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脱口而出，“怎么帮？”

    闻奉旋略略点头，一脸我没猜错的表情，“果然有把柄在他们手上。”

    韩姝：“……”

    韩姝：“你诈我！”

    能得到想要的答案，闻奉旋不拘泥于形式手段，他毫无歉意，也没有诈成功的得意，很自然地继续问：“所以呢，是什么把柄？”

    韩姝低头，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不方便说吗？”闻奉旋将她的神情和反应尽收眼底，发现她只是纠结为难，没有激烈的情绪波动，才问出下一句，“不说的话，介意我自己查吗？”

    韩姝不由看他，“奇怪，难道不该在我去闻家之前，就已经被查得底朝天了。”

    “哪有那么夸张，再说也没有随便翻人隐私的癖好……”闻奉旋移开目光，缓了两秒才敢转回来和她继续对视，“如果真的有不能让我知道的事，还是由你来说比较好。我会信你的。”

    韩姝皱眉，“不怕我是坏人或骗子吗？”

    闻奉旋笑了笑。

    那么多个家族愿意和她亲近交好，绝对不会全像他家这样偷懒不彻查来历，既然查过，还愿意和她做朋友，说明她身上那些“秘密”对于他们来说无伤大雅。

    谁都有秘密，这个阶层的人，地位越高秘密越吓人，只要不违背闻家的原则，不危及利益和安全，所谓秘密一律归类为个人隐私，不必知道太多。

    “我确实是一些……”韩姝很艰难和挣扎地开口，“一些只有云暲知道的事，他总用这些事让我对他言听计从。”

    “言听计从到哪种程度？让你帮他办事，害人，还是只用做个被他呼来喝去，供他打发时间的小侍从丫鬟？”

    他的用词好奇怪。

    韩姝说：“目前还是后者。”

    目前。闻奉旋想，说明之后可能会往前者发展。