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云峰看台上年轻弟子们齐聚一堂,雀跃的登记炼器期的弟子比武。
练气是大道的第一步,有的人一辈子也入不了门,入门了也不一定能买入第二步筑基,然凌云宗的掌门为激励弟子奋进,定下五年举行一次大比的规矩,只炼气期弟子可以参加。
第一可是有直接被金丹峰主们收为徒弟的殊荣,第二也能获得筑基丹一枚,第三直接升为内门弟子。
就算混不上前几名,出来露个脸在长老峰主门面前混个面熟也是好的,上位者门心情一好直接提拔为内门弟子或者赐下什么丹药,也是一份难得的机缘。
“孽畜,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黑色劲装的男子指着着灰衫的男子道。
灰衫男子一副瑟缩之态,国字脸面向敦厚老实,只一双眼睛看人时让人冷不丁打寒颤,像是被狼盯着。
是了,他确是人与狼苟且生下的怪物,如今百来岁连耳朵与狼尾还收不起来,灰色闪着银光的耳朵竖着,蓬松的尾巴垂地,如今在身后欢快的摆着。
意识到黑色劲装男子一瞬间的瑟缩害怕,灰衫男子赶忙半垂眼收敛了眼里的精光,尾巴也停了摆动。
他一向好睡,今日一早阳物被小狐狸舔的湿漉漉的唤醒,原准备按住小狐狸胡闹一通,只是天光大亮,再厮混就要错过炼气期弟子比武的报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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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着今日好久了,一想起掌门的英姿下身就硬的发疼,脑子里也像一片野火燎原。
掌门结成元婴已久,寿数不知几何,面如冠玉温润如水,周身气息似清风绕山涧,只靠近就让人如沐春风通身舒泰。
只他胆子大,那春风吹得他脑子也发了春。
他只见过掌门两次,初次是把他从他老娘的淫窝里救出,他娘名青禾,贵为金丹峰主青云峰的门徒,已经修炼至筑基,门下恋慕她的师兄师弟不少,偏喜欢和修为低于她的师弟们厮混,这原不打紧,直到闹出他这条人命。
这原也不打紧,只是生出的是半人半兽的孽种,才知道原来青禾勾搭不上青云峰峰主的二徒弟,转而和他豢养的狼宠厮混。
芝兰玉树冷若冰霜的二师兄更是气的连门也不愿出,扬言要杀了妖女。
一帮和她有染的修士们简直无地自容,伤自尊啊,做了白工就算了,他们的种还没有一只狼宠出息,这谁能忍?
娇滴滴的青禾撒个娇这事也就揭过了,然生下的孽种却跑不了,人和畜生生出的东西千年来只这一例,谁知道会长成个什么东西?
众人商议要直接取了这孽障的性命,孽障像是血液里的兽性察觉到危险,甩开四肢使劲儿挣扎,胖乎乎圆滚滚的身子连带着脖子是人的,脑袋四肢和腿却是狼的,腿间的阳物更是生的突出,甩啊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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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眼珠跟着那东西打转,冷凝的心突然跳着跳着就热了,现下已经如此,长大还不得更煞人?
扑下床哭求,终是让一个和她厮混的金丹长老软了心,到底是条性命,答应留在宗门养着。
孽障一直没有名字,青禾开始几年还惦记着他,后来见他长得慢就全然忘到了脑后,就丢给外门弟子丫鬟们带着。
青禾整日和修士们厮混,一日正和人在花园的软塌上玩的火热,突然冒出一人面兽耳的小童。
和她厮混的年轻修士停了动作好奇惊叫出声,“那是什么东西?”
青禾不满的挠他背,“什么什么东西,动啊小坏蛋!”
“不,你看看!他在看我们!”,男修士脸色通红,低头把脸埋在青禾怀里。
青禾挺着胸被修士呼出的热气烫的舒服,瞧他那副羞怯的样子就更有趣了,抬头看了眼愣住的小童,迷蒙着眼想了想才记起这东西是自己生的小怪物。
算算养了差不多快百年,才长出个人脸,差不多十一二岁的样子,倒是没刚出生那会儿扎眼,她笑着招手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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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乖顺的走过去,被青禾一把扒了裤子,下身的东西被拿在手里掂了掂。
“唔,好像比刚出生的那会儿又大了不少,它站起来过吗?”
小童摇了摇头,见旁边的修士也在盯他的下身,他直直的看着男修士的眼睛。
青禾发现了修士的动作,笑着舔了下他的耳朵,“瞧瞧,是不是比你的大多了?”
修士闷哼出声,梗着脖子,“哪有!”
青禾冲他坏笑一声,抬了屁股放出含着的东西,指着问小童,“看看这个哥哥和你的哪个大?”
小童不明白为什么要比,只闷头门脑的道,“我的。”
修士颜色比他的红了点,也没他的长,倒是比他的粗了一点点,大肯定还是他的大。
“看,小孩子不会说谎,你输了。”,青禾眯眼看着男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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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操的你不舒服?”,男子瞟了眼小童,皱眉问“难道你要他?”
“唔······”,青禾食指抵唇,像是在纠结。
修士发了很,直接扑倒她,再顾不上什么羞怯心思,抓着她的酥胸下身狠狠顶了进去,面色狰狞,吼道,“不准,不准想别人。”
“啊啊,啊啊啊,轻点,啊啊啊,要,要。”,青禾浪叫出声。
小童被他们突然的动作吓的后退了几步,盯着两人的动作眼睛也不眨一下。
青禾带着水光的眼不时瞟向小童,见他只好奇的看着脸色丝毫不变,连下身也无一点动静。
撇了嘴,唔,长得真慢,还吃不到。
倒是身上修士发了狠,更硬了,也不错~
男修士下身疯狂顶撞,动作猛烈的快把青禾撞了出去,他委屈的吼道,“都,都,塞满了,你到底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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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见人快哭出来了,嗤嗤笑出声,“唔,那边的小怪物······”
“啊,你!”
“是我儿子。”
“嗯?啊?”
“还没起名儿,叫‘段要’好了!”
修士······
青禾,“嗯要~”
修士木木噔噔看着她,被抖得泄了气,到底是叫儿子,还是······
小童转身走了,他反应过来,气的下身发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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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青禾得了趣儿,终日叫了段要在旁边观摩,还引诱他看淫书。
然段要下身一点都不长进,一直不举,青禾气的叱骂他。
丫鬟仆役弟子们见此以为他失了宠,也开始轻视怠慢起来,胆大的本就厌恶他兽态,私下里打骂。
青禾日日见他,带伤也从未过问,他们也就更放肆。
这淫戏一直持续了数年,直到有天掌门闲逛不小心落到了这个淫窝。
掌门紫色绣金色云纹的纱衣在风里飘然似仙人,长身玉立,浅笑着朝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跟我走吧?”
这······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这?是要收段要为侍童的意思吗?
掌门身边的仆从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他人面兽身怎么配次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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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人敢置喙掌门的话,众人紧盯着段要,希望他有自知之明,凭他也配?
段要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青禾那里不乏年少俊俏的,面前这个人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
周身没有腻人甜香,似山间青松,凤眼微眯薄唇红如枫叶,浅淡的勾起真真让人心醉。
段要慢慢递出右手,指尖终于触碰到了仙人白玉般的手,温热柔韧,他指尖不自觉的在掌心挠了挠。
青禾本来缩在一边,看他动作轻浮呵斥,“孽障你在干嘛!”
“嗯?”,掌门笑看看了眼青禾,青禾立马垂首跪下。
段要瞬间醒了神儿,脸色通红抽手跑了。
再不跑他要没命了,脑子里全是看过的淫书,一直伏辙的下身直挺挺的,让他只想扑在仙人身上放肆。
怎么能,怎么能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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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会玷污弄脏仙人的。
仙人到时候肯定会生气,说不定会直接拧下他的脑袋也不一定。
那样,他就没办法再多看几眼掌门仙人了。
掌门站在原地,看着跑远的段要慢慢收回手,敛了笑意,冲青禾道,“到底生恩,不该如此。”
掌门知道她做的事了?青禾猛地抬头看向掌门,那人垂着凤眼淡淡的看着她,如同在看个厌恶的物件,她赶忙低了头。
她不懂掌门这尊大仙为何多看几眼段要,甚至要把他留在身边,此刻连想也不敢多想,忙垂头应是。
“以后他和你没关系,只是宗门的人。”
青禾:“是。”
段要再回到青禾院被在门口拦下,对那里到无多少留恋,他没有多想在山脚发现了处洞府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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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脑子里终日演着和掌门的淫戏,慢慢炼出欲火,这火和寻常火种无异,只是颜色更红些,也能炼丹,只是丹药也藏了几分淫性。
常和他拿药的师姐身子也从一贫如洗变得前凸后翘,垂首抬眼间不自觉的露出勾人媚态。
再见掌门是一次收徒大典上。
掌门还如上次一般着紫衣,华姿仙逸,段要目力极好,远远地盯着心中浴火翻腾,下身早已立起。
掌门说完话,扫视了在场的弟子们,看到段要直直的盯着他,冲他笑了笑。
要命!
段要火气上了脸,往前走了一大步,下身激动的抖了抖,他捂住脸飞快的低头跑了。
好多年没有见掌门了,他跑回洞府才后悔,真没出息。
如此畏畏缩缩,何时能再触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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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这次被登记的管事骂,段要不再退缩。
他敛了因为早上的火气从眼里泄出的精光,垂眼嘿嘿笑着给管事递上一瓶清心丹,“张师兄,在下段要,练气初期,烦您登记一下,这是孝敬您的。”
“滚,你那低级的丹药也配给我用?”,张管事一手甩开,见他姿态放的极地,满意的哼了声还是给他登记上了。
段要傻笑着道谢,赶忙回了自己的山洞。
洞前青藤长得茂盛,他还没有学会清洁术,每日拿洗灵草的水还有洗他精液的水浇灌,藤也多了几份灵性。
他还未学会禁制类的术法,每当有人迈入藤都会告知他,他的神识像是缠在上面,比起浇灵草的水,藤好像更喜欢清洗他精液的水。
每次浇完水他甚至能感受到藤欢欣的情绪,自身也舒服极了。
山洞深处石壁上破了个洞,阳光从那里照进山洞,洞下面是汪温泉,热热的泡澡很舒服,段要自己在旁边凿了石床石桌,住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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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山里救了只野成精的野狐狸,全身雪白,只眉心一团红,往眼睛两边舒展,漂亮的紧,带尾巴和他差不多长。
狐狸伤好了不走了,段要兽身大家都不愿和他玩,小狐狸愿意留下他是极开心的,学会炼药后手头更是宽裕不少。
一日他正在梦里压着掌门这样那样,突然梦里掌门垂首开始舔舐他的下身阳物,舌头软乎乎的带着热气。
他激动的挺身,被含的更深。
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梦里虚无缥缈,第一次这么真切的舒爽,仿佛有了实感,他大了胆子抱住掌门挺送下身。
不知过了多久,下身被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他激动的射了出来。
睁开眼,是小狐狸的屁股,狐狸委屈的看他,吱吱叫了几声,委委屈屈的,白色的毛上满是污浊的白液。
如今惯得胆子大了,早上没有给他拍屁股,估计这会儿正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