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终於只剩家l了。
可蓉推开门,熟门熟入钻到家l办公桌前,趁他来得及反应前从後面环抱他。
「家──l──」
「不要再这样了。我说过了吧?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师生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我喜欢呀。」
家l的心漏跳一拍,但勉强维持冷静,回道:
「这里是学校,要庄重一点。」
「现在没人呀。」
外面天se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窗外时不时传来车辆开过去了声音,让办公室更显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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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
家l解开可蓉的双臂,起身退开几步,接着走到窗边背对她。他远望从道路的一端驶来的车辆,心中充满杂念,又看它往另一端驶离;窗外的防摔栅栏看起来像监牢里的栏杆。
冷不防背後被一撞,他发出「嗯」的一声。可蓉双臂紧紧环绕他的腹部,十指紧扣肚脐位置。他可以感觉对方的
正面像是要陷入自己背部;背上软绵绵的触感让他几乎疯狂。
「不要这样──」他呼x1急促,想解开可蓉的手。
两人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双手仍交缠在一块。
「吴家l。」
像是机械戏偶,一通电他就继续动作,但纠缠在一起的手迟迟解不开。
「吴家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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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於解开,一个转身往门口夺去。
「吴家l!」
他再度被对方环抱住;这次似乎是因为自己刻意停住脚步才被逮到。
「转过来。」
没反应。
「转过来!」
他想继续往门口走去,拖行身後少nv一、两步的距离。
「你又要逃跑吗?──就像那个nv人说要出国,你选择逃跑那样吗?」
家l停下脚步,手扶在门把上,内心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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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好好过日子。这不是你写的吗?──配一张远望捷运自高架轨道驶过,独自在雨中撑伞的照片……这是在g嘛?连失恋时伤心yu绝都想强迫自己用积极正向的态度来糊弄带过吗?」
家l浑身颤抖、呼x1变得急促。他握住门把的手越拧越紧,直到虎口、指关节都变成一片惨白;颤抖的手使门把发出「嘎、嘎、嘎」的声响。
「是不是你妈?」
他的喉咙紧束,像是被看不见的手紧紧掐住,发出急煞车似的嘶哑声。
「连感情都要受妈妈掌控,对吧?所以感情状况永远一言难尽──很好笑对吧?明明在nv校教书,身边却尽是老修nv、讨人厌的nv老师,无时无刻,或明或暗,逮到机会就会对你ao扰,私底下还评头论足的:什麽小鲜r0u啊、秀se可餐啊──很讨厌对吧?很想逃离这里对吧?──她是不是暧昧对象?──有一段时间贴文都是一些情诗,而且都会固定tag一些人名,这些人都是烟雾弹对不对?──唯独特定nv生的名字一直出现──她人在哪?──噢,出国了,去攻读硕士──整天po风景照耶,很羡慕?──不对,是嫉妒:她整天po跟一个金发帅哥的合照。又怎样,你还不是选择逃避了──不可能为了追求nv生抛下妈妈独自一人追到国外吧?」
家l几乎换气过度,连双腿都剧烈颤抖。
「家l,」可蓉把脸贴在家l背脊上,「在圣福nv中压力很大对不对?尤其是现在这个时间点:节很想更新对不对──更新给那个nv生看对不对忘不了她对不对然後暧昧对象又在国外交金发碧眼的男朋友──很泄气对不对──很不甘心对不对很想机票买了追过去对不对很想单程机票一飞就定居国外不回来对不对对不对哼吴家l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这都是你自己写的。你现在在这里,就像困在鸟笼里,翅膀被剪掉──被谁剪掉?妈妈剪的吗?──」
闭嘴!
家l的怒吼让窗户都稍微震动了;但窗外的行人、车辆依旧按原本的轨迹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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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讲妈妈就不行了──」
「不准你讲我妈──」
「不是你妈剪的──」
「不准你讲我妈──」
「你妈只是看着──」
「不准你讲我妈──」
「你妈只消看着宝贝家l,家l自己乖乖把翅膀剪掉──」
不准讲我妈不准讲我妈不准讲我妈不准讲我妈不准讲我妈
「家l很乖,会乖乖听妈妈的话,自己把翅膀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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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l沉默了。
「你这种人真的很虚伪。你跟我一样虚伪。我们都活在他人期待的目光之中。我们都是
妈妈的宝贝。
「欸,老师,你喜欢我吗?」
「我、我……」家l的声音颤抖厉害,「我不知道……」
「现在没有别人。」
她故意隔着衬衫亲吻对方的背,在他身上留下一抹唾ye。
「不要这样──」
「不喜欢可以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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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
「明明就没有不喜欢。」
「家l──」「请称呼老师──」「嘘──」
「家l。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家l。」她松开双臂,留给对方回旋的空间。
家l转过身子
「吻我。家l。吻我。」
他猛摇头。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nv人。不是那些老修nv,不是那些丑nv老师,不是那些扫地阿桑、r臭未乾的小高中生。不是那个满口谎言,然後偷偷跑去国外g搭金发洋人的nv生。我就是你的nv人。」
吴家l遏制不住慾火吻了上去,像是返龄回到没有记忆的婴儿时期瞅着妈妈的就本能x地x1起来,猛然对方的双唇,遗忘掉正在享用的nv生是小自己十余岁的高中少nv,以及自己身为她的授课教师、亲近的导师的事实,与应该身为人家尊敬的典范、崇拜对象的理想。那几乎长达一分钟的时间,他忘了一切,忘记自己叫「吴家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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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嘴唇飞离的瞬间,家l终於意识到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内心翻搅着愧疚、後悔、罪恶感,还有辜负母亲期盼的自责,跟即将面对社会i亡的恐惧。
「我要你夺走我的处nv。」可蓉用手背擦拭嘴角家l遗下的唾ye,继续说,「如果话剧b赛得前三名的话。」
内心一片混乱的家l,一时无法说话。
「我说过你肯定会夺走我的处nv。话剧b赛一结束,我就要你夺走我的处nv。不准你说不。」
他还来不及理解这个交换条件的荒谬x,对方已经绕到身後、走到门口、扭开门把。
「演完之後就要给我答覆喔。」
可蓉的语气让家l一瞬间有跟自己老妈讲话的错觉:
一演完,我就要听到答覆。听见了没,家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