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飘荡在天与地的夹缝之间,天色微阴,乌云层叠,空气都被染上雨意,潮湿而黏腻。
咖啡厅的玻璃窗也被蒙上了一层雾,朦胧。坐在窗边的亚连托着脸颊,桌上放了一杯冰红茶,一台笔电,摊开一半的参考书。
书读累了,亚连懒懒打了个呵欠,空气中忽然飘来一阵花香,细腻芬芳,亚连愣了愣,循着那芳香望去,他看见了站在柜台前的……oga?应该是oga,那人的五官精致,是很漂亮夺目的一张脸蛋,不艳,却足以令人流连,身材纤细,不像beta平庸,也不像alpha充满爆发力。
&端着一杯绿茶,正四处张望着位置,亚连巧妙地与oga错开视线,这个时段的咖啡厅高朋满座,一位难求,oga找了很久位置,视线最终落在亚连身边的空位上。
他端着绿茶走来,亚连可以听见冰块碰撞的声音,与心脏的鼓动重叠,心在跳动。
亚连感受到oga的气息,忙不迭地将东西收拢,他的耳边传来oga温润的声音:“谢谢……”
含了一丝怯弱,像可爱的幼鹿。
&坐在了亚连边上,亚连用余光观察着oga,却发现oga没拿出任何电子产品,只是捧着那杯绿茶啜饮,若有所思望着前方空茫的玻璃,一坐就是一下午,发了一下午的呆。
是个奇妙的oga。
亚连本以为这是他最後一次见到那个萍水相逢的oga,没想到在那之後,他总会在咖啡厅看见这个通常都是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上一杯茶,坐上一下午。亚连逐渐习惯了这个oga的存在,无形的陪伴,熟悉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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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在一个月後,两人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突破,而这源自於一个小小的意外。捧着茶喝的oga不知在想些什麽,或是杯子太滑,他手没拿稳,还剩了大半的绿茶就这麽毫无预警地泼到亚连身上。
&被狠狠吓了一跳:“对不起,很对不起……”他连忙拿了一叠纸巾,手忙脚乱地替亚连擦拭衣服上的茶渍。
可惜衣服已经吃了茶色,也不知道送洗後还能抢救几分。亚连倒也不在意,一件衣服罢了,他轻声安慰oga:“没事。”
&话说得磕磕绊绊:“请问这件衣服要多少钱,我、我会赔偿您的。”
“没关系的。”亚连摇摇头,又弯起笑,切到另一个话题,“对了,你会看篮球比赛吗?”
&愣了下,迟疑地点点头,想不通亚连为何会这麽问。
“那太好了。”亚连话说着,从他的包里拿出一张票,“我後天早上十点在上城体育馆有篮球比赛,想邀请你来看看。”
&小心翼翼接过门票:“那衣服的钱……?”
“如果你那天来看了,然後请我吃饭,”亚连想了想,“我们就一笔勾销怎麽样?”
&终於松口气,绽出浅浅的笑,跟他散发出的香气一样甘美:“那一言为定,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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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遗憾的是,亚连忘了问oga名字。
晚上亚连跟朋友聚会,来的都是联邦上城上流圈子的公子小姐。亚连掐着点到,也没来得及回家换掉他那身被泼了茶的衣服。
他的朋友菲尔特见状,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暴殄天物啊你,我记得你这件衣服是限量版的,你就这麽对它?”
亚连摆摆手,不在意地说:“一件才几万而已,又不是买不到了。”
“呦呵,看你这表情,是遇到什麽好事了?”
亚连从侍者手上端过一杯香槟,抿了一口:“秘密。”
回家路上,黎恩特仔细算了下时间,比赛是後天十点开打,从家里到上城体育馆,搭公车要二十分钟,他不可以太晚睡觉,同理也不能被折腾得太晚。
但是黎恩特也不敢跟塔禄斯他们开口说这件事,他们会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也会加倍索取报酬,他的身体负担不住消耗。黎恩特想了想,把门票藏进了他的背包暗格里。
黎恩特看了下手表,加紧步伐,他得赶在门禁之前回家,否则会被抓进调教室惩罚,这是塔禄斯他们跟他谈判後的让步,他们给予他最大程度的自由,而他必须遵守规则。
回到家的时候,距离门禁时间还有三分钟。黎恩特松了口气,管家要上前接过他的外套跟背包,黎恩特笑了笑,把背包护在怀里:“我自己放回去就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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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先上了二楼把背包塞起来,又急匆匆地下楼,赫尔迦跟塔禄斯都坐在餐桌前,仆人正一道道地上菜。
坐在主位的塔禄斯瞥了黎恩特一眼:“过来。”
黎恩特垂着脑袋,快步来到赫尔迦身畔的坐位坐下。
“还是这麽害怕?”赫尔迦似笑非笑,手伸进黎恩特的衣服里,拧住黎恩特的乳环拉拽。
黎恩特无声地发着抖,没有说话,双手紧紧交握,也不敢反抗,没立场也没理由。赫尔迦向来喜欢逗弄黎恩特,猫戏老鼠的残暴,就算黎恩特不给予回应,他也能从中获得别的乐趣。
塔禄斯看在眼里,也没出声阻止赫尔迦,自顾自地用起餐来。这是他与赫尔迦之间的协议,谁都不能插手干涉彼此,与其毫无意义地互相残杀,不如协力合作掌控住黎恩特。
黎恩特的鸽乳被赫尔迦掐握在掌中,被揉捏着,亵玩着,滑腻的触感让赫尔迦爱不释手。黎恩特被摸得呜咽不止,连说不的权力都被掠夺,他红着眼睛,朝塔禄斯投去求救的眼神。
“你求塔禄斯救你,倒不如求我放过你。”赫尔迦嗤笑着。
塔禄斯斜睨一眼赫尔迦:“行了。”
“少在那边装好人,塔禄斯。”赫尔迦揽过黎恩特,给了黎恩特一个吻,终於大发慈悲地放过黎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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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沉默地吃着碗里的食物,吃没几口就想逃:“我吃饱了。”却被塔禄斯冰冷的一句“坐下”钉住脚步,只得重新坐回椅子上。
赫尔迦拿过黎恩特的碗,温柔地给黎恩特喂食:“黎黎乖,吃完晚餐再休息嘛。”
黎恩特怯声说:“可我真的没胃口。”
赫尔迦露出担忧的表情:“那怎麽办呢,塔禄斯,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给黎黎打营养针?”好似真的在担心黎恩特。
黎恩特僵硬着身体:“不要打针、我吃……”
赫尔迦绽出笑颜,舀了一匙浓汤,递到黎恩特面前:“乖孩子,张嘴。”
被喂完晚餐後,黎恩特缩在客厅沙发上,靠着一个巨大的猫咪抱枕。猫咪抱枕是赫尔迦带他去逛百货公司时买的,软软的很舒服。黎恩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电视在播放新闻,都是些离黎恩特遥远的时事。
黎恩特把电视转到娱乐新闻的频道,还是感觉有些无趣,看了一会儿,他关上电视,踩着拖鞋上楼。
明天轮到赫尔迦操他,他得跟赫尔迦谈谈。黎恩特进到赫尔迦的书房,赫尔迦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赫尔迦不像塔禄斯,给人的压迫感很重,黎恩特跟赫尔迦单独相处时显得比较自在,放得开,如果忽略掉赫尔迦在性事上的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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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来到赫尔迦面前,不安地攥着手指,像做错事即将挨罚的孩童:“赫尔迦,我想跟你谈谈。”
赫尔迦将视线移到黎恩特身上,嘴角挂着温和微笑:“你说。”
“明天晚上可以不做吗?”黎恩特咽了咽津液,“拜托你。”
“为什麽?”赫尔迦微笑着,“告诉我理由。”
“我就是想休息一下……”黎恩特说,“我之後会补偿你的。”
“因为你想休息,所以就要牺牲我的权益?”赫尔迦挑起眉毛,“这话你敢对塔禄斯说吗?”
自然是不敢的。黎恩特抿起唇瓣,心一横,索性走到赫尔迦身前,直接坐上赫尔迦的大腿,他的双手攀绕住赫尔迦的後颈,哪怕他恐惧地在发抖。
“求求你。”黎恩特偎进赫尔迦怀里,释放出信息素,甘美的香气,臣服的姿态,“你最疼我了。”
赫尔迦向来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