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是被热醒的，罪魁祸首是诺克斯，他从背后抱着自己，一只手钻入睡衣盖住他的肚脐，一只手搭着他的腰，膝盖顶开他的大腿，脑袋埋进他小小的颈窝，胯包着他的臀部，两具身体严丝密合地交叠一起，距离之近让卡尔猛地打了个抖，诺克斯的怀抱犹如围栏将他圈禁，他想挣开，但刚抬屁股就被抱得更紧。

    “哥哥…哥哥……”

    卡尔开口叫了两声，不料声音竟又娇又软，羞得他缩起了肩膀。

    好在诺克斯醒了，但并没有放开他。卡尔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他转了个身，想面对面控诉他的越界，却看到清晨的微光勾勒出他立体的五官，无暇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泛着金黄，一双绿眸宛如上帝的眼泪掉落人间化成的宝石，金发如绸缎般垂落胸前，色泽比麦田深处的朝阳更明亮，却又柔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卡尔呆住了，诺克斯的一切美得不真实，而对方好像知道自己很美，嘴角噙着笑意就这么静静盯着自己，眼里是淡淡的得意，时间仿佛定格下来，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亲住了额头，柔软的嘴唇压在眉心，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又在瞬间扩张成黑洞，地震的裂谷在心脏深处撕开，空白的灵魂因这震动痛苦地弯下了腰。

    诺克斯会亲每一个与他对视的人吗？

    卡尔不理解诺克斯为什么要抱着自己睡觉，为什么要亲自己的额头，如果是刚见面就这样，那就有点恐怖了，但不排除他们之前认识的可能，毕竟自己一夜起来失忆了。

    晚上和诺克斯一起睡觉，白天也被迫跟着诺克斯，偌大的宫殿看着宏伟壮丽，走起来就跟迷宫一样，没有诺克斯的指示根本找不到厕所。

    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他不提醒诺克斯，他就会忘记给自己做饭，饿一顿尚且可以忍受，饿两顿就受不了了，跟在诺克斯屁股后面像他养的小狗。

    诺克斯喜欢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卡尔以为是他的书比自己的书好看，有一天他偷翻诺克斯看到一半的棕皮书，里面密密麻麻爬满了字，三行一整句，他恍然大悟，天呐，怪不得诺克斯那么晦涩难懂，他看的书就这样的。

    卡尔不喜欢看书，但被迫和诺克斯一起待在书房，他在落地百叶窗前支了一张躺椅，诺克斯喜欢边看书边记注，他就挑些百科，边看书边睡觉。

    他看书不老实，看到不喜欢的情节就把书翻得哗啦哗啦响；睡觉也不老实，总是踢掉诺克斯给他盖的毯子。

    诺克斯开始还有所顾忌，也不知道在顾忌什么，只是搂搂腰，抱着他睡觉，隔着裤子摸摸屁股摸摸腿，心情好的时候就亲亲他的头发，他的额头，到了后面就不知道什么是顾忌了，可能是觉得自己应该差不多适应了，装也不装了，想摸哪就伸进衣服里摸，想亲哪就扒光了亲，不听话就绑起来亲。

    卡尔常常在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脱得连内裤也不剩，趴在同样赤裸的诺克斯身上，脸下是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硕大饱满的胸肌压住鼻子和嘴巴，让他呼吸不畅。下半身骑在诺克斯的胯上，被迫分开腿。

    诺克斯一手揽着自己的背，一手向下托住屁股，两指卡在后档。

    太过分了，卡尔边哭边想，诺克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太不尊重人了。

    但诺克斯只是用手指捏捏他泪湿的脸颊，拍着他的屁股让他放松，声音低哑地告诉他。

    “卡尔，你在我的床上不能让我什么都不做。”

    “我可以睡在自己的卧室里。”

    “你没有卧室。”

    “可以有的，三楼有个房间是空的。”

    “你要睡在地板上吗？”

    “你可以给我买一张床。”

    “为什么我要给你买一张床？”

    卡尔不可置信地看向诺克斯，他终于要露出真实的面目，开始肆无忌惮地刁难他了吗？

    卡尔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寄人篱下，但是无可奈何。直到一天他好奇翻开一本校园恋爱，他对恋爱倒是不敢兴趣，只是从中知道了自己这个年纪，是该去上初中的。

    于是第二天早上吃着饭呢，卡尔突然挺起腰板提高音量郑重地讲道。

    “哥哥，我要去上学。”

    上学可以交到新朋友，学习新东西，最重要的是不必天天和诺克斯在一起，简直完美，卡尔激动地想。

    然而半天不见回应，他抬头看向诺克斯，但这个角度只能窥见他锋利的下巴和高耸的鼻梁，视觉盲区造成心理不安。

    怎么了，自己是不是惹诺克斯生气了？或许是他发现了自己想去上学的真实目的？

    但这也没什么过分的啊，主要是诺克斯太粘着他了，让他有点喘不过来气。他不知道诺克斯什么意思，只好补充道。

    “诺克斯，我觉得无聊，或许应该学点什么。”

    “是吗，那我可以教你，你想学什么？”

    “数学。”

    因为它难得要死，我想你也可能不会，所以还是把我送学校里让老师来吧。

    于是饭后他们进了书房，诺克斯把他抱到腿上，游刃有余地给他讲起初中数学，卡尔这时发觉不对劲已经晚了。

    诺克斯还会这个？！他不可置信自己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以卡尔，这道题怎么做？”

    诺克斯将下巴抵在卡尔头顶，上面的发丝乌黑蓬软，散发着淡淡的青草味道，与自己身上的味道完美融合，让他沉迷。

    然而卡尔却似刚神游回来就接到什么不得了的任务一激灵，打着磕巴说。

    “嗯…我想想啊…我想一想……”

    该死，自己其实什么也没听，数学是最令人头疼的东西了，诺克斯还没怎么讲就要考他。

    卡尔在这边抓耳挠腮，诺克斯许是等的不耐烦了，五指张开握住他的大腿根摩挲起来，另一只手伸进衣摆，用指尖描摹他的腰肢，卡尔的脸登时变了色，这个色鬼！他在心中狠狠骂道。

    “卡尔，你根本没有好好听我讲。”

    诺克斯突然的一句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开，心虚之下他加快了在草纸上写写画画的速度，其实只是罗列脑子里的全部公式。

    就在他背水一战时，诺克斯终于不满于隔着一层布料揩油，他把手伸进卡尔的裤子，手指勾开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大掌包住半张屁股，又揉又掐，最后摸到他那根秀气光滑的分身更是爱不释手地直接握住，卡尔哪里受得住这般直接。

    “哥哥！”他吓得叫出了声。

    “做出来，卡尔，我就相信你。”

    诺克斯的命令犹如魔咒让急于脱困的卡尔迷失了逃跑的路径。

    他先是用五指两轻一重抓握茎身，让卡尔逐渐起了兴，后用手掌不快不慢地摩擦，指腹绕着龟头边缘打转，诺克斯满意地看到卡尔迷离了双眼，钢笔站不住在白纸上戳出一摊墨迹，他轻笑着，最后用掌心裹住敏感的顶部狠狠地紧了一下，这让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卡尔当即要射出来，却被诺克斯眼疾手快掐住根部，即将登顶的高潮突然坠落，卡尔难受地呼吸一窒，灰色瞳孔迅速蒙起一层水雾，像是月球引力作用下的潮汐。

    诺克斯好心地帮助卡尔重新握好了笔，明明此刻他最清楚卡尔的状态，衣领大敞，高热的皮表，大腿根部微微抽搐，脸红得像初行房事的少妇，瞳孔失焦，眉头紧锁，别是一番可爱风景。

    “继续做，卡尔。”

    诺克斯残酷无情的命令让卡尔更觉委屈和难堪，他衣冠整齐稳坐高位主宰自己的一切反应，可他只能狼狈承受，在几何题的冰冷注视下偷尝肉欲的禁果，这让他疯狂地想要逃离却又不可避免地再次深陷情欲的泥潭。

    又一次高潮被生生截下，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断，四肢不知何时软得像一滩水，只能依附于诺克斯的身躯才能维持基本形态。

    “哥哥，对不起，我做不出来…”

    卡尔忍不住开口示弱，然而对方竟然没有丝毫回应，他只好继续试探。

    “哥哥…我好难受，哥哥…可以让我射吗？”

    诺克斯听到想要的请求，嘴角愉悦地弯出弧度，他像条恶蛇盘踞在卡尔身后，虹膜缩成一条竖线，喉结滚动昭示他此刻的兴奋，而他本性贪婪，给予的同时想要更多。

    “叫爸爸，我就让你射。”

    卡尔听到那个陌生的名字一愣，巨大的羞耻直冲天灵盖让他像风箱一般发出急促的喘息，他想大骂诺克斯得寸进尺，却早已丧失与他叫嚣的立场。

    诺克斯还没有放过他，他用指尖抠弄着他的尿孔，那里本就激动得翕张吐出白亮的液体，卡尔猛地挺起后腰，脚背绷直，眼球上翻，反应热烈得像迎来了高潮，然而并没有，诺克斯用指腹堵住尿孔，往外冲的精液碰壁后被迫回流，让卡尔不管不顾地想要夹腿自慰，却被诺克斯一手拉开膝盖，双腿大张像个站街招客的婊子。

    “诺克斯……”他小声地求饶。

    “叫爸爸，卡尔。”

    诺克斯看到卡尔挣扎得如此痛苦，无奈张嘴咬住了他的耳朵，温热潮湿的口腔像细密的蛛网，将他围困，舌头也以诡异的形状和长度伸进了耳道，让他举军尽没，果然下一秒，卡尔到达了他的极限。

    “爸爸！诺克斯…爸爸……”

    “射吧。”

    解除的禁令穿越彼此的身体直达卡尔的神经末梢，带来精神释放和身体沉沦的双重快感，多巴胺快速分泌让他瞬间登上生命殿堂。无数簇白光爆炸在眼前，卡尔扬起脖子，脑袋后仰，呼吸困难，发出濒死的呻吟，微微抬胯将一股精液射在诺克斯掌心。

    他终于崩溃，在诺克斯的怀里发出婴儿般的哭声，腿根颤抖，眼神涣散，脸颊湿润，嘴角还淌着无暇收回的口水，像被操傻了一样，天真又性感，让诺克斯要看射了。

    “好棒，乖孩子。”

    诺克斯奖励似的亲吻他的眼睛，随后便把他抱到卧室床上，下身连同内裤一起扒掉，膝盖伸进大腿间，掀起他的衣服堆至锁骨。

    “张嘴，卡尔。”

    卡尔神志刚清，但诺克斯的行为总是让他无法预判，他害怕自己的反抗会激怒他，只好听话咬住。

    诺克斯把头埋下去，温柔亲吻他因害羞而微微泛红的胸膛，卡尔舒服得眯起眼，不料下一秒诺克斯的五指便抓起他的胸乳，毫不吝惜地又揉又掐，让他疼得蹬腿。

    “哥哥，疼……”

    “忍着。”

    诺克斯直到把两边乳肉揉得微微发烫才停下，而后用微凉的舌尖贴上，内陷的乳头被这一热一凉刺激得竟有些冒头，让卡尔感到一阵电流经过般的酥麻。

    诺克斯接着张嘴将奶头连同乳晕包裹进口腔，齿间叼着那块皮肉大力吸吮，让卡尔又痛又爽，害怕得想要夹紧大腿，却被诺克斯的膝盖分开并向上滑动到私处，模仿性器的抽插狠狠顶弄他的会阴，刚高潮完的嫩茎受到这般刺激又挺立起来，明明是在被侵犯着，卡尔却感到快感像暴风雨一般向他快速袭来，他羞耻得昏了头双手向下想要遮住那根违背主人意志的东西。

    然而刚想动作，两腕就被诺克斯一手握住按在头顶，并加快膝盖侵犯下身的速度，诺克斯像一头饿极的野兽弓身伏在他身体上方，马上就要被吃干抹净的恐惧让卡尔的心理防线又一次崩溃，他哭出声。

    “哥哥…我做错什么了吗？”卡尔担心是自己的错误让诺克斯这样惩罚他。

    “哥哥…对不起，我刚刚没有好好听你讲，我骗你了…我一点也不想学数学。”

    “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扔掉你给我准备的睡衣。”

    “啵”的一声，卡尔感觉自己左边乳头好像被吸掉了，可下一秒奶尖被衔在齿间发狠研磨的激爽就让他不受控地挺腰夹腿，脚趾用力勾起，眼白上翻，嘴唇微张无意识伸出嫣红的小舌，腿间那秀小粉嫩的一根颤抖着吐出小缕清液。

    诺克斯发涨的性器已经把裤子顶出一个非常可观的弧度，他呼吸粗重，通绿的瞳孔中间是一点猩红，但明白还不是时候。

    “捏住。”

    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可怕。卡尔混乱之中只能照做，他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刚被诺克斯吸出来的乳头，那里被咬得格外濡湿，他不得不使点劲。

    紧接着，诺克斯又去吸右乳，膝盖不停地快速顶蹭他阴部，渐渐地，疼痛和快感融为一股，电流般窜进他的血管，刺激他的神经，磨尽他的意志，诺克斯仍然保持沉默，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不开心就拿自己来取乐，卡尔哭得更凶了。

    等诺克斯终于把最后一只乳头吸出来，他忽然偏头看到卡尔正满眼泪水地看着自己，像只雨夜被丢弃在路边的小狗，委屈又不安，这让他的心一软，五指覆上他的手背移到右胸，看到卡尔乖乖地捏住，眼底终于掩不住笑意，头侧到他耳边，温柔地说：

    “卡尔你知道吗，你有严重的乳头内陷，今天我帮你吸出来，下次它们再缩回去，咱们就穿环好不好？”

    卡尔终于等到了诺克斯的回应，被看到的喜悦大过了被侵犯的恐惧，他止住眼泪，愣愣看着诺克斯幽绿的眸子，抿着唇，轻轻说好。

    后面几天卡尔再没有提起学数学的事，看到诺克斯进书房就远远地躲到花园，日常被诺克斯亲亲摸摸还可以接受，像上次那样突然爆发就不好了，卡尔暗暗想。

    但即使卡尔在白天刻意避免和诺克斯共处一个空间，到了吃饭和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也免不了被他脱光衣服按在餐桌或者床上玩弄，就像他此刻光着身体岔开腿跪在床边的地毯上，张嘴含诺克斯的手指。

    诺克斯坐在床边，背后是金黄的壁炉，他穿着一套黑色真丝睡衣，像一座沉默威严的雕像，让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卡尔跪在他两腿间，脖子伸直，头微后仰，大张着嘴，舌头生涩地舔着诺克斯的食指，带着明显的讨好，因为他今晚忘记了把内陷的乳头扣出来，好在目前为止诺克斯没有注意到。

    诺克斯让卡尔浅含了会适应，接着拇指勾住他的下巴上抬，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压着舌头往里伸，碰到会厌，卡尔反应极大地呕了一下，这时上方响起低沉的声音。

    “放松。”

    诺克斯感受到卡尔的喉咙随呼吸起伏开合着，找准时机便两指插到底，卡尔难受地用手扒拉诺克斯的裤脚，眼睛逼出生理性泪水，异物插在喉咙里，鼻子不会呼吸，他的脸憋得通红，肺部的空气即将殆尽。

    诺克斯却在这时两指捏紧他的鼻翼，卡尔的手紧紧扒上诺克斯的小臂，却因缺少氧气逐渐失去力道，待他濒临极限，诺克斯才放开他的鼻子，此时卡尔迫切地需要空气，求生本能下，他无师自通学会了用鼻子呼吸。

    诺克斯满意地咧开嘴笑了，他把手指抽回，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紫得发黑的性器跳到卡尔脸上，儿臂粗长，茎身布满青筋，顶端是鸡蛋大的龟头。

    卡尔蒙了，他先是惊奇，诺克斯美得惊为天人，竟然长了这么个丑大的东西，后又疑惑，他想干什么？

    直到诺克斯用龟头蹭他的嘴唇，他终于明白了，同时难以置信，自己还是低估了诺克斯的恶劣，他想偏头躲开那根凶器，站起来给他那张完美的脸来上一拳，却被诺克斯按住头顶动弹不得。

    “卡尔，你会口交吗？如果接下来你做得好，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满足我的一个愿望？卡尔动摇了，那样就能去学校了，没准还可以办理住宿，那样晚上就不用和诺克斯睡在一张床上了，这次口交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虽然很恶心，但也挺值的，他禁不住地想。然而意志松动的下一秒，龟头就蹭进他的双唇。

    “先用舌头舔湿。”

    诺克斯看着卡尔毛绒绒的脑袋摆动着，嫩红的小舌从顶部沿着阴茎舔遍柱身。

    “牙齿收好，含进去继续。”

    卡尔吃力地张大嘴把龟头含进口腔，笨拙地卷起压在下面的舌床，舌面贴上巨大的伞头一寸寸舔着，毕竟是第一次，进度慢点很正常，但诺克斯等不及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卡尔青涩的动作，决定帮帮他，既而开口道。

    “嘴张大。”

    诺克斯用手掌虎口固定住他的下颚，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脑勺，话音刚落就一鼓作气往里捅到了会厌，卡尔刹那间瞪大双眼，瞳孔急缩成一点，泪水再次积聚眼底，口水快速分泌但已经收不住从嘴角流出，他控制不住发出“喀喀”的声音，但学会了用鼻子呼吸还不至于让他窒息。

    突然，诺克斯俯身似是在往下看什么，卡尔顿时警铃大作，但用手遮藏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两边乳肉就被狠狠地依次扇了巴掌，乳头内陷在逃避责罚，却痛得他簌簌掉眼泪。

    “卡尔，上次我说了什么，你想要穿环吗？”

    诺克斯骤冷的声音吓得卡尔连连摆头，但他吃着肉棒无法说话，只能边哭边动起舌头卖力舔吃着茎身，看到诺克斯真的停下了责打，便感激地又吸又吮，让那孽根又涨大了一圈，卡尔不敢往上看，怕诺克斯又要说什么让他害怕的事情，只一个劲地用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和舌头服侍讨好，渐渐诺克斯的呼吸愈加沉重，他微凉的手指摸到卡尔的喉结让后者打了个冷颤，而后便绕着那处打转，等到一个吞咽的瞬间，用拇指和食指顺势将喉结上推到最高位置，同时挺胯，阴茎就插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卡尔细长的脖颈上霎时突出来一段柱体，保持两三秒后再抽出，接着挺入，抽出，重复。

    卡尔瞪大了眼睛，他害怕自己一个呼吸不对窒息而死，于是闭上眼睛，竭尽全力让自己的吞咽跟上诺克斯的抽插频率，任他把着自己的脖子操里面的喉管，白皙的脸庞满是眼泪。

    等到诺克斯终于射出来，卡尔下一秒就习惯性咽了进去，此刻他已脱力坐在了地毯上，眼神呆滞，脑子真空一般，诺克斯把他抱到腿上，动情地与他舌吻，啃咬他泪湿的脸颊，卡尔双眼仍然紧闭，他不想看到诺克斯，怕一个对视会让他的罪责减轻。

    第二天卡尔醒来，睁眼便是诺克斯放大的脸，一笔一画皆为自然神作，如瀑的金发仿佛太阳的恩赐，自己难免被美得呼吸一窒，但他回想起来昨晚的事，又毫不客气地把诺克斯推醒，对方缓缓撩起眼皮，绿瞳映出他的爱人。

    卡尔想开口说出自己的愿望，却突然发现没有声音，他瞪大眼珠，指着自己的喉咙，急得又要哭，而诺克斯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揽腰把他抱到身上，低头舔他的眼睛安抚他，紧接着又响起敲门声，卡尔突然想起昨晚诺克斯又把自己扒光了现在什么也没穿，慌乱之下拽起被子就往身上呼。

    来人是撒拉弗。

    撒拉弗一进门就第一次见到了诺克斯赤裸的真身，比太阳还要尊贵耀眼，还有他怀里同样不着寸缕的卡尔，虽然后者害羞地用被子遮挡，但不过是欲盖弥彰，他的锁骨和脖颈布满了被狠狠疼爱后的痕迹，有些甚至红里发青。

    “撒拉弗，来看看他的喉咙。”

    诺克斯叫醒了站在门口发愣的他，撒拉弗快步走到他们身边，卡尔知道他是来医治自己的，湿漉漉的眼睛求救似的看向他，并乖乖张大了嘴。

    嫉妒让他瞬间生出恶意，他就是这样勾引诺克斯的？喉咙都被操失声了。

    撒拉弗敷衍地看了两眼便转头向诺克斯汇报：“诺克斯大人，喉咙有点肿，多用热水，稍作休息，便可恢复。”

    “好了，你出去吧。”待撒拉弗离开，诺克斯想要继续亲他，却被拉住手掌，卡尔用食指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写下“愿望”两字字，诺克斯挑了挑眉，问他。

    “你有什么愿望，卡尔？”

    “学校。”

    “为什么？卡尔，你不爱学习。”

    卡尔没敢再撒谎，他诚实地写给诺克斯。

    “朋友。”

    最后一个笔划结束，他用殷切期待的目光望向那座绿湖，投下愿石。但诺克斯并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静静盯着他，卡尔知道这是不怎么乐意的意思，但也不代表拒绝，他用双手轻轻捧住诺克斯的脸，扬起脖子用样学样地亲吻他的双唇，像主动献祭的羔羊，乖得不像话，让他心软，最后败下阵来，无奈道：

    “那便如你所愿，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