰,吻住他的嘴。
谢钰眨眨眼,配合地抱住了他。
喔喔喔
好火辣啊!
傅明行你好样的,快继续亲他!
谢大师!谢大师!谢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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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边应援式的起哄,将这场婚礼的气氛推上了高潮。
谢无灯和白小白变戏法一样地变出了一大堆的礼花棒,嘭嘭嘭地燃放了起来,顿时满场都是礼花的海洋。
谢钰和傅明行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在场宾客不少人都脸红红地看着他们。
而两位当事人除了气喘了些,面色倒是还算正常。
我宣布,礼成!
从现在起,谢钰谢大师与傅明行傅总,就是一对夫夫了!
季世达中气十足的大嗓门响亮全场,谢无灯和白小白干脆站在了椅子上燃放礼花,开心地像是他们结婚一样。
陆臻一向是谢无灯想玩什么他就支持什么,还负责给谢无灯递礼花棒。
白小白那边玩得不亦乐乎,阎君这么一个严肃的人一开始还放不开,直到白小白踢了踢他: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拿礼花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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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严肃的阎君,这才弯腰抱起了一大堆的红的金的礼花棒,一条一条的递给白小白,那模样分外喜庆,要是有认识他的人,大概会吃惊到掉下巴。
这场欢乐的海洋持续了很长时间,宾客们又主动要求合影留念,大家欢闹了许久,最后才簇拥着两位新人一起进了酒店内场。
内场已经布置好了,火红热烈的玫瑰味背景,一看就非常喜庆浪漫。
谢钰和傅明行衣服上满是各种礼花,不得不先回房去换了衣服,准备好的婚礼进行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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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和傅明行走过去,就看见谢无灯和白小白正在表演花式喝酒。
一个飞到半空中弯腰往自己嘴里倒酒,一个站在桌子上金鸡独立喝酒。
金鸡独立那个喝完了,似乎觉的自己输了,踉跄着也要飞上去,被一直守在边上的阎君给拉住了。
拉我干什么,我也要飞!
幸好在场宾客都是知道玄门中事的,看到他们飞来飞去的也没有太惊讶,还在那里拍掌起哄,要是被普通宾客看到了,估计要吓得当场尿裤子了。
谢钰头疼地揉揉眉心,对着半空中还在扭着花样喝酒的谢无灯喊道:谢无灯,你赶紧给我下来,发什么酒疯呢你。
谢无灯喝得醉眼朦胧,看见谢钰出来,就啊地大叫了一声,哥!哥你终于出来了,快来喝酒。
谢钰不想陪他耍酒疯,对陆臻道:快把他拉下来。
陆臻飞上去把谢无灯抱下来,谢无灯还不满:你抱我下来干什么,想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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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拿起桌上的一块蛋糕堵住他的嘴:有好吃的,快吃。
谢无灯注意力转移到蛋糕身上,勉强算是安静了下来。
谢钰走过来捏了一把他的脸:再瞎闹就把你绑起来。
谢无灯立刻眼泪汪汪,张嘴就道:哥你不爱我了,还要把我绑起来,我一个人守着沧寰宫那么多年,天天被人欺负,你就这么对我呜呜呜
谢钰:
谢无灯还在继续哭:我还那么小你就抛弃了我,我一个人害怕的时候你都不在,现在你还要训我。
谢钰心一软,叹口气,摸摸他头毛,行了别哭了,想飞就飞吧,别太过分。
虽然当初之事非他所愿,但他没能陪谢无灯身边看着他长大也是事实,谢钰看他哭得眼泪汪汪的,明知道这小子做戏的成分居多,也还是忍不住心软。
呜呜呜,我就知道哥哥你最好了。谢无灯腻过去抱住谢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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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钰和傅明行被其他人拉走去敬酒的时候,谢无灯立刻转身朝陆臻比了个耶。
陆臻摇摇头:也就大宫主吃你这套,你也别太过分了。
谢无灯:嘿嘿,我有分寸的,我要是不装哭,我哥能管得我死死的,我才不要。快快快,再给我倒酒,我还要飞!
陆臻捏捏眉心,觉得谢无灯这家伙迟早要被揍一顿。
谢钰和傅明行在傅明熠和孟云的陪伴下,跟大多数的宾客都碰了酒,宾客们多少都有些脸红了,他们俩还是啥问题都没有,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喝了不少酒的。
孟云和傅明熠本来是来帮忙挡酒的,结果一点也没派上用场。
哥,谢哥,你们一点都不醉吗?傅明熠忍不住了。
谢钰摇摇头,低声道:小问题,一个小法术就能解决的事。
傅明熠: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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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在旁边笑:门主,你是不是把酒都排出体外蒸发掉了。
谢钰惊讶:你怎么知道。
孟云道:你没发现咱们周围的酒气特别浓郁吗。
四人周围弥漫着浓重的酒气,谢钰连忙捏了个诀将这些酒气散掉。
怪不得那酒没进我肚子,我还觉得有些头晕晕的呢。傅明熠甩甩头道。
谢钰!小鸵鼠飞了过来,炮弹一样冲进谢钰怀中。
谢钰抱住它:怎么了?
小鸵鼠指着远处一群天机门的小萝卜头道:你那些徒子徒孙欺负人。
谢钰:他们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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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鸵鼠道:他们作弊,仗着会掐算就一直赢。
谢钰:你们在玩什么。
小鸵鼠道:捉迷藏。
谢钰:
谢钰抱着小鸵鼠走了过去,天机门的小萝卜头看见谢钰过来,又看小鸵鼠被谢钰抱着,都担心谢钰责怪他们,紧张地站在一起,门主。
谢钰伸手摸了摸几个年龄较小的萝卜头的脑袋瓜:这里人这么多,捉迷藏不安全,小心冲撞到宾客。
小萝卜头们忙道:我们没有冲撞宾客的,就在那边人少的地方玩。
这个会场是室内和室外连接到一起的,萝卜头们指的是外面的大花园。
花园里灯光璀璨,除了一些出来透气的客人,就是安保人员,人确实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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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孩子们没乱来,谢钰也不会太拘束他们,那就好,玩的时候别跑到没灯光的地方去。
然后又对大的那个说道:你是哥哥,照顾好弟弟妹妹。
大萝卜头用力点头:门主放心,我会的。
谢钰满意地摸了下他的脑袋瓜以示奖励,大萝卜头开心得眼睛都笑弯了。
谢钰又问:小鸵鼠说你们每次都能找到他和小俞钱,是怎么找到的。
大萝卜头道:是吉吉算出来的。
吉吉就是牛吉,三岁时被牛长老捡回山,跟了牛长老姓,吉这个名字则是谢钰给他取的,那时候谢钰还在山上当他的门主,牛吉也是最粘他的一个小萝卜头。
上次谢钰和傅明行回天机门,牛吉还没过六岁生日,三四年过去,小家伙现在都九周岁了,个头也窜得高,但还是一张肉乎乎的娃娃脸,以后估计也是个脸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